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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梁荥瞬间像被泼了一身冰水,从头冷到底。
梁荥推开了徐小平。
徐小平亦慢慢冷了面色,牙齿咬着唇内的肉。
“你要和谁成亲?”徐小平问道。
梁荥不语。
徐小平想到今早的林淼,他紧紧锁着梁荥:“是那个女人?”
梁荥道:“你不要再想,去睡吧。”
徐小平再流出眼泪,咬牙道:“我要杀了她。”
说着冲向门口。
梁荥在身后拦道:“平平!”
徐小平赤脚踩上方才的碎罐酒水之上,摔在地面上,不知道都划伤了哪里,外袍渗上血色。
梁荥蹲下扶他,要看他的伤口。
徐小平推开他,踩着鲜血淋漓的赤脚踉跄跑出门外,地面在月色下映射出一行触目惊心的黑色脚印。
梁荥追上去劈上他的后颈。
徐小平软倒在梁荥怀里,面上具是泪痕。
梁荥抱起他回到屋内,将他放在床上,点起灯看他的那些伤口,未几坐在床边在脸深深地埋在双掌之中。
那是已累到极致。
想找一片栖息之地。
 
徐小平醒了。
他踹醒睡在床边的梁荥,似乎已经恢复平静,问道:“你喜欢那个女人?”
梁荥睁开眼睛不语,眸色深处尽是疲累。
徐小平下了床,讽道:“那日后我便与师兄师嫂,还有师侄一起生活,辛苦担待则个。”
梁荥伸手碰他:“平平。”
徐小平甩开他,一掌挥在他脸上,狠色在脸上一闪而过,又转为阴阳怪气的笑,道:“我今早便要好好认识我的师嫂,来日吃穿用度,拿几两银子不定都要讨好她,但讨好归讨好,你最好也护着她,免得她一不小心断一只胳膊或者腿。”
梁荥道:“她是无辜的。”
徐小平拧眉道:“谁不无辜,我就活该被你睡十年?梁荥你最好记住,我是舍了月无牙来找你,我如今里外不是人,什么都没有了。
是你逼我的。”
梁荥道:“月无牙阴诡无常,目的不纯……”
“住嘴。”徐小平冷看着他:“你没资格说他。”
梁荥攥紧拳:“你日后会遇见更好的人。”
徐小平冷笑,大步跨出门外。
他真的醒了。
梁荥就是一个四处留情的贱东西。
他软弱,多情。
先是一个具信流,而后是徐素敏,现在又来一个林淼。
这种人,就要打断他的腿。
让他谁也见不得。
把他从高高在上的地位拉下去,让所有人都看不上他。
这样,他才能安分的,像之前疯傻了一样。
管他爱不爱。
他徐小平也没把梁荥当个东西。
饭堂难得聚集了所有人,梁荥,梁觅秋,林淼,甚至是具信流都在。
徐小平姗姗来迟,看了一圈,坐到林淼的对面。
梁荥书敏感地感受到凝滞的氛围,默默无声地吃饭。
徐小平道:“平时大家都各自忙,好不容易在饭桌上能聚在一起,怎么没有一个人说话。”
徐小平看向林淼。
林淼放下了筷子,向四周看了一眼,露出一个温婉合礼的笑,道:“徐公子。”
徐小平道:“何必叫得如此生分,昨夜师兄已与我说了,未曾想到竟是师嫂,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直呼姓名未尝不可。”
林淼和梁觅秋一齐看向梁荥。
具信流看了一眼徐小平,
徐小平面上温和,嘴角凝着笑。
梁荥不语。
林淼又看向徐小平,犹豫道:“一直听山主唤你‘平平’,如此听着甚是亲切,不若我也这样称呼你,如何?”
梁荥道:“唤‘小平’未尝不亲切。”
林淼想了想,问徐小平:“你觉得呢?”
徐小平为林淼夹了一道菜:“还是听美人叫我‘平平’更悦耳。”
林淼脸一红,低声“嗯”了一声。
梁荥与徐小平对视,而后若无其事地移开眼睛。
徐小平在心内冷笑。
饭后只有徐小平与梁荥两人。
梁荥皱眉,道:“你不要这样。”
徐小平道:“我本来便是如此,前几日那模样,才是不正常。”
梁荥欲言又止。
徐小平眯眼道:“你真以为自己是谁,你我这些——”
徐小平两手在空中摊开:“他妈的早没了。”
梁荥道:“平平……”
徐小平道:“师兄,我也不会走,我下辈子靠你养呢。”
说罢徐小平一拜,向门外匆匆走去。
他在路上咬紧了牙,面上狰狞。
他妈的林淼你这个贱妇,“平平”也是你叫的?
迟早要你死。
徐小平使出内力踩碎路上的石子,突然又萌生一个想法。
他转回去,找到梁荥,站在他面前。
徐小平道:“梁家心法四重以上,告诉我。”
梁荥摇头道:“梁家心法于你有害无益,不可修习。”
徐小平道:“我与你能一样?”
梁荥想到他的药人体质。
徐小平道:“不就是睡个男人,能练成天下第一的功法,这又何妨。”
梁荥冷声道:“不可能。”
徐小平唇角勾起:“倘若你不给我,便不要怪我向你未来的娇妻,畅谈你我之间的那些苟且——想必我的小侄子也爱听故事。”
梁荥眉头再次皱起,面上浮起徐小平熟悉的厌恶神情:“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便偏要练成梁家心法么?”
当初徐小平用同样的理由威胁梁荥。
那场景与今日何其相似。
当初的徐小平又是羞耻又是愤恨。
如今是恨至滔天,想让梁荥死不能够。
徐小平道:“给或不给,你自己掂量。”
徐小平慢慢转身。
“我给你”身后梁荥道。
徐小平一滞。
梁荥道:“我将内力渡给你,你无需修习,自有十重梁家心法的功力,只随心所欲,武超自然。”
徐小平看着地面:“为什么?”
“我欠你的,一一还你。”
“好!”徐小平深呼一口气,面上竟是比来时更恨,他道:“什么时候给我?”
“待唐门药性解除,尽数渡予你。”
徐小平大跨步离开,冲进自己的屋子,挥倒屋内的花瓶器具,大骂道:“混账!混账!”
他站在房屋内恶狠狠地看着周遭狼藉。
你以为我会心软么?
你若要还我,早几年干什么的?
你现在就是要迫不及待地甩掉我对不对。
徐小平抡起板凳砸向铜镜,铜镜缓缓倒下。
镜内的人影歪歪扭扭。
想都别想。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谁都别想害我。
夜半床上突然多了一人。
徐小平被那细密的吻惊醒,猛地起身推搡那人,却被死死压在身下。
“你醒了”那人道,嗓音沙哑,听不出是谁,也绝不是梁荥。
徐小平战战兢兢地摸他的脸:“教,教主?”
那人顿了一下,低头深吻他,不是月无牙。
徐小平惊慌地踹他。
“不要动”那人松开他的唇舌,微喘着气道:“你若再动,我便不知能做出什么了。”
紧贴着徐小平的大腿,一物炙热坚硬的让人心惊。
徐小平缩了缩腿,干咽了下,道:“你,你是谁。”
那人不语,自徐小平的唇角,一路吻到脖颈,慢慢挑开他的衣襟,舔吻锁骨间细嫩的皮肉。
徐小平惊颤地扬着头,又问道:“你是谁?”
那人双手半褪下徐小平的寝衣,两手慢慢掐在他腰上,道:“你瘦了太多。”
徐小平突然想到什么,伸手碰他的左臂。
那人似乎在笑,坐起身由着徐小平摩挲,最后同样脱掉自己的上衣,拉着徐小平的手触到左臂上:“你摸到了什么?”
徐小平动了一下手指:“是你。”
那人再次俯下身,赤裸的胸膛贴上徐小平,又将徐小平的手搭在自己背上,绕过的腰肢劲瘦。
徐小平颤声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是谁?”
那人吻上徐小平,舌尖探进去,如上次般喂进一颗药丸。
徐小平将药丸卷进舌中。
那人缱绻地吻了又吻,才慢慢离开。
未几徐小平主动抱上那人。
那人双手自他的双臂滑下,摸过两肋,掐着腰肢。
在他怀中的徐小平将他猛推下床,吐出嘴里的药丸,厌恶地看向床下之人。
月色照亮那人的半身。
徐小平狠声道:“恶心东西。”
那人站起身,不躲不避徐小平的目光,直面走向他。
徐小平看清他的脸,脑中像横劈一道惊雷,睁大了双眼。
第一眼在袅袅上升的烟火中看到的清冷容颜,此刻正在月光下对着自己。
半身赤裸,双眸浅淡。
怎么能,是具信流。
徐小平不可置信道:“具,具信流?”
具信流靠近徐小平,下颔尖削,面白唇红,是徐小平曾觊觎过的好模样。
具信流道:“是我。”
徐小平仍是无法相信,因巨大的震惊而忘记了此刻身处的境地:“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
徐小平摇着头,他忽而变得警觉:“梁荥和你说了什么?”
是不是梁荥告诉了具信流自己是药人。
所以具信流才会这样轻车熟路地“用”自己。
徐小平紧盯着具信流,迫切地想从他眼中看到答案。
具信流看出他所想,缓慢地摇头。
徐小平咬牙道:“我不信。”
他站起身想冲出房屋,找梁荥问个清楚。
具信流道:“梁荥对此事一无所知,你若问他,找不到答案。”
徐小平看着他。
具信流伸手揽过他,徐小平僵在他怀内。
具信流道:“第一次,是你摸进我的房间,我本想不动你,是你自己送过来。”
徐小平想起那日自己摸进具信流房间的初衷。
具信流用过梁家心法,欲火焚身才来找自己。
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徐小平道:“你为什么会知道去找我。”
“只是想去找你,睡起后才发现你或许是不同的。”
“为什么找我?”徐小平躲着具信流的碰触,压抑地问道。
……
具信流吻他的唇角:“梁荥配不上你,他对你三番五次地说谎,为什么你眼里只有他?”
“你在说什么?”
具信流道:“我要让你忘掉他。”
徐小平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突然想到一个及其荒谬的理由,他后退一步:“你,喜欢我?”
具信流不语,清淡的面色不变,眼里却有什么悄无声息地生长,沉沉地看着徐小平。
这眼神,不就是具信流最常看自己的目光。
徐小平“哈”了一声,再道:“你喜欢我?”
具信流道:“你未尝不是。
灵堂见面,你在看我。”
是。
徐小平对具信流是有一段时间,稀罕的很。
第一眼见,就惊艳这仙人般的模样。
徐小平此刻褪了惶恐,几乎要捧腹大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千算万算,未想到这一出。
具信流竟喜欢自己。
梁荥不久前还魂牵梦萦的人,现在居然在自己的床榻上。
可笑至极,却又如何不让人愉悦。
原来这样的人,也生得贱骨头,竟干出摸人床铺这等腌臜事。
徐小平忽生出一丝恶意,倘若让梁荥知道……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中神采发亮,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让梁荥知道。
但他压下那股急切。
他想让梁荥更痛苦。
不若就这样,睡一个具信流,便让那个女人,也躺在自己身下,岂不更好。
徐小平看着具信流赤裸的上半身。
笑了一声,回到床上。
兴奋得不能自已。
具信流也跟着躺上去。
徐小平瑟缩了一下,厌恶地避开具信流贴上来的胸膛。
具信流道:“平平。”
徐小平方想呵斥,却又闭嘴,看他那副模样,心道原也只是一个人模狗样儿的伪君子,如今留他还有用处,不若先顺应于他。
现在还不知具信流心思。
但总有一天,要让这个人死心塌地地和自己一起站在梁荥面前,另梁荥痛不欲生,锥心刺骨。
具信流伸手缓缓抱住他。
徐小平忍着厌恶没有反抗。
具信流呼吸重了一声,将唇贴到徐小平后颈,细密舔吻。
今夜定要发生什么。
徐小平攥紧拳任具信将自己翻过来压在身下。
那又如何,只要让梁荥痛苦,他做什么未尝不可。
况且具信流,自己不早在床榻肖像过,改日诓熟了,再翻身做主一偿心愿,如今有什么好羞耻的。
都是男人。
便知道笼络的第一步,是先给他一个甜头。
具信流又吻上自己的唇舌,徐小平从善如流地伸出舌头,缠上他的。
具信流退出来,清冷的声音似要打破:“平平……”
在床上还装个清冷模样,徐小平心内嗤笑一声。
下一刻具信流更深更重地吻过来,吮着最里面,啧啧有声,直到徐小平的嘴角流下一道湿痕,具信流用被角给他擦去,渐渐向下吻去。
啄过细瘦的脖颈,单薄的胸膛,停在胸前一侧,抬眼看向徐小平。
徐小平扬着头,微微向上弓着身子,闭眼不看这一切。
具信流犹豫片刻,用舌尖轻点皮肉。
徐小平哼叫了一声。
“不要,不要了。”徐小平双手推着他,压抑道:“不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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