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了挠后脑勺,一头雾水,“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中年人歉然道,“这是教坊司的规矩,在下一时不便暴露身份,还请公子体谅。来这教坊司里的都是些达官显贵,难免有些特殊嗜好。”
他抬了抬手,有几个戴着面纱的侍女端着锦衣华服、胭脂水粉的托盘鱼贯而入。
“哦......我懂了。”纪绯川瞬间意会,穿过铁栅栏勾起那件轻纱笼罩的红衣打量了几眼,摇了摇头,“我觉得不行。”
中年人奇怪道:“哪里不行?”
“你说的目标人物,是个专好娈童、酷爱凌虐、手段残忍的武将?”
“是啊。”
纪绯川鄙夷地瞧了他一眼,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拿了件半透明的水红色外衫披上,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了根系带,“将军都是见惯了这些锦衣华服珠宝首饰的,没有新鲜劲儿。得破一些、烂一些才别开生面,衣服是这样,人也是。”
说着,他“嗤啦”几下将领口扯烂,露出锁骨处那两道弯月一般的暗色红痕,又将一只衣袖撕到手肘处,另外一边袖子干脆从肩胛骨处开始全部扯掉。随后,他脱掉裤子和鞋袜,露出一双白花花的大腿,下半身一丝不挂,上衣只隐约遮到臀部。
中年人尴尬地移开目光,众侍女暗自用目光私下交流着,纷纷在同伴眼中看到惊讶与新奇之意。
纪绯川忙着跟衣摆上一片布料死磕,没工夫抬头,“有针吗?要粗一些的。”
“有有有!”一旁的侍女闻言,迅速从荷包里取出针线来,顺便捧来烛台替他打光,“可是要打些补丁?”
纪绯川嘲笑地看了她一眼,接过银针在烛火上烧过一遍,低头扯开衣襟,左手拇指与食指扯住嫣红的乳头,右手捏着银针对准乳尖迅速刺了进去。
侍女“啊”地惊叫一声,不忍地闭上双眼。
这一下刺进去之后,纪绯川并没有立刻抽出银针,而是捏着银针在肉里来回捻动起来,直到针尖将嫣红的乳头刺穿,这才迅速抽出,又对准胸口另外一边如法炮制。
小巧玲珑的乳首受到刺激,迅速肿胀变硬,尖端被刺过的地方沁出一颗血珠,像粒红宝石俏生生地缀在乳尖上。
“唔......通了。”纪绯川吁出一口气,擦了擦汗涔涔的额头,将银针还给侍女,拿起饰物盒里两枚小巧的银环嵌在乳尖上,一双漆黑的眸子饶有趣味地看向在场众人,向下指了指自己的下体,“要不......在这上面也穿一个?”
中年人掩唇咳了两声,“全凭公子喜好。”
纪绯川撇了撇嘴,“好像有点亏,早知道先前就不给你打那八折了。”
嘴上这样说着,他心里却无来由地想,这种事,留到以后和沈师兄做好像也不错。沈云灼那种一本正经的家伙,怕是还没玩过这么刺激的。
“此法若成,在下可替公子向主人进言,把那二成利讨回来。”中年人捋了捋胡须,笑容可掬道。
纪绯川摇了摇头,“下体穿孔毕竟还是有点疼,为了杀个人不值当,还是换种玩法吧。”他从衣服上扯下一条约莫三指宽的红纱,在阴茎上紧紧地缠了几圈,最后在根部系了个结。阴茎感受到绳结的压迫起了反应,微微地翘了起来,红色刍纱被顶端小孔分泌出的水渍浸湿,透出一小块暗红色。
围观的众侍女看得目不转睛,仿佛连呼吸也忘了,纪绯川勾起一抹坏笑,“每人一百两银子,包教包会,怎么样?”
众人以为他在说笑,却不知这人当真打起了开发新业务的小算盘。
纪绯川将自己的头发打散,蘸了些许胭脂与铜黛分别晕开,涂抹在身体各处,又在大腿内侧又掐又揉,弄出各种暧昧淫靡的痕迹,最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将蒙眼的黑布再度罩上,“好了。”
“还有一事未与公子说明,虽然送到教坊司来的差不多都是调教好了的,可难免有些还残留着血性,有些客人也专爱挑硬骨头啃。为了保障客人的安全,在将货物送到客人手里时,依例是要用绳子牢牢捆住的。”
第13章 当众演出
炮灰攻/暴力/血腥预警,慎入,踩雷也不要骂作者
“好说,我杀人也不需要动手。”纪绯川抻了个懒腰,嗓音里糅杂了些许沙哑与慵懒。
柔弱无骨的身躯顺着笼子栅栏滑落,纪绯川跪坐在笼边,头颅低垂,配合着身上斑驳的伤痕,好似一只在牢笼里挣扎得精疲力竭、折断翅膀的金丝雀。
中年男子拍了拍手,侍女便上前用麻绳在他腕间牢牢缠了几圈,将他双臂吊起来固定在笼门边。
腋下关节被扯得一痛,纪绯川眼尾氤氲出些许湿意,蒙眼的黑布下一双桃花眼水涔涔地氤氲出淡红,脊背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闷出一层薄汗,将纱衫浸透紧紧贴附在雪白的肌肤上,呈现出晦暗的肉红色。
整个巨大的金丝笼被罩上黑布,被四个壮汉抬着运进了地下教坊司的展台。
甫一走进,拊掌声、吆喝声、口哨声便好似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从四面八方袭来。
纪绯川看不到场中有多少人,却通过声音判断出所处空间开阔庞大,有三四层中空的楼层,看客遍布每一层楼的四周,他处于最底下楼层的正中央。
若要在地底下建造这样一座教坊司,绝非一般的财力物力可以企及。
笼子上覆盖的黑布揭开,少年衣不蔽体、瑟瑟发抖的模样暴露在了众人的目光之中。
那些目光里有贪婪,有审视,还有肆意破坏、折磨的欲望,无一不散发出赤裸裸的凶光。那些凶光落在身上的感觉于纪绯川而言再熟悉不过,哪怕蒙着双眼也能逐一感知、分辨得丝毫不差。
场外的人也许并不能称之为人,充其量不过是披着人皮的野兽,残忍的心肠都通过他们的眼神展露无疑,令人如芒在背。
不过纪绯川却不是等闲之人,目光与言辞均无法化成刀剑对他产生实质性的伤害,场外的客人对他愈是觊觎,他的胜算就愈大。
那副惶然无措、伤痕累累的模样果真如他所言,大大刺激了客人的神经,呼声一阵强过一阵,人们拥挤推搡着隔着围栏往场中探,雪花似的银票纷纷扬扬洒了满场,你争我抢想要将笼子里的少年据为己有。
少年瑟缩得愈发厉害,脊背上的两扇蝴蝶骨微微打着颤,如被茧束缚的飞蛾在水红色刍纱下垂死挣扎。泪水浸透黑布滚滚滑下,两道湿痕一直蜿蜒到精致的下巴,衬得那张惶然无措的小脸既狼狈不堪、又惹人怜爱。
控场的鸨公三言两语开了个场,场外气氛便沸腾起来,竞价声、吵嚷声不绝于耳,一阵高过一阵。
到场的客人身份非富即贵,不缺银两,一时之间尚且难以分出高下。
与纪绯川一同被抬上场的还有几个少年少女,少女们缩着身子瑟瑟发抖、暗自垂泪,少年们神情凄惶,大多也是压着嗓子在小声呜咽,唯有一个与众不同。
那少年扯着嗓子嚎啕大哭,一边哭嘴里一边骂骂咧咧,四肢还在笼子里死命挣扎着,好像刚被人掳到教坊司,未经调教就被赶鸭子上架登了台。
纪绯川听得耳朵疼,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暗自弹了弹指甲,一粒果蝇大小的飞虫神不知鬼不觉地朝那嚎得最响亮的少年鼻腔里飞去。
少年用力打了个喷嚏,一道鼻涕摇摇欲坠地挂在上嘴皮,他吸了吸鼻子,挂在半空的鼻涕纹丝未动,大有一往无前的架势,少年呆住,瞪着一双哭红的核桃眼惊恐地盯着自己鼻尖,嘴巴抿得死紧,再也不敢吭气了。
终于清净了些,纪绯川忽然感觉有一道阴影覆盖下来。
一个男人躬身审视着他,气息厚重身形健硕,应该是个武夫。
纪绯川咬了咬嫣红的唇,鼓起勇气攀着笼子跪立起来往前探了探身,声音细如蚊蚋,带着哭泣过后的微哑:“大人......可是想将我买下?”
头顶传来一声轻蔑的哂笑,男人声线浑厚,“你胆子不小。这些被送上场的孩子不是哭得肝胆俱裂,就是被吓得不能言语,你虽然也怕,却胆敢主动搭话。”
“可惜这并不能改变你的命运。”男人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少年,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只落水的狗,“落在我的手里,与落在其他人手中,对你来说没有太大区别。”
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么这孩子应该祈祷自己被别人买走,那样的话,他还可以留下一具体面一点的尸首。
地下教坊司准备的商品见不得光,玩一回尽尽兴也就够了。
他还在斟酌,眼前这少年值不值得他花高价。显然今晚的焦点已经集中在了他身上,如果想要拿下,应该是一个不菲的价格。
而且这孩子太称他心意了,称心得让他不得不怀疑是否有人盯上了他。
纪绯川感觉到那人有些犹豫,于是他仰头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眉头似蹙非蹙,目光里带着哀求与讨好,“只要大人能给我一条活路,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教坊司的嬷嬷这几天教了我许多,定能让大人满意!”
男人语气玩味:“做什么都甘愿?”
他心想,地下教坊司调教奴隶的手段一向高明,可最近上面盯得紧,教坊司不敢接连有大动作,送来的玩物也愈发上不得台面。今天难得碰见一个合眼缘的,要是因为瞻前顾后便宜了别人,又未免有些可惜。
纪绯川忙不迭地点点头。
“那么首先,改一改你说话的习惯。”男人勾了勾唇,隔着笼子栅栏伸出手掌,抚了抚少年丝缎般的头发,手掌却稍稍用了些力道,迫使少年不得不伏低了身体,直到完完全全跪趴在地上,“要想从教坊司出去,只有跟着贵人,成为我手底下的一条狗。”
“身为家畜,怎么能像人一样自称?”
纪绯川跪趴在地上,沉寂片刻,喉咙里发出一阵细微的呼噜声,“——汪。”
男人有些惊讶,随即愉悦地笑了起来,指腹揉了揉他的嘴唇,“好孩子。”
纪绯川趁热打铁,嘴唇循着男人的掌心轻轻舔舐,湿红的软舌一路勾缠到指根,然后张开檀口将男人粗粝的中指深深含进去,一边吞咽一边用舌面挑逗着指节,嫣红的嘴角流出晶莹的涎液,呵出的热气里带着湿润与幽香。
男人眸色深沉,食指一并塞进他口中,两指并起夹着软舌用力挤压蹂躏起来。
越来越多的津液分泌而出,纪绯川下颌骨酸胀不堪,努力容纳吞吐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吟哦。
男人的兴趣渐渐被他勾了起来,非但没有抽出手指切入正题,反而又塞入两根手指,在咽喉深处抠挖推挤着,少年的口腔被用力撑开,唇角撕裂,一道血痕顺着小巧的下巴蜿蜒而下。
男人见此景象,眸子里流露出极度兴奋与残暴的光。冷不丁地,他抽出手指,少年还未来得及咳嗽,便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头脑里嗡地一声,疼痛在右边脸颊上炸裂开来,纪绯川顷刻麻了半张脸,耳际隐隐传来黏腻的触感。他用舌尖抵了抵右边牙床,舔到一抹腥咸,几颗牙俨然有了松动的迹象。
蒙在黑布下的双眼闪过一丝阴狠之色,转瞬间却又挂起了小心翼翼的表情,“......大人?”
男人向场外扫视了一圈,蹲下身,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表现得不错,接下来就照刚才那样,用好你身下这张嘴。”
皮革与金属落地的厚重声音响起,随后便是衣物布料的摩擦声。
纪绯川心头隐约浮现出一阵不好的预感。
场外不知从何时起安静下来,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两人身上,就连鸨公也知情识趣地派人将其他几个笼子搬下了场。
全场安静的氛围持续了短短一瞬,随后更疯狂热烈的呼声爆发开来,纪绯川听到人们形形色色的议论与欢呼,仿佛即将面临一场令人血脉偾张的、绝佳精彩的好戏,而他,将是这场大戏的重要主角之一。
这男人,该不会是想当众交媾吧?
黑暗中人群的欢呼声山呼海啸般向他涌来,纪绯川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疼痛将他的头脑刺激得清醒了些许,随即胸口奔涌而上一股疯狂的、跃跃欲试的兴奋。
这可真是......太刺激了。
纪绯川用指甲死死扣着掌心,还未来得及用深呼吸舒缓紧绷的神经,一双有力的大手便按上了他的脊背,只听“嗤啦”一声裂帛声响起,水红色的纱衫顷刻间化为几缕碎布。
少年惊呼一声,愈加缩成一团,光裸洁白的脊背完整地暴露在所有蠢蠢欲动的看官眼前。
男人依旧保持了高度的防备心,他没有打开鸟笼门锁,而是手臂轻而易举地在少年身前一捞,将他细瘦的腰身牢牢固定在了两根栅栏之间。
纪绯川双手被牢牢捆缚在笼门上,后背与手臂呈现出扭曲的姿态,关节间发出咯吱两声哀鸣。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少年脸色惨白,咬着唇闷哼了一声,哀声求饶道:“主人轻些吧......”
男人压抑已久的欲望抵在他臀丘沟壑之间,滚烫如铁,粗重的呼吸打在他耳后,舌尖从他耳后色情地舔到胸前月牙状的红印,口水声啧啧作响, “还没开始就求饶,败了主子的兴致,你这条狗看来也不怎么忠心。”
男人话音刚落,张口便咬住他颈侧一块软肉,狠狠地啃咬撕扯着,硬生生叼下来一口带血的皮肉。
少年引颈凄厉哀嚎一声,剧烈挣扎起来,围观之人身形俱是一震,骇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满意地嚼碎了口中血肉,啐出一口血沫,将粘稠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粗硬黑紫的硕大性器上,然后对着双丘之间的幽穴一捅到底,大肆挞伐起来。
未经仔细润滑的后穴乍遇到如此蛮横凶残的闯入,娇嫩的黏膜理所应当地被撕裂开来,鲜血随着阳具的抽插汩汩流出,被高速的撞击拍打成红色的泡沫,男人眼中愈加狂热,巴掌不间断地落在白花花的肉体上,打出片片红痕,少年胸前的乳环被他毫不怜惜地拧转着,乳头肿胀挺立得有原先两倍大小,孔洞四周渗出血迹。
一时之间,痛哭求饶声,肉体撞击拍打声,汗渍、鲜血与淫液的翻搅飞溅声不绝于耳,四周数百围观者的呼吸声愈发粗重,人人看红了眼,额上青筋暴起,嫉妒、性欲、沉溺等等情绪充斥着偌大的拍卖场。
不知冲撞抽插了几百下,男人终于濒临顶峰,精液喷薄而出的刹那,无人注意到,他原本因极度兴奋而扩张的瞳孔突然急遽收缩了一下。
腰间的桎梏松动些许,纪绯川艰难喘息着,顺着栅栏滑跪到地上,男人射完精后身体瘫软着也跟着跪下身去,落在旁人眼中没有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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