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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俱全(古代架空)——柳生爱吃鱼

时间:2020-09-17 09:36:38  作者:柳生爱吃鱼
  三日后酉时末,宋家庄外十里荒郊。
  天际滚过声声闷雷,云层中亮光时隐时现,不消片刻,暴雨倾盆而下。沈云灼循着子母蛊的感应一路寻来,正在路边凉亭避雨,一辆驴车飞快地从他身边经过,车轮驶过沟壑,溅起一摊泥水。
  一声炸雷响起,闪电下四周瞬间亮如白昼,沈云灼闪身躲过之余,不经意瞥见车夫正伸手挠着脖颈和胸口,抓挠的皮肤已经透出斑斑血迹,侧颈上布满红色裂纹,裂纹中央凸起一块,皮肤浅表浮现出一只透明的蜘蛛形状,正是纪绯川口中的一线天。
  沈云灼目光一凝,飞身踏上驴车勒住缰绳,同时飞速出手封住那人周身大穴,替他护住了心脉。
  “你近日可曾接触过一个容貌昳丽的少年?他跟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沈云灼抓住车夫的衣领,沉声问道,“你已经身中蛊毒,你可知道?”
  车夫吓得一双眼睛瞪圆,好半会儿才找回神智,“见,见过!前两天还白坐了我的车......”他才说完,便发觉眼耳口鼻不约而同淌出一股暖流,暗红色的血滴滴答答落到衣服上,他眼前一片血红,形似鬼魅,哭嚎着道,“大侠,大侠救命啊!我还不想死,我老婆儿子还在家等着我回去呢!”
  沈云灼摸出一粒清心丸喂他服下,取出匕首沿着他颈侧凸起的位置浅浅划了一圈,血管的连接在被切断的前一瞬间,所有血线尽数回缩至蜘蛛体内,蜘蛛腹部突然膨胀至原来的两倍有余,周身色泽晶莹透红,宛若玛瑙。
  血蜘蛛不堪皮肉挤压爬了出来,车夫脖颈与胸口上所有血色悉数褪尽,只余抓挠过的痕迹。沈云灼用瓷瓶将那血蜘蛛叩住塞进瓶口,替他解开穴道,嘱咐道,“刚才喂你的那枚丹药能解百毒,瘙痒的地方切不可再抓,几日后自行消退。”
  “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多谢大侠救命之恩!”车夫涕泗交流,连连道谢,摘下身上的斗笠和蓑衣献给沈云灼,“这斗笠和蓑衣便送给大侠遮风挡雨了,那歹毒的小子进了宋家庄,定是要继续为祸乡里,大侠您可得为民除害!”
  沈云灼目光一沉,一言不发地转身大步踏入雨幕,消失在疾风骤雨之中。
  风雨来势汹汹,城中的醉舞坊却依旧灯红酒绿,热闹非凡。戴着面纱的美人纤腰扭动得好像水蛇一般,舞完一曲也不管底下宾客叫价,香风一扫便轻盈地退到了幕后。
  美人回到房中卸下钗环,脱得精光,正待入浴,窗口突然闯进来一个半蒙着脸的黑衣男子。那人在地上滚了一周后站起身来,理了理干爽的头发,眉目俊逸,说不尽的风流,“久闻映月姑娘大名,接客全凭一己之好恶,不知叶某今日能否有幸一亲芳泽?”
  此人正是近两年来,在江湖中声名鹊起的采花大盗,叶轻尘。
  美人玉足踏入水池,碧波与花瓣拥簇在身体四周,将曼妙的曲线尽数隐入水中,素手鞠起一捧水花泼在自己胸口,晶莹的水珠四散飞溅,沿着一双挺立的玉峰滑进沟壑之中,一双美眸幽幽地抬眼朝他看了过去,“听闻叶公子轻功盖世,能穿雨幕而不沾身,倘若今天你能不踏进浴池就揭掉我的面纱,映月便与公子共赴巫山。”
  叶轻尘扬了扬眉:“这有何难?”
  说罢,他脚尖轻点,飞身探向池水中央,美人见状身体后仰,整个人沉入水中,与叶轻尘视线相对的瞬间,眸子里带上了挑衅与狡黠的色彩。
  叶轻尘单脚踏上墙面,借力转变方向,一招燕回巢倒悬在横梁之上,美人从池水中探出头来,一张面纱被水沾湿轻薄地覆在脸上,清晰地勾勒出美丽的面容。
  叶轻尘一惊,扯下纱帘翻卷几周缠上女人脖颈,随后一个俯冲将她整个身子压向池底,在水中扯下了她的面纱。
  美人勾唇一笑,双脚勾住他腰身缠上,揭去他脸上面巾,花瓣般柔软的双唇也贴上他的嘴唇,舌尖在他唇齿间勾勾缠缠,灵巧不已。
  叶轻尘一手托住美人臀部,另一手攀住浴池边缘一跃而起,随即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狂热的吻向身下人席卷而去,“瑶环,我总算找到你了,我就知道你还没死......”
  他情热而痴缠地吻着,滚烫的泪水顺着下颌一颗颗砸到女子颈间,口中不忘喃喃自语:“我找了那么多地方那么多人,可是她们没有一个是完全像你的,看得越久就越是不像。”
  女人抬起一只手臂环住他,用脚分开他的双腿,另一只手握住他早已硬挺的性器轻柔地揉捏了起来,“所以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找人当我的替身,对么?”
  “是啊......前些天我才又找到一个,她与你也是像极了,可惜性格不像......”叶轻尘叹了口气,眸中染上一丝失落,“没有办法,她挣扎得实在厉害,我一不小心就把她掐死了。”
  “那你一定很难过。”女子扬起脖颈吻去他脸上的泪珠,一双柔弱无骨的手顺着他的衣衫探进去,寸寸深入,“不过没关系,现在你找到我了......”
  她解开叶轻尘的衣服,俯下身去含住他腿间的物事,极有技巧性吞吐套弄了起来,不消片刻便含得那物坚硬似铁,一柱擎天,红黑透亮的枪头上颤颤巍巍吐出了一缕白浊。叶轻尘销魂地一仰头,一声绵长又舒适的呻吟自喉间逸出,大手忍不住紧紧扣在了女子肩胛骨上,这一扣五指不小心便陷了进去,仿佛陷入了一摊烂泥浆中,随后一阵浓烈的香气拂面而来。
  女子嫣红舌尖在那铃口处轻搔片刻,又逼出几股残余的精液,一扫唇边白浊悉数卷入腹中,巧笑倩兮地凑近叶轻尘那张急遽惊恐的脸,纤纤玉指上一只米粒大小的金色飞蛾破茧而出,迅速循着精液的气息从铃口爬了进去,“这蛊儿最是贪吃,在我这里饿了许久,叶公子可要喂饱它才行呀!”
  说着,她慢悠悠地起身踏入水池,拾起岸上竹篮里的剪刀,沿着自己胸口一划到底,缓缓地从身上剥下一张轻薄的人皮,露出原本雌雄莫辨的一张真容,嗓音也带上了少年独有的沙哑与轻快,神情天真又满是憧憬,“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有人拿一万贯买你一条活口,足足一万贯呢!你要是死了,我可是要损失掉一半的。”
  夜风吹灭了室内几盏烛火,闪电一劈到底,照亮了池岸边少年纤细的裸体,以及琵琶骨上那两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赤身坐在池岸为自己擦洗着身体,双脚在水里晃来晃去,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叶轻尘蜷在原地痛苦不堪地挣扎着,原本那张面如冠玉的脸被蛊虫折磨得满面通红,青筋暴起,满是灰败之色。
  纪绯川好奇地凑近看了看,“咦,我瞧你这张脸也是挺好看的......要不跟那宋老头打个商量,趁新鲜先把你这张皮给剥了,然后再给他把人送过去......”他捏着下巴苦苦思索了一会儿,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可是他账还没结,万一以此为借口不给钱......那我岂不是白干一场?”
  “他......他给你多少钱,你把那蛊虫引出来,我出,出双倍!”叶轻尘涨红着脸,艰难地道。
  纪绯川眼中透出喜色,一双眼睛直盯着叶轻尘,“果真?那宋老爷可是城里的大户人家,我自然是信的,可你一个采花贼,哪里来的那么多钱?”
  叶轻尘咬碎银牙,眸中狠戾与阴沉之色转瞬即逝,“......我是贼,自然有钱!”
  “说的也是!”纪绯川一合掌,亮晶晶的眼眸里满是“发达了发达了”的神色,跃跃欲试地伸出三根手指头,“既然你那么有钱,那我得要三倍才能成!”
  等存稿用完,日更作者变周更……
 
 
第8章 纵情交欢
  叶轻尘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三倍就三倍!”
  “成交!”纪绯川打了个响指,摸出匕首正待划开指尖取血吸引蛊虫出来,却不料手指刚刚摸到刀柄,心弦突兀地颤了一下,自心底油然而生的畏惧之情占据了他的意识,体内蛰伏已久的两道真气在此刻卷土重来,一瞬间额头沁出了冷汗。
  “沈云灼这个天杀的......”纪绯川捂着心口低咒了一句,再看向叶轻尘时已经换上了一副可以称得上是和善的微笑,落在叶轻尘眼里却是说不出的毛骨悚然,“我现在有点事要先走一步,明早要是麻烦解决了再回来找你,叶公子可要等我哟!”
  他一边说,一边三下五除二将叶轻尘捆起来,把那摊已然腐烂得连香料都遮不住异味的人皮折了几折塞进他嘴里,叶轻尘挣扎得愈发剧烈,喉咙里发出绝望的悲鸣。
  纪绯川手脚并用将他推到床底下藏好,紧接着换上自己那身红衣服,从窗口一跃而下,飞也似的逃了。
  叶轻尘痛苦地哀嚎呜咽着,不停拿脑袋砸着床板和地面,声音却被雨夜的惊雷和风声尽数吞噬,只剩下若有若无的砰砰声持续了整晚。
  翌日清晨,醉舞坊的丫鬟来叫映月姑娘起床,左右不见人影,掀开床单才看到女子被绸带塞住嘴巴捆住四肢、惊恐至极的眼神,以及女人身边那具身体尚留有余温、双目不甘地睁着,而瞳孔已然扩散的尸体。
  刺耳的尖叫声响彻整个醉舞坊,惊醒了一众男男女女的春闺情梦。
  小城不大,出了这种惊悚至极的传闻,只消一个上午便传遍了街头巷尾。
  纪绯川避着沈云灼,不敢回醉舞坊寻人,也不好大摇大摆地去找宋员外去拿钱,只好暗自吃了这个哑巴亏。
  半夜,他身上那两道真气冲撞得厉害,几番想要提气给自己疗伤,可丹田之内气息弱之又弱,实在无法聚拢成团,纪绯川疼得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内心烦躁不已,最后破罐子破摔般坐起来,用力地吹了声口哨。
  不过一会儿,窗口窸窸窣窣响起一阵动静,纪绯川连滚带爬打开窗户,小猴蹿了进来,手舞足蹈吱吱呀呀叫个不停。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人在醉舞坊边上的隆盛酒家,没错吧?”
  小猴连连点头,上蹿下跳很是欢快。
  纪绯川跑进酒楼,距离越近,子母蛊的感应便愈强,很快他便顺着引导寻到了沈云灼下榻的客房。
  他竖起食指对着小猴比了一声“嘘”,然后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房间里漆黑一片,纪绯川做贼一般地潜进去,摸黑来到床边。他将衣服脱到只剩一条亵裤,掀开薄被蹭进去,凑在那人耳边轻声道:“沈师兄,几日不见,你想我不想?”
  下一刻,纪绯川连人带被子被踹下了床。
  床尾燃起烛火,沈云灼好整以暇地冷眼瞧着他。
  纪绯川扁了扁嘴,“我都走四五天了,沈师兄居然跟没事人一样,连我的内伤发作了都不管,压根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他越说越难过,整个人伤心地缩成一团,将整张脸埋进被子里。
  “你走了四五天,闯下的祸可不少。”沈云灼语调平平,声音不辨喜怒。
  纪绯川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也顾不上哭天抹泪了,一掀被子起身,屁颠屁颠地凑到沈云灼身边,“沈师兄可知我做了什么好事?我为民除害了你知不知道!”
  他一张脸上得意非凡,“那叶轻尘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采花大盗,我只不过是用了小小一只金蚕蛊,就让他痛哭流涕跪地求饶,还非说要孝敬我三万贯钱呢!”
  “三万贯?”沈云灼轻哂一声,“你知道三万贯有多重吗?”
  “那谁知道?反正有很多钱就是了,该操心的是那叶轻尘又不是我!”纪绯川理直气壮地一挥手,“不过我还是大义凛然地拒绝了他,谁叫我跟了沈师兄呢,从此一心向善,坚决不与那种宵小之徒为伍。沈师兄,你是不是得奖赏我一番?”
  “奖赏的事容后再提,”沈云灼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瓷瓶,“你先来猜一猜,这里面是什么。”
  纪绯川愣了一下,“是什么?”
  瓷瓶啪的一声被砸碎在地,一只猩红的蜘蛛蛰伏在瓷片堆里,似乎有些受惊,僵着四肢一动也不敢动。
  纪绯川一喜,蹲下身探出手便要将那蜘蛛引到指尖上,“咦,这不是我的一线天么,怎么在沈师兄你这儿?”
  一道凛冽的罡风从身后刮下来,纪绯川急急缩手连退了四五步,剑气径直打下去,瞬间将蜘蛛拍扁粘在了地板上。
  “沈师兄你......你好狠的心!”纪绯川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沈云灼,一副心痛至极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我的一线天......”
  “从今日起,你若再胆敢枉害无辜之人性命,这只蜘蛛就是你的下场。”沈云灼收剑入鞘,合衣上榻,随后指间微动熄灭了烛火,“明日要继续赶路,过来睡觉。”
  纪绯川暗自侥幸逃过一劫,立刻将那毒蜘蛛的尸骸踢到一边,抱起被子爬上了床。
  上床之后他体内那两道真气依旧没个消停,纪绯川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一心要缠着沈云灼与他欢好,沈云灼无动于衷,他便愈加得寸进尺,整个身子好似泥鳅一般缩进被子里,一路爬到沈云灼脚边,湿软的舌尖在他脚踝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舔,湿热的气息一路沿着小腿上行,最后含住他两腿中央的巨物,隔着轻薄的一层布料啧啧有声地舔弄起来。
  沈云灼呼吸一滞,脑子里忽然浮现出纪绯川满面潮红又浪荡至极的一张脸,一时间仿佛周身所有血液都冲到下身。
  他掀开薄被,一脚踩在纪绯川肩头,声音里隐隐含了一丝怒意,“纪绯川!”
  纪绯川抬起头,借着月光隐约瞧见了沈云灼那副冷淡中隐忍着怒意的神情,傲慢里夹杂着被欲望支配的不甘。
  将九天神佛拉入红尘俗世,把洁身自好者拖进泥浆,作恶的事情无论重复多少次,总能带给他极致的欢愉。纪绯川含情脉脉地望着沈云灼,眸子里藏着几分慧黠与欢悦,“这好像还是沈师兄第一次叫我的名字,真好听,再叫一声来听听?”
  沈云灼起身一把钳住他的咽喉,“你道我同那叶轻尘一般,如此轻易便入了你的局?”
  纪绯川眉头微皱,艰难地喘息几口,低哑着声音道:“沈师兄这可就冤枉人了......我唤你一声师兄,自然是......把你当做自家人,那姓叶的......咳咳,如何比得?”
  沈云灼一松手,纪绯川伏在他胸口剧烈地咳了几声,半晌眼尾飞红,眼中含泪,也不管自己这副模样沈云灼能否看得分明,连带着嗓音都带上了颤音,“人人将我纪绯川视如草芥,任意践踏凌辱,从小到大遇到那么多人,唯有沈师兄愿意对我假以辞色,我珍惜还来不及,如何舍得算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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