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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台下玉清向徐小平走去,面前却突然炸起一团白雾,待白雾散去,台上再无一人踪影。
唐子宁亦不见了。
 
徐小平又回到唐门,还是在唐子宁的房间。
他疯了。
唐子宁蹲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脸问:“知道我是谁么?”
徐小平呆滞地看他,笑了一下:“小晚。”
在这之前,唐子宁对徐小平说:“林淼是月无牙安排在梁荥身边的棋子,是月无牙设计梁荥睡了林淼,我知道,具信流知道,所有人都想让梁荥死。
但害死梁荥的不是我们,是你。”
徐小平流着泪,哑声道:“你胡说。”
“怎么是胡说呢,他因你失望,因你心死,你为梁荥先后杀了两人,一个徐素敏,一个林淼,他活着,只要他不愿和你在一起,你就会不择手段杀人,他心都凉了。”
徐小平“呜呜”地哭着。
唐子宁道:“我原不想杀他,但是……”
后半句被唐子宁吞回肚里。
要杀梁荥的不是他,他只是一把别人递出的刀,所思所想由人把控,不得挣脱罢了。
徐小平挣开绳索,往床下跑,唐子宁拽住他,把他压在身下。
徐小平痛哭流涕,脸上都是纵横的泪水。
唐子宁道:“月无牙借你引梁荥,梁荥才来公明台受问,你若不轻信月无牙,不杀林淼,梁荥便不会死,事到如今,可有悔?”
不久前才下过雪,月无牙抚掉徐小平脸上的雪渍,道:“天黑了,就下山吧。”
原是如此。
徐小平在唐子宁身下久久无言,片刻才轻声道:“后悔了。”
唐子宁一滞。
徐小平慢慢摸上唐子宁的脸,像唐子宁初来徐府那般,叫他小晚:“给我一片药好不好。”
我不要醒着了。
唐子宁没给,但是徐小平自己把自己留在了十几岁,那时懵懂知事,哪有什么药人,梁荥三天两头来徐府,家里有个新来的弟弟,总黑着脸,徐小平和徐素敏便整日逗他。
关键是,梁荥活着。
唐子宁道:“你是真疯还是装疯。”
徐小平摸着肚子,歪着头:“饿了,小晚。”
徐小平说饿,但也只吃一小口,几日下来瘦骨嶙峋,他要饿死了。
唐子宁把粥往他嘴里灌,狠声道:“你若不吃,我便把梁荥的尸体挖出来,剁成肉馅喂给你。”
徐小平推开唐子宁蹲在地上干呕,嘴角是涎水,眼角是泪水,小声地喋喋不休道:“没死,梁荥没死。”
唐子宁看了片刻,勾起含凉的笑扶起他:“没死,我们吃饭。”
徐小平别过脸:“吃不进去的。”
唐子宁掐着他的脸道:“怎么样你才吃的进去。”
徐小平呆呆地摇头,甩开唐子宁,踉踉跄跄地往床边走,道:“我要睡觉。”
唐子宁放下碗,自后拉住他。
徐小平的衣衫扯掉大半,露出瘦削的肩头。
唐子宁看着便动了欲念,将手探进他的衣衫,搂住他,缓声道:“那吃点别的好不好。”
徐小平侧头疲惫地看他。
两个人纠结在一张大床上,徐小平衣衫半褪,但唐子宁已全裸,他爬到徐小平身下,吊眼看徐小平的神色,徐小平静看着他。
唐子宁半褪下徐小平的裤子,低头用唇舌细细地卷,而后坐在徐小平身上,摆了摆腰。
徐小平跟着一动。
唐子宁仰脖,轻叹了一声,才附在徐小平耳边,边动着腰臀,边微喘道:“除了我,这么对过别人么?”
徐小平干咽了一下,微微摇头。
唐子宁轻笑,舔徐小平发红的耳廓:“他们都当你是药人器具,我却是不一样的。”
徐小平只偶尔挺腰,唐子宁自己动得爽利,面色艳丽,整个人像一朵曳冶的龙舌花,扭动着。
徐小平张着唇难耐地喘,唐子宁逮住他的唇舌吻下去,一会儿又扶着徐小平的腰,从他身下起来,抬起徐小平的细瘦的腿道:“该我了。”
徐小平被放开唇舌,“哈”了一声。
唐子宁细致地出入,未几摸着徐小平出神潮红的脸:“倘若你一直这般浑浑噩噩,未必是不好的。”
徐小平与唐子宁不分昼夜地厮混在一处,唐子宁将粥自己含下,再渡进徐小平口里,徐小平便能饮下,唐子宁乐此不疲,具信流找来时他仍然与徐小平在一张床上,屋内淫声浪叫,被站在门外的具信流悉数听进耳里。
待徐小平蹬着腿再长叫一声,唐子宁才与他分开,扯开时正如藕断丝连,极致淫糜。
徐小平瞪大眼无神地躺在床上,唐子宁穿上外袍,舒了一口气带笑地看他,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真心不想离开这处。”
徐小平没有反应,待唐子宁唤他一声“哥哥”,徐小平才转过眼珠,哑声道:“小晚。”
唐子宁又戏逗片刻,惹得徐小平身下再次堪堪立起来,才向门口走去。
具信流神色淡淡地看过来,头戴玉冠,白衣勾金丝呈祥云图案,罩一件狐裘,比平日多一分雍容,却仍然是清淡的。
唐子宁抱拳道:“如今要叫您齐王爷了。”
具信流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淡道:“徐小平给我。”
唐子宁向屋内看一眼:“他若想跟你走,子宁便不拦。”
敞开的门里,徐小平蜷缩在床上。
具信流道:“你保不住他。”
唐子宁意有所指道:“太子比之区区一个唐门门主,却厉害的多。”
具信流看着他,未久转身,道:“本王明日再来。”
二日唐子宁在大堂接待具信流,具信流扫了一眼堂内:“人在哪儿。”
“桃花开了,和下人摘花去了。”唐子宁向具信流递过来一杯茶,缓声道。
离梁荥去世,竟已过去三月。
具信流未接,道:“在哪儿。”
“桃花不就是在桃园。”
具信流去了桃园,春寒料峭,枝头花有半开的,亦有凋落的,泥路布满花瓣,徐小平正盘腿坐在树下,细致地堆花,肩头零落碎花。
具信流一眼便看见他,慢慢走向那棵树。
听唐子宁说,徐小平疯傻了。
具信流站在他面前,徐小平亦无所觉,用手捧着花,自得其乐。
具信流看了一会儿,咳了一声,惊扰到树下的人,这才道:“坐在地上不冷么。”
徐小平抬头看他。
具信流伸出手:“我拉你起来。”
徐小平向后避着他,具信流单膝蹲下,为他拂掉肩头落花,道:“我带你走。”
徐小平躲他的手,有些畏缩。
具信流手停在半空,许久才收回手,微微一笑:“我明日来看你。”
他极少笑,此一笑,像一朵未逢季节的白昙,在一众桃花里绽开,又转瞬即逝。
徐小平的眼睛却始终避着他,不敢瞧他的面目。
具信流站起身走了。
坐在树下的徐小平定定看着地面,听具信流的脚步渐远,陡然重重呼吸了几下,站起身追上具信流,抽出具信流腰间的剑,自后刺向具信流。
一块石子打中徐小平的手腕,徐小平翻掌,剑掉在地上。
转过身的具信流从那把剑看向徐小平。
唐子宁从远处走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徐小平,将徐小平揽进怀里,徐小平挣了一下。
唐子宁勾唇笑道:“为何要杀他?”
徐小平推开唐子宁要向桃园深处跑。
唐子宁拽住他,徐小平带着他一起倒在花路上,扇了他一掌道:“贱人,不是已经疯了傻了,怎么还想着寻仇,你装成这般——”
唐子宁握着他的双肩,直视徐小平瑟瑟的双眼:“是不是忍辱负重,时时刻刻想着怎么把我抽皮扒骨,为你的好师兄报仇雪恨。”
徐小平摇头,有若蚊喃道:“没有,没有。”
唐子宁两手掰过徐小平的脸,正对着始终沉默着看他们的具信流,道:“你看他,好好看他的脸,认不认他,就是他,在山脚下放过林淼,在高台上一箭杀了梁荥,你认不认识他!”
那些漫天白凌坠下,缓缓露出的一张清冷侧脸。
在袅袅香火中沉静的眉目。
昏黄灯光下在人眼中上下摇晃的带着薄汗的面目,隐忍的,又淡的。
再到高台之上,淡漠地放下弓箭,冷睥自己。
公明台上,抬眼红的唇,低首是蜿蜒的血河。
这些画面通通一闪而过。
在此时,徐小平看着静默地清冷面目,手上抓住路间粗砺的土石,混着已经不是花的花,一字一顿道:“不认识,未曾见过。”
三刀山上,徐小平亦是当众说,不识。
徐小平以为初见是在梁府那一方荒谬的灵堂,却不想在多久以前,他们真正见过。
徐小平,是真的不是他的。
具信流垂下眼睑,捡起地上的剑入鞘,长发一半散落在脸侧,看不清神情。
待再转身之时,墨发竟是转瞬成灰,披散在身后。
具信流一步步离开。
他不会再来了。
徐小平卧在唐子宁的床上,无论唐子宁说什么,他都不说话,连“小晚”都不再叫,亦不吃食,滴水不进。
唐子宁愤怒地挥翻屋内陈设,又气冲冲地走向徐小平,掐着他的脖子道:“你若想死,我成全你。”
他收紧手掌,徐小平的脸憋得通红,蹬着腿微弱地抵抗,唐子宁的眼神发狠,却在最后一刻松开手。
徐小平弯腰猛咳,嘴边都是涎水。
唐子宁欲说什么,门外有弟子道:“副门主,门主找您。”
唐子宁看了半死不活的徐小平一眼,拉住床帏走出去。
见得唐门门主唐申苑,跪下身去,道:“参见门主。”
在昏暗的密室内,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阖上手中的一本秘籍,道:“药人与药方,一样都未寻到?”
唐子宁道:“梁荥刚直,死前声称药人已死,属下寻觅已久,却未寻到。”
唐申苑道:“药方呢?”
“被月无牙寻到,毁了。”
唐申苑闭眼似是疲惫,道:“办事不利,自领三十鞭。”
唐子宁道:“是。”
临走时,唐申苑叫住他,唐子宁回头。
唐申苑道:“你屋里那人,玩儿过了便杀了,我见你耽于此,恐耽误正事。”
唐子宁一凛。
唐申苑道:“徐家的,一个都不能留。”
……唐子宁脚步飞快地走出密室,待走近后园,只见前面火光冲天,自己的屋子正处在熊熊大火之中,一干下人子弟边喊“走火”,边向里面扑水。
唐子宁几近失声,他走前把徐小平锁在了床上。
一边弟子道:“副门主,此处危险,还请去别处吧。”
唐子宁抢过他手里的水盆,兜头冲自己淋下,要扑进漫天火光里。
弟子以后拦腰抱住他,拖在他脚下道:“不可!”
唐子宁踹开他,不妨闻到异香,走出两步便软倒在地上。
在唐门之外,玉清揽着衣衫不整的徐小平在马车前落脚,月无牙坐在车外,静看着徐小平。
徐小平怯怯地拽着玉清的衣角。
月无牙道:“他怎么……”
“不知。”玉清皱着眉,似乎有些烦躁,拍开徐小平的手,将他推上马车,又将月无牙推进去,拉过马缰道:“回去说。”
徐小平和月无牙倒在一处。
月无牙的面色苍白,摸了摸徐小平的脸,怕外面的玉清听到,轻声道:“怎么了。”
徐小平看着他,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弯了眉目,同样小声道:“我认得你。”
月无牙顿了一下,道:“那我是谁。”
“流奕少侠。”
许是傻了。
月无牙将头埋进徐小平的脖颈,许久用气音道:“对不起。”
到了三刀山,玉清挑开车帘,车内月无牙抱着徐小平,下巴搁置在徐小平的肩窝,两个人都睡得昏沉。
玉清微滞,慢慢放下车帘,下了马车,荀木从门口迎过来。
玉清半阖着眼睛倦怠地与他错身而过,道:“叫他们下车。”
荀木敲了敲车窗。
月无牙醒过来。
荀木道:“公子,在三刀山了。”
月无牙手绕过徐小平的腿,欲将其抱起,却想到什么,道:“玉清呢?”
荀木看玉清远去的背影,道:“玉清长老已先进教。”
月无牙这才将徐小平抱下车,一路回到房间。
徐小平仍然沉沉睡着,月无牙吻了吻他的额头,从房间缓步出来。
玉清正站在门外。
月无牙喉头顿时变得干涩,看了一眼屋内,道:“我……”
玉清道:“何时的事。”
月无牙慢慢跪下,垂眸道:“你走后不久。”
玉清无言。
月无牙又道:“对不起。”
“为何跪下。”
月无牙道:“我知你对徐小平的心意,却从中横插一脚,在你去苗疆为我取乾宁珠的时候……”
“站起来。”
月无牙抬头看向玉清。
玉清淡道:“徐小平于我,只是一个承诺,我照顾他只因当年许诺过他,对他并无意。”
月无牙抿唇。
玉清道:“你该跪的,一是固执己见,不听我几次劝告,杀了梁荥,二是是明知自己将死之年,还要拴住人心,累人伤已。”
月无牙道:“我错了。”
玉清道:“日后徐小平清醒了,你便知他人要因你受多少累。”
说罢转身离去。
 
大夫为徐小平探了脉,对月无牙道:“神智有损,却无大碍,待体内真气炼化,便有如醍醐灌顶,灵台清明。”
月无牙道:“真气?”
大夫一笑道:“徐公子体内游走强盛真气,想必为高手渡化,徐公子难承其强,难尽其用,是以有走火入魔之兆——却也无妨,待真气缓和下来,便可恢复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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