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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恋人(近代现代)——世里世里就世里

时间:2020-09-14 11:16:49  作者:世里世里就世里
  “那麻烦你了。”舒言对着“侄子”声音的方向笑了笑,握住陈医生放在他手心的导盲杖。还没站稳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胳膊。
  “我扶你。”这个人连帮助别人都像是在发号施令,搞得舒言都有些诚惶诚恐。
  “啊,谢谢。”两人接触的部位温度升的很快,七月的天气一离开空调房,每个毛孔都争先恐后地冒着汗。对方扶着他移动到电梯口,这所医院不仅是所综合医院,而且还是一所三甲医院,这就导致了连节假日也是人挤人的。上来的两趟电梯进进出出的全是病床和医生护士,胳臂被不松不紧地握着,人多的时候对方就把他往旁边引,自己挡在人多的一边防止舒言被撞到。舒言道了谢,心里想着一个大男人还挺体贴的。
  终于等到一班能进人的电梯,刚一进去就被消毒水的味道和奇奇怪怪的体味给包围了。牙科在最高层,每一层都要停好一会儿电梯进多出少,没多久两个人就被挤到最里面的角落。舒言背靠墙,“侄子”撑在他前面帮他挡住了人群的拥挤。可是人实在太多,两个人被迫靠的很近,但是舒言看不见也就避免了这种尴尬。
  “三楼到了。”电梯的提示声响起,刚出去几个人,马上又进来不少人填满了空隙。人头涌动中,突然“侄子”被撞了一下,紧接着舒言的额头就被某个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一触即逝。
  “抱歉。”舒言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方没有任何语气的道歉声就在他耳畔响起。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啊,啊没事。”空气不可抑制地暧昧起来,舒言内心苦不堪言,这也太尴尬了。电梯缓慢下行,又进行了几番人口流动,他们总算来到地下室。
  舒言坐在副驾驶上,心里想这车座真舒服,就在他还没感受完,对方已经帮他系好了安全带,询问了舒言家庭住址后就发动油门平稳上路了。
  “听姑姑说,舒先生你是一个很风趣的人。今天怎么这么沉默?”面对对方突如其来的问题,舒言有点懵,面对不熟的人他话的确很少,只是直接这么说未免有些失礼。
  “不如你先介绍一下自己?”虽然舒言有些怕生,但不代表他害怕与人沟通。对方轻笑起来,“是我失礼了,我叫方行止。”
  刚才电梯太闷加上舒言会晕车,一上车就开了点窗,头顶的发丝左右摇摆着,在阳光的照射下像一片金黄的芦苇荡。
  方行止侧头看了他一眼,又不舍地收回目光。
  “舒言,”舒言回道,“方先生听起来很年轻。”
  “舒先生看起来也很年轻。”对方不甘示弱地回到,舒言有点哭笑不得。
  “陈医生说你对我很好奇。”舒言不慌不忙地把话题抛回去。
  “多米诺骨牌。”扔下五个字方行止就不说了,真是一点口水都舍不得浪费。
  多米诺骨牌…舒言在脑海里快速回想自己和陈医生关于多米诺骨牌的对话……车窗缓缓关上,接着车身缓缓驶进一片阴影中。
  冷意从陷在毛毯里的脚尖一点点往上慢慢攀延,一直上窜道脑门,舒言泛白的瞳孔剧烈地震动着。
  “方行止???怎么会是你???”他试图挣脱方行止的桎梏,对方却不给他任何机会反而将他锁的更紧。
  “宝贝,除了我还会是谁?”滚烫的体温通过胸膛传递到舒言的背上,肌肤相贴的部位全是粘腻的汗,可舒言此刻却如坠冰窟。变态和方行止的声音逐渐在他的脑海里融合成一个人的。
  本来他以为是一个陌生人,他和方行止一共就见过一面,等于半个陌生人,可是他又是陈医生的侄子。舒言脑子现在乱的很,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医生知道这件事吗?”舒言害怕听到肯定的答案,但是他不得不问。
  “你猜?”脖子上被方行止糊了一片口水,眼下这个情况还在舒言脖子的一亩三分地上流连忘返。
  “你终于记起我了,我好高兴。“
  一冷一热的两具身体在白光的照射下又贴紧了些。
  圣诞小彩蛋
  爸爸不是真的,只是情趣
  在很多年之后的某一个圣诞节,舒言的独居套房里暖气开的十足。透明的玻璃窗上朦胧一片,原来的床被换成了更大尺寸的,被子隆起两团在剧烈鼓动着。
  方行止因为年底公司业务繁忙,已经有将近两个星期没有见舒言了。虽然工作的时候他会单独开一台显示器来播放监控视频,看着舒言回到自己的房子后作息没多久就恢复到和以前一样,七点起床八点开始工作,然后用饭,午睡,起来接着工作,晚上听着读者来信入眠。
  乏味可陈的生活,方行止看的倒是津津有味,有一次深夜,舒言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都没有入睡,方行止正觉得奇怪,就看到舒言爬起来拿了一件似乎是他的白色衬衫,回到床上拉过方行止用的那个枕头夹在腿间,把那件衬衫盖在头上右手撑开裤沿犹豫着伸了进去。
  方行止气血上涌,三言两语解决掉视频会议,立马给舒言打了过去。
  电话通了,方行止饿狼一样紧盯着屏幕里的舒言,很快他看到舒言像一尾游鱼在床上弹了一下,接着猛的蹬开被子掀掉衬衫,慌慌张张地去摸手机。
  “喂...喂,呼...呼。”舒言还没来得及平复的呼吸通过音筒传来,这个手机只能接到方行止的电话,难怪他这么慌。
  “你在干什么?”方行止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好像就是随口一问。
  “...没有,没干什么,呃...你怎么突然打过来了?”舒言心虚的要死,还故作平稳。
  “没有?那你喘什么?说实话!”方行止沉声道。
  “......”这下不管说不说实话,他都要遭殃。舒言为了维护自己仅有的尊严,沉默了。
  “很好,等着。”说完就挂了电话。
  等到方行止连夜赶到家里的时候天都亮了,衬衫和枕头套已经在洗衣机里滚过一遍。他走进卧室,将脱下的外套扔在一旁,接着是领带,衬衫,皮带,裤子和袜子,脱的一丝不挂,最后遛着大鸟掀开被角躺了进去,舒言被床上的动静吵醒,睡眼惺忪道:“方行止?”
  几个小时过后,被子里不知道方行止对舒言说了什么,本来在被子里就有些缺氧,脸一热的舒言更喘不上气,一把掀开被子,满身情爱的痕迹在日光灯的照射下一览无余。
  “方行止!你...别...别这么叫我......”舒言说完,方行止也跟着钻出来在舒言的胸膛上歪着头,从下往上地看向他,他最喜欢舒言拿他没办法的模样,装凶的样子没有丁点威胁力。尤其是现在,发丝蓬乱,眼角微红,嘴巴也因为生气不自觉地微微撅起。比起生气更像是在撒娇,是只展露在他一人面前的样子。
  “我怎么叫你了?”舒言看不见方行止此刻的神态,却能听出来他语气的戏谑。这个家伙真的没羞没臊的,什么话都说的出口。还不等舒言回答,方行止张嘴咬住舒言发肿的乳头,下半身跟着快速耸动了一下。
  “啊!等...”舒言短促地叫了一声,这一下直接擦中他的前列腺,方行止摁住他的两条腿环上自己的腰,手撑在舒言脑袋两侧,边说边顶弄起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方行止坏心眼地故意错开舒言的敏感点,然后在不经意间用龟头去戳一下,舒言舒服的哼哼起来。
  “哈...啊...恩恩...我说..说不出口,方行..止...饶了我...饶了我吧……啊!”方行止越操越快,舒言已经射过两次,阴茎早就有些隐隐发痛,可后穴的快感又让他不受控制地再次勃起,又是舒服又是难受。
  方行止不肯放过他:“最后一次机会。”说完就捏住舒言的龟头用拇指和食指小幅度的撸动起来,下身也发狠似的疯狂干舒言淌着淫水的肉穴,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快就把舒言送到了高潮的边缘,将射之即被方行止用大拇指堵住了马眼。
  舒言受不住地哭叫起来:“爸爸,你叫我爸爸!唔!放开!快...放开,我要射我要射!啊——!”方行止终于放开了手,舒言被高潮带来的快感席卷,痉挛着射出了一股清液,股间用力收缩死死地咬着方行止跨间的巨物。等舒言射完最后一滴,方行止的阴茎又大了一圈。
  “不...不要了,不...我不行了,唔嗯!”失神间,冰凉的阴茎环已经被方行止套在他的根部。他不明白方行止今天为什么异常的兴奋,但是能肯定的是他今天是下不了床了。
  在床上折腾了一天,两个人换了好几个姿势,从床上干到沙发上再干到地毯上,最后干进了浴室。方行止以性器还插在舒言体内的姿势,把舒言操进了浴室,操一下舒言就被往前走一步,酿酿跄跄地差点没跪在地上,最后几步被方行止以把尿的姿势抱进了浴缸。
  他将舒言放下,让他扶着墙上的把手,从后面抬起他的右腿,从下往上捅进还没来得及合上的肉洞。
  热水噼里啪啦撒在两人身上,沿着交合处被带进舒言的肠道,随着肉体的碰撞溅起许多水花。
  “爸爸,我干的你爽不爽?”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响亮,持续刺激着他们的感官。尤其是舒言,爽的全身发抖,身体的每一处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耳边一声一声的爸爸让他产生了强烈的背德感,奈何方行止叫的越来越欢,越来越不堪入耳。
  “爸爸,爸爸,你的小穴水怎么这么多?恩?爸爸?我的鸡巴都要滑出来了。”
  “爸爸的骚屁股夹的我好爽啊,儿子的鸡巴都要被你夹射了,爸爸,爸爸你的小骚穴好会咬啊!”
  “儿子是第一个操你的男人吗?爸爸?”
  舒言听的脑袋一阵发晕,整个人跟煮沸了似的。方行止将他转过来整个抱起,舒言吓得连忙抱紧他的脖子,方行止抬起他的屁股又放下,重复循环,每一下都顶到到舒言的最深处。
  “啊!啊...恩!哈...恩...啊!不要了!不...要..”舒言怕起来。
  “要的,爸爸,你看的屁股把我咬的多紧呀,是不是儿子操的还不够深,恩?”长时间的性事让方行止也有些喘,粗重的呼吸不断打在舒言的耳廓。高高扬起的脖子,纤细又脆弱,仿佛一折就断,带着易碎的美感。
  方行止一口咬住舒言的勾结,含糊不清地喊道:“你看,你乳头都硬的这么厉害了,怎么会不要呢?爸爸?”他伸出舌尖恰好能碰到舒言的乳头,在抛撞的运动中仿佛是舒言自己在用方行止的舌尖玩弄乳头,舒言羞愤欲死,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爸爸,儿子的鸡巴够不够大大不大?要不要我再快一点?”舒言忍不住想为什么我是个瞎子而不是一个聋子,可是身体却因为方行止一句接一句的荤话变得越来越敏感。
  “方...行止,唔...恩哈...我不行了!不行了!啊!!!”短促的一声尖叫,顿时方行止感到甬道一整猛烈的蠕动和收缩,大股大股大水驻喷射在他的马眼上,他干性高潮了!强烈的快感打碎了方行止的理智,他掰过舒言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他,下身连操数百下,终于在最后咬着舒言的下唇狠狠地射在他的深处。
  “圣诞快乐,爸爸。”
 
 
第8章 
  今天陈医生格外的忙,舒言按照事先约定的时间过来还等了好一会儿。由于医院现在都是预约制,排在舒言后面那位患者也不得不跟着一起等。
  “妈妈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和学校的同学起冲突,你怎么就不听呢?”大的脚步声带着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听声音是位年轻妈妈。
  “明明就是那个胖子先找我麻烦的,妈妈你还帮着他说话!”小男孩儿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声音也跟着变大。
  “你都上三年级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哭。好了,好了,你跟妈妈说说你那个同学怎么找你麻烦了?”见孩子要哭,那位妈妈赶紧安抚起孩子来,生怕他在诊室哭闹。
  “死胖子把我们班的人都欺负了!我不服他,他看我最不顺眼!一下课就找我麻烦!揪我头发脱我裤子!他还推我!我想推回去!可是他太重啦!有八十斤!我根本推不动他,所以我就把他桌子给推了,老师过来问都不问只骂我一个人!妈妈,呜呜妈妈你也不听我讲啊呜呜呜呜!!!”小孩越讲越激动,张嘴就哭了。
  哇哇大响的哭声让妈妈又着急又尴尬,嘴里念叨着“妈妈错了是妈妈的错,宝贝别哭了,啊,回头妈妈帮你找老师评评理。”孩子一哭起来就止不住,越是安慰他他就越委屈,觉得没有人理解他。
  舒言听了半天,对着哭声的方向建议到:“小朋友,我有个办法能帮你,你要不要听听看?”
  年轻的妈妈听到声音转过来看了一眼,发现是个盲人,一时之间也没敢开口。倒是小孩子一听舒言的话,渐渐止住了哭声,打着嗝问:“真的吗?什么办法?”
  “你知道多米诺骨牌吗?”舒言笑眯眯问道。
  “我玩过!可是…那有什么用啊?”小孩天真没有偏见,见舒言眼睛看不见也只是有点好奇地多看了两眼,一门心思想快点知道这个叔叔究竟有什么办法帮他对付那个死胖子。
  “多米诺骨牌只要运用得当,甚至可以推倒一座大楼,推倒你那个胖子同学也不是什么难事。”小男孩眼睛越听越亮,走过来靠近舒言。
  “你们应该有体育课把?自由活动的时候你就召集被欺负过的同学们一起玩多米诺骨牌,只不过这个多米诺骨牌是你们自己,那个胖子看到除了自己以外大家都在玩一定会过来加入你们,这个时候你们就告诉他,因为他最胖,所以只能站在最后一个。你相信我,他为了和你们一起玩,肯定会同意的。接下来,你这么聪明就不用我说了?”
  舒言讲话速度比一般人慢,小孩认真地听着,中途也没有打断过舒言的讲话。等到他讲完,小孩才恍然大悟道:“哇!我知道了!原来还可以这样!”
  舒言见他这么兴奋,又嘱咐了他一句:“但是你要答应我,这个游戏一定要在老师的监督下玩,好吗?”
  “嗯!谢谢你,叔叔!我要是成功了,一定回来告诉你!”小孩只知道这个办法能帮他“打败”那个胖子同学,却不知道更深层的意义,倒是孩子的妈妈虽然不擅长应付自己的孩子,但也不至于这点也想不明白。借着集体游戏的名义,不成功也没有什么损失,一旦成功班级同学的团结感会更强,自家孩子在班级里的声誉也会不一样,那个胖子通过这个游戏多多少少会害怕被孤立,不仅不会再欺负自己孩子,其他的孩子他也不敢轻易招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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