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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俱全(古代架空)——柳生爱吃鱼

时间:2020-09-17 09:36:38  作者:柳生爱吃鱼
  “不必理他,普通客房就好。”沈云灼打断了纪绯川的长篇大论,将那两锭银子扔回纪绯川怀里,取出一贯铜钱放在柜台上。
  掌柜的目光古怪地在两人身上来回片刻,觉得沈云灼的话似乎更有分量,便将那贯铜钱拨进钱柜里,着人带他们去后院客房。
  纪绯川一路噘着嘴十分不乐意,直到伙计引着他们两个进了房间,合上房门,他才重重地哼了一声,蹬掉鞋子扔了包袱,盘腿坐在软榻上。
  沈云灼放下佩剑,道:“刚才在大堂里,有几个江湖人在盯着你看。”
  “那又怎么了?我长得好看,旁人多看两眼也不稀奇。”
  客房恰巧当西晒,夏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明晃晃地照进来,房间里燠热沉闷,纪绯川的衣衫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此刻背上又浮出一层汗,整个人也心浮气躁得很。
  沈云灼整理好换洗衣物,抓起一张画纸递到纪绯川面前,“今早在城里发现的悬赏令,瑶池仙子死而复生,悬赏千金买你的项上人头。”
  “今天早上发现的悬赏令你现在才拿给我看?”
  纪绯川接过那张画纸才看第一眼,立刻把对沈云灼的不满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不可置信地揪着头发道:“这是哪个王八犊子画的?老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长得哪有这么磕碜!等等,瑶池仙子又是谁,我得罪过她吗?”
  “叶轻尘的旧情人,魔教圣女陆瑶环。”
  陆瑶环与叶轻尘的故事,在几年前也算是轰动一时。
  陆家是江湖上的白道大家,与沈家世代交好,互为姻亲。谁知那陆家小姐在十四岁芳龄时,迷恋上了魔教弟子叶轻尘,不但一意孤行地与沈家公子解除了婚约,还弃正道入魔教,同家族断绝了往来。
  好景不长,这两人没过多久便生了嫌隙,陆瑶环性情大变。此后五年间,瑶池仙子逐渐在江湖上声名鹊起,杀人手段残忍,令人闻风丧胆。
  后来武林正道集结各路人马攻入魔教总坛,陆瑶环身死,叶轻尘销声匿迹。
  再后来,各地陆陆续续兴起了一些魔教余孽兴风作浪的传闻。
  彼时各大门派正将目光集中在不断壮大的五毒教,警惕于这个兴起于南疆的小教派是否会成为下一个魔教,而无暇顾忌那些不成气候的魔教余党,叶轻尘也是从那时开始重现江湖,当起了采花大盗。
  “陆瑶环......这个名字我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纪绯川捏着下巴想了半天,脑海里飞速地闪现过一些小时候的画面,晃了晃脑袋,记忆瞬间变得稀碎,再也找不到边际。
  沈云灼兀自站在窗边不知想些什么,恰逢客栈伙计送洗澡水进来,纪绯川趿拉着鞋子把门拴好,三下五除二扒光衣服,一头扎进了浴桶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猛地从水里抬起头,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细碎的额发海草般黏在他颊边,一双眸子透出粼粼水光,眼下的泪痣鲜红欲滴。他两只手交叠着搭在浴桶边沿,下巴撑在手背上,懒洋洋地瞥着沈云灼:“师兄过来一起洗呀?”
  沈云灼回过神来,见纪绯川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胸前与肩颈处,乌黑的头发与大片雪白的肌肤映衬交错,无端生出一种靡艳风情,他起身向纪绯川缓步走去,若有所思道:“你的伤距上次发作,有几日了?”
  纪绯川掰了掰手指,“三天?五天?管他呢,就算不疗伤,沈师兄也可以与我快活嘛。”他抬手掸了沈云灼一脸的水,惹得对方不快地皱了皱眉,却并未多说什么。
  纪绯川得寸进尺,光着身子从浴桶里站起来,指了指他那件绣着祥云瑞鹤的黑白道袍,满脸期待地道:“我想穿着这件衣服和你做。”
  沈云灼目光随着纪绯川的指尖移到他那双波光流转的眸子上,抬手脱下道袍递给纪绯川,“只准一次。”
  “一次就一次。”纪绯川也不擦干身子,接过道袍便喜不自胜地穿上,衣服被水沾湿,呈半透明状贴在肩背上,勾勒出劲瘦的肌肉线条,袖子长出一截被他攥在手里甩来甩去。
  纪绯川两手撑在沈云灼胸口,踮起脚尖含住他下唇轻轻舔咬吸吮,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哼声,少年的音色处于孩童与成人之间,稚嫩中带着沙哑,欢愉中夹杂着渴望,引燃了沈云灼体内蛰伏已久的欲火。
  纪绯川伏在浴桶边上,看着水中倒影,胸前两粒乳尖被沈云灼粗暴地揉弄着,迅速肿胀充血,坚硬如小石子一般又痒又麻,少年脸泛潮红,眸中水光潋滟,沉浸在赤裸裸的欲望里。
  衣衫下摆裁剪为三片,从沈云灼的视角看过去,纪绯川整个人被宽大的道袍遮得严严实实,连紧紧握在浴桶边沿的十指都蜷在袖子里,唯有中间那片衣摆被沈云灼掀起来,露出两瓣饱满丰盈的屁股,衣摆正巧盖在纪绯川背心,上面绣了一只展翅欲飞的白鹤。
  白鹤清雅高洁,怎么看都与身下求欢的靡丽少年有些格格不入,然而当沈云灼俯身将性器埋进纪绯川体内,并亲吻着他的侧脸时,却透过水中倒影瞧见了少年引吭吟哦时的愉悦神态。
  瞬间失神的眼睛里透出懵懂与纯真,心无旁骛地享受着性爱的神情竟与起舞的白鹤有了些许重叠之态。
  纪绯川忍不住用脸颊轻轻地蹭着沈云灼的侧脸,双眸微阖,神情餍足而享受,“我就知道......这世上,只有沈师兄对我最好,我好爱......唔......”
  沈云灼捂住他的嘴,将纪绯川没有说完的花言巧语悉数封了回去。
  蜜穴在肉棒捣弄研磨之下愈发湿热软烂,伴随着馥郁香气流淌出的淋漓汁液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沾湿了道袍,纪绯川扭了扭腰,沈云灼顺势在他身下一抄,两只手臂勾在纪绯川膝弯处将他整个人托了起来。
  纪绯川惊叫一声,忙不迭地抓住沈云灼,稳住身形后才回过头心有余悸道,“你差点害我摔了!”
  沈云灼一路走,性器一路在纪绯川体内狠狠顶撞,走到墙边这短短几步路已经让纪绯川爽得涕泗交流,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抵在墙上,饥渴的穴肉紧紧地绞住粗硬的肉棒,一圈圈收缩,紧致得能感应到彼此埋在皮肉下的血管在鼓动。
  见纪绯川神情崩溃,双腿瘫软得几乎站不住,沈云灼总算放缓了攻势,将他按在墙边,性器顶端在熟悉的那一点上缓缓地磨, “有我托着,摔不了。”
  高潮过后的余韵犹在,带着点不急不缓的意味,轻挑慢捻,循循善诱。纪绯川听着沈云灼在他耳边说话,明明也算不上什么甜言蜜语,听在耳朵里却好像心里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陌生又突兀,怪异得很。
  纪绯川顿时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沈云灼将纪绯川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头正欲与他接吻,纪绯川却突然偏了偏头,黯然道:“沈师兄既然不喜欢我,还亲我做什么?”
  “刚才不是你主动的吗?”沈云灼问。
  纪绯川抬起眸子幽幽地看着沈云灼,“那是因为我心里有你呀。”
  “你心里有我不稀奇,你心里还有当初合力围剿你的那几大门派掌门人,有躲在暗处的五毒教残党,有张贴布告悬赏杀你的陆瑶环。”沈云灼波澜不惊地道,“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情根深种不可自拔,那么我也算是领教了。”
  说罢,他抽出性器快速撸动几下,泄在自己手心里,草草清理一番换了身干净衣服,“那件道袍送你了,自己留着穿吧。”
  沈云灼说话间目光落在那衣服上,上面的刺绣图案皱成一团,沾上了些许晶亮的湿痕,看罢便移开了目光。
  “可是你刚刚还说只准我穿一次?”纪绯川歪了歪头。
  “我是说只准做一次。”
  “好吧......”纪绯川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等沈云灼转过身后却情不自禁地翘起了嘴角。
  他脱下道袍穿上自己的衣服,把那件衣裳放进水盆里揉了揉,然后拧干晾在窗台处。
  沈云灼旁观着纪绯川的举动,诧异之色在眉宇间转瞬即逝。
  夜半子时,纪绯川好梦正酣之际,纱窗处逸进来一缕轻烟。
  过了片刻,一道寒光闪过,几声闷闷的仿佛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随即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纪绯川吸了吸嘴角的口水,揉着眼睛坐起身来,摸着黑迷迷瞪瞪地问:“嗯?有人来杀我来了?”
  沈云灼收剑入鞘,回到床上,“解决了。”
  纪绯川无意识地点点头,鼻尖嗅到沈云灼身上的气息,倒头再度陷入了黑甜乡。沈云灼挑开轩窗,让室内的迷香散了出去。
  翌日醒来,纪绯川一如既往跑得不见踪影。
  沈云灼几乎就要习以为常地以为,纪绯川过不了多久便又会回到他身边来,可当他开始久违地试着通过体内母蛊搜寻纪绯川的行踪时,子蛊却好像石沉大海,隐去了所有痕迹。
  与纪绯川一同消失在房中的,还有沈云灼形影不离的那把佩剑。
 
 
第11章 遇故人
  “老板,看看这把剑能值多少。”
  典当行里,一个相貌精致的少年将一柄长剑押到柜台上,抱着手臂一边抖腿一边左右四顾。
  当铺老板摘下西洋镜擦了擦,抬起剑柄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一边看一边倒吸凉气,“这,这这可是柄削铁如泥、摧金断玉的上品宝剑啊!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纪绯川不耐烦道:“你管我从哪里得来的,直说能给多少钱就得了!”
  老板捋了捋胡须,伸出五根手指头,眼睛里精光暗敛,“最多五两!”
  纪绯川跳起来,“这么好的剑就给五两?杀猪呢你?”
  老板气定神闲道:“小老儿这当铺不比寻常当铺,专做江湖买卖。你这把剑肯定大有来头,放到别的当铺里可没人敢收。五两银子,足够你花个一年半载啦!”
  眼前这少年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少爷,涉世未深,不知人间疾苦,想必钱多钱少也没个数儿,等钱花光自然就回家去了。
  纪绯川愤愤地哼道:“要不是老子不会用剑,犯得着来跟你做买卖?五两就五两,钱拿来,东西给你。”
  老板顿时眉看眼笑,本以为还要费几番口舌,没想到眼前少年出奇地干脆,转眼间就让他做成了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纪绯川掂了掂换来的银子,顿时感觉身上轻快不少。沈云灼那柄剑成日带在身上,除了用来吓唬他,也没见怎么用过,沈云灼也不嫌沉。
  纪绯川撇了撇嘴,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让我帮你减轻点儿负担,就不用谢啦!”
  正当自言自语时,一个持剑的青衫女子与他擦肩而过走进当铺,留下一阵若有似无的清淡香气。
  纪绯川狐疑地回头看了一眼,摸了摸鼻子,随后耸耸肩吹了一声口哨,唤来小猴骑在他肩上,一人一猴扬长而去。
  青衫女子走近柜台,“老板,最近有什么好东西?”
  老板乐呵呵道:“哟,沈二小姐稀客啊!刚刚得了一柄上好的青锋宝剑,您瞧瞧?”说着,他献宝似的取出刚刚从纪绯川那里收来的长剑。
  女子的表情在接触到那柄剑的瞬间抽搐了一下,随即柳眉倒竖,一把揪住老板的衣领,凶神恶煞地质问道:“怎么回事!我家大哥向来剑不离身,这把佩剑怎么会出现在你铺子里?”
  老板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等,等等,二小姐没认错吧,这怎么会是沈道长的剑呢?这分明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子拿来当的啊!”
  “红衣服?”沈云蕊眯着眼回想了一下,刚刚的确是有一个红衣少年跟她擦肩而过,因为长得唇红齿白太过标致,还惹得她回头多看了一眼,“刚刚你给了他多少钱?”
  老板眼珠一转,苦哈哈地伸出五个手指头,“五十两......”
  沈云蕊大怒:“江湖兵器谱排行前三的白虹你就判它只值五十两?五百两都买不来!五十两银子给你放这儿,这笔账沈家先给你记着,以后眼睛擦亮点,听到没有?”
  “哎哎,多谢二小姐大人大量,这便物归原主!”老板收了银子,一边点头哈腰谄笑一边双手将白虹剑奉上,“还是二小姐好说话,这要是换了府上小少爷,只怕我这铺子都要被烧咯!”
  沈云蕊轻哼一声,眉梢微挑,“你也晓得我家那混世魔王不好惹。可你单单怕我们姐弟找麻烦,却不怕我家大哥寻上门来?”
  老板嘿嘿笑道:“沈道长侠义心肠,光风霁月,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又怎会因为这小小误会跟小老儿过不去?前些日子听说他回了玄清道门,奉命去看守那五毒教的大魔头去了,有他坐阵,咱们庐陵城的老百姓可算是放心了。”
  “对啊,兄长在玄清山,佩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沈云蕊眉头皱起,“何方小贼,竟能近得了他的身,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佩剑?”
  她此番离家,正是因为听说了瑶池仙子陆瑶环重出江湖的消息,心里担心沈云灼,这才想着来玄清山看看,谁知半路遇到这种事。
  事情症结定是出在刚刚那个红衣少年身上。
  沈云蕊思定之后,同当铺老板知会了一声提起佩剑出了门,朝着刚才纪绯川离去的方向寻了过去。
  午后天气沉闷,茶馆里人们百无聊赖地吃茶听书,昏昏欲睡,台上的说书匠一人唾沫横飞,醒木一拍,惊醒看客无数。
  “那严太医家一夜之间竟惨遭血洗,无一幸免!严家祖祖辈辈行医救人,到头来落得如此下场,真可谓是伴君如伴虎啊!自此以后,庐陵城这医中圣手的传奇也便无人再传了,严家老宅至今还废弃在城南深巷里,你要是路过那儿,还能看见门上贴的旧封条呢!”
  “唉,真是可怜......听说严家少夫人体弱多病早早去了,严少爷情深义重不肯再娶,他们那幼子打娘胎里带着病,这一根独苗好不容易养到七岁,先皇一道圣旨下来全家都给严老太医陪了葬。”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给自家老大人陪葬那是株连,给皇贵妃陪葬那可是光耀门楣。”
  “嘿,这光要是落你们家你愿意沾吗,站着说话不腰疼!”
  比起说书人,看客们显然更有自己的一套看法。
  天际雷声滚滚,俨然有风雨将至,一个故事说到尾声,众人纷纷起身,趁下雨前往回赶。然而老天爷不等人,一半的客人还未结完账,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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