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先吃着垫垫肚子,我出去招待宾客。”何登渠往丁三怀里塞了布包着的两馒头。还是热的,他在怀里揣了许久。
丁三听到关门声,才掀起一点盖头咬着馒头。他今日啥也没吃,就喝了几口水。
成亲果真麻烦,还好就那么一回。
丁三穿着喜服很不自在,被何登渠背进房门也觉着奇怪,换成他背何登渠还好些。还有在何天禄家,何白苗帮他描妆,他硬是生生忍住了浑身的鸡皮疙瘩。丁三总觉着哪里变了,却又说不上来。他鲜少被当成双儿对待过,可这成亲却要他做个规规矩矩的新媳妇。
为何双儿都要嫁人呢?
丁三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像一片叶子落地只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然后归于沉寂,直到腐败。
到了夜里,宾客走完了。
何登渠被方娘子催了,才踌躇着进门。
他拿了系着红条的秤杆,走到床前,犹豫地伸着手。
“乐照,我脖子痛,你快些。”
何登渠揭开丁三的盖头,眼皮跳了跳,嘴角抿着,把红盖头放到一边去。
丁三的脸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白粉,他一个人坐在房里坐了好久,热得流出的汗把粉冲掉了一些。他脖子上和脸上泾渭分明,嘴上抹的口脂忒红,仿若吸了人血。再白的粉也没遮住他下巴上的孕痣,和额上点上的小花刚好对称。
白苗能想出贴花钿还真是心灵手巧。
“三哥,要不先洗澡吧,合卺酒等会儿喝。”
“好。”
丁三对着铜镜一看,忍不住自个儿乐起来,“乐照,你看到了咋不说。哈哈哈,我就说不用上妆,现弄得跟道士驱鬼一样。”
何登渠酝酿的“不丑”还没说,丁三就出了门就打水洗澡去了。不知怎地,他的心空落落的。
“何登渠,你让你媳妇自己出来提水吗?”方娘子在外大喊。
何登渠忙着跟了出去。
一场喜事,就这般结束了。
说热闹也热闹,说冷清也冷清。
门上招摇的红灯笼和红布条,随着秋风展着腰,点缀着剩下将要发生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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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哪里写错了,好心的鱼鱼知道的话可以指出来。
第十五章 洞房花烛
两人挽着手喝了合卺酒。
喝完酒丁三准备解了何登渠的衣服,却被他一躲。
“三哥,你慢着。”
丁三疑道:“又不是没做过,你羞什么?”
“我没有!”何登渠反驳道,“我自己,我自己脱。”
可他自己扯个腰带都大喘气。
丁三见他半天弄不开自己的衣服,还是想帮他脱,故又问了何登渠一遍。眼看这脸也丢了,衣服也没解,何登渠不再矫情,抬头看着房梁等着丁三帮忙。
“乐照,你翘得好快。”丁三才解了他的红色外衣,就看到他下身顶起来。
何登渠早就领教过丁三的嘴上没把门儿,还是抬着头不言语,性器也越来越硬。
等还差一条亵裤时,何登渠制住丁三的手。
“三哥,我先帮你脱。”这回他手不抖了,眨眼的几下工夫把丁三扒得精光,就剩丁三的并蒂莲肚兜。肚兜是新制的,现在能把丁三的胸脯刚好盖住。
何登渠把桌上的东西推到一旁,捏着丁三的大屁股,抱着他到桌上。丁三觉着屁股一凉。
“乐照,这是要做甚?”丁三是喜欢和何登渠做这事的,但他们统共一回。他抓抓头,感到很新奇。
“三哥,你把腿开开。”何登渠把那本秘戏图看完了。
丁三在何登渠面前半点不羞,说打开就打开,何登渠一眼就能瞧见他还没什么动静的性器和肉穴。和他人一样生的不算好看,但何登渠也招架不住。
何登渠俯身凑到丁三下面,鼻子喷出的热气让丁三打了个颤,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何登渠的双肩,大腿分得更开。而身下阳物也听话地立了起来。
乐照看得好仔细。
想到这儿,丁三穴里开始泛水。
何登渠伸出舌头舔了舔丁三的性器,丁三忍不住胀得大了些。然后何登渠用手改了改丁三坐着的姿势,被迫让他把手从何登渠的肩上放下,往后撑在桌子上。
这样瞧着这口穴更清楚些。
何登渠用嘴亲着丁三的穴口,用舌头肏着丁三穴内的甬道,偶尔向上用力一刮,恰好刺到丁三的肉粒。何登渠舌苔有些厚,磨得穴肉舒服极了。过了一会儿,他用牙齿轻咬着丁三的阴唇,丁三受不住,穴里涌出来的春水打湿了何登渠的脸。
“乐照……还可以这般吗?你也不嫌脏……”丁三不管下身的性器,把自己的穴只管往何登渠嘴里送。
如今是秋日,可稻子是在做春日里的事,水畅游在深深的田沟里,地等着锄头来翻。
丁三自己把肚兜给解了,两只许久未见的大奶子跳了出来。
“乐照,你摸摸胸,你摸摸……”丁三拉着何登渠的手往他的胸脯上送。强壮的双儿生了大胸和下身的穴,便再没平日里下地那利落劲儿。
何登渠当然不会拒绝他,从他穴下抬头,揉着他的两只白腻细软的大奶子。丁三见他脸上沾了脏水,周围没什么东西,只好用红肚兜给他擦脸。
“三哥,你好香。”何登渠嗅着丁三的奶子,一股熟透了的稻子味。
丁三不解,催香在刚开始动情其实比较淡,他鼻子本来也不灵敏,没专注过自己身上味道。他以为何登渠在胡乱说什么淫话,丁三就觉着穴里流的水有股骚味倒是很浓,比他平日身上的汗臭还要浓。
“乐照,你何时进来,里面有些痒。”丁三自己把手指插进穴里搅了搅,没何登渠弄得痛快,又拿出来。
何登渠一口咬住丁三奶尖,然后松开道:“你莫急,这就进来。”
还好何登渠腿长比桌子高,不然不好弄进去。丁三的穴还是紧的很,毕竟只破过一次身。但比之前插不进去好得多,看来许云鹤的药是没什么用了。
何登渠的性器被饥渴的肉穴箍着大了一圈,丁三感到身下塞得满满的,半丝缝隙不露,快要把他撑破了。
何登渠肏得慢,但是到点重,丁三被弄得奶子直荡,二人交合处留下好大一滩水渍在桌上。
从窗外看,昏黄的烛光里,桌子上一个黑影捧着另一个黑影的臀来回抽送。被肏的那个黑影胸前挂着两团小南瓜,摇啊摇的。
“三哥,我们去床上。”何登渠抱着丁三走了好几步。为了不让性器从穴里滑出来,何登渠每走一步都用力挺腰插着穴。丁三觉着穴里就像在吃腌好的梅子肉,咬起来酸不拉叽,嚼了几下反倒尝出甘美。
何登渠的阳物被吸吮得爽快,忍不住加了把劲顶撞数下,丁三不爱叫的人都发出几声厚实缱绻的呻吟声。
床上还有着那些干果,两人随便动一动,便发出咔嚓声。
何登渠抬起头看丁三迷离的圆眼。他下巴上那颗红孕痣淋了汗水鲜亮鲜亮的,如山下掉在地下的野果。
何登渠一时情迷,张着嘴咬了一口丁三的下巴,舔了舔他的孕痣,肉肉的,和他奶子一样软,就是下巴太硬。
丁三惊得直呼,但倒也不痛,就由着何登渠去。下面的肉穴越发贪吃,丁三主动迎合着何登渠的肉棒肏进肏出。
何登渠回过神来,按着之前大概记着的地方找着宫口,用狰狞性器挤压碾磨,把宫口挤出水来才肯罢休。
入了宫口,何登渠便插的变慢泡在里面,等着丁三自己收缩着肉穴。
果真如何登渠预料一样,被肏开了的丁三淫性更浓,对何登渠的性器又含又咬,就差把何登渠在外的精丸吞进去。
“乐照,你歇够了吗?你动一动罢,穴里酸得麻痒。”
丁三哪里晓得正经的何登渠是故意逗弄他,还以为他插的累了。丁三精壮的腰往前顶了顶,想自己磨磨穴。
何登渠玩够了,便把性器往深沟处送,锄地的力大得很,而且只挖那一处,还以为他要把地给挖穿喽。丁三美得不行,跟鱼吐泡泡似的穴里又吐出水来,小口吸食着周围的异物。
打出白沫来的性器,还是惦着之后也要种庄稼,总归没把地给锄穿。何登渠更进一步后,在丁三的子宫内撒了种,被浇灌的地从根里喷出一股股清液。丁三穴里抽搐着,前端也射到床上,他的手在何登渠的肩上烙下一个好大的红手印。
刚过一轮的何登渠精力还旺得很,但他还想在这洞房花烛夜尝尝其他滋味。
勾儿弟弟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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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发
第十六章 洞了又洞
何登渠把许云鹤送的那个瓷瓶拿出来,他就藏在这枕头底下。
高潮过的丁三还在喘着气,两只大奶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他身上被硌着,但他糙得很,这样也生出了些困意。做的舒服后,便有些困了。
丁三看着何登渠在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瓶子,不晓得他要干什么,眼皮上下打架。
但这哪里行?
“三哥,别睡,我们试一试别的好不好?”何登渠无奈推了推丁三。
“明日不是要敬茶吗?还是早些睡罢。”
何登渠原本扑通扑通跳的心凉了半截,脸上染上失落神色。
丁三坐起来,两只大奶子贴到何登渠身上,又说道:“你还想做什么?”
何登渠被丁三惯的高兴,一只手揉弄面团般的奶子,一只手往丁三的屁股上一划。
“三哥,我们试试后面好不好?”
“后面怎么试?”丁三问道。他不懂。
何登渠直接将瓷瓶的露油倒出来一些到手上,然后摸着丁三后穴的褶皱。
脂油是桂花味的,又甜又腻。
丁三这下清醒了,惊道:“这不是出恭的地方吗?”
丁三吓得把何登渠推了一把,何登渠后脑勺撞到床架上的柱子,他疼得克制不住眼睛流出泪来。丁三连忙给何登渠摸摸,好像生了一个大包。
何登渠脑子半天缓不过劲儿,下面渐渐软了。
但是丁三凑近哈口气给他轻轻地揉,两只丰润的大奶子刚好贴着他的脸,只要稍稍移一下便可把脸埋进去。
何登渠又硬了起来。
“三哥,好了,不疼了。”何登渠红着脸说道。
“书上说这后庭花是不一般的滋味,我也不是定要迫你,三哥你要是不愿那便罢了。”
何登渠给瓷瓶塞上木塞,又放到枕头下面。
“你要试就试罢。”丁三转过身,对着何登渠翘着屁股。
他经常下地劳作,屁股不像奶子那么软乎,全是硬邦邦的肌肉。但是和奶子一样也很大,又大又翘。
何登渠给丁三的后穴抹上了一大坨露油,像是发面似的,还得等一会儿等后穴的褶皱泡发。
然后何登渠提起性器在他的股间研磨,催花般想把穴口催开。丁三后穴被磨得有股勾心的战栗感,渐渐信了后庭花会有不一般滋味的话。
这世间房事竟有那么多趣处?
待何登渠往里放入四指后,丁三已经被勾的摸不着北了,穴口也在微微伸缩。
“三哥,我进来了。”何登渠预警一声,提着腰握着性器插进去。
比前穴还要紧。
何登渠刚入了个龟头,就被深深裹住。
后穴入了异物,丁三不自觉把后穴收紧,怎也放松不了。
何登渠拿手搓着丁三半硬的性器,偶尔还戳弄着他的两颗肉蛋。他的手活儿越发熟练,是在书院见不到人渐渐练出来的结果。
丁三觉着下身着了火,滋啦滋啦烧得他焦疼中带着极大的痛快,这是他自己万万弄不了的。
丁三的前穴也流出了水,混着何登渠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尽数吐了出来。
随着丁三前端渗着水液,他的后穴也大幅度张开闭合,何登渠趁机把阳根插了进去,火热的肉壁挤的他快要爆开。
后穴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强行进入两人都受着苦。可苦着苦着渐渐习惯了,何登渠慢慢地动了起来。
何登渠阳物的筋络磨着丁三的肠壁,不知到了哪一处,令丁三闷哼一声,抓紧被子,捏碎了被子下的干桂圆。
“乐照,是这儿,你多磨磨。”
丁三跪趴着,身前的穴水打湿先前放在床上的白锦帕。两条腿坚实有力,臀部顶得老高,等着阳物进一步的插送。
后穴的那处趣点似乎跟前端的阳根连着,何登渠顶得越凶,丁三前端越想射精。但夜里射多了不好,何登渠捡起扔在一遍的肚兜把丁三的阳根绑住。
“乐照,你别……”
没等丁三说出什么话,何登渠发了疯似的往丁三那一处顶弄,就是想要他闭上嘴。
丁三粗喘着,想自己把肚兜解开,但是何登渠用自己的手按住丁三的手,左右双手分别从手背上和丁三的十指交缠,不让他动。
“三儿哥哥……”何登渠在丁三的耳边喊着他的名字。
丁三也不知何登渠插了后穴后怎又变了一副样子。他射不出来,眼里渐渐有了水汽。
身上的催香也因主人染上不一般的味道,稻子被晒干后又浇了壶热水。
何登渠就是太满足了些,想更快乐些。
他在书院里好想丁三,但丁三看着却不怎么想他,交文章似的做完一次便不想了。
何登渠是有点恨的。
刚刚没显露出来,就是等着一招儿。
但便是这样,何登渠还不是不肯开口说出喜欢。
粗鲁的抽插把丁三的后穴肏得充血,翻出褐红色的嫩肉。
丁三见何登渠这样,劝不动也只能适应,可身体的反应哪里完全由人控得住。他实在不行了,哑掉的声音中竟夹杂着哭腔。
“乐照,你解开,我真的忍不住了。”
何登渠才若梦里初醒,松开手,急忙给丁三前端性器解开。丁三刚被解开,胀得紫红的性器吐出一股热精。
“三哥,我不是故意的。”何登渠小声求原谅道,抽插的性器停了下来。
丁三本来是气的,可何登渠一服软他就气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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