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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门(近代现代)——一碗陈茶

时间:2020-09-13 07:23:40  作者:一碗陈茶
  薛诚怕他受不了,停下来摸了摸他的脸,粗喘着气问:“怎么样?”
  “什么东西啊?”少年胸腔里好像还有没吐出来的呻吟,说话也软娇娇的。
  “羊眼圈。”说着又往里深深地进了一下,两人胸膛贴在一起,汗液蹭得发黏。
  薛诚俯身搂着亲他,叼着唇瓣儿缓缓地挺腰,杨嘉凡根本受不住下面的刺激,张嘴漏出来的全是哼叫,话还没说全前头就稀里哗啦地流了一滩。他小肚子一抽一抽的,夹得薛诚也压不住兽性,把杨嘉凡的腿扛在肩上,对半折着他身体狠狠地进去。
  杨嘉凡的心快从胸膛上跳出来了,后面却食髓知味地紧紧裹着那东西,他前头又重新抬头了,间隔时间短到让他不敢相信,快感堆着他,甚至感觉接下来就要猝死。
  “啊!哥!……哥!慢点儿吧,慢点……”杨嘉凡给逼得眼眶都红了,“我不行了……”他呼吸短促,一小口一小口地抽着,手臂去挂薛诚的肩膀也挂不住。
  薛诚沉腰在里面缓了几秒,抽出来把羊眼圈摘了,眼前的小口通红,指头插进去是熟烂的软。杨嘉凡整个身子抻开了,身下是藏蓝色的被面,压出来的褶痕像是张着獠牙要把他吃进肚子里去,薛诚去拉他手,手心湿淋淋的满是汗。
  “趴着?”薛诚摸他腹肌,劲道、漂亮,腰侧也没一丝多余的肉,是老天爷的偏爱。
  杨嘉凡摇头,睫毛簌簌抖着,“就这样来吧,”薛诚想听什么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哝哝地叫:“哥……”
  “嗯?”
  薛诚捞着他小腿搭在颈侧,眼神黏着他的脸,又进去了。今天杨嘉凡是真的被弄开了,一点儿不涩,甚至没以前紧,蚌肉一样滑一样软,薛诚扛不住他娇,绷着浑身肌肉操他。他之前不贪恋床事,如今抱着杨嘉凡像是要烧起来,想摸他亲他咬他干他,必须肉贴肉,要和他纠缠到死。
  男人顶得太狠,杨嘉凡的背蹭着被子滑出一截,脖颈悬在床外,无力地仰着。他伸手去抓薛诚却被拍开了,薛诚知道他正爽利,不管不顾地弄,杨嘉凡肩膀也悬空了,他害怕了,身上绷上劲儿,绞得薛诚脑子一炸。他梗着脖子狠挺了几下,往前一扑搂住杨嘉凡,全射在里面。
  俩人瘫在床上喘,被单上乱七八糟的一滩。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我想过过嘴瘾都不行!”杨嘉凡缓过来了,又翻刚刚的小账,拿脚去蹬薛诚大腿,“我问你,什么是好听的?什么是好听的!你说!”
  薛诚正跪着打量不堪入目的床单,被杨嘉凡踹得向旁一歪,他放弃床单去掐小混蛋的腰,把住了揉搓。
  他本想抓他痒让他服软,谁知杨嘉凡还没过去那个劲儿,一张嘴漏的都是哼唧,软着身子去躲:“别弄……”
  一声出来薛诚竟然真停了,他轻轻咬了一下杨嘉凡的小下巴磕,对着他眼睛,叫:“哥,”他是纯男人的音色,已经没有少年感了,“老公。”
  杨嘉凡傻了,烧着脸忙去推薛诚,一脑袋扎进枕头里:“我靠……”
  作者的话:
  先放一篇旧番外
 
 
第23章 番外2
 
 
第一节 
  杨嘉凡一手捧着蛋白粉的罐子,皱着眉头,另一手捏了捏自己的胸,他练了小一个月,没什么效果似的。
  “你说是不是这个蛋白粉对我不管用?”这是薛诚之前吃的牌子,他用的现成的,现在怀疑地捋着一行行的英文确认,“会不会过期了?”
  “应该没过期,对你没用有可能。”
  薛诚坐在休闲室的长毛地毯上,身旁霸着三四个大小不一的靠垫,正半躺着看电影。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往旁一瞥,杨嘉凡还在捏自己的胸。他眼睛被黏住了,不自觉又往下溜了几公分,仰着瞧他:“你这样不就行了,别吃了。”
  杨嘉凡身体是天然的好看,不是肌肉猛男那挂的,可能看着偏瘦,但是肌肉线条出的也很明显。健身出来的肌肉多偏块儿,他却是细长型的,骨头上附着一层,自然流畅。薛诚觉得练肌肉没意思,他喜欢杨嘉凡现在这样。
  杨嘉凡打量他,妄图从薛诚的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我发现你……虽然没有明确阻止我,但多少地都说了几次不想让我练,你是何居心?你自己穿衣服好看了,还不让我也好看好看?”
  “你这样就挺好看的,干嘛非要练。”
  薛诚发自真心,无可挑剔,杨嘉凡知道他什么意思,还是不甘心地蔫了几分,叹道:“这不是要毕业了,我想穿西装好看点儿,你衣服一穿胸前倍儿挺,我就扁趴趴的……”
  “让你妈妈领你去做一套,”薛诚从微信上发他了一个地址,“去这家店,找他们老板给你量。”
  “你怎么不和我去?”
  “你手头有钱吗?有钱我就和你去,”杨嘉凡没懂,薛诚继续说:“一套衣服十万打头,你家不问你?你以为你爸不知道你工作室的流水?”
  杨嘉凡那个游戏小爆了一波,几个人注册了一个小公司,小有盈利但是不多,他家里还会给他生活费,不多不少,正正好的那种。他之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薛诚点出来他倒是不生气,他家的情况他清楚,只是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一时又说不出来。
  半个月后差不多进入毕业季,杨嘉凡到时候要作为创业代表上去说两句话,定做要打时间差,他当下就给他妈妈打了电话,等拿着手机和那头商量了一半,他才终于抓到刚刚是哪里不对了。他猛地抬头,捂着话筒很惊恐,小声地问:“我现在都没怎么住宿舍了,他们会不会也知道……他们不会还知道你吧?”
  薛诚头也没动一下,陷在一片柔软里像要融进去:“应该不知道。你可以问问郑夏。”
  ————
  杨嘉凡毕业典礼那天他妈妈起了个大早,梳头化妆,叫司机把她送到了寝室楼下,打电话给儿子送惊喜。没想到彼时她儿子正在另一个男人的房子里,低着头,甚至挤出了一点双下巴。他颈下的一双手熟练地将一枚精巧的金叶领针穿过布料,别得不偏不倚,撑起来的衣领显得人朝气蓬勃。
  电话里愉悦的声音让杨嘉凡有惊无喜,慌忙找了个借口便往学校跑。本以为这个惊喜是他妈妈跟他开玩笑,没曾想真的给他带了个大礼物,等到他西装笔挺地鞠躬下台,杨妈妈从手包里掏出一个钥匙环递给他:“庆祝毕业,维柯那边的一套。”
  杨嘉凡嘴甜,一上午都捧着他妈,临中午了前脚搂着他妈妈送上车,后脚郑夏就给他打了电话,说从他妈妈的朋友圈看见了他在学校,要过来和穿学士服的杨嘉凡拍照。眼看到了吃饭的点儿,薛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干脆让他接着郑夏一起来。
  三人坐在校门对面一家很火的店里,小包厢四人桌,郑夏和杨嘉凡坐在一边,薛诚自己一边,两年里三个人吃饭一直是这样,也都是杨嘉凡顾着郑夏的碗。杨嘉凡抽了张纸递给薛诚,自己捏着另一张把郑夏和自己面前的桌子擦了一遍,随口道:“大夏天赶大半个城,就拍个照?”
  “拍是一定要拍的,前阵子没赶上,你不一直都乐不思校吗?”郑夏翻了个白眼,打心底觉得薛诚是个祸害,看着对面那一头短刺儿,开口:“你没吓到他同学吧?他们不觉得你像个刚从里面出来的?”
  薛诚一反常态,像是很有兴趣:“没啊,人家觉得我挺帅的。”
  杨嘉凡又抽了张纸继续擦:“有没有跟你讲过,之前碰见过我前男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帅,开屏孔雀似的跟人笑,还帮人拎东西。”
  薛诚觉得他纯属恶人先告状,肯定是恶意扭曲,他也不看杨嘉凡,对着郑夏随口道:“他怎么跟前任关系都这么好?分手了都还和没事儿人一样相处。”
  杨嘉凡坐不住了:“什么叫‘都’?还有谁?”
  嘴皮子一碰:“海格。”
  杨嘉凡无语凝噎,他知道薛诚爱醋,有时毫无察觉地酸味儿就散了满屋,倒是因为薛诚目前没什么社交,轮不到自己端醋碗。谁知道,薛诚到现在也咽不下海格这根刺儿,还被划到前男友的范畴里。
  郑夏佯作天真,对薛诚说:“哦?小男生被你帅昏头,一下子就不敢想杨嘉凡了吧?” 她掩不住看好戏的神情,“那你对海格也这样不就好了?下次吃饭时候也帮海格夹夹菜啊!”
  她憋不住了,和杨嘉凡两人噗嗤笑出声,薛诚面无表情地把杨嘉凡用过的纸巾敛到垃圾桶里。
  饭后太阳倒是被云层遮住了,有点儿变天的兆头。杨嘉凡套着学士服与郑夏一起站在学校草坪的大标志前,薛诚在几米外用手机帮他们拍,他连按几下问道:“就这样吗?”
  郑夏听罢一把搂住杨嘉凡的肩膀,她本来就高,踩上高跟鞋差不了杨嘉凡多少,真真是一副大姐大的架势。杨嘉凡打眼一扫周围在拍照的毕业生,小声说:“你注意点儿吧,桃花都没了。”
  “都是小弟弟,什么桃……”
  话音没落,杨嘉凡托着她的背,另一边压着她的裙子,打横将人抱了起来。郑夏惊呼一声,手腕勾住了他的脖子,睁着两个大眼,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感叹:“薛诚可以啊,在家没少这样抱你吧?”
  “你信不信我直接松手?”
  后来薛诚和杨嘉凡也被郑夏轰着拍了几张,并肩站,或者搭肩膀,都是好哥们儿的姿势,最过分的也就是歪着身子抵了下脑袋。
  一周后,在畔山喝酒的人收到一条微信消息,是微博分享,名为“全是帅哥”的博主发了一条视频,像是偷拍的,用手挡住了半个镜头。
  画面里一个寸头酷哥和一个穿学士服的帅哥站在州大的标志前,酷哥往后捋着学生的额发,端端正正地给他戴上学士帽。他用手去稳帽子的穗子,专注地、缓之又缓地松开手。小帅哥笑开了眼,在他脱手的瞬间故意晃脑袋,流苏跳起脚,在云端漏下来的阳光里开了花儿。
  转发消息的那人问:这对是不是圈里的?
  回道:不认识。
  一旁的人凑过来看他手机,几眼就拧起眉毛,抢过去恨不得贴到脸上看:“妈的……这不是那谁!薛诚吗!”
 
 
第二节 
  杨嘉凡的那套房子他没住,只置了些日用品,之后退了一年前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和薛诚一起搬回了汇临。汇临那边其实不如新发展的维柯方便,他只是私心里想住在那个地方。
  此时此刻他想汇临小客厅的飘窗了,理石面上铺了长毛毯,是李向阳从意大利寄来的,傍晚太阳沉了,空调打低,就和薛诚在薄纱帘的遮掩下厮混。
  他最近三天都没回去,住在学校附近的酒店里,他们小公司的地址挂在学校的创业园,校方承诺毕业一年内场地免费。现在一个大公司有意收购他们,几个元老内部争执,杨嘉凡坚持要面对面地解决,每天都去学校开会,讲得嗓子发干心也烦。他不想卖,但架不住剧本和技术想卖,对面开的福利好,要连职工带游戏一起买。两人不像杨嘉凡一样有条件,他们更想借此上一个大格局。游戏行业更新太快,自己做老板朝不保夕,给人打工才是最省心的。
  杨嘉凡不愿用家里的钱去撑自己的工作室,不能夸海口给他们画饼吃,但他也是真不想卖。这是他第一个游戏,投了钱投了人情投了心血,几个人每天在十几平的房间里埋头苦干,一点点的抠逻辑改bug走审核挂平台,各种技术与交涉,全是他们用日夜堆出来的。
  他毕业的宏图没展开,一个月不到便夭折了。
  十点半,杨嘉凡呆在小房间里,五张桌子只剩他一个人,笔记本屏幕映出来一块小小的光。小一个星期里,先是劝人,后又劝自己,最后开始整理工作室交接材料。他心累,趴在桌子上拨通薛诚的电话:“干嘛呢?”
  “没干嘛,” 那头不安静,“后天能完吗?”
  “差不多吧,先等别人明天把文件传回来,”忙了一年的工作室,最后就落了几张纸,他很低沉,“以后拍不了板了,说不定还要做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他俩每天都说两句,薛诚知道他的进展,说道:“不想回家里的话就自己走走看吧。”
  其实杨嘉凡自己也知道,不管他现在干什么忙什么,几年后大概率还是要回家帮衬他爸的。他握着一根笔在本子上画圈儿,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薛诚看他久久没回答就道:“要不你先忙。”
  杨嘉凡会神儿:“哦,我不……”
  那个“忙”字还没吐完整,听筒里冷不丁地传来一个声音:“诚哥?”
  是个男的,而且是那种扭屁股的男的,杨嘉凡一下就听出来了,他离得很近,几乎贴在薛诚耳边。他腾地直起身子,绷着脸问:“你在哪?”
  “回去说。”薛城竟然匆匆一句就挂了。
  杨嘉凡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冲出门,电脑都没关,带起来的风扬了手边的纸页。
  这天周六,附近新商场开业,打车排队二百号,杨嘉凡孤立在路边,觉得心脏变成了一块冰石头,又沉又冷。什么工作室他瞬间忘了,那个娇媚又惊喜的声音要挤炸了他的脑子。薛诚从来没瞒过他事情,他等不到什么回家说,拨给他家司机,接通后等不及地赶在前面说:“李叔,我在……”
  “凡凡?”是他妈妈。
  今天一个两个都要打断他,杨嘉凡的火蹭一下上来,像是往火堆里扔了一把干柴,噼啪爆裂。
  他压下气,嗓子发紧:“妈,下班太晚了,刚想让李叔接我一下来着。”
  两人去了维柯的新房子,推门一看,黑棕亮釉的小花瓶都落了一层灰,鞋柜空空,开关门都不顺手,但杨嘉凡脑子混沌没想起来掩饰,只攥着手机数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薛诚还没给他打电话。
  杨妈妈里外转了圈儿摸了一手脏,她看杨嘉凡垂头坐在沙发上,心下了然,擦着手在一旁坐下,酝酿了一会柔声说:“凡凡,是不是谈恋爱了,没在这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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