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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春(古代架空)——桐石

时间:2020-09-14 11:20:13  作者:桐石
  破了春事后,催香会留着,不过也是到动情时才会发出来。
  未破春事的双儿,他的身体会逐渐衰弱下去,直到咽了气变成一身白骨。
  一场春事好似一场花开,没人爱怜,就会逐渐颓败。
  -----
  下章准备嘟嘟嘟~
 
 
第七章 稻子熟了
  这几日山里多雨,有些体弱的学生在授课时就昏倒了,因是感了风寒。
  山长叮嘱饭堂每日多备几桶姜汤,免费发放,给学生们暖暖身子。别学问还没做好,书也没读完,最后整天与药材打交道。
  今日下了学,许云鹤和何登渠两人跟着丁三去林子里采蘑菇。丁三昨日在山下买了只刚长成的公鸡,采一点新鲜蘑菇炖汤喝。
  许云鹤这几日算是跟丁三混熟了,还在何登渠一顿冷嘲热讽中吃上了丁三做的饭。他现在是恨不得把丁三抢过来做自己兄长,要他每日变着花样给自己做饭吃。
  今早刚下过小雨,路上湿滑,踩一脚脚底都是泥,黏糊糊的。
  许云鹤不识得哪些蘑菇能吃,哪些不能,傻傻地站在一边看着丁三和何登渠采摘。
  没想到乐照兄平日半点离不了书本的样子,找蘑菇倒是比三哥都快。而他却只能候在一旁拿着布袋子装,心下好生羡慕。
  这树根下采完后,他们又去往下一处,许云鹤匆匆赶上何登渠,对他低声说道:“乐照兄,三哥到底定亲了没,若是没有的话,我也乐意娶他。”
  长得比他还像个男人不打紧,主要是能管饭吃。
  许云鹤家里有好几个从酒楼请回来的大厨,不知道丁三做的饭哪点戳到了他的心坎儿上。
  “他定亲了,许尚卿你不必痴心妄想。”何登渠立即回道。虽说他不同意丁三嫁与他,但丁三从小就是做他童养媳养的,尽管没过红绿书纸,他也是丁三正当未婚夫婿。
  许云鹤失落地望着一旁弯着腰看不清脸,满手是泥的丁三。
  丁三此刻只想摘完回去,催春突然发作,长袍之下跟地上一样湿答答的,还有些腰软。他忍得热汗都出来了,死死咬紧着牙,额头涨出青筋,双腿之间春水泛滥,痒的只想搬个石头塞进去堵住这开了的水闸。
  他耽搁了这么些年,一朝迸发,便是怎么也抵挡不住。而人又笨,之前连自己抚慰都未做过,全是靠意志力熬过去的。
  到了回书院时,丁三也是一个人远远走在前面。
  “乐照兄,你莫不是惹三哥生气了?”许云鹤拿胳膊肘顶顶何登渠。
  何登渠不答话,只是加快了步伐,想把许云鹤甩开。
  许云鹤见状,知晓事大了,遂不再搭话。
  回了书院,丁三症状减轻了些,他先拿冷水洗了把脸,这才觉得活了过来。就是亵裤湿乎乎的,但现也不好更换。
  丁三把杀鸡器具准备好,在锅里烧了热水,何登渠和许云鹤二人才回来。
  “我来。”何登渠一手抢过丁三手中的刀,一手抓住鸡翅膀,脸臭得仿佛丁三欠了他买这只鸡的钱。
  丁三还以为何登渠是想帮忙,欣慰拿着布袋子去打水洗蘑菇去了。
  许云鹤一脸惊恐看着何登渠的凶残样,嘴里念叨着使不得,然后就见何登渠拔了鸡脖子上的毛。
  鸡也知自己离见阎王爷不远,被绑住的鸡脚乱蹬,发出凄惨的咯咯声。何登渠利落地一刀结果了它,眼睛也不眨一下,在碗里放鸡血。
  “许尚卿,你去锅里接盆热水。”何登渠道。
  许云鹤哪敢不接,他算是怕了何登渠。那只鸡还在挣扎呢,乐照兄于心何忍。
  许云鹤毕竟是当成娇少爷养大的,只晓得吃进去鸡肉吐出来骨头,哪里看过这般血腥的场面。
  接了热水,何登渠一个人闷闷不乐地拔鸡毛,盆里都是血水,他衣服上不小心也沾了些。此情此景,谁能想到这还是一个读书人?
  毛拔完,何登渠把内脏掏出来洗净。而后续事宜皆由丁三一人包揽了。
  新长成的小公鸡肉质鲜嫩,口感细腻,和雨后的蘑菇放到一起煮,汤里既有蘑菇的清香又有鸡肉的鲜味。丁三专门放了几块老姜去除腥味,又能预防风寒。舀一勺汤汁,上面浮着淡淡一层鸡油却看着不腻,尝一口细细品味,滋味浓郁,鲜美甘醇。
  许云鹤抢着喝了三大碗,反倒是何登渠,连饭都吃得很少,不像平日里的他。
  丁三也不知何登渠又是为何闹脾气,怕何登渠晚上饿,偷偷留了点鸡肉鸡汤,没把全部从陶罐里盛出来。
  许云鹤当然不知道,吃饱喝足后欢欢喜喜地告辞。
  何登渠也放了碗,到案旁看他的书去。
  昼光褪去,夜里氤氲着湿气,从地面爬到房内。
  何登渠照常点上灯,可心却不在书上。他眼神空洞,思绪紊乱。
  若不是丁三白日不等我,我才不会与他置气……
  突地,何登渠腹中传来几声响动。
  好像有些饿了。
  何登渠丝毫不觉自己孩子气,甚至无理取闹。
  他就像村里云婶家中不满五岁的小姑娘,哥哥出去玩丢下她,她能哭一整天。
  普天之下,也只有丁三会容着这十九岁的幼童生这劳什子气,他的亲娘都不惯着他。
  丁三拿剩下的鸡汤下了面,撒了把葱花,端进房内。
  “乐照,我瞧刚才你没吃什么。我下了面,你先吃了吧。”
  何登渠扭捏接过,这时气差不多消了,肚子饿的不行。丁三看何登渠吃了也没松一口气,他心里装着事要说。
  原是想等何登渠吃完再谈,但他向来憋不住话。
  “乐照,你当真不能娶我吗?”
  丁三这话一出,何登渠一口面卡到嗓子眼差点呛死,他扯着衣襟咳嗽着,脸涨得通红,涕泗横流。
  “你,你说这作甚?”何登渠顺过气来道。
  他不会心悦于我罢。
  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要如何应答?
  丁三当然不能把真实目的告知于人,连忙道没事,让何登渠把面吃完。
  何登渠边吃面,边慢吞吞地对丁三说:“我的话之前当着娘都说过了,何况我以后要娶的也是心意相通的知心人,我……我只把你当兄长看待。”
  言下之意就是何登渠不喜欢丁三。
  方娘子听这混账东西说的话,心疾都要气出来。
  何登渠见丁三露出失落的表情,安慰他道:“你,你也不必难过,只是我俩没有缘分罢了。”
  丁三没理他,把他吃完的碗一收,到厨房洗碗去了。
  何登渠到睡前还想着丁三的“你当真不愿娶我吗”,想着想着,还琢磨出丝丝甜味。
  但他自然是不认的。
  两人躺在一张床,隔着被子心思各异。
  空气中还有着稻子香气。
  “乐照,明日我不能和你同尚卿去酒楼了,我有点事要做,可能夜里不回来。”
  何登渠耳边传来丁三的声音。声音有些沙哑,似是压抑着什么。
  不会我说话伤到他了罢。
  “那你去哪儿?”
  夜里不回来,不会去找个荒郊野地寻死罢!何登渠问的有些着急,脑子全是话本里的故事。
  丁三想着没什么不能说的,他如今越来越受着这苦,现躺床上也折磨着他。
  “去楚馆。”
  何登渠惊坐起来下了床,点了灯,丁三也随着坐起来。窗上灯影绰绰,室内被昏暗的光充满,不过人的模样还是看的清晰。
  “便是我拒了你,你也不能卖身去啊!”
  “我去寻个男子破春。”
  两人同时说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可何登渠一下子就黑了脸。
  他要是还想不明白其中关窍那便是太蠢了!敢情丁三问他那句话,不是真心想嫁他,而是把他和楚馆男子一样看待!左右不过一根人形玉势!够用就行!
  亏他,亏他还以为……
  还没到何登渠发作,丁三忽然倒在床上。他骨骼粗,身量重,发出声响也大,不知道的还以为床塌了。
  何登渠此时顾不上算账,急着上前查看,往丁三额头上一碰,滚烫滚烫,好似火炭被倒在了雪水中。
  “你发热了,我带你去看大夫。”何登渠准备将丁三背起,却被丁三推开。
  “不……不是发热,是这里烧得慌。”
  丁三也是热糊涂了,拉着何登渠的手到自己身下。
  细长微凉的手指,隔着里衣碰到湿透了的贝肉,丁三呼出一口气。
  是稻子熟了呀。
  -----
  最终还是我们三儿哥哥承担了所有。
  把何乐照不行打在公屏上!
  原本以为这章就可以嘟嘟嘟,看来下章才可以。
  (今天去了亲戚家,用手机码的字,可能比平常写的还要差些。有什么不好的大家多多指出来呀,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就不整章修改了)
 
 
第八章 生米真香
  可曾见过蒸熟后的螃蟹?全身红彤彤,如醉酒死了般。
  何登渠就是。
  他慌忙抽回带着淫水的手,不敢回味刚刚摸到的柔软形状。可身下的性器却诚实地翘了起来,把贴身的亵裤顶出好大一包,直直对着床上的丁三。
  “你这又是作甚!我,我娶你……娶你还不成吗?”何登渠激动得结巴,头偏向一边,越发欲盖弥彰。
  丁三终于从炙热中找回片刻清明,黝黑的脸上还是浮着不正常的潮红,羞愧道:“是我刚才糊涂,你先出去罢,我自己忍忍就好。”
  他故意把身子转过来背对着何登渠,怕又忍不住扑上去。白色衣料下的健壮大腿深处又流出潺潺水液,身下的性器鼓胀挺立,胸前两团大馒头上的两点红缨叫嚣着麻痒,他不算纤细的腰生平头一回软得可以折起来。
  这怕是他催春发作最厉害的一回。
  也是他憋的太久种下的苦果。
  没人教过这蠢双儿可以自己用手或是别的淫具往下面弄一弄,他便自己半分不开窍。
  丁三二十一年连自己纾解阳根也未做过,以为催春时除了按方娘子给的册子上找男人行欢外,只能一个人不动歇着,等水流完了慢慢缓过去;而若是阳根立起来,也是同理等它软下去。也不怪下面那处穴发作,从来没得过主人的关心,脾气越发得大起来。
  何登渠品味到被拒的苦楚,嘴里似是连吃了几颗酸杏子。
  但他摸都摸了,定是要负责的。
  何登渠到底是男子,不能感同身受,偶尔听过几句双儿春事的不一般,也只当作耳边风过去了。
  可他没想过丁三会如此不好过,心下满是愧疚,明白是自己的错处耽搁了他,但要真把丁三早早嫁出去,他怕是第一个不同意。
  “三哥,我会娶你的。你转过来看看我。”何登渠低着头道,对丁三的称呼都变了。
  “乐照,你可,你可想好了?”丁三忍得辛苦,讲话都带着粗喘,拉长的尾音并不娇柔妩媚,却也叫人下腹蠢蠢欲动。
  何登渠的性器不由又硬了些许,他唾骂几句自己卑劣,说着绝不后悔。
  丁三现在哪管何登渠是出于同情,还是旁的什么,他自己本就没把成亲想到情爱上去,见何登渠真诚允诺,强忍不适自己坐起来。
  “乐照,我使不上劲儿,你帮我把衣服脱了。”丁三眼里尽是迷离的春色,下巴那颗红痣得意地耀武扬威,颈上的湿汗从凸显的喉结滑落。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喉结潮起潮落似的上下起伏。
  何登渠解衣时手都是抖的,就几个纽结费了半天工夫。丁三的上衣展落,露出里面的鸳鸯戏水红肚兜,又俗又艳,两只大白奶子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
  是何登渠梦里的形状。
  何登渠看得眼睛红了,磨蹭地上了床,贴近丁三的胸前,双手伸到他后面把肚兜的后绳解开。两只大奶子没了束缚,愉悦地蹦了几下翻起白浪,因着何登渠的脸靠的近,擦过他的鼻尖。
  何登渠被刺激得刚想离丁三远些,就听着丁三喘着粗气道:“乐照,还有裤子,裤子好湿。”
  何登渠听话地去脱丁三的亵裤,平日里没见他如此乖顺。
  其实里衣轻薄,几下就可以扒开,但这两只雏鸟没见过世面,丁三心里着急却也不好催。
  裤子脱了,丁三也算是被剥了个干净。
  他的身体长得不精细漂亮,双手双脚和胸前屁股肤色差的极大,一个是被晒得发黑,一个是被捂得红白。腰腹是紧实平坦的,但由于本身骨架大,也跟四五十年树龄的椿树一样粗,更别提他腿上和手上因劳作生出的肌肉了。
  可就是这样一副身子,却是肉欲感十足,尤其是他的两只大奶子和两瓣圆翘又有弹性的臀部,天生就应该用来享乐。
  丁三忍不住把双腿呈大字形展开,他的性器较常人粗大许多,前端吐着黏液。性器下就是那造孽的穴。
  未经人事的湿软前穴暴露在何登渠面前,他哑着声地对何登渠道:“乐照,你把裤子脱了快进来,我有些受不住了……身子好难过。”
  丁三不懂,以为就像册子上画的图一样,他让何登渠的性器插进他的穴里,摆出上面的那几个姿势就完事了。
  何登渠也是个憨的,许云鹤拿给他春宫图他不看,如今箭在弦上,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裤子一脱,青涩硕大的性器弹了出来。
  何登渠把丁三的腿抬起来压到自己腿上,扶着自己的性器对着丁三发大水的穴,自己心里也在打鼓——这穴口如此小,怎么把他的阳物塞进去?
  二人默契地都往前进了一步,何登渠的粗大孽根进去了一点,丁三却疼得直抽气,手用力抓了一把何登渠的后背。何登渠上衣还未脱呢,也忍不住吃痛,可见丁三的力气多大。
  “乐照,乐照你还是退出来罢。”何登渠连忙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龟头上还沾染上了淫液,牵出几根银丝。
  丁三抱怨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可见就是来搓磨人的。”
  丁三直不住身,腰软得往前倒,何登渠一把接住他的身子,两只褐色奶尖隔着上衣贴着何登渠的胸膛,丁三不禁上下挪动,磨一磨这丰盈的巨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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