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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徐小平道:“怕蛇原是因为小的技微,见蛇便失去分寸,倘若小的能有一技之长,学得荀护法和教主这般的功夫,便也不会见蛇生怯。”
“一技之长”月无牙似在认真思虑,片刻道:“荀木,带徐小平去谷间蛇窟,教几招御蛇之术,日后就也不会因此事再来麻烦爷。”
“教,教主。”徐小平慌张道:“请教主三思。”
月无牙勾起唇角,指尖勾起小团柔软的内劲“不学御蛇,想学这个?”
徐小平犹疑地看了一眼月无牙,道:“恐是教中内术,不传外人。”
月无牙收了手,道:“内术外术,都传于你。”
徐小平思虑这话的意思,却听月无牙对荀木道:“上午你带他去蛇窟,下午将他送到练功房。”
荀木点头。
徐小平道:“蛇窟便不必去了。”
月无牙不理,对徐小平道:“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你自己央爷要学,日后若叫苦不学——”
月无牙点了点门口的大蟒欢欢,不言而喻。
徐小平打了个寒噤,忙道:“刻苦是应该的。”
月无牙走出屋门,徐小平突然唤住月无牙道:“教主,为何要教我这些。”
况从剑山到现在,这人对自己都是好的。
月无牙道:“玉清是爷兄长,他曾答应必会照顾你,如今他走了,爷自要照管你。”
玉清与月无牙竟是兄弟。
徐小平微愣,待回过神时月无牙与荀木都已离开了。
当年苦求玉清收留自己,而后十余年受尽苛责,从感恩变为怨恨,未想到现在仍受这人庇护。
二日早,荀木敲徐小平的屋门,低头看得门口一道黄色的粉状物什,荀木蹲身拈起一点在指尖细捻,站起来了身。
徐小平打开门,笑道:“右护法,等你许久了。”
荀木静看他片刻,从他怀中夹出一包雄黄粉,扔在地上,道:“走吧。”
徐小平面色不变,踩过纸包道:“辛苦右护法带路。”
荀木带着徐小平从一处山路下至山谷,起先还只是有一两天盘在路旁嘶嘶地伸舌,待深入山谷后,只见群蟒环绕,在山谷间或盘或爬或相互缠绕。
徐小平干呕了一声,双腿发软蹲在地下道:“走,走不了了。”
荀木停住看了他一眼,道:“日后总要习惯,它们多数性情温和,不轻易伤人。”
徐小平只得拽着荀木的胳膊起身,紧紧跟在荀木身旁。
荀木走在一处,道:“你那日便是摔在这里。”
此处是一个巨大的平台,生长冒密花草,潮湿阴冷,怪不得蛇聚集在此处。
荀木又将徐小平向前领,边走边道:“三刀山因这些蛇而成为人口相传的凶险之地,除非如昨日的具信流,武功与教主不相上下,一般人都躲不开山中群蛇,安然无恙地上来。”
徐小平道:“我有几次下山,行的甚是通畅。”
荀木道:“你与玉清长老惯熟,又常与公子在一处,染了他们二人气味,山中蛇闻到了,自是不会伤你。”
徐小平道:“这些蛇怕他们?”
“它们对公子亲近,对玉清长老畏惧,山中几条悍蟒,唯玉清长老可近。”
徐小平道:“如此稀奇,漫山遍野的蛇,怎么他二人便与这些蛇如此亲近。”
荀木剥开一条红头细蛇“三刀山最初,魔教人也惧怕这些蛇,每年往山谷投砸巨石杀蟒,自觉也是蛇患。
玉清长老与公子逃难至此,不甚滚落山崖,跌入山谷之中,是这些蟒蛇救下他们。
他们在谷中待了一年,临走时带走了欢欢——就是公子那条爱蛇。
有一趣事,公子本是蛰伏于魔教,而后魔教前教主被蛇咬伤,魔教众议要除掉山中所有的蛇,公子提议不成,一举端了魔教,自占三刀山,重立一教。
世人只知魔教易主,却不知魔教早已不复存在。”
徐小平听闻玉清与月无牙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心中不知是何滋味,道:“他们起先也应该是怕的。”
荀木道:“人天生畏惧蛇,可若知道人比蛇可怕,便不会再怕蛇了。”
徐小平一愣,被蛇淹没的感知再次回到身上,此次却少了一些畏惧。
也是,当年被扔到蛇洞,哪怕被百蛇毒咬,不也活着么。
反而是出了洞,见过那些人心,还不若死了。
荀木已将徐小平带到一处山洞,道:“今日只带你认识一些蛇的种类,山洞里这几条养的时间最长,是公子极在意的几条。”
徐小平往山洞里看了一眼,看到那几条比外面任何一条蟒蛇都粗壮,都长的蛇,倒吸了一口凉气。
荀木背过身道:“好像少了一条,我去寻。”
洞里的蛇窸窣爬向徐小平。
徐小平颤声道:“荀,荀木……”
荀木转身,看了一眼山洞道:“怎么了。”
那几条蛇停住,向最开始一样盘踞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徐小平。
徐小平后退了一步,拽着荀木道:“它们吃人。”
“这里的蟒蛇都吃人”荀木道:“不吃人活不下去。”
徐小平由衷地感到一股冷意,胃又痉挛起来。
他们怎么能把这种事说得如此风轻云淡。
徐小平中午回到自己的小院,见了那么多肮脏丑恶的大蟒,此刻看着院中黑白条纹靓丽,腰身相比山谷中蟒蛇要纤细的多的欢欢,竟觉得顺眼起来。
他想起此蛇不吃活物,便站在院中试探道:“欢欢?”
欢欢拍着蛇尾算响应一下。
徐小平又道:“欢欢。”
欢欢像徐小平慢慢爬过来,徐小平一慌,几步跑进房间,透过门缝看见那蛇又盘回方才的地方。
这蛇不伤自己,徐小平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下午绕过蛇的时候多了几分胆气。
月无牙在练功房内等他,坐着太师椅,旁边放着半颗冰镇西瓜道:“上午见了爷的那些宝贝,感觉如何?”
徐小平道:“蟒蛇雄壮,毒蛇娇俏,教主栽培的好。”
“说得好”月无牙摇着扇,道:“‘清爷’长得什么模样?”
上午荀木说过,只是徐小平当时未敢细看,此刻被考到了,徐小平亦不慌,一劳永逸地谎道:“今日上午右护法只带小的认识了西侧山洞内的蟒蛇,蟒蛇性懒,盘踞在黑暗山洞见只能看得个大概,具体模样不清。”
月无牙哼笑了一声,放下银扇道:“果然和玉清说得一模一样,撒谎成精,面不改色。”
徐小平一僵道:“教主何意。”
“意思便是你今日下午再去一次,看清为止。”
“教主”徐小平跪下,慌道:“小的知错了,教主饶我一次。”
月无牙道:“知错了,下次还敢。”
徐小平白了面色,道:“不敢。”
月无牙道:“不敢?”
“不敢。”
“好,”月无牙道:“只饶一次,再有一次——”
月无牙想了想道:“罢,日后事,日后说,终归不会让你好过。”
徐小平松了一口气。
月无牙道:“站起来。”
徐小平站起身。
月无牙懒声道:“手递过来。”
徐小平又将手递过去。
月无牙伸手在他腕间摸脉搏,又将一股内力探进去,半晌收回手道:“有些基础,可是练了梁家心法?”
徐小平道:“是。”
月无牙道:“只四重出头,能耍些花招罢了,日后需要下狠功夫。”
徐小平道:“只要能练成高手,小的在所不惜。”
月无牙道:“你资质有限,怕是难练成高手。”
徐小平急道:“倘若练成完整的药人呢?只因我……小的现在有瑕疵,倘若小的找到缺的是哪一步试炼,将其补上,届时体质大成,还不可么?”
“不可”月无牙冷道:“药人体质与你无益,日后不要再想。”
“为何?”徐小平已然生起愤懑“他人均能习武,怎么我偏偏不能,只能练下三路的花架子,任得别人欺辱,鄙夷于我!”
月无牙道:“真正的药人寿命只三年,你如今身体健康,只是资质不足,为何偏要剑走偏锋,糟践自己的性命。”
徐小平咬紧了牙“若一辈子只是一个默默无闻地武林低手,不若死了算了。”
月无牙沉默片刻,不再与他理论,只道:“爷的心法与梁家心法相似,是以从四重以上授你,你坐在地上的坐垫上,按爷说的方法引气。”
待第三日的子时,月无牙闭眼假寐片刻,睁眼却见看徐小平仍然满头大汗地坐在地上。
月无牙沉吟,道:“徐小平,你尽早打消药人这个念头,如你这般资质,便是成了药人,也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武林低手。”
徐小平满面耻意地睁眼。
小时便是这般,梁荥练功一日千里,自己明明同样刻骨努力,却难极对方一分。
那是只觉艳羡敬仰,而今尽是羞耻。
月无牙手拨撩他汗湿的头发“不若走个邪魔外道,试试双修如何?”
徐小平猛地睁大眼睛。
月无牙俯身看着自己,表情不似玩笑,垂下来的几根发丝扫在徐小平的颈窝,一扫一痒,淡淡松木清香萦绕人鼻。
徐小平干咽了下,道:“教主莫要诓小的。”
月无牙打量他的神色,收回手道:“你还真的敢想。”
徐小平连忙改坐为跪,道:“小的不敢肖想教主。”
月无牙站起身,道:“哪儿有什么邪魔外道,双修都是淫贼骗人的。”
说罢盘坐在徐小平身后道:“静心调息,爷为你梳理经脉。”
徐小平闭上眼睛,感受一股热流从自五脏慢慢流散至四肢。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月无牙将内力收回,道:“再试一遍四重心法,观内力是否有变化。”
背对着月无牙的徐小平默声不语。
月无牙自后轻轻推徐小平,徐小平自后软躺在月无牙怀里,气息平稳,竟是睡着了。
月无牙静静地看他,将掌心贴在徐小平的脸蛋上,一团水样绵软的软肉贴着掌心。
浑身都瘦,唯独脸蛋肉一些。
月无牙俯身啄了下,才将人抱起送回小院。
在三刀山深处的水牢中,水珠滴答滴答地低落在地。
荀木举着火把,走过暗黑的通道,走至一宽敞处,将火把放至一旁的灯槽,沿着洞壁燃起一路火光,照亮通道的同时,为阴冷潮湿的山道带来一丝温暖。
水牢左右的弟子打开牢房,荀木走进水牢。
暗牢中被绑在木架上的伤痕累累的人虚弱地垂首。
荀木上前沉默地摸了摸他的脸侧,确认不是替身后收回手。
唐子宁任他动作,道:“暗牢被围得水泄不通,我出不去,替身亦进不来,何苦每日来看我是否逃走。”
荀木不语,又去查看木架上铐着唐子宁的铁手铐,
月无牙自后走进来
唐子宁无声地冷笑。
荀木闻声,侧身道:“公子。”
月无牙挥手让荀木退下,荀木点头,走出暗牢在外侯着。
唐子宁看着月无牙走近,细嗅了下,忽而哑声笑道:“教主好生痴情,为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哥哥,不惜与唐门结仇囚我不说,还日日照顾他到夜半三更。”
唐子宁舔了舔干裂结痂的唇皮,尝到一口血腥味儿,道:“你若要他一心跟着你,何苦费这般心劲,只在床上制服了他,他自能对你死心塌地。”
月无牙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缓缓躺下闭上眼睛。
牢外一抬着一尺长,半尺宽的长匣进来,放在地上,左手拿出五道细钉,右手执一小锤,走向唐子宁。
唐子宁看着那五道钉子,微微咳了一下,道:“要杀便杀,日日折磨于人,真够恶心。”
月无牙不理他,懒声道:“右锁骨下一寸。”
冰冷的钉头对准唐子宁的右锁骨下一寸,唐子宁冷冷地看着那根钉子,行刑人拿起锤子,凿第一下没骨肉半寸,唐子宁闷哼一声。
待第二下凿下,唐子宁甩掉头上流下的冷汗,缓了一口气冷笑道:“你不爱听这些,我偏要说。
徐小平就是一下作东西,你真以为是梁荥逼得他?
呸,他恨不得黏在梁荥的床上。
你看他对梁荥恨之入骨,却是因为梁荥看不上他……”
最后一锤重重击下,唐子宁低低叫了一声,扬起细瘦的脖颈,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侧,自成美感。
月无牙又道:“左锁骨下一寸”
唐子宁受着钉刑,嗤嗤地笑“真可怜啊,月无牙,那贱人要是知道推他下山的人是我,不是梁荥,还会再待在这儿么?
可怜堂堂魔教,不,光明教教主,费那么大心思讨好的,只是一个梁荥用烂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破鞋。”
月无牙站起身,含凉的目色看着他。
唐子宁闭眼沉了一口气,将行刑的人一脚踹开,钉入骨肉的铁钉被猝不及防地拽出来,血自锁骨下咕咕冒出,向下浸透衣物上旧的血污。
唐子宁仿若感受不到这一切,与月无牙对视道:“那日山中你知道所谓带着面具的家仆就是梁荥,你留他在徐小平身边想看徐小平以后会做什么。
你后来不是看到了么,不管梁荥以前做了什么,只要梁荥几句软话,徐小平都会不计前嫌,像狗一样巴过去。
你要杀梁荥,但是你不敢杀。
为什么?
因为你知道徐小平爱他,不能没有他,你怕徐小平怨恨你。”
月无牙面色更冷,唐子宁说得越快,到最后嘴角勾起一丝恶毒的笑意“还有你不知道的呢,徐小平不知怎么搭上的平阳山掌门。
这人可护徐小平护得紧,若说他没用过徐小平,我却是不信。”
月无牙道:“你知道徐小平是药人。”
“他可是我哥哥呢。”
“我倒是忘了”月无牙道:“想必你也经过试炼,不知徐显将你炼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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