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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春(古代架空)——桐石

时间:2020-09-14 11:20:13  作者:桐石
  “乐照……你还是先帮我捏捏这胸罢,也不对劲得厉害。”
  何登渠称好照做。他常年握笔,手上有着一层薄茧,轻揉着丁三的乳首,使的劲不大,却异常舒服。
  丁三这才感到叫男人破春的好处来,总觉得他自己揉胸时没那么畅快。
  到现在他也不晓得是自己没个章法地大力揉着乳肉,连奶尖从来照顾不到。当真就是囫囵吞枣,尝完了只晓得滋味好,好在哪里却是半点不知道的。
  其实何登渠下身硬得有些发疼,可丁三喊痛,他也不知道如何无痛地把阳物插进去。
  丁三的肉臀现是坐在何登渠一条腿上,流下来的水也尽数倒在他的大腿上面,两人不知事的样子却比许多人合欢时淫荡得多。
 
 
第九章 煮成熟饭
  “三哥,你等等,我还是找个避火图来看看。”何登渠把两只大奶子的乳尖都扯红完后说道。
  说罢他便溜着他那明晃晃的长枪,下了床在外间翻找,腿上被蹭的淫液顺着腿根流到地上。何登渠记着许云鹤之前偷偷把秘戏图塞到他一本书后,当时不知出于何故他没管,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他很快把秘戏图翻出来,回到内室床上,旁边的烛火快燃尽了,他又点了一个大的,这下亮堂不少,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秘戏图比方娘子不知打哪儿买的小册子强多了,把前戏如何做的,如何让身下人水流不止、娇喘连连,直接攀上顶峰全写了出来。后面还全是各种不同花样的姿势,描图之精细都能看出二人欲罢不能的神态。
  书上说,若想让交欢的人得趣,先得把他穴前贝肉藏的珍珠伺候好。
  何登渠把书放在床的另一侧,伏下身瞧着丁三的前穴,他之前从未这般仔细看过。嫩褐色的贝肉和它主人一样又大又厚,要是亵裤穿的紧些那可就不是只因催春而泉流,而是可以生生被磨出大江大河来。
  何登渠伸手搓了搓,得了解的穴儿吐出几道水液。他将两瓣贝肉拨开,一下便找到了藏的深的肉珍珠,然后用力一捏。丁三受不住呻吟一声,嘴里含糊说着:“乐照,乐照,就是那儿,你快多捏捏。”
  被夸赞了的何登渠性器又大了一圈,食指并着大指细细揉搓着丁三的阴蒂,空气中又是丁三稻子味的催香又是淫水的腥臊味。
  丁三的脚趾蜷缩起来,身下既舒服又难过,捏久了越发觉得不够,穴里渴望着什么。
  “乐照,你进来吧,我应是好了。”
  书上说,此时便可以把手指放进去。
  何登渠一板一眼伸了一根手指进入丁三的穴中,没理丁三可以插进去的话。被手指进入的馋穴,将何登渠的手指一下一下咬吃了起来,让人立即便得知若是将性器放进来该是如何爽快。
  何登渠的呼吸更加粗重,十九岁的年轻人忍到这份上也算是意志坚定。
  他又把二指、三指陆陆续续放进去,直到把丁三的穴儿的眼撑大到之前的一倍才撒手。
  丁三任由他弄,只管着哑声淫叫,这辈子他算是知道原来还有可以躺着不动就得来的快活事。
  “三哥,我进去了。”何登渠提醒丁三一声,再次将他的性器对准丁三的穴。
  这回应该不疼了罢。
  可何登渠刚把龟头插进去,何登渠又直呼痛,但很快闭嘴不吭声,双儿的穴比女子生的小一些,进入困难得多。
  “乐照,无事,你插进来。”疼就疼吧,破了春就行。
  这到底是什么破书!何登渠生着闷气,可穴还是要插,他还是拿起书来又翻了几下。
  何登渠的火热阳物贴着丁三下身,和丁三的性器凑到一处,仔细看,还是何登渠的更大更长一点,但也和身高一样,大不了多少。
  何登渠越翻心越烦,把书扔在一边,这书是说的男女之间的,没讲双儿如何弄。而丁三早已等不及了,只盼着他早点进来,长痛不如短痛。
  可何登渠还是聪明,看到丁三的性器脑子里灵光一闪,想着要是边抚慰丁三的阳物边插穴,他说不定会好过些。
  得了法子的何登渠唇角微弯,映着烛火添了几分温柔的俊美感,但丁三想着他的穴和何登渠的性器,没有看到这勾人笑容。
  何登渠托住丁三的肉臀,把他往自己身上更靠近些,丁三怕不稳,两只大掌按住何登渠的肩膀,胸前晃着奶波,贴的何登渠下身更近了。
  何登渠趁势第三次将他的性器插进去,叫丁三扶稳,他手下刮着丁三性器的前端小口,抚慰着他的阳物。丁三哪里知道还可以用手摸男根,被弄得腰软了半截,穴里又喷水出来。两只圆眼睛红了,渗出快乐的泪痕。
  何登渠这次进的比之前都要顺利,一下子大半根都进去了,湿软的内壁缠绵地吸附着他,何登渠总算尝到鱼水之欢的欢字。不过到底是头一回,他进的太快没个预兆得直接把丁三的处子膜捅破了,交合处混着淫水流出血来。
  丁三又是疼又是爽,再加上何登渠抠弄得勤,刺激得泄了身,连何登渠的上衣都沾上了白色的精水。
  何登渠哪里还顾得上衣服,他现在只想捣穴。丁三的穴不像他这人一样硬邦邦,比他做的糕点还要软糯,又惯会黏人,把何登渠的孽根死死咬住,如同小儿吮糖,嘬的不停嘴,从口缝两边流出细腻绵密的糖水。
  “三哥……你可得趣了?”何登渠从喉间发出急喘道,他只会重复地进去又出来地捣弄,不过他用的力气大,顶的一下似是要把人肚皮捅破一般。许是刚才的夸赞得了甜头,何登渠还想听上一回。
  丁三当然是得了趣,快到春限之年才破春,渴了好久的穴一朝给它填上,还不是像个吸人精气的妖怪,恨不得让何登渠那根肉棍子住在里面。
  “乐照好大……乐照,你再往里面弄弄。”丁三直言不讳,两只大奶子晃来晃去。
  听到这般浪荡的言语,何登渠越发觉着自己厉害,又顺着丁三的意往里抽送好几十下。可他也是第一回 插穴,很快忍不住就射在了里面。二人交合处流出白精来。
  丁三身上的稻子味随着穴里得趣变得浓郁,何登渠不用仔细嗅闻都明白这是哪里出的香。他联想起前几日睡前闻到的味道,才知道不是什么不存在的米,而是面前这刚毅有力的双儿散出来的香气。虽不像女子用的胭脂花香味,但也格外亲近好闻。
  何登渠刚射过的性器又胀大起来,丁三好不容易喘上一回气没多久又被插入,他嘴巴大张着呼吸,露出肥厚的舌头。
  何登渠径直亲了上去。他俩都没亲过人,便随意乱啃着,交缠中流出大把口水。
  何登渠又开始直来直去地顶弄,射过一次无师自通地知道要锁着精,才能玩穴更久些。越往里面入,丁三就越快活,喘叫声也更大。
  不知碰到了哪处小口,丁三穴里一下痉挛抽动,喷出好大一波水,浇在何登渠的马眼上。何登渠被挤压吮吸得舒爽,往小口肏了进去。
  丁三的穴小了些,何登渠有两寸阳根一直在外进不去,这往口里一插,何登渠整根没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丁三的穴里。
  被入了子宫的丁三酸得流出泪,他很少哭,没成想竟是败在了这孽根下面。
  丁三抓着何登渠的背,隔着衣服背上都抓出深痕,他这时不怕疼,肏着丁三的子宫一遍又一遍,等到丁三再一次潮吹他才往里面灌了精水。
  丁三嫩褐色的穴肉被肏得如血般嫣红,在连接处翻出来一些,臀缝含着两人的精液和自己的穴水。
  何登渠双手揉着丁三的双乳,把他的奶子捏得变形,软了的性器还埋在丁三体内,等着下一轮的勃起。
  外面也不知道是何时辰,灯烛又快要燃尽,两人还在不知疲惫地颠鸾倒凤。
  过了许久,二人才相互依偎着地睡去。
  天光大盛时,何登渠和丁三还是蒙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丁三也是被折腾得累了,没如往常早起。
  他俩都把今日许云鹤请他们去酒楼吃饭忘了。
  许云鹤在书院门口等了好久不见人来,他揣着一肚子气赶到何登渠的寝舍,本来准备敲门,但是看门没落栓就自己进去了。
  “三哥,乐照兄,你们不能今日休沐就……”
  许云鹤的声音吵醒了睡着的二人,何登渠抱着丁三不清醒地睁眼,见有人连忙盖住丁三的身子。丁三的鸳鸯肚兜还塞在他的上衣里,真真好一个淫靡做派。
  许云鹤连忙背过身去大骂道:“何登渠,没想到我看错了你!你竟是这样一个连自己亲兄长都不放过的好色之徒,我现就要去山长那里告发你,叫你滚出这青城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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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丁三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何乐照狂徒身上!
  连更两章,我厉不厉害
  今天是我生日哦,厚着脸皮讨个生日祝福。
 
 
第十章 定情信物
  “你先出去。”何登渠忍着怒气道。
  许云鹤倒想看看何登渠如何狡辩,大步走出内室,被何登渠扔的枕头砸个正着,却也不好回头叱骂。
  他一脸愤恨地坐在外间,时不时拿着茶杯敲在茶盏上,发出清厉刺耳的响声。
  丁三坐起来,身下流出未干的精水,两只红痕交错的奶子跳了跳。他的脸现在就如同黑土地上种的红番薯,外头裹了层泥,羞得不明显,可何登渠知道丁三这是难为情了。
  “你歇着,我去解释几句将他劝走。”何登渠给他把被子盖好,发现丁三的红肚兜竟然在自己身上,觉着自己昨夜太过荒唐。他自己找了衣裤换上,出了内室。
  丁三抬头看着屋上的横梁,感觉昨夜就像做一场大梦。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向来冷着个脸拒绝娶他的何登渠是搭错了哪根筋。他俩咋就行房了呢?
  罢了,反正乐照说是娶他,大不了以后多给他相看些美貌女子或者双儿。这总归没错了罢。
  “怪不得之前我问三哥定亲了没,你像个急红眼的兔子。原来你就是三哥的那个定亲了的人,三哥不是你亲生兄长啊,哈哈……”许云鹤干笑两声,恨不得回到一刻钟前。
  “我这说也说完了,你还不走。”何登渠没接许云鹤的茬,只想赶人。
  许云鹤尴尬起身,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说:“不对呀,乐照兄,即便如此,你二人尚未成亲,又如何……”先行房事。
  他话还没说完,何登渠一杯子丢了过去,生生砸在许云鹤屁股上,“不许出去胡言乱语。”
  许云鹤疼得直叫唤,对何登渠淬了口吐沫,骂道:“狗急跳墙,要不是看在三哥的份上我今日定要把你赶出青城书院!”
  待许云鹤出了门,何登渠迫不及待地给门落上了栓,暗悔昨夜粗心。还好许尚卿嘴巴还算严实,他倒不打紧,但丁三的名声可就坏了。还是早日跟娘说准备成亲事宜吧。
  何登渠走回内室就看丁三起来了,裤子已然穿好,还准备用布条把胸束上。
  “三哥,你这又是做甚?”他语气急,像是在责备。
  “我去烧水洗澡。”丁三迷茫道,不知何登渠生什么气。
  何登渠上前把布条抢过来,不让他束胸。
  昨夜用的力大了些,丁三的双乳又红又肿,哪里还能被这折腾。
  何登渠翻了翻丁三柜子里的衣物,找出他的肚兜来。清一色的红,只是花样子绣的不同。何登渠抽了抽嘴角,想着以后该多买些颜色,挑了半天挑了一件上面绣了竹子的肚兜。
  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丁三的夫婿了,连肚兜都想好要如何买,变得如此快实在让丁三招架不住。
  “这几日穿这个就好,不用束起来,你坐着,我先给你烧水,等你洗完了我再给你上药。”
  丁三看着何登渠出了门,手里痴痴地拿着肚兜不知要穿,叹道:“原来不仅仅是双儿破了春会变,这男子也变得认不出来。”
  何登渠坐在外间等丁三洗完后,又把木桶的水倒了,拿着找好的之前治擦伤的药膏给丁三上药。
  这药是许云鹤给的,应是那里也涂得。
  因要上药,丁三洗完后就没穿衣服,裸着坐床上。
  双儿的下身皆是无毛,丁三腿一打开就可看见一根沉甸甸的性器和肏的红肿的阴户。早上火气旺,何登渠禁不住又硬了起来。
  药是膏状,呈碧绿色,不晓得什么成分,丁三只感觉何登渠抹了药的手指一伸进去就凉凉的,很快化成了水。何登渠把手指抽出来,手上不知沾的是药物的水还是丁三的水。
  “乐照,你抹深一点,里面更肿些。”丁三把腿张得更开,不避讳的直白更像是纯情的浪荡,更勾引人。
  何登渠挖了好大一块药膏,深入穴里,肿胀的穴肉将他的手指挤得紧,需得仔细抠挖才能把药擦进去。手指放进去的时候碰到了阴蒂,丁三这会儿也动情地流着连绵的淫水,大腿不由自主地并紧,性器逐渐起立,发出粗厚的呻吟。
  丁三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晓得现在不能插穴,然后笨拙地玩弄着自己的阳物,抒发因擦药升起的情欲。
  昨夜被弄过后的丁三终于明了怎么收获更大的快乐,在给自己破了春的何登渠面前廉耻心也不高。于是何登渠一边用手指给他穴里上药,他一边手淫着性器,遨游在极乐之间。
  可便是丁三放开成这样,面子薄的何登渠还是不敢乱动,下面性器翘得老高也忍住不说,一心一意就是擦药,连稍微玩一玩那发浪的穴都没有。
  待穴里上完,何登渠又给他的两只大奶子抹上药膏,丁三身上唯二白嫩的地方有些破了皮,何登渠上的格外仔细。
  丁三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出来,药也差不多上好了。何登渠自己去厨房洗了澡,解决了一下发硬的性器。
  两人这一番动作,差不多也到了午时。何登渠把被子衣服都收拾了,叫丁三安心躺床上休息,等着他去做饭。
  “乐照,你要进厨房吗?”丁三担忧地问他。
  “我去山下买,顺便买点别的东西。”纵是他自己也晓得进不了厨房,但对丁三的质疑很不快活,但是他昨夜下定了决心,尽量忍住回嘴的欲望。
  丁三这才放心地穿着一个肚兜和亵裤睡了。
  何登渠打着哈欠迅速来回山上山下一趟,把要的东西都买回来。
  何登渠把丁三叫起来,还准备伺候他穿衣,丁三越发觉着不对劲。
  “乐照,你好生奇怪,你今日怎对我这般殷勤?”丁三拒了他的好意,自己把衣服穿上了。
  何登渠不答话,面上却是红成一片。他把买的几个大肉包塞给了丁三,坐在一旁看丁三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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