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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荀木点头,接过纸折,犹疑地问道:“公子他,还说了什么?”
徐小平道:“教主让你我明日一个扮富商,一个扮小厮住进萦春楼里……”
荀木听罢,似乎松了一口气,对徐小平道:“我知道了。”
徐小平却未走,看着纸折道:“教主好像是在按这个名单杀人,为何杀他们?”
“他们都是该死之人”荀木声音变冷,“纸折上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奸徒,死不足惜。”
徐小平眉心一跳“怎就知他们是恶的?”
荀木上前一步道:“杀人夺宝,算不算恶。
灭门消迹,算不算恶。
以正道之名,迫无罪之人,算不算恶。”
徐小平后退一步,心内隐生一个答案。
荀木缓了面色,道:“我吓到你了。”
徐小平摇头,低头喃喃道:“既是恶的,那便死有余辜。”
纸折上三百余人,涉四十多个大小门派,能将这诸多人与灭门夺宝这等事联系在一起的。
江湖中只一事。
且人尽皆知。
二十年前一位富商大醉,拿出传家之宝向朋友炫宝,有人认出那是世间相传的可提升内力的乾宁珠,便告知自己的武林朋友。
常人只把这颗珠子当做一颗普通的夜明珠,但听在武林中人耳中却不一样,一传十,十传百,惹得众人都来打探这颗珠子,更有人生了歹心,潜入富商家行窃。
然而乾宁珠只是一个引子。
有人认出那富商的妻子正是几年前销声匿迹的魔教圣女姒雪。
姒雪当年以女子之躯,阴差阳错承受了一个百岁高手的雄厚内力,一并继承了其修习的魔功。
姒雪体弱,一直以来都靠乾宁珠压制随时会爆体而出的内力,延续生命。
当时的武林盟主龚释召聚武林各派,众人皆以为富商手中的乾宁珠为姒雪盗来用以压制魔功。
再加姒雪为魔教圣女,又身怀奇绝魔功,一旦魔功失控,必为武林之祸。
两厢罪名加诸人身。
大小门派杀入富商府宅,富商一家惨死,连同家仆二十余人都被一夜戮尽。
万贯家财转瞬被搜刮殆尽,朱墙褐瓦灰飞烟灭。
徐小平当时也去看过。
满目断壁残垣,再走近一步血肉横飞。
虽未拿到乾宁珠,富商府中亦有其他奇珍异宝。
因女主人是魔教中人,是以定都是不义之财,统统被武林人收缴入怀。
这是二十年里,铲除魔教,匡扶正义最大的壮举。
徐小平还随其他小孩儿进废墟里捡过珍珠,染血沾灰了,便擦一擦,揣进怀里,再蹲下身去捡另一个。
月无牙怕不是这富商和魔教圣女的孩子。
徐小平想起自己捡漏拿得那几颗珍珠,顿吸一口凉气,被凉风呛得虚咳了几声。
荀木看他神色,问道:“你怎么了?”
“无事”徐小平转身道:“我现在要下山订房,走了。”
荀木道:“仪式刚结束,人还未走尽,恐怕此刻山下鱼龙混杂,我与你一同去。”
徐小平道:“正好我腿伤未愈,下山不便,不若荀护法替我下山,做这等小事。”
荀木沉默片刻,道:“好。”
“谢过右护法”徐小平面上作出感激不尽的模样,俯身拜道。
他在平阳山素来游手好闲,此刻能免一桩事,自是尽力少做一桩事。
徐小平转身向自己的院子走去,二日左右手各提着约二十斤的包裹,跟在荀木身后,险些破口大骂。
荀木换了一身黑边红底绸缎长袍,唇上粘了一道胡子,眼角细看下还有几道沧桑的皱纹。
看也不看徐小平,跨入萦春馆。
徐小平弓腰跟着走进去,只见四周乌烟瘴气,小倌穿红戴绿雌雄莫辨,与嫖客当众搂作一团。
堂中唯一的女子,便是向荀木走过去的老鸨,扭着胯对荀木道:“哎呦,张老爷,今儿又来了。
还是老地方?”
荀木从怀中掏出一颗金锭,气态从容,道:“还是容,雅,岚三位公子。”
“得嘞”老鸨收了金锭,向二楼喊道:“容儿,雅儿,岚儿,快下来陪咱们张大老爷!”
自二楼东西北三个方向,各走出一个公子,具袒胸露乳,着轻纱款款而下,围绕着荀木向二楼走。
这都是些什么货色,徐小平提着包裹厌恶地避开伸过来的一只手。
这般的,都能称作第一小倌馆,想来三刀山荒山野岭,民风落魄,什么都敢称作东西。
正想着,楼下气急败坏走下几人,与徐小平擦肩而过,边走边道:“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爷们来图个新奇,可看看这里,跟睡女人有什么区别?”
老鸨追上去,道:“哎呀,诸位大爷,怎么这就走了?”
一人哼笑一声,道:“你看看你这里都是什么货色,就这般,还敢诓我们花钱?”
倒是和徐小平想法不谋而合。
老鸨道:“爷们几个看不上我们这些公子?”
“看不上!”
老鸨为难间,徐小平已走至二楼,眼看要与荀木一起进了雅屋。
隔壁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自里面走出一人,着白色绫罗,衣襟似拢似散,长发垂腰,赤脚而立。
不止从何而来的风,缓缓吹拂着这人的衣衫,头发,面目似温润似妩媚,用雌雄莫辨的嗓音对楼下倦怠道:“若是看不上,妈妈便不要留了。”
似乎是方才在床上睡过一觉的朦胧模样。
徐小平看着那人,不想那人亦侧目,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徐小平,轻微勾起唇角。
徐小平干咽了下,惊魂未定地进了雅屋,看着屋内三位公子与荀木,一时说不出话来。
方才那人竟是月无牙。
月无牙竟扮作了萦春楼小倌。
夜间月无牙才进来找他与荀木,双手拿着木质托盘,上摆一壶酒与一道下酒菜。
赤脚走向荀木软声道:“谢张老爷赏光奴家。”
荀木咳了一声。
徐小平在一旁看得颤颤兢兢。
月无牙侧目看向徐小平,语调又恢复了正常,道:“徐小平,去我那屋把我换下的衣物都拿过来。”
妈的狗男男。
徐小平走出门外,唾了一声,去另一屋拿月无牙的衣物,欲走之时地上掉下一个瓷瓶,瓶口封塞被摔的掉在一旁,流出一摊膏状物什。
徐小平连忙蹲下,拿手将那团东西在地面抹匀了,又将瓷瓶装好,细细地擦干净,直到看不出掉地的痕迹,这才将瓷瓶重新裹进月无牙的衣物内。
在隔壁的房屋内,月无牙和荀木坐在矮桌前。
月无牙道:“爷已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一会儿你便守在我那房的屋顶上,若是采花贼进来,便杀了他们。”
荀木愧疚道:“辛苦公子以身诱贼了。”
月无牙浮起冷笑“你整日避着爷,爷不能安排给你,除了爷自己上,教中还有谁能诱采花贼?徐小平?”
荀木道:“徐小平,武功低了些。”
“他亦诱不来采花贼”月无牙道:“以防今晚采花贼不现身,今夜爷与徐小平暂且住在这个屋里。”
荀木道:“两人睡一屋略狭窄,不若属下让纪婆再给您安排一间。”
“不必了”月无牙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徐小平武功低微,如若采花贼生冷不忌摸进来,玉清……”
月无牙一顿,不再言语。
荀木亦低着头。
徐小平抱着衣物进来,道:“教主,衣裳拿来了。”
“放床上。”
徐小平走向床,衣物间的瓷瓶又掉在地上,咕噜咕噜一路滚到月无牙腿边。
这次瓶塞倒是未松。
月无牙捡起瓷瓶,道:“爷竟带了此物过来。”
他看向徐小平,“你可曾动过里面的东西?”
徐小平将衣物放在床脚,唯恐月无牙责怪,面色如常道:“小的未动过。”
月无牙将瓷瓶放在矮桌上,对荀木道:“去梁上守着吧。”
荀木点头,从窗口翻出去。
月无牙起身关了窗,转身对徐小平道:“你同爷一屋,你睡地上,爷睡床上。”
“是”徐小平不敢置喙,夜间给自己打了地铺,睡在薄薄的褥子上,慢慢觉出火热,徐小平扒开褥子,直接睡在微凉的地面上。
盛夏夜间闷热,月无牙在床上翻了个身,唤道:“徐小平。”
“小的在。”
月无牙将银扇扔在地上,道:“给爷扇一会儿。”
银扇砸在徐小平脸上,顿时冰凉触肤,徐小平将银扇往怀里揣了一会儿,直到扇子被捂热了,才拿出来,难受地喘了一口气,爬起来跪在床前给月无牙扇风。
扇子徐徐摇着,给月无牙带去清凉的风。
却吹起徐小平身上一股邪火。
那扇子带来似曾相识的松木清香,随着扇动一股股地送在徐小平鼻端。
徐小平细嗅这味道,一时想起玉清,一时想起月无牙,身上更烧得火热,几乎要着起火来,手上的动作亦越来越慢。
月无牙皱眉,道:“徐小平?”
徐小平放下扇子,晃了晃脑袋,难受地哼了一声。
月无牙坐起身道:“你怎么了?”
徐小平紧皱着眉,浑身热像个庞大的火炉,汗津津地摸上床,凑近月无牙,寻那清凉的松木之香,难受地半哼半求道:“教主,我热。”
月无牙默了默,像后退了几分“你是不是动那个瓶子了?”
徐小平说了实话“它撒出来了。”
说罢忍不住般一头栽到月无牙的脖颈之间,拱似地动着头。
月无牙被撞得向后倒在床柱上,闷哼了一声。
徐小平深呼了一口气,胡乱解开自己的衣服,又去够月无牙的。
月无牙推开他,下床拧眉看着在床上翻滚的徐小平。
万受无疆膏顾名思义。
内力低微无法抵抗药性的人,非与男子交合不可解,当初是自己拿给玉清诓他给徐小平用的。
未曾想如今竟被徐小平阴差阳错用了。
月无牙走近他道:“徐小平,爷去外面给你叫一个人进来?”
徐小平蹭着被褥,被那药折磨的近乎哽咽,依稀也明白自己中了什么,深叹了一声,只觉得强忍不住,压抑道:“教主,没有解药么?”
月无牙道:“春药哪儿来的解药。”
徐小平控制着自己不在月无牙面前出丑,将脸埋进锦被中,咬牙道:“叫进来罢。”
月无牙难得愣住,缓了缓面色,道:“叫人进来是让你受的。”
管他谁上谁下。
这邪门药烧上徐小平的脑子,搅得他再不想其他,只想着解了药性再说。
徐小平腰更弯几分,半是羞愤,半是难忍,带着哭腔道:“小的忍不住了。”
月无牙向门口走去,听得身后徐小平阵阵难耐的哼声和抱怨,手推在门上犹豫了片刻,又转身走到床边,单膝跪下沉沉看着徐小平,低声道:“徐小平,是不是谁都可以。”
徐小平捏紧了被褥,抽噎了一声。
月无牙将掩着徐小平的锦被剥开,像剥开层层伪装,慢慢坐在床上用单指挑他汗湿的头发,“药是自己涂的,爷也能受点委屈帮你,爷和外面的人,你可以选一个。”
徐小平闭眼紧紧握住月无牙的手腕,一言不发。
月无牙抽不动手,侧躺在徐小平一侧,将人拢进怀里,在徐小平耳边道:“选我了?”
徐小平紧贴着身后的人,虽然隔着衣服,但这种相拥的触感还是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
月无牙在唇边轻啄了一下,“有条件,不准和别人说。”
徐小平点头,急躁地翻身去搂月无牙。
月无牙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徐小平仰首叼住他的嘴。
月无牙吃痛嘶了一声,难得不恼,顺势吻得更深,舔吻之间轻声道:“徐小平,就这一天,明早起来不能骂,不能羞,日后也不与玉清说,我们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知道了么。”
徐小平微微喘着气,迷糊间想自己告诉那死道士干什么,这念头只一闪而过,便又陷入难忍的燥热,索性抱着自己的人是凉的,碰一下,便觉得舒服多了。
两个人都热了起来,迷迷糊糊到了地上,坐在薄褥上。
徐小平跨坐在月无牙腿上,月无牙将人搂在怀里细密的吻罢,捧着徐小平胡乱动的头,鼻尖与徐小平的相抵,气息都是亲密无间,“知道现在抱你的人是谁么?”
徐小平头昏脑涨,摇头晃开脸上的手,紧紧抱住眼前的人,一味地想和这人贴在一处,好解缓燥热。
月无牙顺摸着他披散的头发,又问道:“是谁。”
徐小平抱着他,因这类似柔情的动作而忍不住身体衣一,喃道:“师……”
只脱口一字,却闻得熟悉的松木冷香,回过神怔道:“教主。”
月无牙吻了吻他肩侧。
徐小平闭了眼,头埋入月无牙颈间,眼角下不知是泪水,还是额际滑落的汗水,最终慢慢没入脖颈,不见踪影。
未至黎明月无牙就已从屋内出来,转身走进隔壁的雅屋,荀木站在桌前正静静地等着他,待他进来,微微抬眼。
月无牙关了门,看他衣角的血迹,道:“杀尽了?”
荀木点头。
月无牙在床上拉起一条锦被铺在地上,道:“辛苦一夜,爷将床让给你。”
荀木垂首,忽而跪下道:“还请公子为自己着想。”
月无牙道:“何意。”
“待徐小平醒来,公子若不在身边,以他性格定会误会恼怒,公子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月无牙皱眉道:“此事不要再说。”
“公子”荀木道:“属下跟在您身边多年,一眼便能知道您想的是什么,公子在乎徐小平,瞒不住。
我知您现在想得是什么,但是如今玉清长老归期不定,您却只剩最后一年。
如今既然错了一次,为何不继续错下去,属下不愿意公子日后死了抱憾终身——只这一年,您不是与玉清长老抢人”
荀木流下两道眼泪,略微缓了一口气,才道:“您不是与玉清长老抢人,只是,只是借一年,一直到您死了,再把人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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