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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恋人(近代现代)——世里世里就世里

时间:2020-09-14 11:16:49  作者:世里世里就世里
  舒言越想越慌,他知道自己一旦示弱就等于满盘皆输。之后这个变态不管做什么他都没有拒绝的余地了。
  又过去许久,还是没有声音,舒言已经在黑暗里脑补了各种恐怖的场景,这么安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不要去想。终于在被恐怖彻底包围之后,他大喘着气开始呼喊对方。
  “你…你还在吗?还在吗???”声音很小,像是怕惊动什么。
  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他抓住枕头抱在怀里缩成一团。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胆小,舒言也瞧不起自己,他一边害怕的不行,一边又忍不住唾弃自己。空洞的眼睛蓄满了水汽。
  “有人吗?有人吗?有没有人?“之前装出来的勇敢在这一刻全部丢盔弃甲地逃走了,舒言开始呜咽起来。他从小没有吃过什么苦,也没有受过大地委屈,失明之后父母对他悉心照顾,唯一的苦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时候父母双双去世,留他一人活着。
  但他依然不用担心生活,各方面父母离世前都交代清楚了。可以说是一直被宠爱着长到现在的,哪里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和刺激。
  曾经他花了很长的时间适应黑暗,但从此也失去了独自面对寂静的勇气。
  “你不是要给我打针吗?不管打什么,你打吧!你打吧!“因为害怕他声音也大起来,混着哭腔一步步妥协。
  “你要打什么都可以,什么都行!你在吗?你在不在?!“舒言要疯了,他快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耳朵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呜呜呜…出来!你不是要给我打针吗?呜呜…出来…”他最后一点体面也不要了,“你想干嘛都行,出来!快出来!说句话,你说句话!”
  “说话!!!”他大喊。
  ……
  “宝贝,我在呢……”声音像是瞬移到自己耳边一样,舒言被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对方钢铁一样的手臂给捁在怀里,“跑什么,不是刚刚还在叫我吗?“
  舒言这回是真的学乖了,待在对方怀里乖乖的一动不动,但是被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他心里还是很别扭。
  “你……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舒言小心翼翼地问着。
  “呵呵…因为我会隐形术呀。”对方显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来,把手伸出来。”
  虽然嘴上说打什么都行,但舒言心里怕的很,伸出去的手犹犹豫豫的。那人也不催他,他别过头心一横将胳膊伸直。
  轻轻的一下刺痛,液体被注射到他的体内。
  结束打针后,对方想要离开,被舒言一把抓住,“你去…去哪?”
  对方捏捏了他的后脖颈,舒言下意识放开手。
  “只是去拿饭。乖乖等着。”打完针后对方显然愉悦了很多,似乎对舒言的表现也很满意。没几分钟对方就回来了,舒言听不出他是从什么方向离开的,也没有开关门的声音。直到对方又出现在他的旁边,舒言听到他把餐盘放下,拿起铁勺时的摩擦声。
  接着嘴唇上一凉,“张嘴。”
  “我..我自己来就行了!”说着就抬手去拿勺子,对方却不放手。
  “我再重复一遍,张嘴。“说完又将勺子往舒言嘴里抵了抵,舒言不敢再有异议,放下手听话地张开嘴配合对方古怪的恶趣味。
  是他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而且他吃的出来是熬的很久的粥。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个粥?”舒言试探着问。
  “你每次叫外卖不都叫的这个吗?“对方竟然回答他了,”而且你现在只能吃流质食物。“说着就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舒言的脸一半白一半红,嘴里的粥顿时变得有些难以下咽,接下来他也不敢再问问题了。沉默着被对方喂食,等到舒言饱了对方还在锲而不舍地喂他。舒言不敢拒绝,最后把自己给吃撑了,肚子微微鼓起来。
  喂完最后一口,舒言被突然掐住下颚,对方的舌头野蛮地闯进他的口腔。舒言的手和舌一起推拒起来,奈何力量悬殊太大,被对方一阵攻城略地。
  “呜…唔嗯!“舒言的口腔就这样被对方细细舔了几遍,连牙龈也没有放过。那人的手也不老实地在舒言身上一顿乱摸。
  等到终于被放开后,舒言的脸已经被憋得通红。这个人竟然用舌头给他嘴对嘴清洁口腔!舒言完全理解不了这个人的变态程度,就在舒言呼呼吸气的时候,那人还砸吧了两下,这两声像敲在舒言的天灵盖上,让他的鸡皮从尾椎骨一路往上窜到后脑勺。
  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舒言的脑中。
  ……
  这个人是不是吃过人?
  他把自己囚禁在这里,是不是……不…不会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他没有再强迫自己进行性行为,而且每次喂饭都坚持把舒言喂到肚皮微鼓才罢休,饭后依然嘴对嘴给他清理口腔。他的这些行为不断地加重舒言的疑虑和恐惧。
  他该怎么办???
 
 
第5章 
  自从变态知道舒言无法独自忍受安静之后,就24小时守在他身边,甚至连晚上也搂着他一起睡,舒言有苦难言,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但是他也不敢惹他。
  一次,他想忍住等那个变态先睡,看看能不能找到逃跑的出口,结果等到半夜,他已经困得要死,那个变态还没睡,而且连确认都不用就知道舒言在装睡,问他是不是睡不着,竟然还给他唱起了摇篮曲,让舒言想起曾经听过的一则新闻,说荷兰有个屠夫会在羔羊待宰之前给它们听古典音乐,以此来增加肉的品质,使肉质更加美味。后来那天晚上舒言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他想破头也想不出来这个变态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可是他直觉自己从变态嘴里问出的答案一定不是自己想听的。
  “你能不能…能不能放开…放开我…唔!”变态因为舒言的后穴迟迟没有恢复,这几日都很安分没有动真格的。就只能用手和嘴过过瘾,这会儿他正一手捏着舒言两颗早就射空的睾丸,一手揉搓着舒言这几日越发肿大的乳晕。
  这几日除了喂食,其他的时间两个人就像连体婴儿一样黏在一起,几乎没有一刻是分开的。连排泄都是变态抱着他去,他反抗不过,憋到全身发粉膀胱几近爆炸才喷射出一大股尿液,当然最后一点尊严也随着尿液流到幽深的下水道去了。变态还抱着他抖了抖,尿珠从顶端被抖落。舒言这把年纪脸皮本来就薄,脸红的像要滴血,躲着埋进拿变态怀里。也不知道自己又触到什么开关,变态突然把他抱着扔回床上,急不可耐地掰开舒言地腿就着刚排泄过的器官,啧啧有味地吸起来。
  舒言吓得一把抓住变态的头发,腿也紧紧夹住他的头。变态的头发很软,拂过舒言的大腿根痒的他把腿夹的更紧。变态双手握住舒言的后腿弯把向前折起来,舒言这个年纪哪有那么好的柔韧性,疼的直叫,结果一挣把腰给闪了。
  那变态可能以为他是故意乱叫,硬是给他含出来了一次才反应过来。舒言就这样在痛并快乐着的情况下高潮了。就这短短几天,他已经把情色明星都没有尝试过的108中高潮姿势都试了一遍。
  事后,变态非常有良心地给他揉了好久的腰。揉着揉着就又揉到他的身下,像是怎么都玩不腻。还强迫舒言给他口了几次,如果不从就作势要捅他的屁股,但是他的屁股这会儿还一碰就疼的很。舒言张着嘴犹犹豫豫,变态趁其不意掰开他的嘴就往里面顶。两颗沉甸甸的睾丸快速拍打在他的下巴处,随着对方的动作耻毛时不时戳进他的鼻子里,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舒言几欲作呕,推搡的手也被对方抓住吊起来。
  舒言痛恨自己没有能力逃跑,怪自己是个瞎子,被侮辱到这个地步还没有勇气自由了断。可是他太想活了,他怕死,每天晚上他都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能够逃出去。可是都过去了这么久,对方的破绽他一点也没有找到。这样下去,无非两个结果,要么对方先杀了他,要么他自己了断。无论哪种都不是现在的舒言想要的结果。
  几乎把舒言的嘴皮都要磨破了,他才扣住舒言的头,把龟头深深地埋进喉咙深处低吼射精。等对方终于拔出来之后,舒言就剧烈地咳嗽起来。但是什么都没咳出来,那变态直接插到他喉管,全射他食道里了。舒言还是有点小洁癖的,每次做这种事,他都恶心的不行。可是吃的流食消化都很快,他从来没吐出来什么过。
  “抬头,把嘴张开。”舒言摸了一把脸,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自己的眼泪鼻涕口水,还混着对方的分泌物。他嫌恶地抹在床单上,反正也不是他清理。
  变态掰着他的脸朝他张开的嘴里左看右看,很快又让他闭上了。舒言以为他是在检查自己有没有全部吞下他的精液,结果就被那个变态解开了锁链。
  变态牵着他走了没几步,让他躺在一个有点高的很小的“床上”,趁变态走开的一小会儿,他偷偷摸了摸是皮质的。接着他就听到熟悉的金属托盘的声音,他一下紧张起来。
  “你要干什么?!”鉴于之前自己被他打过各种奇奇怪怪的药后,舒言不得不警觉起来。相比较舒言的忐忑不安,变态则是有条不紊地捣鼓着各种器具,并不着急回答舒言地问题。舒言张嘴又要问,就听见他戴手套声音,在金属盘子里拿了什么走了回来。又在他旁边扒拉了一个带滑轮的凳子还是椅子坐下了。
  “宝贝,你忘了吗?今天是你洗牙的日子呀。”说着就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舒言吓得抖了一下。相比于身体的触碰,两个大男人嘴唇相碰更让他难以接受。
  “你怎么知道我洗牙的日子?”变态笑起来,就像他问了个傻问题。舒言就在这个笑声中突然想起来什么。
  “你说呢?”然后不知道变态调整了什么东西,舒言脸的上方传来某种材质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他按了什么开关,就响起了类似电锯的声音。是洗牙的仪器,他真的要给我洗牙!
  舒言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只能配合着张开嘴。因为舒言每年都会定期去检查,日常也很注重护理,所以口腔挺干净的,毕竟要他出趟门会很麻烦。
  “把这个含在嘴里,一分钟。”舒言坐起来按照他的指示去做,这一分钟两个人都没发出声音,时间显得异常的漫长。舒言怕起来,想提前吐掉嘴里的消毒液,刚想动就被对方按住又在嘴上亲了一下。
  “再等等。“沉默过后,变态的声音竟然奇异般地让舒言感到安心。起码能让舒颜知道在这个什么也没有黑暗世界里,他不是一个人。不过他还是很想把嘴里的消毒液喷在他脸上,总是做些有的没的占他便宜,自己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到底哪里值得他注意了?
  等时间一到把消毒液吐掉,他又给舒言做了表麻,接着就开始给他的牙齿做洁治。舒颜大张着嘴,显得十分无措,甚至有点搞不清楚现在什么状况。渐渐地,他都以为自己真的是躺在牙医诊所的躺椅上。洁牙机的声音在他的口腔里回响,就像是贴着他的耳膜那般刺耳。
  牙龈其实是很敏感的部位,舒言不至于痛但是有点痒。对方很仔细地工作着,跟他接触过的牙医手法差别不大,甚至更加仔细。刚开始他还很担心,对方就是喜欢玩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下看来,他很可能是有执照的。
  长时间长着嘴,让舒颜觉得嘴很酸,尤其前不久还用嘴给他做过。越酸唾液分泌的也就更厉害,嘴里的吸管还歪了,渐渐的嘴里口水就兜不住了。他不敢乱动,只能用喉咙嗯嗯的叫着。
  “嗯!呃..嗯嗯。“
  “哦,不好意思。”
  变态像是这才注意到,给他把吸管扶正,又用舒颜绑在脖子上的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舒言知道他是故意的,除此之外他还总是总是去用器具去推他的舌头或者故意把吸管弄歪,再或者是他扛不住嘴酸微微闭上一点嘴的时候,就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去骚弄他的上颚,逼他重新张开嘴。等到舒言痒得不行哼哼唧唧求饶才肯放过他。
  这就导致本来几分钟就能做完的清洁工作硬生生多拖了几倍的时间,洗个牙还洗出了舒言一身汗。在舒言不停的祈祷下,变态似乎终于玩够了。
  舒言的牙齿颜色健康,所以变态省去了喷砂这个步骤,直接给他抛光,这一步就比较舒服了。舒颜人也相对放松一些。本来冲洗上药也就结束了,结果舒言发现这只是个开始。
  漱口完毕,变态把他重新推倒,用手指撬开舒言的齿缝抓住他的舌尖轻轻拉扯。
  “呃嗯…”舒言怕咬到自己,只能张开嘴用手去推他。他推的用力对方扯他舌尖的力道也就越重,舒言不堪折腾,又求饶起来。
  “你的上面的嘴和你下面的嘴一样好看,都是又红又湿的。”
  变态这会儿却无视了他的求饶,膝盖抵住他腿间的性器。舒言马上就老实了,然后变态就用食指去抚摸他的牙龈,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慢慢的轻轻的。牙龈是很少被触碰的部位,慢慢的,舒言身体里缓缓升起一股奇异的舒适感,舌头也逐渐不再抵抗,和对方的手指绕在一起。
  “舒服吗?”滚烫的气息带着点兴奋吹过舒言耳廓的细小绒毛,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变态用指腹轻轻地摩擦着他地上颚,舒言仰起头,脖颈绷得修长,脚趾忍不住卷起来。
  “唔…嗯嗯…额….”变态一边玩弄着湿红敏感的口腔,一边给他擦去不停往外溢的唾液。动作温柔地像在照顾吐奶的宝宝。
  变态动作越轻越温柔,舒言就越痒,痒了他就忍不住躲。可是他一动性器就会摩擦在变态的膝盖上,但是他又忍不住痒,就这样磨着磨着下面就不争气地起了反应。这会儿倒像是他在借着变态的腿在自慰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舒言腾的一下全身就跟着了火似地烧起来。腰腹不停弓起跌落,嘴里还留着药的味道,不停分泌的唾液全部积在口腔里不敢吞也不敢吐,变态的手指就泡在这一泉温热的唾液里追着舒言的舌头一通乱搅。还时不时去刮刮他的喉口和扁桃体,喉咙被唾液堵住发不出声。只有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的声音让舒言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变态的动作越激烈,舒言反抗的越厉害,下身也就摩擦的越快,快感也随之节节攀升。
  “宝贝,想射吗?”变态在他耳边发出愉悦的叹息,膝盖配合着一蹭,舒言本就快高潮了,他这一下让舒言猛地夹紧他的膝盖,纤瘦的腰腹向上高高弓起。
  变态感觉到他快射了,用手指在他地上颚快速地刮搔起来,接着舒言倏地咬住他的手指,挺翘的阴茎被膝盖撵着也跟着一抖,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精液一下全射在了自己的小腹和胸口。涌出的唾液也打湿了他整个下巴和脖子,但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无暇考虑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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