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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具信流安抚似的用单手点过徐小平的脊骨,在他身下的人瑟瑟发抖。
徐小平有些怕了,他在这一刻想到很多人,第一个竟是玉清,在那夜自己摸错房间后,玉清打了自己四十余鞭。
道自己心性恶劣,该打。
不打迟早造作祸事。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做得对不对,倘若是玉清在……
徐小平忽然睁开眼睛。
他现在做得事,他以后做得事,那一切一切的后果,会是只要被玉清打一顿便会解决的么。
徐小平产生一股前所未有的畏惧感,最终却咬紧牙。
是梁荥的错。
我只是报仇罢了。
让我痛苦的,害我难过的,我尚且杀了两个,报复一个梁荥算什么。
徐小平这样想着,开口对具信流道:“你方才给我喂的药,还有么?”
吃下去就能稀里糊涂地过一夜,比之现在不上不下的情境可算大好。
具信流脱掉徐小平的裤子,回到徐小平身侧,淡道:“你不需要。”
怎么不需要?
徐小平烦躁地蹬掉褪到脚踝的裤子。
具信流吻他的耳侧,肩锺相触,徐小平咬上他的肩膀。
渐渐响起了水声,具信流道:“你听。”
徐小平因羞耻呜咽了一声。
具信流压住他,掰过他的脸吻下去。
徐小平浑身痉挛了下,从嗓间发出一声哼叫,抓着具信流肩膀的手慢慢收紧。
具信流缠绵地吻他。
深到不能呼吸。
恨不得吞吃入腹。
具信流松开他,微微喘息:“看我,平平,看我。”
徐小平透过夜色恍惚地看着他。
那些沉静的颜色具不见了,似与生俱来的清冷也从这人身上褪去,露出些别的。
这是具信流么?
是,他么。
动作重了一些,徐小平捂住自己的嘴。
具信流拉开他的手,徐小平咬上去,眼前一切摇摇摆摆。
圆满了。
具信流抱着徐小平深深叹息。
“这就是你”具信流低声道:“我次次见到的,都是这样的你。”
徐小平将头深深埋进他的肩膀内,许是未听见。
 
早晨被细密的吻惊醒。
徐小平睁开眼睛,推开具信流呼哧呼哧地喘气。
具信流坐起身,一件一件地穿衣。
徐小平拿过自己的衣物穿上,站在地上。
具信流下地,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恍若无事,道:“洗漱后一起去吃饭。”
徐小平握紧拳。
一路跟着具信流去了饭堂,梁荥他们已在一桌上才开始动筷。
梁觅秋看具信流与徐小平一前一后走进来,不由一愣。
梁荥抬头看他们。
徐小平移开目光,坐在林淼旁边。
具信流跟着坐下,胳膊碰到徐小平,徐小平飞速地收回胳膊,看了一眼梁荥又看向具信流。
梁荥问道:“伤好些了么。”
徐小平回过神,僵道:“好了。”
具信流对徐小平道:“你划伤较深,饭罢可随我一起去找一些药粉敷上。”
梁荥看向具信流道:“伤口找你看过了?”
具信流点头:“已看过了。”
昨夜看得仔仔细细,每一道伤探过位置,摸过深浅。
徐小平听这一段话,看梁荥一无所知地模样,一股隐秘的报复感油然而生。
他褪去惊慌,看着这二人。
林淼道:“今早的点心是我特意做的,山主喜好这个口味,平平你尝一尝,看看你喜欢不喜欢。”
徐小平面上撑起假笑,拿了一个喂在嘴里,甜的,徐小平不喜欢。
徐小平嚼了几口,道:“喜欢。”
他看向梁荥:“师兄喜欢的,我自然也是喜欢。”
梁荥闻言皱眉。
饭桌下一人的指尖轻轻探上自己的手,是具信流。
徐小平往回缩了一下,却看到林淼为梁荥夹了一道菜,笑意盈盈。
徐小平食指勾上具信流细长的指骨。
冰凉的。
具信流侧首看他,眼中似乎含着浅淡的笑意。
仙人现在对徐小平来说已经下凡了。
徐小平一愣,别过脸。
饭后未跟着具信流去拿药,反而亦步亦趋跟着林淼。
林淼毫无知觉地走进自己的院子。
竟然还有一个院子。
徐小平嗤笑一声。
悄无声息地走在林淼身后,踩碎地上零星的落叶。
林淼转身:“平平?”
“师嫂。”徐小平笑得人模狗样,慢慢走进林淼。
林淼听得这称呼有些羞涩,道:“半月后才成亲,如今这般称呼过早了些。”
徐小平停住脚步:“半月后?”
“嗯。”
徐小平道:“梁荥与你说的么?”
林淼道:“前几日商榷下来的。”
“……我一直未曾听梁荥说起过你,怎么才见你,你二人便要成亲了。”
林淼面上浮起红,只浅浅一笑,低头不语。
徐小平面色逐渐阴霾,道:“他为何娶你?”
林淼未察觉他面色,羞涩道:“这需得问他才是。”
徐小平已维持不住,语调突高道:“他不会在一月余内就突然就要娶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娶你!”
林淼惶然抬头:“你,怎么了?”
徐小平道:“你到底用什么威胁他?你看上他什么,地位?这个梁府?钱?”
林淼眼中浮起水雾:“我从未有过任何企图,是梁山主他,他……”
“他怎么了?”
林淼哭了出来,要跑进屋里。
徐小平拽住她,大力扯下,林淼前襟松开。
徐小平眯起眼睛。
还想成亲?
今日便毁了这贱人的清白,让他二人不能如愿!
徐小平松开手,林淼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徐小平轻笑了一声,步步逼近林淼。
林淼抬头看见他的目光,不禁一愣,爬起身向门口跑去。
徐小平要去追她。
身后有人拉住他,徐小平撞进一个怀里。
具信流紧抓着他的胳膊,面上淡无表情,手上却指骨发白。
徐小平吃痛缩肩,骂道:“放手!”
具信流改拉他的手,带着他一路走到林淼的屋前,林淼已进了屋,靠门惊慌地站着。
具信流扣响林淼的门,声音沉静:“林姑娘。”
林淼站直,转身对着门,带着哭腔道:“具,具庄主?”
具信流道:“徐小平与其姐亲切,对梁荥续弦难免心有芥蒂,适才有不妥之举,还请姑娘见量。”
林淼道:“无事,他对我……有些误会,还请具庄主为我解释,我对梁山主一片真心,绝不是贪图身外之物,更没有用任何卑鄙手段,还请他宽心。”
徐小平似要冲进屋内。
具信流制住他,道:“他已知错。”
说罢低头看着徐小平。
徐小平在他目光下咬牙松了力,缓过一口气,对屋内道:“我错了,你把门打开。”
林淼磕磕绊绊道:“你我今日都冷静片刻,你,你先走吧。”
徐小平在具信流怀里挣扎,要去强推眼前的门。
具信流横抱起他,淡道:“我们走了。”
徐小平愤怒地咬上他的手臂。
具信流低头看了他一眼,走向院外。
“放下我!”徐小平松开口破口大骂。
具信流在一处小路上放下他,道:“你方才要做什么?”
徐小平气焰瞬间变低,眼睛四下游离,道:“你管老子干什么!”
说罢转身便要走。
具信流突然从背后抱住他,将他抵在树上,鼻息喷在他的脖间:“我应罚你。”
“放开!”徐小平大慌,道:“你算我什么,你要管我!”
身后的人一默,不动声色地解开徐小平的腰带,双手隔着衣物摩挲他的腰。
徐小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躲他的触摸,骂道:“你他妈有病,放开我!”
具信流道:“你冒犯林淼,梁荥还是要娶她,何必如此。”
说话间手已经从前襟探进去,
徐小平衣衫大开,偏制止不了具信流,忙道:“我知道了,你把手拿出去。”
具信流恍若未闻,摸他细腻的皮肉,轻啄着后颈:“我不喜欢,你碰别人。”
徐小平隐隐觉得他做错了。
他玩弄不起具信流,他摊上了一件棘手的事。
具信流把他翻过来,剥开他的衣物,徐小平羞耻地按住他的手,委曲求全道:“我错了。”
具信流恍若未闻地摸他的后背,吻上唇舌。
徐小平挣脱不开,面目赤红。
这是在外面。
几日前具信流在他眼里仙气冷然,高不可攀的人。
现在就在大庭广众下要抱自己。
具信流还要动作,四下无人,徐小平按着他的头,耻道:“回去,回去做”
具信流沉沉看着徐小平,为他整理好衣物,道:“不要有下次。”
徐小平松了一口气,干咽了下,点头。
具信流吻了吻他的唇角:“回去做。”
徐小平四下看了一眼,猛地推开他向前跑,具信流几步追上他,将他横抱起来。
被放到具信流的床上时,徐小平仍是怕的,而后被吻得没脾气。
屋外正阳高悬,正是初秋最毒的太阳,外面偶有几声虫鸣,在短促的低鸣中混入屋内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
清冷的美色在眼前晃荡,徐小平呜呜叫着几欲昏过去。
白日宣淫。
简直是,简直是……
明明昨夜才做过。
徐小平双手摸着具信流的脸侧,探那面皮的真假。
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人是具信流。
此人委实下流,徐小平每日被迫与其厮混,被做的脚下虚浮,眼底发青。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
具信流却仍是那样,淡淡的,穿上衣服又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
徐小平虚晃地跟着梁荥和具信流走至长亭,梁府是当官的祖辈传下的府院,卧在山头,府外林木丛生,府内凉亭水榭都有,逛在其间,便心旷神怡。
只徐小平没有那份心思,他一步踩空向前跌去,梁荥伸出手要捞,另一人揽过徐小平,看着便是徐小平倚在那人怀里。
梁荥收回手,看这二人。
徐小平推开具信流站起来,却依旧是若有若无地贴着具信流,他站不动了。
具信流任他无意中的亲昵动作。
梁荥道:“你们最近走得很近。”
具信流微微点头。
梁荥收回目光道:“徐小平身上的药性如何。”
“已无大碍。”
“嗯。”梁荥拉过徐小平:“你近日没有精神,夜间还在失眠?”
徐小平道:“没有。”
具信流忽而对梁荥道:“后日大婚,可准备妥当。”
徐小平抬起头。
梁荥慢慢松开手:“都好了。”
徐小平亦冷了神色。
在大婚日,府外自喧闹又渐渐转为平静,徐小平在屋内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具信流从屋外走近。
徐小平抓住他,打了个酒嗝,道:“我宁愿,宁愿是你和他。”
具信流摸着他的脸,道:“为什么?”
徐小平轻声道:“我争不过女人。”
“他不爱你。”
“是。”徐小平眯起眼睛道:“他爱你,爱徐素敏,爱林淼,就是不爱我,他妈的就是看不上我。”
具信流道:“你爱他么?”
徐小平抓住他的手:“他折磨我,我要让他后悔,让他生不如死。”
“我帮你。”
徐小平疑惑地看向具信流,末了笑出来,站起来双手搂过具信流的脖子:“对,你帮我。”
把具信流攥紧自己手心里,然后给梁荥看,慢慢欣赏他不可置信的表情。
抓住一个具信流,就是抓住大半个梁荥。
梁荥说他已经放下具信流,呸,他徐小平才不信。
徐小平喝醉了,他蹬掉自己的靴子第一次主动吻上具信流。
自己正在啃的唇极红,徐小平被酒催的亦起了欲念。
具信流将徐小平抱到桌子上,徐小平将桌子上的杯盏扫到地上,解开衣衫。
具信流拿过他的上衣扔在地上。
徐小平解开自己的,去解具信流的,具信流止住他的手,从徐小平的唇一直吻到颈窝,在前几日烙下的痕迹上覆上新的。
徐小平按着他的头。
具信流抱着他从桌子边一直走到床边。
比之另一头的喜房火热的多。
梁荥挑开红盖头,他与新娘喜袍相对,两相无言。
林淼抬头羞怯地一笑,烛火映的人比花娇。
梁荥坐在她一旁,林淼搅着手帕,怯怯地看着他。
梁荥静了一会儿,突然道:“你在这里,我一会儿回来。”
林淼微疑:“现在……你要去哪里?”
“只出去片刻”梁荥站起身,道:“你先睡吧。”
林淼欲言又止地看着他走了。
梁荥穿着喜袍,穿过月洞门,走过长廊,绕过不大的小湖,这一段路比往日更长。
最后他停在徐小平的屋门,听不得屋内的半点动静。
他犹豫片刻轻轻扣响门,沉声道:“平平。”
说罢便要推门进去。
屋内传来一身惊呵,道:“不要进来!”
梁荥顿住:“你还在气。”
屋内徐小平在具信流身下,双手撑着具信流的肩,缓着气,勉强镇静地对外面道:“我没有,你不要进来。”
梁荥道:“我今日在堂内见你面色不好,你若身体不适,可去找信流。”
徐小平与具信流对视,具信流给他一个无声的轻吻。
徐小平唇与他草草擦过,而后别过脸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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