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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李双霖紧盯着他,看着徐小平已有些扭曲的脸。那是真的对一人恨极了,才能表现的如此厌恶。
徐小平道“哈”的仰首笑了一声,一字一顿道:“你做梦吧。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们敬你是梁朝的冀王,褪下这个壳子,你贱得连狗都不如,还想用蛊虫控制我?”
“唾,”徐小平冲着李双霖唾了一口,道:“老子给狗/操,都不想让你碰一下,还半夜亲别人?恶心死了。”
李双霖轻声道:“你都知道了?”
徐小平道:“你在我身边睡不好觉,我又如何能。”
这才是一颗真心被人放进泥里踩,李双霖面色极阴骛,狠声道:“你今日必死。”
说罢伸出手推开李若清,李若清竟也真得像张纸一样,轻飘飘地倒在地上,徐小平一愣,只见李若清已经双目紧闭,已然昏了过去。
想必先前就是恍惚的,怪不得没有发觉早已进来的李双霖。
李双霖捡起地上的剑挥向徐小平,但他不会武,挥出的剑毫无章法,徐小平好歹有些武功底子,软腰躲过李双霖,绕开他便往石室外疾跑去。
李双霖沉着面目,紧跟在他身后。
在太子府后墙处是有一处狗洞的,徐小平大喘着往后墙跑去,未等下人丫鬟们拽住他,便一溜烟窜出狗洞,往齐王府求救。
徐小平此刻浑身染血,头发凌乱,一路上吓走了不少人,待到齐王府门口不远处,徐小平一边踉跄跑着,一边高呼道:“具信流!具信流!”
身后似乎已有马车跟了过来,徐小平绝望道:“齐王救我!”
话音刚落,自齐王府门口走出一谪仙似的男子,着白衣,待白色抹额,一如徐小平第一次见他那般。
但徐小平此刻却无心观赏,他跑向具信流,具信流伸手握着他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后。
未过几时,冀王府的马车停在齐王府门口。
李双霖自马车上下来,面沉如水,抬起手掌示意跟过来的一众禁卫包绕齐王府。
三人间隔着十余禁卫和两个护卫,李双霖大跨步走近齐王府,看着具信流和徐小平握在一起的手,猛地攥紧手。
 
李双霖道:“我说怎么哪里都有皇兄,原你二人已背着我勾搭在一起了。”
徐小平牵着具信流的手心内都是冷汗,此刻只哆哆嗦嗦地看着李双霖,不敢发一言。
具信流道:“我与徐小平,早在梁府便有情谊。”
李双霖咬牙切齿地看向徐小平,深缓了一口气,道:“将徐小平给本王带走!”
具信流站在徐小平身前,扫过那些欲上前的人,身后齐府的禁卫也纷纷佩剑涌出齐王府。
具信流道:“要在齐府抓人,还请冀王三思而后行。”
李双霖抬起上颔道:“徐小平妄图行刺本王,谋害亲王乃是重罪,你如今可要包庇这人?”
具信流回头看了眼徐小平,渐渐松开徐小平的手。
徐小平一骇,改为抓住他的袖子。
具信流双手交置,抬起双臂躬身行了一个拜礼,道:“齐府不会包庇一个罪人,但徐小平身为齐王正室,享亲爵礼遇,无大理寺文书与皇帝亲印,不得逮捕。”
此话一出,四周都是一阵哑然。
李双霖道:“齐王正室?”
徐小平亦惊吓地收回手,但此时此刻,怕只有此法能保住自己了,徐小平硬着头皮站在原地。
李双霖又道:“徐小平何时成为的齐王正室?”
具信流道:“此时此刻。”
李双霖狠厉道:“梁国自开国至现在,可万没有纳男人为妻的道理,更不要说是王爷!”
具信流垂首淡道:“梁国自我之前,亦无从母姓的皇子。”
这便是梁帝的偏心之处,不过是江湖下九流的女子,竟将一国之君迷得罔顾礼法,任具信流这庶子为所欲为。
李双霖眯眼看着他,深知具信流说什么,梁帝便会应什么,他来回踱步,忽而转首看向徐小平道:“徐小平,你可要想清楚,你怕是不知道,月无牙还没死。”
原来李双霖也知道月无牙还活着,徐小平看具信流淡然模样,好似也知道此事。
徐小平不由在心内咬牙,莫不是只有我不知道月无牙还活着?
李双霖以为徐小平动摇,便要勾起唇角,却听徐小平道:“我早就知道了,无需你提醒。”
李双霖道:“便是如此,也要跟着齐王做什么正室?”
那此刻还有什么办法,徐小平抿唇不再言语,装死了事。
“好,”李双霖拊掌,看了眼具信流,对着徐小平威胁道:“望你日后不要后悔才是。”
说罢挥袖气势汹汹地回到马车。
具信流彻底转过身,正对徐小平道:“身上可有伤,我为你处理。”
“不必了,”徐小平道:“今日多谢齐王相救,但晋城已不能再待下去,我天黑便走,欠你的恩情,我他日定如数奉还。”
具信流道:“李双霖耳目众多,你此时离开齐王府,便是进入他的牢笼。”
徐小平骂了一句,抬首道:“难道真的让我做你那劳什子正室?那是什么,王妃?何其荒唐!”
“无需你做什么,”具信流道:“身份只是身份,脱离齐王府,你仍是你。”
徐小平狐疑地看着他。
具信流面色沉静,道:“我方才听到你们说月无牙还活着,想必他会来找你,我现去找梁帝道明你我的亲事,威慑冀王,你在齐王府待到月无牙来寻你便是。”
徐小平别过脸道:“谢谢。”
具信流颔首,眉眼是淡的,唇是红的,这惊心动魄的美感,看得徐小平在心里又悠然荡了一下。
这人长得是真的美,又这般温柔,但自己已有月无牙了,徐小平舔舔唇,跟着具信流走进齐王府。
二日梁帝的贺文便送到了齐王府,徐小平不由咂舌,惊奇梁帝的开明。
因具信流此次所娶之人乃是男子,毕竟非常理可容,便未宴请众人,只在齐王府像模像样地挂上红灯与红缎,徐小平亦极为敷衍,穿着常服坐在喜房内昏昏欲睡。
未几门被人推开,具信流自外走进,着广袖喜服,似饮了酒,面上染上一层薄红。
徐小平一滞,道:“你竟会喝酒?”
具信流对着徐小平摘下自己的喜帽,拿起桌上的玉如意端详,侧首对徐小平道:“喝了几杯——为何觉得我不会饮酒?”
徐小平摸了摸鼻子,道:“齐王向来清冷端庄,想不到这些俗事能与你挂钩罢了。”
“我终究是人,”具信流放下玉如意,走近徐小平道:“你高看我了。”
徐小平干笑了一下。
“外面有人在守着我们,”具信流单手摸着徐小平的侧脸,道:“今夜我需在这里睡。”
徐小平躲开他,上床空出一侧道:“便睡这里吧。”
具信流躺在他身侧,挥手熄灭了床侧的红烛。
徐小平低声道:“近日,便无人来齐王府找我么?”
具信流道:“你说得可是月无牙。”
徐小平立刻道:“他来找我了?”
话语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具信流久未回应,片刻才道:“无人来找你,只是我以为你在说他。”
徐小平瞬时失落,道:“不是他。”
具信流问道:“近日在齐王府过得可合心意,吃食用住可都满意。”
徐小平没有聊下去的心思,敷衍道:“都好。”
“你既知月无牙活着,可知他何时来找你。”
“约莫年初,”徐小平一提到月无牙,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道:“他若是知道我与你成亲,怕是要生气,你还是躲着他好。”
“月无牙手段是厉害一点,”具信流道:“便是梁荥让你随我离开梁府那次,月无牙派人伪装成你刺杀我,令我险些死于马道。”
具信流语气平淡,徐小平却是听出一身冷汗,道:“月无牙从未与我说过此事。”
“他或许没告诉你许多事,”具信流道:“他想与你长相守,手段自然狠厉,你若知道他做过什么,可还会原谅他。”
徐小平已有些不悦,觉得今日喝过酒的具信流阴阳怪气,他道:“无论他做了什么,他终是这世间待我最好的人,如今知他活着已是万幸,我为何还去追究那些有的没的,庸人自扰?”
具信流伸出手为徐小平拨开垂在脸侧的发丝,道:“倘若当初月无牙未在中途将你截走,平平,今日此时,便不是这般情况。”
就算当初和具信流回去,徐小平对具信流的那几分兴趣只是因为他那张脸罢了,又能和他有什么好结局,徐小平挪开具信流的手,,忽而道:“我真是不懂你......”
具信流道:“怎么了?”
徐小平道:“我在你收养梁觅秋之前从未见过你,之后更无深交,你怎么就会喜欢我?”
具信流难得怔忪,他看着徐小平在夜色中一片模糊的五官,道:“不知。”
徐小平“嗯?”了声。
具信流忍不住靠近徐小平,在徐小平唇上轻吻了一下,道:“你虽不识我,可我认识你很久了。
或许,梁荥有多爱你,我便多爱你。”
梁荥。
徐小平脑中像闪过一道惊雷,他推开具信流,拼命擦着自己的唇,半晌恶声道:“他从不爱我。”
“或许,”具信流道:“可他常说你。”
梁荥提起徐小平时的眼睛是那么亮,以至于别人一看他的眼睛,对他的那位小师弟便爱起来了。
徐小平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抗拒道:“闭嘴,不要提他。”
具信流拍了拍徐小平的肩膀,道:“那是你还小,是以我很早前便想过,想养一个像你的孩子。”
徐小平吸了下鼻子,用被子挡住自己流泪的脸。
他只以为这是具信流的一句闲话,直到某一日惊醒在一女子的身侧,才突然明白过来具信流的意图。
这简直是个疯子!
徐小平推开身侧与具信流足有六分相似的女子,下床冲出屋门。
冷风立时扑在人的脸面上,徐小平身冷心冷,被一直守在门外的具信流用大氅包住。
具信流自后将大氅披在徐小平身上,顺势抱住他,道:“你看,年末的第一场雪。”
徐小平咬牙推开他,怒骂道:“你发什么神经!”
具信流发顶和肩头上零星落在薄雪,似已在外站了多时,他看着气极败坏的徐小平,目色中竟也带了冷意,道:“你终归会离开齐王府,我想有一个像你像我的孩子,你曾说过会为我做一件事,那么此事,便是我的要求。”
徐小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你留我在齐王府,便是打得这个注意?”
具信流道:“平平,自始至终,都是你自己来找的我。”
徐小平一哽,暗悔自己惹上了这种人,他裹着大氅踏进纷扬的细雪里,回头对具信流色厉内荏道:“不要再有下一次!”
具信流沉沉看着他。
徐小平越想越是愤怒,因蛊虫断养,走在中途不禁呕出一口血,倒在了雪地里。
待醒来时,具信流便坐在他身侧,正用汤匙轻搅着碗内中药。
徐小平闻着苦味,干呕了一声。
具信流闻声,将碗递给他。
徐小平半坐起来,夺过碗将药引进,又干呕了一下,蹙眉嫌恶道:“这药里有什么,怎么有股腥味。”
“几滴鹿血,”具信流道:“日后每日都要喝药,才能不至于使身体过于虚弱,待熬过这几月,蛊虫便能安分下来。”
徐小平将碗放下,不耐烦地叹了一口气。
具信流道:“我无意令你生气。”
徐小平看着他,忽而想到一事,抓住具信流的胳膊道:“你想让我消气不难,你去太子府帮我打探太子动向,我便原谅你。”
具信流道:“太子三日后便要往衢州,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
“三日后?”徐小平高声道:“不是年初走吗?”
具信流道:“许是改了日程,此去可能一年半载都难在回晋城,你若想为他送行,我可以陪送你去见他。”
“好,好。”徐小平心神未定道:“带我去找他,我怕他是已经被......”
李双霖下了逍遥。
徐小平看了眼具信流,止住即将脱口的话。
具信流亦不追问,伸手用手帕擦掉徐小平唇边的药渍,徐小平不适地别过脸。
 
徐小平虽喝了药,但或许是第二次断蛊的原因,徐小平竟一病不起,走路时都颤着腿,最后还是被具信流抱上马车。
徐小平咳了一声,将自己裹进狐裘内,焦灼道:“让马车快点,本就已经走晚了。”
具信流道:“太子的随行军队一刻钟前路过具府,你我现在过去不迟。”
徐小平倦怠地点头,一会儿抓住具信流的手腕,额间已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道:“为何我觉得今日格外难受。”
“今日天冷些,”具信流握住他的手,道:“你可以闭眼休息,到了城外我叫你醒来。”
徐小平摇了摇头,心内无端觉得惶恐。
现下李双霖定是给李若清喂足了血,他不可能在这个时间点放李若清去衢州。
“快点儿,”徐小平虚弱地催促道:“要来不及了。”
至城外不远处,送行的两列士兵已经打道回府,具信流将窗帘撩开一个狭窄的缝,用身子挡住扑进马车内的寒风,拦住军队问道:“太子怎么这么早便已出城。”
“回齐王,”带头的军士认出具信流的马车,道:“太子体恤我等在寒风中受冻,是已未再等其他送行的大人,先行出城了。”
具信流回首看了眼面色灰败的徐小平,放下帘子对车夫道:“去城外追上太子。”
马车越往前行便越是颠簸,徐小平弯腰呕了一声,初以为自己只是恶心,不想竟吐出一滩血水,徐小平抬首慌张地看向具信流,忽而就生出一股自己已行将就木的感觉。
具信流垂眸静看着他,面目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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