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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14 11:11:10  作者:东家小娘子
  李平孝也是十分自然的接过画,交到钱宴植手中:
  “承君恕罪,是臣等看护不利,才让画儿受潮的,陛下要打要罚,臣等都认了,还请承君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才是啊。”
  钱宴植只是冲着他笑了笑,然后瞧着阁里有挂画的地方,自然是不打算拿出去在看,不然指不定这方诚要怎么狡辩呢。
  “不过,本承君还得看看这画儿如何受潮了,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好陛下交代啊。”钱宴植说。
  转手,钱宴植便让内侍将画挂起来,方诚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钱宴植一点一点的将画展开。
  好在他之前是看过真迹的,感叹过作者的鬼斧神工,所以眼下一看到赝品,自然就很容易看出哪里不对劲来。
  真迹的笔锋用色都十分飘逸,赝品作为模仿的作品,自然在用色以及构图方面不如真迹,故而钱宴植十分笃定这是赝品。
  虽然与真迹仿的一般无二,可到底还是有云泥之别的。
  钱宴植脸色阴沉,面露冷笑:“这画儿……也没受潮啊。”
  方诚听着他话里的意思,也就轻轻地松了口气:“或许……或许是奴才记错了。”
  方诚说完,视线便偷偷的向李平孝望去。
  李平孝神色如常,只是脸上堆着笑意:“都是手底下的人不小心,连这点小事都记错了,来人啊,将这方诚带下去……”
  “慢着。”钱宴植连忙打断李平孝的话,神色凝重的看着方诚与李平孝,“画儿我收了,不过,这李大人得跟本承君去一趟文德殿了。”
  李平孝疑惑:“承君这话是什么意思?”
  钱宴植道:“你们打量着我是乡野来的,没看过韩昌愈先生的画作是么?竟然用一副赝品来打发我,你们到底是欺瞒我,还是想欺瞒陛下!”
  他厉声呵斥,吓的李平孝与在场所有内侍皆伏地叩首。
  李平孝道:“承君的意思……是这幅画是赝品?”
  钱宴植将画丢在了他的面前:“那你自己瞧瞧,这画儿是否是与陛下拿来内府局是一模一样的?你们当真是打量着陛下日理万机,管不到这头,便如此弄虚作假么!”
  “方诚!你竟然敢将陛下的东西偷偷掉包,说,真迹在哪儿!”
  李平孝的脑子转的也是快,转头就呵斥着伏首在地的方诚。
  方诚被吓的浑身一抖,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平孝连忙朝着钱宴植叩首行礼道:“钱承君恕罪,是这下作的奴才一时鬼迷心窍,换走了陛下的画,臣这就将他送去暴室,让他好好招供!稍后臣也会随钱承君去文德殿,向陛下请罪,内府局出了这样的事,臣也是没有脸再做这个掌事了。”
  钱宴植看着他痛心疾首的表示,也只是笑了笑。
  这内府局水深,所有的一切都要经李平孝的手,原本他们还可以辩一辩,却不曾想这李平孝承认的太快了,似乎就是想推方诚出来担罪一般。
  钱宴植道:“自然是要去陛下那儿的,不过,到底是方公公看管不利,还是监守自盗,这得另说,方公公看丢了字画儿,自然也是要受罚的,既然拿不回陛下要的画儿,就将看画儿的人带回去交差,来人,带走。”
  钱宴植一声令下,在他身后的那几个禁军士兵便立马一拥而上,将方诚拿下,过程出其顺利,没有一丝抵抗。
  钱宴植的内心也是生出了几分疑窦,内府局的掌事大人也太平静了吧,好像都在他意料之中。
  “李大人有什么话说么?”
  李平孝伏地叩首:“内府局出这样的事,臣难辞其咎,臣自会向陛下请罪。”
  钱宴植凝视了他一眼,应声后便让人带着方诚走了。
  只不过刚到内府局前的庭院时,正好遇上了从后衙过来的一位穿着官服的女子,她面含浅笑,朝着钱宴植揖礼:
  “见过钱承君。”
 
 
第64章 
  钱宴植驻足,瞧见那女子眉目端庄,一言一行十分得体。
  他想着之前李平孝与尚宫局的甄尚宫在商议祭祀的事,想来眼前的应该就是。
  钱宴植颔首回礼:“倒是我耽误了甄尚宫与李大人的公事了,抱歉。”
  甄莞莞眸中带笑,朝着钱宴植走近:“钱承君平日伺候陛下,处理陛下交托的差事,想来也是不得空,故而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未曾向钱承君请安呢,还请承君勿怪才是。”
  钱宴植笑道:“什么怪不怪的,甄尚宫想来跟李大人还有话说,不妨继续商谈吧,不然等会儿就没机会了。”
  甄莞莞有些疑惑:“为何?”
  钱宴植回身看了一眼又禁军士兵押解着的方诚,不由笑道:“自然是这内府局出了内贼了,李大人难辞其咎,等会儿还要向陛下请罪呢,能不能回来,就得看陛下的心情了。”
  甄莞莞神色微凛,视线自然也落到了方诚的身上,瞧见李平孝也从后面跟了上来,忙道:
  “是嘛,监守自盗可是重罪,钱承君可万万不能放过他才是,至于李大人那里,我们商议的事情已经商议完了,臣眼下也正要会尚宫局呢。”
  随后她朝钱宴植福身一礼,退后一步目送着钱宴植出了内府局。
  从内府局回去后宫的这一路上,钱宴植总觉得心里有些慌,总觉得今日的事顺利的过分了。
  他不会怀疑雅集居的掌柜的和小厮,毕竟他们被关在禁军两天,也没有机会与人通风报信。
  可既然是方诚,难道他就不怕事情败露的这一天么?
  钱宴植越想越觉得今天的事还是有些蹊跷,得回去跟霍政商量一下,看看到底是哪里不对。
  钱宴植:‘系统,不是说这次的任务有生命危险?’
  【玩家注意危险】
  钱宴植:‘别逗了,我不问你你不说,一问就让注意,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注意,注意,危险】
  系统重复着危险的警告,钱宴植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警惕的驻足四处张望。
  忽然,宫道旁边的树丛里突然杀出一名黑衣人来,他目光狠戾,直奔钱宴植身后的方诚而去。
  钱宴植眼疾手快,忙招呼着他们带着人往后撤,却不想那黑衣竟然突然转变了路线,手中利刃竟然向着钱宴植而去,钱宴植躲避不及,那利刃便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口。
  钱宴植神色惊愕。
  不是吧,这好不容易开了几件复活甲,这就要浪费一件了?
  等着钱宴植回身的时候,他已经置身于小白屋里了,而在他面前的屏幕上,正好是宫道遇刺的那一幕,而在他倒下后,剩下的禁军士兵即便是继续抵抗,可依旧没能护住雅集居的两个人,以及方诚。
  钱宴植呆呆的站着:“怎么回事,怎么就被刺杀了呢,他们胆子那么大的吗?光天化日就行刺!”
  钱宴植十分想不通,他已经好久没体验过这种愤怒了,竟然这么快就给他发盒饭,难怪这次的人物有一千二百积分呢,没想到还真有生命危险。
  【玩家是否继续进行剧情】
  钱宴植看了看背包里的两件复活甲,一想到自己这么憋屈的领盒饭他就不乐意,想也不想的点了同意,使用了复活甲。
  周遭的事物都在转换,等着钱宴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回到了宫里,刚从内府局出来不久,这会儿正要往刚刚出事的地点走去。
  “等等。”钱宴植连忙出声阻止,一行人便停了下来。
  几个人纷纷向钱宴植投去目光,眼下得了吩咐停他差遣的禁军小队的队长神色疑惑:“承君,有什么事么?”
  钱宴植警惕的查探着周围的环境,视线也落在那个藏有黑衣人的树丛里,又戒备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后才问:
  “还有别的路可以回宫么?”
  “没有了。”小队长回答。
  钱宴植眉头轻蹙,难道说只能硬闯了?
  钱宴植想过就此折回内府局,让霍政自己过来亲自查,可一想到他们能在途中设下埋伏,自然应该是有人通风报信的。
  这内府局的人不想让他们带走方诚,亦或是这内府局的人本来的目标就是钱宴植。
  只是,为什么呢?
  钱宴植想了想,与几个人商议了一下后,这才放心大胆的经过那条有埋伏的路。
  只不过这次钱宴植与禁军士兵商议过后,在黑衣人冲出来来,钱宴植就率先擒住了方诚,而几位禁军士兵便立即朝着那黑衣人攻击而去。
  方诚见势连忙笑道:“钱承君,你怕是走不了了。”
  钱宴植也没回答他的话,只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腹部,疼的他当即就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被禁军士兵缠斗的脱不开身,钱宴植也直接牵制着方诚,让他没有还手的余地。
  黑衣人见势不妙便下想逃跑,这一步也被钱宴植预料到了,所以就在他转身之际,那位小队长将钱宴植递给他的石头用力朝他的腿部攻击过去,使得他腿部吃痛跌倒在地。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他逮捕,只是在扯掉那黑衣人的面罩时,几名士兵皆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钱宴植疑惑:“怎么回事?”
  他看着士兵们将那黑衣人擒住带起来时,钱宴植的神色也十分惊讶。
  那张脸他之前在禁军大营见过,是位姓杨的中军,难怪这几个人神色都十分凝重。
  “怎么,被吓破胆子了?”杨中军看着钱宴植的样子不由嗤笑,“果然是个不入流的东西,这样就把你吓着了。”
  钱宴植打量着他:“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杨中军:“因为讨厌你啊。”
  “讨厌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就想来杀我,我是你想杀就能杀的么?”钱宴植无奈的翻个白眼,然后招手,一并带去了文德殿,交给霍政处置。
  方诚被送去了暴室审讯,那位要杀钱宴植的中军杨寸金在文德殿外,交由段易亲自审问。
  文德殿的偏殿内,钱宴植听着外头传来鞭挞的声音,躺在软榻上,优哉游哉的嗑着瓜子儿。
  毕竟他在这杨寸金的手上领过盒饭,有仇必报嘛,现下听着他被打的惨烈,这心里也是生不出一丝同情的。
  钱宴植:‘系统,我这都抓会盗卖宫中物品的人了,日常任务怎么还没有结束。’
  【日常任务是为君分忧,其中包括调查内府局,找到盗卖宫中物品的人只是其中一项】
  钱宴植瞬间觉得嘴里的瓜子不香了:‘我……你知道我为了这个日常任务付出了什么嘛!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玩家冷静,日常任务越高,难度越大,自然饱含的内容就越多】
  钱宴植看着剧情进度条所显示的49%,当即就愣了一下:‘进展的这么快了,这就快一半了?’
  【是呢,胜利在望,玩家不要灰心】
  钱宴植当即就落下泪来:‘怎么不说99%,太难过了,这里太难了。’
  【……】
  系统没有继续安慰,倒是霍政知道钱宴植在偏殿,处理完手头上的政务后,也就过来这边。
  瞧着钱宴植躺在软榻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天,眼角还泛着泪光,莫名心头一紧,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吓着了?”
  钱宴植回神看着霍政,心里突然升腾起不少的委屈,搁下瓜子就扑进了霍政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开始控诉:
  “陛下你要好好的收拾那个杨寸金啊,要不是我机灵,陛下就看不到了,我好难过好害怕啊,要陛下赏赐金银珠宝才能安慰的了。”
  霍政神色无奈,前面的话或许是真的,但对于钱宴植来说,可能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突然,霍政似乎明白了钱宴植为什么这么努力的为他做事了,尤其每一次听到说有赏赐的时候,他的眼里都会放光。
  霍政道:“好,朕赐你黄金百两,白银千两以做补偿。”
  钱宴植一听真的要到赏赐,立马从霍政的怀里探出头来:“真的有啊。”
  “君无戏言。”霍政说的认真。
  钱宴植听了霍政的话,倒也没那么难过了,不过刚想从霍政怀里爬出来,就被他拦住了,死死地将他固定在了怀里,让他动弹不得。
  “那杨寸金曾经是边境迎西渊公主入朝和亲中的一员。”霍政突然说道。
  钱宴植有些不解:“这西渊不是入了我朝版图?”
  霍政道:“先皇在时还没有,这西渊公主也就是后来的孟太妃。”
  钱宴植的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孟太妃,这杨寸金也就是去迎了一次亲,就……就叛变了?”
  霍政道:“也不是叛变,因为这回京城的途中,杨寸金被毒蛇咬伤,是孟太妃出手救治,保住了他的一条命,所以他感念孟太妃的恩情,对她也颇为信仰。”
  钱宴植这就明白过来了,难怪杨寸金会如此对他了。
  此前钱宴植旨意要审江州知州程东泽,导致孟星辰铤而走险与赫连城璧一起谋反。
  而后孟星辰被幽禁,孟太妃也因为帮助孟星辰而被牵累,迁居去了陵宫为先皇守陵,所以这杨寸金才会来刺杀他。
  这么一来,当初要霍政出宫去见晏鹤鸣那晚,在御花园刺杀他的刺客只怕也与这杨寸金脱了不了干系。
  “只不过……”霍政欲言又止。
  钱宴植不解的抬头看着他:“陛下想起了什么?”
  “你可还记得当初在含烟阁刺杀朕的刺客,虽说是太监陈辛指使,可那刺客是从何处习的武功呢?”
  钱宴植一听,心跳骤然加快,一丝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难道……难道也是杨寸金?”
  霍政点头:“他对此也供认不讳,他当时见过童成受欺负,故而才想授他些武功,然后这童成就被太监陈辛所看重,利用,让他来刺杀于朕。”
  钱宴植看着霍政阴鸷的脸色,只觉得头皮发麻:“这……这也……太过于缜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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