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一边就着舒言射出来的精液舔着舒言的乳头,一边问到:“舒先生,你还没想起我是谁吗?”
第6章
过度射精加上脱水,舒言什么都没听到就晕了过去。何况这几天被囚禁在这里精神一直出于高度紧张当中,还要时刻提防这个疯子总扑到他身上乱啃乱摸。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床上,手脚被锁了回去。他想坐起来,动了一半突然出现一只大手将他按住。
“别动。”舒言照例被吓一跳,捂住心口磕了几下。先前被玩弄的记忆还历历在目,舒言这会儿不敢招惹他,乖乖躺了回去。
等躺平部分知觉才回归身体,被按住的那只手被变态拿起来看了看,好像贴了什么,他用另外一只手去摸了下,是打针用的医用胶布。
“葡萄糖,你有点脱水。”舒言发现自己身上还是裸着的,甚至连个被子都没盖。虽然房间始终保持着恒温状态,可没有衣服蔽体还是让他浑身不自在的很。尤其还被关在只有他和这个觊觎他屁股的变态的房间里,他看不见所以总是忍不住想象,那个变态现在在看哪里。
变态注意到他小心翼翼合拢的腿,将手轻轻搭上去,舒言立马屏住呼吸不敢再动。变态本来侧躺在他左侧,稍微一动,两人就脸贴脸了。
“在想什么?”一边说一边把手往上游移,“不听话,是想我惩罚你吗?嗯?”不等他回答变态便自顾自咬他的耳垂。
“没有……”舒言小声道,不敢再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嘛?”既然已经问出口,舒言想索性把想问的都问了。
“你..你要是有…有什么想要的东西,钱,房子还是其他的什么,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我都可以给你,作为交换,你……你能不能放了我?可以吗?我…我都…都快四十了,而且还是个瞎子,我听你声音你…你还是个年轻人,未来还有很多可能的,你放了我!我看不见你!没人会知道这件事的!我…我也不会和别人说的,好不好?你放了我把?”变态静静听着并没有打断他,这反而让舒言慌张起来越说越激动。
漫长的沉默之后是变态忍俊不禁的笑声,舒言只觉得瘆得慌。对方胸腔的震动透过床垫传过来,逐渐和舒言的心跳速度达成一致。
“我还真有个想要的东西。”话毕,变态的手也终于抵达终点,舒雅心下一紧,但也不会傻到以为他要的是自己的生殖器。
“…是什么?”
变态似乎略有所思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我想要你,你给吗?”
舒言无奈地闭上眼,眉头深深皱起。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惊讶,这几天变态已经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了这一点。
“除了这个呢?”舒言又问。
变态不再笑嘻嘻的,沉声道:“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一听这个语气,舒言就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但对方显然还有话没说完。
“一个人待在安静的房间里不是你最害怕的事情吗?有我陪你不好吗?”他在试图反过来说服我!舒言在心里提醒自己要清醒。
“你囚禁我,这是犯罪,是不对的。再说我原来的生活挺好的,也不完全是一个人。”绝不能动摇。
“你不会是在说那个护工吧?他除了偷懒手还不干净,”虽然他也顺走这个老男人不少“东西”,“家里的卫生可都是我做的,怎么样?”语气仿佛是在求大人夸奖的小孩子。
“我家的卫生都是你做的???”那他岂不是很早之前就偷偷潜在他家里了?这么久自己都毫无察觉!
“我不比那护工有用多了?而且我是免费的,还可以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变态开始避重就轻,舒言的太阳穴一疼,知道多说无益。
“我能喝个水吗?”
“当然。”听到对方的回答,舒言松了口气,知道这个话题终于结束了。自己就不该对变态抱有期待,正常人做不出这种事,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又怎么能被轻易说服呢。舒言从来只听说过年轻姑娘被囚禁的,从来没想过自己一个老男人能碰上这种事,太荒唐了。
“来,张嘴。”舒言被喂出惯性,下意识就张了嘴。下一秒就被扣住后脑勺,两人唇齿相碰。还好对方等他反应过来才开始渡水,不然这水就要从鼻子里出来了。
舒言就算觉得恶心,也不得不吞下,不妥协等着他的就不只是这个了。变态玩的起劲,一口接一口地给他渡水,没一会舒言就喝不下了。
“够..唔!”变态几乎整个人都要压在他身上,沉甸甸的性器垂在他大腿上,没有勃起的状态也能感受到尺寸惊人。
舒言这几日越来越配合他的各种变态行经,他当然不会真的信以为真。一切只不过是舒言想要“讨好”他然后找机会逃跑的手段罢了,你能坚持多久呢?
“哈…哈…咳咳…哈…”终于可以呼吸了,躺着被喂,鼻腔里还是呛了点水,疼的他眼冒金星。
“这回很乖,给你个奖励。”大拇指重重碾过舒言的唇角,“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赢了我,我放你回去。”
舒言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事情绝对没这么简单,但他还是摆出聆听的姿势,毕竟现在这个状况,但凡有一丁点的机会他都要死死抓住。
“这个游戏你一定玩过。”变态的手盖住他的眼睛,舒言顺势闭上眼,任他的指腹在自己的眼皮上来回轻抚。他安慰自己别害怕,反正他也瞎了,不怕再被挖眼睛。
“是什么?”舒言小心地问道
“捉·迷·藏。”他说的很慢很轻,说完最后一个字手也离开了他的眼睛,“以你为中心,五步之内只要你能碰我一下,你就可以回家。”
舒言不说话。
“当然,我也不欺负你,就在这里我们每天玩一次。”变态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你赢了我。”
“说话算话。”舒言忙道,他知道这个游戏不公平,但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机会。他要试试。
“我对你,从不说谎。”舒言竖起耳朵,他已经快听不到他的声音了,“游戏,开始……”
周围彻底安静下来,一瞬间恐惧席卷了舒言的全身。他勉强冷静下来,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链子被解开了!他又动了动脚,脚也自由了!
他拔了手背上的针,从床上爬下来,在床上躺了几天腿还在发软。脚趾陷在毛毯里微微卷起。他知道自己不能着急,只有仔细地去感觉,他才能有胜算。
其实在之前他就发现,对方身上带着一股很轻很淡的香味,但是只有两人贴着的时候他才能闻到。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就算变态掉以轻心靠近他,他也不一定能出手那么准,自己看不见是最大的劣势。只有把自己的劣势变成优势才有胜算,怎么才能赢呢?
五步……
“宝贝,限时二十分钟。抓紧了。”变态慢悠悠的说着,在后面!舒言快速转身,又消失了!
“我可以提问吗?”舒言问。
“当然。”九点钟方向!他动的时候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最讨厌什么?”舒言歪着脑袋细细听着,往左迈了一步。五步之内,只要舒言动了,对方就有几率会跟着动,如果没动,说明他还在圈里,这样他就可以借此判断出两人的距离。
“哪方面?”两点钟方向!对方一直在动,但是他什么都听不到。
“吃的。”他朝后退了三步,还是没有动静。如果听不到,那只能去记变态的移动规律,然后预判他的行动轨迹,提前截断。
“除了你,我都不爱吃。”出现了!香味!太嚣张了,直接凑到他脸前。这么近舒言都没有抓到他,只能感觉到轻微的一阵风刮过。而且舒言太专注以至于根本没意识到对方的调戏。
“你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他要专注再专注,对方移动的时候一定是有声音的,只是太轻了。这个房间很安静,只要他认真听就一定能听到!他小心地用脚丈量着距离,手臂微微张开保持着平衡。
“两年前。”舒言惊讶于他的直接,然后开始回想两年前自己都接触过什么人。脚一直迂回地朝洗牙的地方移动。
“在这之前你认识我吗?”快到了。
“宝贝,作弊可是会被取消比赛资格的。”十一点!屁股左半边被打了一巴掌,臀肉甚至还抖了抖,舒言尴尬地停下了脚步,果然不能抱有侥幸心理。
“对不起…”舒言悻悻道,慢慢移到反方向。
“算是认识。”八点!他在回答自己上一个问题。时间一点点过去,舒言绕来绕去,连变态的一根毛都没抓到。
时间一点点过去,舒言知道今天要无疾而终了。
“时间到!”话音还没落下就贴上了舒言的背,用手牢牢圈住舒言,将头埋在他的颈侧深深地吸着。
“我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吗?”变态从他的肩膀一路往上亲到他的耳后,嘴唇贴着他的皮肤轻啄着:“问。”
听完舒言的问题,变态突然停下。
然后他笑了:“舒先生,你终于猜对了。”
第7章
“舒先生,如果你不介意,能否让新来的实习生给你洗牙?”舒言刚躺好,就听到陈医生一如既往温柔的嗓音从头上传来。多年以来都是陈医生负责他的口腔治疗,所以他对陈医生信任度很高。
“实习生?”舒言疑惑道,陈医生以前也带过实习生,但最多只是旁观,如果要上手一般也不会选舒言,而是尽量安排别的患者。这回怎么……?
“他是我的侄子,我们在谈话时偶然提到你,他对你很好奇。正好他也是学这个专业的,所以…不过你要是不放心,就还是由我来,你看怎么样?”光听陈医生的声音会觉得她很可能是心理医生,听她说话总会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没关系,不过你和他说了什么?”舒言好奇道,面对陈医生这个为数不多的熟人,舒言比一个人待着还放松,语气显得轻快愉悦。殊不知,已经有人在观察着这一幕。
“他来了,你可以自己问他。”陈医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凑到他耳边,“他专业很强,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接着舒言听到她往外迎了两步,然后就听见另一个脚步声在靠近。
“你和他说什么了?”是年轻男人的声音,但是听不出具体年纪。这个声音再过几年很适合去念纪录片的旁白。
“你问了和他一样的问题,不如你们自己聊?”此话一出,舒言总觉得陈医生的口气怎么这么像在给他们做媒?“我那边还有患者等着,这里交给你了。”说完就干脆地走了,看来是很放心这个侄子吧,舒言想着。
因为陈医生的关系,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侄子”也莫名升出一点亲切感。等到陈医生的脚步声走出听力范围外,那个“侄子“才有了动作。
舒言以为两人起码会随便聊两句,互相介绍一下自己之类的,然后再开始。但是对方带上手套,就开始做准备工作,全程没有一句废话。舒言和人交谈甚少,这种类型的更是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打破沉默。还没等舒言想出像样的对话,“侄子“就做完准备工作了。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个人动作很利落,没有犹豫没有迟疑。按部就班的换衣,消毒,戴手套以及调整仪器。接着他听到“叮”的一声。
“张嘴,”舒言刚一张开就感觉到压舌板伸了进来,在他口腔左右各掰了一下,“是很漂亮。”这话听的舒言一脸问号,趁着嘴巴解放直接问他:“你说什么漂亮?”
对方没有直接回答,托起舒言的后脑帮舒言把围脖纸绑上。和陌生人靠得这么近,让他有点不自在。
“我说你的口腔很漂亮。”有点热的手托着他的后脑慢慢放下,帮他打上松散的绳结,舒言闻到对方说话时嘴里漱口水的味道。这个人的动作和他的语气反差很大,如果说陈医生说话是“提醒”,那么他就是“命令”,而且不自觉地带着点警告地意味。
“漱口。”看,舒言为自己的小观察窃喜了下。不过他不敢表现出来,乖乖按照医生的吩咐去做。
“陈医生也这么说过,只可惜我看不见,真好奇你们口中漂亮的口腔长什么样。”吐掉漱口水,舒言露出点洁白的牙齿笑了一下。不管怎么样,这也是一种赞美吧,被赞美总是让人心生愉悦的。
接下来两个人就结束了对话,回到医生和患者的关系。严格来说,是对方在说,舒言张着嘴听。治疗的过程,对方一直在和他描述他的口腔是怎么漂亮。
“色彩红润健康,是很美的红色,”还发出赞叹的气音,“牙齿排列的也很整齐,”说着就用指腹顺着他的后槽牙往前摸了一圈,舒言开始有点不自在了。可是对方马上又恢复工作状态,没有再出手调戏他的口腔了。
接下来除了时间被拖了的长了点以外并没有发生其他插曲,结束最后一个步骤,舒言擦了擦嘴坐起来。手机马上就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刚按下接听键,对面护工的大嗓门几乎就要冲出手机屏幕那般,朝着舒言的耳膜来了一击重拳。
他把手机拿远了点,这个护工是刚换的,还在磨合期。不管说多少次,这个嗓门大的问题依然没有得到解决,还好没过多久公司又主动给他换了一个。年纪尚小的护工似乎是遇到了点问题,暂时不能来接他。舒言耐心听这个小护工解释完才悠悠挂了电话,想着一会儿陈医生回来,让她帮自己叫个车送他到楼下,他可以自己走回去。
“我送你。”舒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手机漏音那么严重,刚才他肯定也听的很清楚,只是他不太好麻烦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他刚要拒绝,陈医生就回来了。
“怎么,结束了?”姑侄两个交流了一番,陈医生大力赞成让侄子送舒言回去。舒言都插不上话,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挺好,舒先生你觉得怎么样?”陈医生和声问道,不擅长拒绝他人好意的舒言只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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