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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恋人(近代现代)——世里世里就世里

时间:2020-09-14 11:16:49  作者:世里世里就世里
  “...唔.....恩!...”激烈的性事让仍在沉睡的舒言也开始呻吟起来。他的头发已经全湿透了,发丝贴在他的肌肤上,让这个与性感无缘的男人平添了几分媚气。舒言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甚至来不及想发生了什么就迎来了再一次的高潮,后穴猛的一缩,让影子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过多的汗水让舒言变得像一条滑溜的鲶鱼,影子快要抓不住他,他躺下将舒言抱在胸前,自下而上地动起来,因为重量,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的更深,舒言这会儿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舒言现在觉得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可是他这会儿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根本醒不过来。
  影子的舌头在他的指缝里不住地舔弄着,一会儿含着一会儿吸着。他被强烈的快感挟持,不住地收缩着后穴,影子在每一次的收缩后都会顶撞的更加厉害。睾丸拍打在他的臀尖,发出啪啪的响声,让舒言产生自己正被人打屁股的错觉。后来影子干的起劲也真的打了他的屁股,舒言脑袋昏昏沉沉的,游离在不知名的地方。
  影子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打在他的耳廓边,激起一片疙瘩。舒言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操了多久,他很怀疑,后穴的水是不是都渗透到床垫下面去了。影子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他的前面,被夹击在两人腹间的小舒言,乳头也在对方的胸膛上摩擦着,又疼又痒,快感一路攀登,很快小舒言就颤抖着射了两人一身,还射了不少在两人的下巴上,影子立刻舔了上去,舔舐的声音特别大,像是故意发出声音那般,舔的滋滋有味。然后舔着舔着就舔到舒言的嘴里去了,右手掐着舒言的脸强迫他张开嘴,另一只手伸到下面用力掰开舒言的臀部,游刃有余地顶着他。腥苦的味道充满了两人的口腔,舒言想躲,但是现实的他还是半死不活地趴在影子身上,任他为所欲为。影子的舌头比一般人要长,绕着舒言的舌头玩了一会儿,就伸到里面去舔他的扁桃体,他乐此不疲地玩弄着舒言的口腔,怎么都玩不腻,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离开他的身体。非要找个办法把两个人粘在一起才能舒心。
  他双手抱住舒言跪坐起来,让他在自己怀里转了个圈,
  “呃...恩....”舒言被猛的擦到敏感点,忍不住叫起来。这对影子无疑是最强烈的催情剂,手指捏住舒言的乳头又快速操干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影子突然加快速度,舒言能感觉到他的东西在后穴里又涨大了一圈。就在舒言怀疑自己的后穴都要被磨出火星的时候,影子终于低吼着射在他的体内。
  房间里,天花板上的三页扇又重新转了起来。
  而舒言的梦还没有结束,影子一离开他的身体,他就变得越来越沉,一点点陷入床里,慢慢的白色床单都变成了软绵绵的云。影子从身后出现,搂住他将他往下拉,他们从云里坠落,风及时地将他们吹了起来。将他们吹向更高更远的地方,舒言张开手臂,在空中享受着这一刻的自由。他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能够这么轻,这么高的距离,他甚至没有一丝的恐惧。
  他转头看见影子似乎对他说了句什么,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人就以极快的速度往下坠落,下一秒就被强烈的失重感给吓醒了。
  “唔!”舒言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地喘着气。
  “呼...呼......呼”
  还没喘完,他就突兀地停下了
  床边有人!!!
  舒言说不清自己的感觉,但是这个房间除了他,他还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离他太近了。
  虽然不是非常确定,但是这会儿他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常年独居的他,没有人会不请自来。到底是谁呢?
  他没说话,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身体还是跟前几天一样无力,但是也没有其他的不适感。他刚才神色不自然,如果真的有其他人在这个房间里,一定看到了。他故作镇定地去摸导盲杖,最后却在床头柜摸到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平常他的床头柜是不放东西的。
  这下他终于确定,他的房间里一定有其他人来了。
 
 
第3章 
  以舒言的状况如果对方是真的要将他置于危险的境地,不该出现在这个时间,也不会迟迟不行动,可若是劫财,也说不通。
  他一边如常摸到卫生间,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越是猜不到对方的目的,他越是害怕。只能故作镇定地按照例常行事。他很想要冷静下来,可是刚才他在床头柜上碰到的那个东西,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非常确定,那是空的医用注射器。
  轻微颤抖着关掉水龙头,他甚至不敢去想这个陌生人给他注射了什么。残留的水滴滴答答地响着,舒言的思绪仍旧混乱的一团。
  他为了方便自己生活,买的这个套间位于一楼,面积正好够他一个人住,每个房间都不大,卫生间也只能勉强站两个人。
  上卫生间时他会随手把门拉上,即使家里几乎不来客人。而刚才他因为惯性把门带上了,马上他就后悔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被迫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连空气都变稀薄了,他不自觉地放缓呼吸。后背能感觉到一股微微的热源,那个人正站在他背后很近的地方,如果这个时候转身绝对就会撞到。这个人显然不担心自己被发现,反而是舒言畏手畏脚的,早早地将自己暴露了。他把毛巾挂回架上,动作比平常慢了好几倍,他本来动作就慢,现在每一个举动都像是慢放镜头。舒言控制不了自己的恐惧,全身都在小幅度地抖着,手脚都有些发麻。
  以至于都没闻到自己身上的腥味,甚至忘记了伪装,将自己缩起来紧紧地贴着墙摸出卫生间,他每动一下都害怕自己会不小心碰到那个人。他安慰自己,只要等到护工过来就会有转机了。那个人即使不说话,存在感依然强烈地让人难以忽视。在跨出房门最后一步时,舒言突然感觉脖子上有小块肌肤凉了一下。
  他在闻我?!
  舒言被吓的顿在原地,过了一会他也闻到自己身上难以言明的味道。那只正要跨出门的脚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收回来,他脑袋千回百转,很快就死机了。
  对方这个举动太明显了,他害怕去想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精液的味道,也不敢当着陌生人脱衣洗澡。可他仍然被这个举动冒犯到了,他从众多的恐惧中生出一丝愤怒来。舒言这会儿心里说不出的复杂,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碰上这种事。
  自己身上是不是粘满了液体,胳膊上是不是有很多针孔?这会儿他真的有点想哭的冲动,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他冷静下来,假装在赶虫子在脖子旁挥了挥。摸墙走回卧室,忍着恶心换了衣服。舒言的衣服都交由护工采买,全是清一色的浅色衬衫衬裤。他四十不到,却长着娃娃脸,套上这样的衣服倒是像穿错了长辈的衣服。护工原本这个时间早该按门铃了,但是没有。舒言打了电话没有人接,他又打了第二个电话,可是电话刚接通就没了动静。他放下电话再拿起来,没有声音,信号被切断了!
  其实他大可以大声喊,只要有一个邻居能听到他就有机会可以求救。可惜他刚起床时就发现自己喉咙哑了,他仍然能发声,但只能发出很小的声音。舒言到厨房给自己下面,他能感觉到那个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形影不离地贴在背后。
  关了火,将面搁在厨房放凉,人又回到卧室,在床边摸了一阵。果然,手机也不见了。他默默地返回厨房,沉默着吃完了自己的早饭,心里想着,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早餐了。
  他干脆也不理会那个人,收拾完餐具,正准备去书房。下身股间突然痛起来,紧跟着身体其他部位也都跟着疼起来。不仅是疼,他整个屁股都是湿的,后穴里还一直有东西往外流。他跌跌撞撞地冲到浴室里,正要关门洗澡,发现门像被什么卡住了一般,根本关不上。舒言又惊又气,索性就敞着门脱了衣服开始清洗。水淋湿身体,碰到伤口的瞬间,舒言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疼。他下意识地躲开,颤抖着手去碰身上痛的地方。全是牙印,还有不少淤青。最疼的还是后穴,但是唯有这个地方他不敢摸。
  草草冲完套上衣服,他没办法了,再不跑没人能猜到他会是什么下场。忍着痛咬牙找到大门,手握上门把。
  打不开!这个变态是要囚禁他吗?!为什么???
  舒言背靠着大门,大大的瞳孔没有任何焦点,细密的睫毛上下颤动着。怎么办,他要怎么办?!自从眼睛失明后,他花了很长时间来适应黑暗,但没有哪一天像现在这么黑,黑到没有任何希望。
  突然,他毫无任何预兆地掏出刚才在厨房偷偷藏的刀,到处挥砍起来。
  “出来!出...出来!你是不是以为瞎子好...好欺负?!我告诉你,你...你找错...错人了!”用尽全力的吼声也只发出了细微的声音。毫无章法的攻击,当然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会激怒对方。
  舒言的双手突然被抬高摁在墙上,那人的力气大的可怕,只用了一只手就将他制服,他的脚还差点离了地。人也瞬间被对方的气息笼罩,刀因为手腕吃痛早就掉在脚边。舒言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胸膛不住地起伏着,恐惧被落实了,他没有搞错,这也不是什么梦。
  “不想挨操就乖乖的。”耳边的声音如同是恶魔的呓语回荡在他的脑海深处。前两天的无力感都有了解释,这个人一直在迷奸自己?!
  “放...开!你这个变态!!”似乎是在嘲笑他连挣扎都这么不像样,还没等骂完就将自己硬挺的下身送了上去,正好卡在舒言的裆下,还往他后面的穴眼撞了两下。
  舒言倒吸一口冷气,一下就不动了。像是被肉食动物咬住后颈的草食动物,后面隐隐作痛的感觉叫舒言又恨又羞。本就没有清理过的里面,这下又开始往外淌着不知名的液体。
  “你!......啊!别!”实在是太疼了,他碰都不敢碰的地方被这样撞击,简直疼的他两眼一白。舒言终于认清自己是不可能反抗成功的了。可是他不想死,也不想被这样羞辱。
  “你屁股全湿了,刚才为什么没有清理里面?恩?”话里带着明显的笑意,还没等舒言作答。他又自顾自说道,“真是个脏宝宝,我来你舔干净吧?”
  舒言一听这话又重新挣扎起来,那人无视他的挣扎把他扛起来扔在床上。利索地将他的两只手挽和脚腕绑在一起,这个姿势让舒言的脸埋在床里,床上还有很浓重的欢爱后的味道,几乎叫他窒息。他的屁股也被迫撅的老高,那人迅速地解着他的腰带,抓着裤腰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然后像狗那样把脸埋在他的臀肉里用鼻子猛吸了两口,“真骚。”接着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一阵狂舔。
  “啊!!!不要!不要!!!放开!变态!变态!!放开我!!唔...”舒言的怒吼声音实在小的可怜,被直接无视了,而且舒言一叫,他好像更兴奋了。一口含住他红肿的后穴将舌头往里面塞,进去之后在内壁上用力搜刮着昨晚残留在舒言体内的精液。舌头触及不到的地方,他就用嘴用力的吸,差点没把舒言的魂给吸出来,舒言没一会儿就喊不动了,喉咙被撕裂一样的疼。
  扣住他两边臀部的大手根本不给他任何逃走的余地,现在他已经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了。脑袋也越发昏沉,那人还在他的后穴里埋头苦干,那点东西仿佛还不够他舔的,舒言头疼的厉害,心口一阵发酸,他觉得委屈,为什么他会碰到这种事情?难道他还不够倒霉吗?为什么在剥夺了他的眼睛之后还要让他经历这种事情。
  没有人能给他答案,等他回过神来枕在脸下的枕巾都湿透了,手脚麻到发痛,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咬。没多久,吊着他最后一丝意识的痛感也失去了作用。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脚都自由了。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意识逐渐清醒过来,身下的床不是他的!那个人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了?!
  陌生的空间将舒言的恐惧不断放大,他一动不动地跌坐在床上,安慰自己起码对方还没有杀他的意思。
  但理智告诉他,他跑不掉了。
 
 
第4章 
  静静地待了一会,确认周围没有人,舒言抬手打了两个响指,听回声是一个不小的空间。他没准备跑,那个人扒光了他的衣服,连内裤都不剩。一个光着身子的瞎子能跑到哪里去,而且手脚也被链子锁着,可谓是万无一失了。他只要一动,铁链就铃铛作响,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突兀。
  他怕招来那个人,轻手轻脚地躺回床上装睡。回想自己是否有得罪过什么人,他是在大学刚毕业时出的意外,之后除了医院很少去其他地方。日常生活除了护工和编辑,见得最多的就是外卖小哥。
  但是一个送外卖的哪里搞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药,甚至还有注射器。如果时医生,几率也不大啊,之前给他治疗过的医生都是父母的好友,他从小就认识他们,偶尔也有在联系。
  舒言想的头疼,绞尽脑汁也没个头绪。假如这个变态根本不认识自己,哪为什么回选择自己下手,他根本不出门!只能说明,对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呵呵……”变态的气息呼在他的嘴唇上,舒言的头皮瞬间炸开,呼吸也停了。   他什么时候贴我这么近了?!难怪他能悄无声息地潜伏到自己家里!!!自己之所以能发现他,估计也是对方早就安排好的!
  舒言直挺挺地躺着,脑袋尚能思考,但还是怕的不行,胸口咚咚直跳。看着自己战战兢兢的样子,对方好像乐在其中。
  “宝贝,醒了怎么不睁眼?嗯?”舒言被对方亲昵的语气恶心到了,“没关系,闭着眼睛也不影响”。
  说完就从床上离开,他向床的右边走了几步,接着就响起金属的碰撞声。舒言愣住,这个声音他曾经听过很久,是医院医生和护士用的金属托盘!
  变态走回床边,接着弹了两下什么东西,伸手抓住舒言的胳膊。肌肤相触的瞬间舒言从床上弹起来想要躲开,对方顺势放开他。就在舒言以为对方要生气的时候,听到他说。
  “乖,把手伸出来,只是消炎药。“阴森森的语气吓得舒言一直往后退,面对不肯就范的舒言,变态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没有打他也没有再强迫他做其他的什么。空气静默了几分钟,舒言额头开始冒汗。
  对方什么也没做,但是恐惧像藤曼一样缠绕着他,让他窒息。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还在。舒言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只要不是在工作,都会打开收音机或者电视,这样他就不会那么害怕。绝对的安静会让他无比恐惧,类似幽闭恐惧症。
  他冷汗直冒,这里没有钟,他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舒言逐渐意识到自己被囚禁在一个没有光和时间的地方。这样下去,对方根本什么都不用做,他就会渐渐“死掉”,这种死法比被人直接杀死要可怕的太多。
  时间一点点过去,四周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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