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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春(古代架空)——桐石

时间:2020-09-14 11:20:13  作者:桐石
  原来是乐照自己变了。
  丁三读不好书,不识几个字,但投桃报李的典故是知道的。
  他又开始为难起自己来。
  但这喜欢要如何回报呢?
  那就要喜欢乐照。
  可什么又是喜欢呢?
  丁三还是想不通,又不好直接问何登渠,想来想去又只好暂且搁置。
  两人说开后,何登渠和丁三商量着过完年后就去县里找份差事来做。到时候边做事边读书便是辛苦些,可他年纪轻,应付得了。
  而刚刚停了的雪此刻又下了起来,飘飘洒洒挥霍真是不要银钱。
  瑞雪兆丰年。
  方娘子在厨房里想到。
  -----
  投桃报李不是这么用的,三哥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第十九章 如何喜欢
  很快过完了年,又是新春。
  何登渠找了个大酒楼账房的活计,挣的银两多,做的是白日工,夜里有人替班。他向书院里的夫子写了书信,告知不去会试的缘由。
  “小二,结账!”
  来人拿了账目菜价,何登渠看了一眼,飞快拿算盘拨了两下。
  “共三百二十五文。”
  何登渠拿杆秤称了一下给的碎银子,数出七十五文铜钱叫跑堂的找给客人。
  香满楼是鄞县里最大的酒楼,来吃饭的客人也颇有身家。楼里共有四个账房先生,一般两两结对上工,生意好的时候才顾及得过来。
  “何举人,每和你一起做事,我就像白领钱一般。”说话的是吴秀才,今年三十,他有些富态,人很和善。他考了两次举人不中后,就一心操劳家里了。
  “吴兄谬赞,你记账的本事比我强多了,我瞧着从未见过。”
  吴秀才笑道:“何举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做了五六年的账,闲来无事把四柱结算改了一下,单用旧管新收查对盈亏改成双轨计算,添了楼里的资产和负债,两相比较方便核验账目平衡。得亏这一手本事,我才得以一直留在这里。”
  何登渠不免佩服,向吴秀才行了一礼。
  吴秀才也是笑呵呵地受了,还不藏私地要给何登渠讲解。何登渠连忙推拒,说看家本事不能外传。
  “何举人说笑了,这法子我盼着传下去,又不是只与你一人说。你是解元,将来怕是要去朝廷面见圣上,我也好沾沾你的光,看这法子能不能帮到其他人。”
  何登渠心下怔然,好生听吴秀才说道说道,等到下一位客人结账时两人才作罢。
  夕阳西下时,何登渠跑着去赶村里的牛车。
  坐在车上,这料峭春风吹得何登渠一哆嗦,他怀里捂着一大包梅肉果脯。
  丁三最近爱吃这个,他每日回家都会带些。
  到家的时候,何登渠见丁三在剪指甲,放下梅子抢着要给他剪。
  “乐照,剪指甲我可以的,这哪里要人帮?”
  现是生个火,何登渠都怕丁三被烧着。
  丁三差不多四个月了,肚子也逐渐大起来,看着像是男子怀胎。村里有几个捣蛋娃娃编了首狗屁不通的打油诗笑话他,何登渠一个一个逮住叫他们赔礼道歉。
  何登渠不理丁三的话,拿着那把旧剪刀给丁三剪指甲。他剪的小心,生怕夹到丁三的指甲肉。经常下地的手不细嫩,指甲沾了泥土偏黄偏硬,可何登渠好似当成这是双难得一见的宝贝。
  “乐照,我做了萝卜糕,你记得吃。”
  “好,吃完饭再吃。”
  有了何登渠的银钱补贴,方娘子有空照顾怀孕的丁三,今日也是她挖空心思做晚饭。
  吃过饭后,何登渠读了会儿书,戌时三刻上了床。
  丁三早早躺在了床上,这一天到晚不让他做事,他也只能睡觉了。
  孕期的双儿思春得厉害,丁三长得和狐狸精搭不着边儿,夜里却做着狐狸精缠人的勾当。尤其是到了二月里,春潮带雨来得急。
  丁三现晓得何登渠喜欢他,想着若他踊跃些,也是合了何登渠的心意。先前何登渠透露出主动的意味,他才会积极配合。如今何登渠只要上了床,他自己就贴了上去。
  丁三不会撒娇,每回都是直来直往地把穴掰开说,“乐照,你弄弄”。
  挺着肚子的壮双儿没半分忸怩,惹得人直冒心火。
  天儿还冷着,但两人的被窝里总是热烘烘的。怀了孕的丁三还是这般耐操,两人能缠缠绵绵到亥时才睡。
  不过何登渠也晓得分寸,很少会直接插进去,一般都是在外用性器磨着丁三的阴蒂,一磨丁三下身就都是淫水。怀了孕后丁三的奶子似是更大更软了,而且也不会用布条勒住,现如豆腐般滑溜,何登渠简直爱不释手。
  今日两人没怎么脱衣服,丁三扯开上衣露出奶子,何登渠就解了裤头。
  几天前何登渠刚这么玩了一下,丁三现是夜夜都要来一回。
  丁三坐在床上把双乳挤成一团,何登渠分开腿各自跪在丁三的两瓣屁股旁边,下身的阳物对着两坨水晶糕。
  “乐照,快些放进来。”刚刚二人亲过,丁三的厚唇还是亮的。
  何登渠把性器塞进丁三的两只紧紧挨着的大奶子中,绵软如棉花有另一番爽感。下身被丢进还没装板压实的豆腐中,上下随便插一插,都怕给捣成豆腐碎。可丁三爱吃豆花,自己用胸肏着何登渠的性器,自己下身高高竖起,好若一根舀豆花的大勺,而穴里渗出浆液,洗着屁股下面的床板。
  “三哥与我去酒楼罢,我算账时你就坐旁边,拨算盘拨的手冷就往你肚兜里一塞,连烧炭都不要了。”
  何登渠可能是在酒楼待久了,见识了各种人物,这些混帐话张口就来。
  “乐照又胡言乱语,孩子会听见的。”丁三喘着气,看了一眼凸起的肚皮。
  何登渠似是被丁三这话刺激到,放开两只被肏红的奶子,小心扶住丁三的肚子,插进盈满浆液的豆腐穴。
  “三哥有了孩子更会吸了,我便在里头住着罢,天亮了再拔出来。”
  这话越说越离谱,丁三踹了何登渠一脚,不过穴里含着何登渠的性器,也没使多大力。他自己弄着自己的性器,到底是熟能生巧,丁三如今能很快找到自己阳根舒服的妙点。
  两人就这么肏弄着,直到何登渠射在了外面。
  不过这些浑话何登渠也只会在床上讲,平日里他还是别扭,出门时明明想要丁三亲他一下,却总是开不了口。
  他偶尔也负气,苦闷着丁三为何不亲他。
  三哥定是不爱我,不然怎么会没有半分舍不得。他出去上工,一去便是好几个时辰都见不上。
  这便是何登渠错怪丁三了。
  他最近常常向方娘子打听如何回应一个人的喜欢。他尽量按照自己的想法试着来,多给何登渠做糕点,帮何登渠事先磨好墨……房事上比之前更为主动。但还是跟之前无甚区别。他自己也觉着喜欢不是如此。
  然而方娘子说他已经做到了。丁三云里雾里。
  他也问了村里的其他人,但大多都是父母结的亲,少有先前就看对了眼的,婚后也是这样平平淡淡地过。
  “三儿,你操心这个做甚。你们孩子都有了,还怕绑不牢乐照。不用担心村里人的闲话,乐照便是到了京城,有孩子在有秀云在,他还敢休了你不成?”
  同样是大着肚子的芳婶说道,还塞给他一条活鱼叫他让方娘子炖了吃。
  “你看看白苗她爹,当初也对我不冷不热,嫌我做不来绣活又嘴巴碎。我一怀了白苗,又给他生了白娇。尽管都是个女娃娃,他也对我那般殷勤。现又怀了这一胎,他现在连我做饭都不肯了。”
  丁三看着自己的肚子,觉着哪里不对。
  难道我生了孩子后,我便会喜欢上乐照吗?
  -----
  感觉写得很重复
  ……有什么建议可以向我扑来的!
  记账那个是百度后瞎写的,可能有什么不对,欢迎指出!
 
 
第二十章 黄豆鲫鱼
  五月,暮春和初夏交替之际。
  田埂的土被踩得平实,稻苗一茬茬蹿高。去年新种的细柳初具婀娜,今年野生的酸藤子又从绿变红,引得青河村的娃娃们提着篮子去摘。
  何登渠家附近迎来了一家新住户。
  宋嵩,宋先生。
  当朝寒门士子和世家大族两派相争,宋嵩入了王党后连遭贬黜,之前被调到青州任治中从事,现又来鄞县做县令。
  可宋嵩不住府衙,也不住县城内,跑到这个小村子和他学生做邻居来了。村里的人知道来了个官老爷,纷纷送米送肉拜见。但都被宋嵩拒之门外。宋嵩一天也很少在家,多在县衙内做事。
  他住这么远,似是故意讨这缺觉苦吃。
  “宋先生,可是为了那个宋县丞?”何登渠问道。他前几日就该来拜访,可酒楼实在走不开,今日才休假。
  “同为宋家,还没出五服,着实是相煎太急。宋姚之前拿捏着刘县令也就罢了,如今还想旧计重施,我便是退而反进,治他一治。”
  刘县令年岁颇大,在职时常常撒手不管事,鄞县的实权其实都在宋县丞手上。有权在手的滋味尝久了就跟吸罂粟一般,宋姚对这新来的县令表面亲热实则背里嫉恨。宋嵩故意住到村子里,一则避着宋姚使些阴私手段,二则是想引导百姓的舆论。
  县令都被人赶出县衙来了,还不是茶余饭后上好的谈资么?
  这宋姚也属实蠢笨,坐在位子上舒服久了还真以为他宋嵩怕了他。还是早日回京城好,与这傻老头斗法过于掉价。
  宋嵩品了品茶,嗯……略苦,茶叶放太多了。
  何登渠眼睛一眨又说道:“听闻朝廷派遣巡按下访,不日便到青州,到时先生可以先发制人。”
  “乐照,你这消息倒灵通,我也是刚收到信儿。”宋嵩打趣道,“不会是王老每日还与你写信罢。”
  “幸得王老爱重,他确是会关心学生一些琐事。不过消息是从一跑商那儿得来,我在酒楼听那人醉酒胡侃提到,不巧记住了。”
  宋嵩点点头,赞道何登渠不去春闱反而另有所获。从百姓中来,更能知百姓事。
  “对了乐照,你将为人父,我还没恭喜你,这金锁便当作孩子的礼物罢。”
  玲珑小巧的金锁,看上去费了一番心思。
  何登渠起身行礼收下,二人又随意聊了聊,直到快到午时何登渠才告辞。
  宋嵩现在住处离何登渠家不远,走一盏茶的工夫就到了。何登渠一回来没看见丁三,问方娘子他去了哪儿。
  “三儿刚刚好像不舒服,在你们卧房里休息。你现去瞧瞧,不舒服得厉害就快去看大夫。”
  怀孕不舒服是常有的事,方娘子当初怀何登渠时也是头晕恶心整日吃不下饭。不过丁三前几个月还好,就是嗜酸嗜睡些,怀的比大多数人都要顺畅。今日不知怎地,说完不舒服就躲进屋里了。
  何登渠忙进屋,慌得不行。
  推开房门,亮光照进来,丁三坐在床上,黑涩结实的背脊袒露在何登渠的眼中,他后背没有那一根熟悉的红绳,显然是肚兜被拿下了。
  “乐照,快把门关上。”丁三听着脚步就知晓来人。上身没穿衣,这大白天的让旁人瞧见多不好。
  “三哥……你不是不舒服吗?”何登渠把门落上栓,凑到丁三跟前。果然两只奶子明晃晃地露着,丁三的手还放在上面,两只奶子下就是七个月的肚子。
  原来三哥是白日里也忍不住了么?
  “乐照,你帮我揉揉罢。前几日就是乳里有些疼,今早摸了摸感觉有着小的硬块了,好像是要出奶了。”门关上在何登渠面前丁三还是大方得很。
  出奶了?
  何登渠不自觉咽咽唾沫,伸手摸上丁三的双乳,慢慢推着搓了搓,确实是有些小硬块,约莫黄豆大。
  “乐照,你使点力,不用劲儿怎么把奶挤出来。”丁三自己拿住何登渠的手往下按了按,不过他莽过了,把自己弄得有些疼,低低嘶叫一声。
  揉奶块力度要适中,顺着一个方向摸,最好是顺着奶头方向。何登渠之前听大夫讲过,记得很牢。
  “三哥,我会的,你别急。”何登渠上了床,坐在丁三对面。许是两人第一次实在是太让何登渠受挫,之后他总是先要把所有事宜准备好。
  何登渠力道使的巧,有着轻微的酸痛感又不至于让人叫疼。饱满的奶子被揉的爽利,丁三忍不住低喘出声,往何登渠身上靠了靠。丁三鲜少露出这种依赖的状态,何登渠把丁三拉过来贴近他的肩。
  丁三刚刚几句话带过,但涨乳结块哪里有不疼的呢?怕是夜里都睡不好觉。
  “三哥,好些了吗?”何登渠轻声问道。
  丁三觉着自己的胸脯像是塞满泥沙的通水竹管,这堆积的泥沙被何登渠一点一点地疏通,水流也能在竹管中渐渐畅行。
  “好多了,好像还要……”溢出来了。
  丁三话不用说完,何登渠自个人就瞧见了。
  初乳是黄白色,有着强烈的奶味,何登渠不用贴到奶子上闻都闻得到。褐色的大奶头上绕了一圈奶水,如同山竹剥开后露出白软的果肉,瞧着甜滋滋的。
  何登渠忍不住,上前小嘬一口。他应是盘算多时了。
  吸奶让竹管里的水流的更畅快了,丁三挺挺胸,两只奶子抖出奶波。
  “三哥下面好像也出奶了。”奶味中夹杂着稻味,何登渠解开丁三的裤腰,直接伸手进入他的裤裆里,丁三果真溢出透明清亮的“奶水”。而丁三立起的阳具也紧紧抵着何登渠的手,似乎也想尝一尝奶水的滋味。何登渠坏心地把丁三穴里的水抹到丁三的性器上,用手指堵住丁三的马眼。
  “乐照不行,还是白日里,娘还在外面。”丁三想把何登渠的手拿开。
  “无妨,三哥,我就舔舔,不插进去,你等下给我摸摸好不好?”何登渠把丁三的手放到自己早已硬了的性器上。
  丁三犹豫片刻,还是抵不住快乐应下了。
  何登渠先是埋在丁三胸里,抱着他的两只奶子吸奶。
  三哥的奶水不能浪费。
  时隔二十多年,何登渠终于又品味到奶水的香甜,吮得特别起劲,把丁三的两只奶头都吸大了一圈。而丁三则是扯下何登渠的裤子,帮他揉着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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