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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那为什么,凭什么,你要赶走我?就因为一个女人?”徐小平低头转了下眼,咬牙道:“她是自己掉下去的,不是我,你不能怪我。”
粱荥抬起他的下巴:“真的不是你么?”
“不是。”
“……”粱荥道:“记得素敏么?”
徐小平皱眉道:“提她做什么?”
“只是可惜,她那时那般宠你,守着夜半为你做夜宵,却去得那样早。我娶她时百般不乐意,亦让她死前抱憾。”
“那是她自寻的。”
“她不过受长辈挟制不得已嫁我罢了——不提她了”粱荥摸着他的脸:“我相信你,回去睡吧。”
徐小平脸上露出欣喜:“那不必走了?”
“走吧,日后我和小秋去拜访你们。”
徐小平变脸,甩开他的手:“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走,我这般求你,你还要拿乔!”
“不是你的错”粱荥再次如此说:“信流会照顾你,我放心了,日后收敛脾气,虽是男子相守,未必不得长相厮守。”
徐小平站起身,忽而怒道:“你到底为什么要我走,是你将我找回来,你却要赶我!”
粱荥低头看他,抿唇不语。
徐小平忽而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抵着粱荥胸口咬牙道:“你一而三再而三辱我至此,真当我能容你。”
粱荥看着那把匕首,握着徐小平的手,向自己左胸递进半寸,没入皮肉,徐小平睁大眼睛,惊慌地要收回手,粱荥死死握着他的手腕。
粱荥突然轻声道:“对不起。”
徐小平看顺着刀刃流下的血液,颤着嘴唇道:“你在说什么?”
粱荥道:“幼时未照管好你,长大又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师兄答应照料你,你受难却是一个人熬过来,如今这般……终归不是你的错,是我们错了。”
徐小平歪着头看他。
粱荥带着匕首慢慢没入左胸:“不管林淼是如何掉下山崖,只要你离开我,便活得纯粹开心些,他们因我而死,若要纠责,便是怪我……”
我不知道怎么教你了,平平。
粱荥闷哼了一声。
徐小平终于拔出匕首,干咽了下,定定看着粱荥。
月色下脸濡凉。
粱荥道:“不要哭。”
徐小平扇了他一巴掌,握着带血的匕首踉跄跑出屋门。
 
徐小平坐在马车内,具信流自外上了马车。
粱荥面色微白,挑开车窗的帘子,道:“路上小心。”
徐小平转过脸,冷道:“我永远不会再来梁府。”
马车走了。
粱荥用死逼自己走。
徐小平是心死了全部,日后永不相见自是最好,粱荥如何与自己再无相关。
路至中途,徐小平捂着嘴,突道:“停车!我要吐。”
具信流要跟着他一起下车。
徐小平道:“不必了,我一会儿便上来。”
具信流看着他。
徐小平忍着作呕感道:“我不会走。”
他还指望借具信流之手杀了唐子宁。
徐小平走到路边蹲身吐了出来,山路间的马车过于摇晃,徐小平难过紧张时便易作呕,今日更是忍不住。
他吐完后拿水漱口,吐出一口水听得林木间窸窣的声音,他往深处走了几步。
车外传来什么摔在脆叶上的声音。
具信流下车来看,徐小平骂骂咧咧地从落叶堆里站起身。
具信流道:“怎么了?”
“想往里走几步,不想走空了。”
徐小平拍着衣服上的落叶走过来:“事事没顺心的!”
具信流将他头上的一片落叶取下来:“日后注意。”
徐小平跟着拍自己头发上的碎叶,道:“上车吧,外面太冷。”
具信流“嗯”了一声,转身上车,走了两步突然停下。
一把利剑,穿透左胸,低头见得带血的剑端。
“徐小平”将剑拔出来。
具信流软躺在地上,车夫摔下马车,向远处跑去。
“徐小平”将具信流翻过来,咧嘴一笑:“真的是毫不设防啊。”
具信流身体的温度随着血液流失渐渐变低,“徐小平”两指擦掉剑身上的血,抹在具信流的脸上,而后掐着他的脸叹道:“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
仅叹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那些仍未南飞的鸟儿在山林间飞过,鸣叫,在苍翠山林间掩映一条窄小马道,具信流躺在漫布的血涡里,苍白皮肤几乎透明,闭眼生息渐无。
徐小平往林间走进几步,不想被人自后敲晕,当他醒来时便已在三刀山时自己常住的小院里。
他从屋内走出去,荀木懒看了他一眼,推着月无牙在院内走。
徐小平略带疑惑道:“教,教主?”
他又看向月无牙坐着的轮椅:“你……”
月无牙对荀木道:“腿长着亦是无用,索性砍掉何如。”
荀木道:“再找神医相治或许有转机。”
月无牙叹了一声:“没救了就砍掉,省一条裤子。”
一旁徐小平听得面色苍白,蹲下身摸着月无牙的腿道:“怎么回事。我走时还好好的。”
月无牙挑眉:“世事无常,我若不去找你,等你想起来,爷不定就是一堆黄土。当初拍屁股走得爽利,现在伤心了?”
徐小平捏他的腿,眼睛已经泛出泪水:“我,我不知道……”
“嘶”月无牙拍掉他的手,站起身俯视他道:“捏疼爷了。”
徐小平抬头看他,眼泪凝在脸边:“教主?”
月无牙甩了甩久坐的腿,冷笑道:“还走么?”
徐小平迷茫地摇了摇头。
月无牙道:“都已经被人赶出来了,再敢三言两语就跟着别人跑,爷打断你的腿。”
徐小平道:“教主,你怎么知道……”
“一清二楚。”月无牙顿了顿道:“再走,爷死给你看。”
徐小平看着他,突然抱着月无牙的小腿痛哭出声。
月无牙静看他片刻,蹲身抱住他:“是不是发现还是爷最疼你。”
“嗯。”
在月无牙面前龇牙咧嘴的模样都收了。
荀木看他二人。
这两人,一个几天前凶相毕露推女子入崖,一个不久前派人杀了对方在外面的姘头。
一个不知情,一个不在意。
索性在一起时双方便是好的,月无牙仅在徐小平面前收拢爪牙,假做和善罢了。
月无牙勾起唇角,吻了下徐小平的额头:“回屋了。”
徐小平和月无牙站起身。
月无牙对荀木道:“轮椅后背再改一改,给长老送过去。”
荀木点头离开。
月无牙带徐小平到了一处温池,脱掉衣服淌进水里,向徐小平道:““过来。”
徐小平犹豫地脱自己的衣物,前几日才与具信流做过,不知身上是否有痕迹,他扫了一圈自己的前胸,没看到什么痕迹,微松一口气彻底褪衣,弯腰露出布满青紫的后背,臀瓣上除了几道掐痕,更有仿佛是吮吸后的痕迹。
月无牙扫了一眼面色不变,等着徐小平下水。
徐小平靠近他几步,月无牙将他一把拉过他,把他抵在池边,吻了上去。
徐小平顺从地接受。
“转身”月无牙道。
徐小平转身,前胸靠着池边。
月无牙手指点着他肩头上的青紫,一处,两处,三处……
月无牙道:“在梁府可想过我?”
徐小平“嗯”了一声。
月无牙将唇覆在那些痕迹上,深重吮吸,一路吻到他的脖颈,徐小平闭眼仰首,月无牙手摸到徐小平的臀瓣,带着笑音道:“这处是真难下口啊。”
徐小平挪了挪臀。
月无牙按着他的臀腿,在他脖间吹一口气:“是粱荥还是具信流?”
“嗯?”徐小平缩了缩脖子。
月无牙的手还按在那处,微微使了力。
徐小平一僵,忽觉身体冷了一半,打开月无牙的手。
月无牙唇角仍勾起,笑意不达眼底:“怎么了?”
徐小平惊慌道:“我……”
月无牙自后抱过他,蹭他的脸颊,宛若鸳鸯交颈:“不问了,知你是迫不得已。”
徐小平双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月无牙道:“但是决不能再发生一次。”
徐小平心惊胆战地点头。
月无牙啄了一下他的唇:“你是我的。”
徐小平犹豫道:“我是你的。”
“不对”月无牙轻笑:“我也是你的。”
“你是我的?”
“是你的。”
徐小平亦啄了一下月无牙的唇角:“你是我的。”
……
徐小平在布满松木清香的大床上醒来,拨开挡人眼的重重纱账,在窗前站在一人,长发至腰背,挺鼻薄唇,伏案看着什么,几分儒雅,几分风流。
徐小平躺在床上看了他一会儿,月无牙向他这边看来,微勾唇角。
徐小平睡眼惺忪地下床,道:“在看什么?”
已至深秋,早间还是冷的,月无牙将他拢在怀里,敞开自己的薄裘包住他,指了指桌子,是月无牙常看的纸折,之前徐小平记得有十三个名字,如今已划去半数。
一个名字单独占了一页纸。
徐小平念道:“唐申苑。”
“唐门门主”月无牙道:“一个大贼。”
徐小平扣着那三字:“偷了什么?”
“药人秘方,那本是我们玉家的东西。”
徐小平道:“那不是唐门世代相传的药方么。”
月无牙轻笑一声,似带讥讽:“玉家被屠口后,江湖上的祖传宝贝便多了。”
徐小平哑然。
月无牙道:“在这张纸上的都会是死人,允你在上面添一个名字。”
徐小平转首看了他一眼,月无牙神态认真,不似戏谑,徐小平有点蠢蠢欲动,舔了舔唇道:“唐子宁。”
“确实该死。”月无牙将笔递给他,覆上他的手道:“我们把他写上去。”
在“唐申苑”的名字下多了“唐子宁”。
月无牙换了朱笔给他:“轮到我了。”
徐小平问道:“你要写谁?”
“有一人”月无牙在徐小平耳边缓声道:“于我有杀父之仇——”
徐小平的手抖了一下。
“夺妻之恨。”
……
纸上晕开朱墨。
“是谁。”
“还能是谁”月无牙道:“除了你,我还有谁。”
月无牙把着徐小平的手写字,徐小平要收回手,月无牙紧按着他,在纸上点了一个点。
“怎么了?”月无牙问。
“无事”徐小平任月无牙带着自己在纸上写下“粱荥”二字。
徐小平问道:“为何会有杀父之仇。”
月无牙道:“他十三岁便为中高手,出事那日,我父亲带我和玉清逃出城,是他连夜追了我们两日,在城隍庙内杀了我爹。我和玉清便像两只狗,躲在庙台下不敢发一言,亲眼看着我爹断气。”
徐小平道:“对,对不起。”
“梁荥做的事,何需你代他道歉。”月无牙搂紧他:“你这样,我倒分不清你究竟是谁的。”
夺妻之恨。
徐小平僵滞地站在他怀里。
月无牙吻他的脖颈:“我一会儿带你见一个人。”
“谁?”
月无牙笑了一声,不辨情绪。
在偌大寒冷的冰室里,冰棺内躺着的人,是玉清。
徐小平摸了一下他的脸,手指转瞬结上一层冰霜,徐小平道:“他怎么了?”
月无牙搂着他,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不答反问:“玉清待你如何。”
徐小平攥着手,还能如何,非打即骂,现在看见玉清躺在冰棺里,他还有点幸灾乐祸。
徐小平道:“待我一片良苦用心,自是好的。”
月无牙轻笑:“他对你良苦用心,你未必感激。”
徐小平抿了一下唇。
“他要死了。”月无牙道。
徐小平一愣。
月无牙将徐小平的手按在玉清的心口,冰霜慢慢覆盖在他们的手上,手下冰冷僵硬。
没有心跳。
月无牙道:“是正道害我兄弟二人如此,日后我丧命,你替我守住三刀山,守住玉清。”
徐小平道:“你不会死。”
“说不定。”月无牙道。
“……怎么守。”
“我教你天下无双的武功,最上流的心法,你做武功天下第一,我死了,你就是第二个月无牙。”
徐小平道:“那都是日后的事。”
月无牙道:“要让你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不事先应你甜头,你便又走了。”
徐小平道:“我不会走了。”
“哪怕我要杀梁荥?”
“他视我如无物,我自与他一刀两断,他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好,掷地有声”月无牙叹了一声,道:“万不要再让我伤心了,我没了玉清,你不能也舍我。”
冰室内静了片刻。
徐小平道:“玉清救不活了么?”
“不知道。”
徐小平似乎下了某种决心,道:“我,我救他。”
月无牙搂紧他:“怎么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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