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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14 11:11:10  作者:东家小娘子
  程亮凝视着钱宴植风轻云淡的说出灭口那句话,总觉得他跟有个人很像,至于哪里像又说不上来,似乎是刚才说最后那句话的神态,那眉眼,都与霍政一般无二。
  似乎在说一件什么寻常的事一般。
  钱宴植侧首看着程亮:“你看着我做啥。”
  程亮连忙收回视线:“没什么,就是你脸上刚才有个蚊子。”
  钱宴植若无其事的摸摸脸,然后一边听书,一边嗑着瓜子儿。
  等着结束了听书,程亮这才带着钱宴植出了茶社,又在路边的茶摊上坐了会儿。
  钱宴植嗑了一早上瓜子儿,这会儿正渴呢,正好这路边茶摊的茶水温度正合适,也就不管味道如何,先喝了三大碗。
  刚放下碗,便听到隔壁桌的几个汉子忽然谈论起了《莺莺传》,钱宴植与程亮相视一眼,连忙凑了过去:
  “几位大哥可是在说那个莺莺传啊?”
  那几个人看了看他,身形消瘦的汉子看着他:“当然了,世人都说这最毒妇人心,原本以为只是说说而已呢。”
  这时就有人阻止他了:“不过是话本上的故事罢了,岂能当真,我家那婆姨可是对我十分贴心。”
  “咱们平头百姓家的婆姨自是如此,可这豪门大户中的女人就未必了。”消瘦男人神秘一笑。
  钱宴植赶忙追问:“看大哥的样子,好像是有不少内幕消息啊?”
  消瘦男子笑的愈发得意了,朝几个人招了手后便凑在一对儿,小声道:“我可是听说这莺莺传里的柳莺莺是映射的当朝太后,当年她便是如此再遇先皇,然后带着孩子回宫的。”
  “哦?是嘛,还有这等事?”
  “这都快二十年前的事了,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就是就是,莫不是骗我们的吧。”
  钱宴植也起哄道:“不能吧,你肯定是瞎说。”
  一听他们如此不信,消瘦的男人当时就急了,急切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虽然我当时年少,可到底我家有不年少的啊,我老家便是云清观附近的村民,我家里人时常看见这原先的阳信侯时常出入云清观呢。”
  钱宴植就在一旁听着,果然听出了些门道来。
  听那消瘦男人所言,当初他家里人见李昶时常出入云清观,便断定他与太后之间有私情。
  就连五六年前李昶的那次谋反,在他们这些人的嘴里,也都变成了霍政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与身世,才出手对付了李昶和太后。
  钱宴植听完后便是愁容满面,很想要辩解,可一想到霍政的安排,钱宴植便只能忍下来,然后扬起笑脸凑近他们道:
  “我这里还有个内幕消息,你们要不要听?”
  一听钱宴植如此说,那群人便又围了上来。
  钱宴植伸手指了指停在路边的那辆豪华的马车,然后得意道:“那是我家公子的马车,我是在镇国公府当差,公子时常进宫,这宫里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二。”
  那群人皆是伸长了耳朵,想要一探究竟。
  钱宴植神秘道:“宫里之前有位钱承君,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你们可知他为何被废?”
  那些人想了想:“无非就是天子喜怒无常,不喜欢就废了呗。”
  “天子与我等百姓哪有可比性。”
  “就是就是。”
  钱宴植摇头继续道:“都不是,是因为这钱承君知道了陛下的秘密,当年先皇是属意成王殿下当太子的,为何最后太子会换人当,当然是如今的陛下在后头捣的鬼,甚至来利用了太后,这钱承君就是知道了这个秘密,才被废的。”
  “陛下被立太子那年,也不过十一二岁,他当真有如此心计?”消瘦的男人有些不可置信。
  钱宴植道:“当然了,你们还知道嘛,我与我家公子进宫的时候看见有人推了一口棺材出宫,我后来悄悄打听了一下,这棺材里躺着的就是那位钱承君,陛下虽然对外说是被废了,实则是被刺死了,我也是冒了好大的风险才打听出来的,你看你看,在就是我从钱承君身上扒下来的物件儿呢。”
  说着话,钱宴植便左顾右盼过后,便从袖子里掏出了之前从宫里带出来的玉佩。
  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对于这些平素不会见到什么好物件儿的百姓来说,自然是能唬住人的。
  他们由原先的不可置信,转为得知真相后的惊奇,纷纷感叹陛下的杀伐无情与心机深沉。
  钱宴植见自己完成了要做的事,也就借故自家公子还在等着为由,匆忙的收走了玉佩,慌张的逃离了现场。
  然而不出两日,这钱宴植被霍政废黜幽禁长宁殿的消息,就变成了钱宴植实则被陛下秘密处死偷运出宫去埋了。
  得知这一消息的成王霍宗在华阳宫更是神色惊讶,看着眼前小厮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神色当即就变得十分欣喜,在庭院中来回踱步,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衣着华丽的王妃甄氏瞧见了他的模样,不由走近道:“王爷这是知道了什么好消息?”
  霍宗笑道:“孤正愁这霍政没有把柄呢,如今倒是给孤送来了一个。”
  甄氏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什么把柄?”
  霍宗朝着甄氏勾了勾手,随后便附首过去与王妃耳语,将今日听到的流言悉数说给了甄氏听。
  容貌艳丽的甄氏在听完这些话后当即就白了脸色:“姐姐她前几日不还说,这钱承君在长宁殿活的好好的嘛。”
  “是啊,前几天还活的好好地,为什么这两日就死了呢?”霍宗冷笑,“这霍政果然是个杀伐无情的人,那钱承君好歹是伺候了他这么久的枕边人,说杀就杀,简直毫不留情啊。”
  甄氏忙道:“是啊,真是因为知道那位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不配做一国之君,如此凶残暴虐,对待百姓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霍宗道:“是啊,他竟然是如此心狠手辣,孤为了天下百姓,自然不会让他得意笑意,不然,母后的冤屈,百姓的危机又该由何人来解。”
  “只不过这件事宫里瞒的密不透风,显然是知道这位承君被陛下所杀会引起轩然大波,”甄氏略加思索后才道,“恰逢殿下在京城,万一他再做出德行有失的事,那朝臣们势必会逼着他退位,所以他才只能说是被幽禁了,后来又不让人去探视,显然是有鬼的。”
  霍宗侧首看着身边的王妃,伸手紧握着她的双手道:“爱妃,孤,孤何不将这件事捅出去呢,让天下百姓知道他们母子是什么样的人。”
  “不……不能王爷。”甄氏连忙将他安抚住,“此事现在不宜声张,也不知这件事百姓们知道多少,不妨咱们再推波助澜一把,等着京城里的流言形成了气候,那么再向霍政出手。”
  霍宗垂眸凝思半晌,随后才道:“是啊,是啊,九月二十四是父皇的忌辰,那日会在太庙祭祀外祭台外还会又百姓围观,咱们不妨定在那一日,向霍政发难。”
  甄氏笑着点头应承,霍宗倒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总觉得眼下就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太后在坊间的声誉因为一本《莺莺传》被毁,即便是有后来的《探西厢》挽救,可到底是还是对太后及霍政的身世之谜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若霍政不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先皇血脉的话,霍宗便可以携宗室以他是冒充皇室血脉唯有拉他下马,尤其是此前他在百姓中的声望已经有损,即便是讨伐他,逼他退位,百姓们也只会觉得是理所应当。
  只要霍宗即位后对百姓好一些,减免些赋税徭役,自然就能夺得百姓的拥戴。
  霍宗如是想着,自然也是如此做的,当即便化妆收拾悄悄地出了华阳宫,与他在京城里的一些旧臣见面,商讨先皇的祭祀大典上,要如何逼霍政退位。
  反倒是在镇国公府的钱宴植,刷着系统上对最近京城的一个话题走向统计,心里也才算安定了下来。
  眼下那位钱承君已死的消息已经在坊间不胫而走了,这条话题的讨论度最高,直接盖过了《莺莺传》原型是太后的流言。
  钱宴植眼下才明白程亮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有这把刀握在自己手上,才能在关键时刻反戈一击。
  眼下能够打击到霍政的,就是钱承君得知他的秘密被灭口这一件事,可这一件事是假的。
  他们在谈论关于霍政所做的事里面,只要最大的那一件事是假的,是谎言,那么其他的流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
  所以钱宴植现在就十分期待先皇的忌辰到来的那天,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自己一手策划的这个局被破时,霍宗他们那些人的脸色是什么样的。
 
 
第74章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因为手臂突然从骨头里开始疼,今天去检查了一下拿了点药,所以替换的有点晚,抱歉抱歉。
  京城中的流言四起,皆说这宫里的钱承君被害了,只是一直秘而不宣。
  这流言甚至在坊间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死前受过什么刑,身上有几处伤,都传的好像自己亲眼见过似的。
  自从钱宴植去神庙见过关德宽做的样品后,他现在心里也就有底了,所以干脆就坐在镇国公府的后花园里,嗑着瓜子儿喝着茶,还横着小曲儿,十分逍遥自在。
  加上又有钱宴植在里面推波助澜,这京城中流言四起,更有朝臣向霍政上报,为了平复流言,让他将钱宴植复位,并且昭告天下。
  钱宴植出了宫,不再宫里,霍政自然是不会答应朝臣们的请求。
  如此一来二去,惹的朝臣们勃然大怒,几个直言上谏的朝臣纷纷要求霍政下旨彻查当年成王霍宗被冤出京一事。
  霍政道:“此案为先皇所判之案,大理寺中皆有档案留存,若你们只听信流言,便要朕为成王翻案,是对先皇的不忠,不孝,若还有疑,直接去大理寺。”
  不管朝臣们如何逼迫霍政重查当年霍宗一事,霍政皆不松口。
  朝野动荡,霍宗更是趁虚而入,吐露当年先皇后因何被废,废后发现了太后杨氏与他人有私情,甚至找到了霍政非先帝亲子的证据,所以是太后为了保全自己,所以对废后下了手。
  霍宗当年更是深知废后冤屈,才会联合朝臣,却不料先皇只听太后杨氏的一面之词,故而他才受冤被废。
  至于问起当年有何证据时,霍宗便也说当年云清观的道士能够作证,眼下他也已经将老道士接到了京城。
  秋分过后,便是昼短夜长,酉时没过多久,天色就暗了下来,晚风略微有些萧瑟。
  钱宴植站在回廊下吹着风,想着连日来的舆论造势,终于可以在明日公布,他的内心就十分激动。
  明日就是九月二十四,先皇的祭祀大典,可谓是受全京城百姓的瞩目。
  毕竟再次之前,关于霍政的风波都不曾平息过。
  无论是他的身世之谜被人重提,还是关于当年成王被废的案子出于他的手,甚至的钱承君在宫中被杀,连日来都有受到朝臣的攻击弹劾。
  霍政虽然是个杀伐无情的君王,可他到底也明白朝中的都是肱骨之臣,所以他从即位后,从未对一个朝臣痛下杀手过。
  钱宴植看着从庭院中走来的霍政,他身姿挺拔,即便只是穿着常服,眉眼凛冽,气势逼人。
  他站在台阶下,停在钱宴植面前,略微抬首看着他:
  “你躲在宫外倒是逍遥自在。”
  钱宴植扬唇一笑,下了两个台阶扑进他的怀里将他抱着:“摸摸毛,气不着,瞧着陛下的眼圈都青了,是不是被气的睡都睡不好啊?”
  霍政在他耳边轻应,钱宴植立马就要放开他,却被霍政伸手搂住了腰,紧紧抱着:
  “明日就是九月二十四了。”
  钱宴植道:“是啊,陛下放心,我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保证万无一失。”
  霍政松开钱宴植,扶着他的肩头看着他:“在宫外,可有一刻想着朕?”
  钱宴植心头略微有些烫,连带着脸颊眼睑都热了起来,他故意错开霍政的视线道:“我,我才没有呢,最近我可是吃得饱睡得好,身上还不疼,啊——”
  他话还没说完,霍政便顺势将他扛到了自己的肩头,迈步上了台阶,朝着钱宴植所居住的客房走去。
  钱宴植怕摔,也不敢挣扎的太过分,攻击全靠嘴输入:
  “你放我下来啊,我不能呼吸了,要吐了,你放我下来……”
  然后钱宴植就被放了下来。
  因为霍政坐在了房内的软榻上,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伸手就朝着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啊啊——”钱宴植惊呼出声,一脸愤恨的看着神色如常的霍政。
  霍政再次拍了一巴掌,力道不重,但也不轻,很有技巧,钱宴植再次惊呼的声音声调都变了,总觉得那一下似乎打在了他心里痒痒肉上,感觉十分怪异。
  钱宴植一脸茫然的看着霍政,霍政也看着他:
  “怎么不叫了。”
  钱宴植拽了拽他的手:“你再像刚才那样打一下?”
  霍政虽然不解,可又打了一巴掌,可钱宴植惊呼的声调突然变成软糯鼻音,听得霍政心头略荡。
  钱宴植直勾勾看着的,眼眶微红,轻咬着下唇:“我……我好像ing了。”
  霍政被他这直白的话惊的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也不下手了,只是将钱宴植推开。
  钱宴植不走,就趴在他腿上扭腰,然后看着他:“我说的是真的。”
  霍政错开视线也不看他:“朕出宫来找你,是商量正事的。”
  钱宴植爬起来抱住霍政的脖颈凑近道:“这也是正事。”
  霍政:“胡说。”
  钱宴植靠在他肩头,蹭蹭他的脖颈,轻声道:“就一次嘛,做有情人做的快乐事,不羡鸳鸯不羡仙。”
  霍政竟然一时语塞,紧接着钱宴植便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瓣。
  感受着霍政吞咽口水的动作,钱宴植自然也就将他推到,继续向他索吻。
  霍政还未成被这么撩拨过,只是钱宴植朝着某处伸手后,他才觉得自己有些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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