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吃空后,何登渠还含了一口奶水不咽下去。他俯到丁三身下,把奶水吐到因欢好过度由嫩褐色变成褐红的熟穴中。穴里进了被何登渠口腔含的温热的奶水,极速地抽搐一下,想把奶水吐出来,但何登渠的舌头插在里面,挡住了那口奶水的去路。
狭窄的甬道里,何登渠的舌头模仿性器抽插,还不断带着奶渍和淫水溅出。丁三大着肚子,看不见何登渠的头,只感受到被舌头肏穴的湿麻。他的性器好几次打到何登渠的脸上,也不知何登渠脸疼不疼。
孕期的丁三得趣快,没被舔穴舔多久就开始高潮,何登渠把丁三的穴水吞了进去。
今日的淫水不仅有稻子味,还有奶味。
丁三歇了会儿后,又帮何登渠弄着阳物。何登渠出精慢,要是丁三的手再细嫩点,每次弄得定是手痛。
何登渠的阳具在穴里弄惯了,一双糙手实在是难以满足他。丁三又是抠前端龟头又是揉捏阴囊,可何登渠是越涨越大,半点没有要出来的样子。
丁三想着是否要吹这粗长的箫,可肚子大了实在是不方便。
最终,丁三把自己的肚兜拿起来,卷成露出一个口,用这细滑丝绸裹着何登渠的性器前后推送,不伦不类地像是在模仿自己的穴被插。
何登渠微笑红着眼,戳着丁三的乳肉享受着抚慰。
“三哥,你明日是想喝鲫鱼汤还是想吃黄豆炖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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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封面了吗?我自己做的!(骄傲脸)
写这章的时候一直想到谷粒多。
第二十一章 雨后温情
今日下了好大的雨,把桑树结的桑葚果都给打掉了。一团团紫红的汁液混在泥里,实在是可惜。原是想等何登渠回来摘的,但夏雨来得急猛,他怕是回不来了。
“娘,乐照他吃饭没?要不我去接他罢。”丁三坐在门口,雨水绽开的水花都会开到他衣服上。
“又在说甚糊涂话?”方娘子缝着给娃娃的小肚兜说道,“你坐远些,别淋着了。”
雨声淅淅沥沥,说话听着失真。丁三移了下木凳,肚子又被踢了一下,他摸摸肚子,和孩子做回应。
“乐照昨日说酒楼出了新菜,说是今日回来带给我尝尝。”丁三又补充道。
方娘子放下针线笑出声,说道:“三儿你是想吃新菜了?婆子说了,你现少吃些,孩子太大了到时发作不好生。”
丁三想说自己不是馋那口栗子枸杞白斩鸡。但不是馋又是什么呢?丁三闭上嘴,手上剥着落花生,看雨看出了神。
这雨下得大,打在脑门儿上嗡嗡疼……乐照会不会冷,酒楼里有衣服给他添吗?
何登渠不冷,他心热。
一妇人抱着浑身发热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求着酒楼的人找大夫。她衣着简陋,满脸脏污,说是从惠自逃过来的。
惠自水患夏秋多发,近年来是越发严重。可朝廷已经下令拨款增修堤坝,然而每年都会被冲垮,当地人深受其苦,只能无家可归四处逃窜。
“各位老爷,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妇人抱着孩子,哭喊着狂嗑响头,额上一片血污。
何登渠急切上前,已有客人将她扶起让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他给妇人端了碗热茶,跑堂的拿了条白巾递给她。
“这位娘子,你莫急,有人去叫大夫了。”旁边的人安慰道。
妇人一个劲儿道谢,那么多眼泪也洗不干净她的脸,可见一路上受了多大的苦。女子和双儿,逃难时最好把脸抹黑,越不引人注意越好。
不多时,大夫提着药箱打着伞赶来。
那位妇人自己身上有些发臭,但孩子的脸蛋还是白净的,因着发热烧得小脸红中带紫,哭声都很微弱。
还好大夫带了常用的药材,叫跑堂的两碗煎成一碗,何登渠从后院拿了一床被子,还有一些衣服,叫妇人给孩子换上。
“谢谢各位老爷,谢谢各位老爷……”
好一阵忙乱后,孩子总算是不哭了。不过高热还没退,需得好好照顾。
酒楼里的人帮得了一时,却也不能把这两人带回家去。
妇人得了善意,心下凄楚,开始哭诉起来,“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嫁了个没用男人受了半辈子罪,没穿过一身好衣,没买过一次胭脂……洪水一来,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大儿掉水里,我那男人想把孩子捞起来,却一起被洪水冲走了。我一个人抱着这小双儿一路讨饭吃,又逢这么大雨,椒儿发热了……多亏遇见你们这些好心老爷,刚刚我在成衣铺子跪着求人还被当家娘子赶出来,说我不要脸,这又不是她家孩子……”
这妇人是想把自己半辈子的苦说出来,整个楼里她的哭声绕梁不绝。东家也被跑堂的叫出来,但他也狠不下心说这妇人挡他做生意。
何登渠知晓惠自水患之害,但也未曾亲临。纸上写治水策论,他能逐条列出一五一十,可真要自己遇上,不知这些笔墨所剩几何。
何登渠一阵唏嘘,心中不免悲悯,他问过东家后对那妇人说道:“这位娘子,东家心善,允你在后院住几日,待孩子病好再走。”
那妇人住的房屋是何登渠住的,酒楼之前说好包吃住,不过何登渠一般是回家睡。今日雨大,本想在酒楼歇了,但看来还是回去的好。
没了牛车,何登渠只好走路。他回来已是深夜,伞也兜不住这乱浇的雨,浑身湿透了。
方娘子和丁三已经睡了,不过丁三尚未睡着。他听见外屋有响声,点灯起来一看,何登渠脚下正淌水。
“乐照,雨大了就住在酒楼,冒雨回来做甚。”丁三拿了汗巾给何登渠擦,又说要给他去煮姜汤。
“三哥,你歇着,我自己弄。”何登渠解释了缘由,把丁三推到床上,让他安生坐着。
“你记得把姜切碎些。”丁三叮嘱道。他便是闲不住,还想去守着何登渠熬姜汤。
何登渠又当是好几声劝阻,他自己烧水洗了澡,拿着熬好的姜汤在丁三面前喝。丁三这才放下心。
“那孩子还好么?”丁三自己怀着孕,对孩子更关切些。
“应是不打紧,请的是焦老大夫,他开的药。”
两人吹灯上了床,何登渠揽着丁三,冒雨回来有些累,他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雨声小了些,丁三被抱着有些热,往边上挪了挪。孩子晓得自家爹爹没睡,又踢了他一脚。
白日里睡多了,夜里难以安枕。丁三抽出放在枕头下的蒲扇,怕弄醒何登渠,没敢扇太大的力。一小阵儿一小阵儿的凉风,裹着外面渗进来的湿气,缓解了丁三颈上的细汗。
“三哥,你热么?”怀里空了人,何登渠迷迷糊糊醒来。
“不打紧,你睡罢。”丁三今日睡不着,想七想八想得心焦便有些热,往常他比何登渠睡得快。
何登渠扯过丁三的扇子,把这五大三粗的双儿抱的死紧。他睡得一团浆糊,拿着扇子给丁三扇风,但又抱的牢,不知是如何想的。
“三哥,你睡罢,我给你扇。”何登渠呢喃道。
丁三推了一下推不开,认命地窝在何登渠的怀里。何登渠因着没完全醒,风也没扇的有多大。许是心静了,丁三意识也逐渐模糊。
“三哥,你亲亲我。”丁三快要睡着时听到何登渠的梦话。
丁三费力地睁开眼皮,旁边的人看不清相貌,是一团黑影。丁三听他的话,胡乱地往旁边亲了一下,没亲到嘴,是挺直的鼻尖。
但被亲了后何登渠就不哼了,礼尚往来地也亲了丁三一下,他亲的是脸。
两人就这么抱着睡,直到晨光破晓。
丁三好像听见何登渠还说:“我以后每日出门你都要亲我。”
丁三也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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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发
第二十二章 瓜熟蒂落
翌日,何登渠出门时,丁三叫住了他。
何登渠以为他有事,竖起耳朵听,没想到丁三挺着肚子在他面颊边亲了他一口。
何登渠三年后的烟花都给放完了。
“你这是做甚?”何登渠说道,两眼全是收不拢的笑意。
“不是你昨夜说的么?”丁三疑惑回道。他应是没记错。
何登渠的烟花收回了后两年的。
“你今日早点回来,把树上没落的桑葚收一下,好酿酒喝。”丁三如今使唤何登渠干活毫不费劲。何登渠也一口答应。
丁三又掏出油纸包的绿豆糕递给何登渠,说道:“我昨日偷偷留了几块,你要是饿了路上吃。”
这绿豆糕看着还很新鲜,若是配上凉茶吃就更好了。
何登渠这一早心情格外好,接过绿豆糕,对丁三说:“昨日晚了,今日回来给你带楼里新菜吃。这菜卖的紧俏,我和厨子熟他才说帮我多做一份。”
何登渠挥别丁三,去赶早上的牛车了。
丁三扶着肚子,慢慢走回院里。
方娘子故作不满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不爱吃绿豆糕,原来是给勾儿留着。”
丁三不知如何作答,尴尬地搔着头。
方娘子笑叹道:“逗你呢,别弄头发了,你这毛病倒是一直没改。快来喝汤,今日炖了冬瓜汤,最近吃的味重,解解腻。”
“娘,我等下去宋先生家一趟。”丁三坐下边喝汤边说道。
“嗯,小心点肚子,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可得仔细点。”方娘子还以为是何登渠交代了丁三什么事,还准备回来说何登渠一顿,媳妇儿月份大了还让他到处跑。
喝完后,丁三拿了几根笋叩着宋嵩的门。
宋嵩今日没去县衙,开了门见是丁三,奇道:“乐照媳妇,你有何事?”
丁三说明来由,把笋给了宋嵩。宋嵩把丁三迎进来。两人谈了许久,丁三走时宋嵩还说他这几日都有空,可以天天上门来。
一连好几日,丁三都会到宋嵩住处来。
他每日都会待那么一两个时辰。若不是方娘子清楚丁三的为人,怕是以为这是找了个姘头。
*
何登渠觉着三哥从早上会亲他后变得古里古怪。
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古怪,他有时一转身就看到那双圆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他要是只蚯蚓,丁三就是那饿极了的鸟,就等着一口把他吞下去。
何登渠以为是自己多想了,还没到他问清楚,丁三就突然发作了。
比预计的日子提前了十几天。
那日何登渠还在酒楼里算账,就看见何生叔气喘吁吁跑来说:“勾儿,你媳妇儿要生了!”
何登渠听言把算盘给旁边的吴秀才,提腿就跑。
“勾儿,你等等!我赶牛车来的。”
何登渠立即上了牛车,催促着何生快些。
但牛能走多快,何登渠急的火烧眉毛,立即叫停自己跑回家了。
牛脚踩在土里,扬起一把灰,何生见何登渠远去的背影感叹道:“果然还是第一次做爹,你忙着跑回去有何用,又不能接生。”
何登渠确实是没赶上接生。
产婆是早就约好的,丁三一阵痛就叫人来了。
何登渠一到家,大喘着气,满身是汗。他还没缓过神,方娘子就把那个皱巴巴的小东西放他怀里,叫他进她的屋子里好生抱着。
那么一小团,软得快化了。孩子哭得很亮,小脸却更皱了。何登渠懵着看着怀里的红发糕,丁三不知怎么就生完了。
怎么那么丑?
嚎得还如此难听。
何登渠看着这刚出生的小东西腹诽道。他想去瞧瞧丁三,可又怕这小东西吹不得风,一时坐立难安。何登渠抱着孩子,四肢都是僵着的。
外边忽然传来说话声,是方娘子在送产婆。
产婆摸着红布包着的银钱,笑没了眼,说了好几句吉利话。
“秀云,还是你有高见。双儿身子健壮些,生孩子都快,这不到三个时辰就生完了。都说生孩子是走鬼门关,这还没走几步呢,又走回来了。”
这产婆远近闻名,不知接生过多少孩子。方娘子直说她辛苦,把人送走后,她接过孩子叫何登渠去看看丁三。
“三儿受罪了,你别吵醒他。”方娘子叮嘱道,丁三清理完脏污后就睡过去了,现还未醒过来,连孩子都不知是男是女。
双儿高高隆起的肚皮瘪了下去,安稳地闭着眼,呼吸还是很平缓。人没什么大事。
产房里一股子血腥味,浓郁得很。何登渠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便不想再动。
三哥给他生了个孩子。
这个认知在何登渠脑子里窜来窜去,一直顺着他的经络钻到心口。何登渠的眼角微微湿润,但到底是忍着没落泪。
虽然孩子丑是丑了些,但他会好好教他的。
夜里丁三醒来,何登渠坐在旁边抱着孩子看着他。
丁三不懂诗书里的风花雪月,只知道看到何登渠惊喜的眼神,他也对何登渠笑了一下。
“孩子还好么?”
“他很好,你看看。”何登渠想把孩子给丁三抱一下。
“我就看看,身上脏得很,也抱不动。”何登渠凑近,丁三看到了闭着眼的小娃娃,浑身红红的,透着点黑。
“是男孩女孩,还是双儿?”丁三还不知道,生孩子出了好多血,他嘴唇有些发白。
“是个男孩,六斤七两。”何登渠回道,“娘在给你炖红枣鸡汤了,等会儿端给你喝。”
丁三应了声好,摸了摸孩子的脸。
“怎就提前了呢?大夫说的也太不准了。”何登渠抱怨道。丁三生孩子他没陪在一旁,何登渠懊悔得不行。
“日子总有些前啊后的,怪不着人家大夫。”丁三安慰道,拍拍何登渠的手。
“我叫人向酒楼告了假,这几日都陪着你。”
丁三又说了声好。
而刚刚睡着的小东西又开始哭起来,跟猫儿叫似的。
“这是怎的了?”丁三面上慌张,问着何登渠。
“应是饿了,先前也哭了好一阵儿,给他喂了温水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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