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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徐小平一横心索性托盘而出“唐子宁便是徐小晚,他知道药方在我左肩,此次前来寻皮是假,找我是真。”
玉清想起那个小孩。
徐小平道:“是徐小晚杀了我父亲与姐姐,弟子不知他是如何变成唐子宁的,七年前是我烧的尸体……掌门您也所见,今日我看尸体少了一具,便知站在堂内的,正是徐小晚。”
玉清道:“七年前你未曾告诉我药方之事。”
徐小平跪下道:“一切是家父作孽,弟子只能隐瞒,如今徐小晚找来,还请掌门救我。”
玉清居高临下看他“若是你作孽,别想让我再救你一次。”
徐小平并起三指“徐小晚之事与弟子毫无瓜葛,若是说徐小晚今日为何找来,怕是怪我当年未曾救他,但那时弟子年幼,自身已难保,又如何能救他。”
徐小平半真半假将往事道来“如您所知,徐小晚是我父亲在外捡来的无名孤儿。当年鬼雾华偷来唐门炼制药人的秘方,便也想炼制一个,恰巧徐小晚骨骼清奇,鬼雾华与家父交好,便许诺将徐小晚炼为药人,日后可——”徐小晚看了一眼玉清“一同分享。”
药人炼制不易,但若要炼成,便如话本内的鼎炉,无论男女,与之交好,便可提升内力。
因违背人伦。
唐门只一个药人,且药方甚秘,只唐门的大长老得知,而鬼雾华为了夺取秘方,竟是把大长老给杀了,那时唐门未调查出来,便让鬼雾华得以在唐门之外恣意胡为。
玉清闻此,面上果真显出嘲弄之意。
徐小平继续道:“那时家姐心系梁荥,发现父亲炼制药人,便想让药人替梁荥提升内力,梁荥向来正直,家姐思索之下,将此事告予我师傅,最后四人商量共同保密,待药人炼成,可随心所用。”
“我年幼懵懂,只看得徐小晚每夜被毒虫啃噬,却不知为何事,此为长辈所做之事,我又怎敢在他们之间多说一句,徐小晚求我,我也只当未听见。”
“不想徐小晚最后难受炼制之苦,使计杀了家父四人,此事是家父等人过错,我亲眼见徐小晚杀人,但我以为他也死了,对他也就不恨,可未曾想过,倘若徐小晚活着,他定是恨我的。”
最后,徐小平深深一拜,“弟子已将一切告知,不敢隐瞒,还请掌门护我。”
玉清细细打量他,末了道:“你是平阳山弟子,我为掌门,自能护你周全。”
玉清虽刻薄,却看重大义,对弟子极为袒护,徐小平看重这点,凡事一但发生,若能向玉清瞒下自己的不义之举,便能次次在玉清庇佑下逃过一劫。
此刻也是如此。
徐小平待玉清走后,将门窗锁紧,确保可防住梁荥夜袭后才上床入睡。
有玉清保证,徐小平惊惧褪了大半,在床上开始揣摩自己方才对玉清的说辞。
也不知玉清信了没有。
徐小晚被炼制药人是真。
徐小平不知是假。
徐显和徐素敏当时已走火入魔,徐小晚不肯配合,便将目光放在徐小平身上。
只可惜到现在为止,自己都是一个瑕疵品。
那四人都死是真。
全为徐小晚害死是假。
当年的事徐小晚都未必知道全部,除了徐小平,再无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日后也不会知道。
徐小平会死守这个秘密,直到他死为止。
徐小平看向那四个瓷罐,是你们恶事做尽,死有余辜。
你们毁了我,我还为你们收揽骨灰,这份恩情你们在地下记着便可。
既然听徐小晚说那四张有药方的人皮丢了,那自己不妨找一找,待药方齐了,自己便是真正的药人。
修炼梁家心法,岂不是事半功倍。
炼制药人的药方在江湖重现,自是有不少人和徐小平一样打起算盘。
想找出药方为自己所用,只是这些名门正派里心术不正的人,都如当年的徐显一般披着道貌岸然的壳子,混在人群里。
无字人皮之事不妨碍武林大会继续举行。
徐小平现在满心都是药方之事,哪还有什么心思在此观战。
兴致索然之下,竟是看见梁觅秋提着剑上场,与一壮汉比试。
几招下来,被那大汉逼得连连后退。
怕是只是上来增见识,比试在哪儿不行,偏要在武林大会之上丢人现眼?
几招被人逼退,比之他爹简直是云泥之别。
当年梁荥大概也是这般年岁,比梁觅秋还小一岁,武林大会之上剑似长虹,连赢十余人。
初上场众人都笑他黄毛小儿,一日比下来都沉了脸色。
梁荥那时年少,还没有现在这般沉默寡言,在台上露齿一笑,执剑抱拳,滴着汗跳下台。
拿过徐小平手里的汗巾,擦着汗,低头对徐小平道:“你看我如何。”
徐小平摸过他的剑。
抬头看的时候对上一双极亮的眸眼。
那时候许多事还未发生。
未像如今那般,百孔千疮,不堪入目。
具信流在台下始终看着梁觅秋。
梁觅秋那小子未过几招便慌了,徐小平看他始终在台下寻什么人,直到对上具信流时才稳住眼中神色。
将格挡的剑一挑,跳至大汉后侧,单腿踹出,绝地反击。
最后竟是赢了。
梁觅秋几步到具信流身前,带汗的眉眼一弯,露齿一笑,与他爹那时简直十足十相似。
徐小平看这二人,心内冷哼一声,这梁家父子倒是相像,都像只狗一般哈着具信流。
徐小平又瞅上具信流清冷的面目,不自觉开始赏了。
五官多一分便艳。
少一分便又淡了。
很是戳中徐小平心里的一块痒肉,只看一眼,便总想做些什么,能缓解一分这扰人的痒。
徐小平眯起眼睛,掸掸衣袍向具信流与梁觅秋走去。
 
 
“具庄主”徐小平拜道。
他二人看不见徐小平,徐小平只得自己靠上前,端端正正地一拜,让具信流看自己。
梁觅秋先扬起眉,对徐小平厌恶极了“你来做什么?”
徐小平道:“我是你舅舅,如何就不能来找你?”
说罢转向具信流,笑道:“还是具庄主指导有方,我这不成器的侄子,累您照顾了。”
具信流不语,微微颔首。
徐小平心中略微恼怒,自己低声下气,这具信流不识好歹,轻慢态度看得人好生愤懑。
他心下冷哼了一声,暗道今晚自己就好生治你,待你躺在爷身下,看还能再做出如此清高模样。
徐小平假叹一声,似提及旧事,面上怅然道:“师兄走得过早,小秋如今年少,若不是承蒙庄主照顾,少不得那些心怀鬼胎之人,为难小秋了。”
梁觅秋闻此道:“你便是那心怀鬼胎之人,在这儿装什么好人?”
徐小平怒道:“我是你舅舅,抚养你天经地义,你倒是说说,我如何心怀鬼胎,自我姐姐嫁给你父亲,我又贪图你们梁家何物?”
梁觅秋冷笑“说便说,你觊觎梁家心法,却不敢明说,你素来不喜我,如今却千方百计要养我,不就是妄图从我手中得到梁家心法,你敢你说就没此打算么?”
这二人争锋相对,一来一往,周遭人不看比武,都向此围聚。
此处有梁家旧仆,闻此在一旁应和梁觅秋道:“徐小叔,不怪小公子多想,你平日来梁府,都未见得与小公子寒暄几句,如今突然与小公子热络,我们一帮下人,也看得一头雾水。”
徐小平对那仆人恶狠狠道:“我与梁家的事,与你何干!”
说罢像四周看去,见周围人越多,内心忍不住得意起来。
徐小平轻咳一声,向具信流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这才又道:“我与师兄自幼交好,早在几年前,我便已受得梁家心法,在师兄指导下修炼,如此,谈何觊觎一说?”
梁觅秋道:“胡说!我怎么从未听父亲说过此事?”
徐小平道:“长辈之间,你又如何事事都知道。”
梁觅秋道:“口说无凭,你使出梁家心法给我看。”
“有何难。”徐小平翻掌拢起一团静水般的内劲,看了一眼梁觅秋,操控内劲拖起地上一片落叶。
梁家心法便是修人内息,气蕴绵柔,同是练武之人,修炼梁家心法的人,便可将内力作韧,无刀无剑亦可御气为刃,武学上讲人剑合一,何尝不是如此。
徐小平此刻使的,正是梁家心法引气的小招式,常被梁荥用来考验梁觅秋。
梁觅秋面色一变,过了一会儿犹疑道:“你这只是四重,说不定你未获得梁家心法全部。”
这小子倒是聪明。
徐小平只从梁荥处偷得一半心法,还未曾修炼后一半,便被梁荥发现,险些费了自己武功。
徐小平道:“我只修炼几年,又天资愚钝,即使得到梁家心法,也只能止步于此。”
“怎么?”徐小平那声音低下去“我这舅舅在你眼里就真的如此不堪,你今日如何也不信我,还要我在众目睽睽下背读梁家心法给你听么?”
梁家心法是梁山主秘传,怎能真如徐小平所说,就这样背读出来。
梁觅秋悻然,心内却狐疑,他自幼便觉徐小平与父亲关系恶劣,次次相见,都闹得人仰马翻,母亲已死,二人关系至此,按理说两人不相往来便可。
可十余年过来,徐小平不仅是家中常客,甚至在梁府有自己的房间。
父亲似对徐小平不喜,又好似不是。
梁觅秋常见,徐小平捉弄自己之时,那提着眉的可恶模样,让梁觅秋恨得牙痒痒,但若看向父亲。
便见得向来寡言少语的父亲难得笑着,将徐小平拉开,又似拢在怀里,道,你勿再胡闹。
如今甚至还将梁家心法传给了他。
这二人迷雾一般,倒是搅得梁觅秋一时之间难说什么。
不想至此事情还未完,徐小平看向具信流道:“倒是具庄主,你说师兄已将心法传于你,又能如何证实?”
具信流看他,伸手如同方才的徐小平一样,聚拢一团内劲。
徐小平垂眼看“具庄主修炼梁家心法更早,更是江湖内众所周知的天纵英才,倘若也拿到全部心法,又怎可只使出四重?”
具信流收敛内劲,道:“那我应如何?”
徐小平眯起眼睛“若不能使出七重,不足以为信。”
众人都唏嘘起来。
具信流一双眼睛难得放冷,定定看着徐小平“你想让我用梁家心法。”
徐小平道:“不可么?”
周围已有人起哄,一人道:“具庄主,只是给我们一帮人看看七重梁家心法罢了,你一再犹豫,莫非有什么隐情。”
徐小平嘴角忍不住勾起,又连忙压下。
远处玉清走来,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徐小平一看是玉清,心底略慌,恐玉清又骂自己惹是生非,忙道:“具庄主要在此使七重梁家心法,我们在一旁看罢了。”
玉清道:“具信流无端为你们献技?”
徐小平一哽,退在玉清身后。
具信流蹉跎时间太久,连梁觅秋亦看向具信流,道:“具庄主……”
具信流收回看徐小平的目光,挥袖隔空打中远处桃树,桃树应声而断,犹如被利剑劈身,齐根而断。
有人倒吸了一口气。
具信流收手,对徐小平淡道:“你可满意。”
已是七重以上了,玉清若不在此,徐小平恨不得放声大笑才是。
他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拜礼,道:“具庄主切勿动怒,你我都已自证清白,应是皆大欢喜才是。”
梁觅秋怒瞪徐小平。
徐小平深低着头,宽大的衣袖遮住面目,徐小平隐在衣袖之后,慢慢勾起唇角。
徐小平难耐地等到入夜,一直到更夫敲梆,才连忙熄灯,潜出房间,心急如焚地走向具信流房间。
前来参与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都住在济善堂,有各自房屋。
徐小平一早便打探到具信流住所,只等到此时,前去偷香窃玉。
今日具信流使了七重梁家心法,必然浑身无力,欲火焚身,在屋内苦熬。
徐小平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
修炼梁家心法便能神功盖世,天下无敌,世间怎会有如此好事。
梁家心法厉害确实不错,但修炼心法至高重,武功越高,那苦楚便也越发显露出来。
具信流虽然只修炼至七重,但那也够了,倘若修炼之人使出高重心法,便会像今日具信流这般,在夜间子时气血紊乱,欲火情迷。
像梁荥那般将心法修炼至精处的,自是疯了。
白日武功全失,连普通人都不如。
夜间纵是恢复武功,无人能敌,也只是一个胡乱发情的畜生。
徐小平不知梁家先祖为何将有这般弊端的心法传给后人,但他知道,药人是可规避心法弊端的。
徐素敏最早将自己亲手送到梁荥床上,可不就是为了此事。
徐小平素来不想往事,如此夜间,他拍拍袖子,满脑子具是腌臜下流的念头,激动地手指都在颤抖。
徐小平潜进具信流的房间。
屋里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徐小平摸到床上,摸见床上躺着的人,沉声笑了一下。
床上那人似是一动。
美人此刻定然是虚软无力,只等着自己为他尽消这几分愁。
徐小平脱了鞋,慢慢压上去,头挨在具信流颈窝不自禁深嗅,闻得一股淡淡如雨后松竹的清香味。
身下人手肘推拒着徐小平,力气却不大。
白日里清冷的人,这般情况下也未见得狼狈。
徐小平闻着闻着便有几分醉,低声道:“你竟是香的。”
具信流一顿,慢慢松开手。
约摸是羞耻,从徐小平进来到现在,都未有言语。
徐小平手摸到具信流的脖颈,那皮肉细凉,胸膛慢慢起伏着。
徐小平撑起身子,手向下移挑开具信流的衣襟。
具信流抓住徐小平的手腕,止住他。
徐小平知道具信流在看自己,在这一片漆黑里两个人都看不清对方面目,寂静的房屋里只能听得两个人的呼吸声。
倒有些趣味。
徐小平收回手,道:“具庄主,我知道你现在难受,你也不必忍耐,这滋味我受过,难忍的很。我今晚弄得你舒服了,保管你日后夜夜想这滋味。”
说罢干脆脱掉自己外袍,又脱了内衫,只剩一条裤子,复压在具信流身上,按住具信流挡在中间的手,急道:“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你,反正你现在这般也忍不住,不若从了我,我日后爱你,敬你,定不会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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