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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俱全(古代架空)——柳生爱吃鱼

时间:2020-09-17 09:36:38  作者:柳生爱吃鱼
  “当然怪你,明明直接塞进去就好了,非要磨磨蹭蹭地勾引人,一定是不安好心。”纪绯川双唇含住沈云灼的耳垂,含混不清地道,“方才你说我骗了你两次,意思该不会是要肏我两回吧?那我可太亏了......往后要是又骗你了,两次再往上叠加,我岂还留得命在?”
  说罢,他舌尖灵巧地钻进沈云灼耳廓里,轻扫而过,喉咙处传来口水吞咽的声响。
  沈云灼眸色渐深,抚在他腰间的手顺着柔滑的肌肤缓缓下移,虎口掐住纪绯川的大腿内侧往上稍一使劲,竟将他整个人都向上提了提,再度落下时,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直挺挺地插进他后穴里,将才塞进去的红果一下子推向了更深处。
  纪绯川瞳孔蓦然放大,喉头一滞,一声惊叫还未完全出口便被沈云灼堵住了嘴唇,身体在灼热阳具的抽插顶撞下,彻底燃起新一波的情潮。
  他一只手臂软绵绵地搭在沈云灼肩上,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身躯,因强烈的快感与濒死的情热而不得不用力掐进他的背部肌肉里,整个人被沈云灼一双手掌控着节奏起起落落,每一次下落都坐到实处,每一回顶撞间,被肠肉紧紧包裹的红果都要摩擦在肠壁内侧的极乐点,纪绯川胸口染上大片的潮红,呼吸急促,摇头间情动的泪水与汗水奔腾不息,将一张精致的面孔晕染得淫荡不堪、妖冶异常。
  在濒临崩溃神智飘飞之际,纪绯川感到丹田之中有股充盈的力量在缓缓汇聚,暖意将他柔柔地包裹其间,在这样极度舒适与惬意的感知包围下,他体内分泌出大量异香,穴肉一阵颤抖紧缩,直接将两人同时送向了高潮。随后意识逐渐溃散,他疲惫地闭上眼睛倒在沈云灼肩头,隐约感觉到那粗壮之物还留在他体内,而他却连动一动小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沈云灼抱着他,右手仍抵在纪绯川腰后为他输送内力,直至湿热的小穴内潮水渐平,才抽出自己的性器,随后并起两指探进去抠挖片刻,将那被摧残的果肉糜烂鲜红的果子夹出来,这才简单地清理起两人下身。
  纪绯川又睡了一个好觉,醒来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伤势大好,唯独只有肚子咕咕叫得厉害。
  他向来睡眠很浅,被人废了武功拘捕起来之后,受尽寒冰烈焰掌的折磨,更是没有完整地睡着过一次。然而与沈云灼这两次交欢,却令他每每在精疲力竭之后得以安稳入眠,整夜无梦。他心想,如果不是沈云灼此人太难驾驭,便是日后让他常伴身边也未尝不可。
  不过说起难以驾驭,也不过是因为他武功太高罢了。若是废了他的武功,再在他的身体里种个蛊,叫他不得不听命于自己,岂不是再妙不过?
  纪绯川想到这一层,心头一喜,整个人都神采飞扬、顾盼生辉起来。他凑近静息打坐的沈云灼,两手捧着脸颊近距离地看着他,软软地撒起了娇,“沈师兄,我饿了。”
  “还没到饭点,忍着。”沈云灼双眼未睁,言简意赅地道。
  纪绯川将下巴搭在沈云灼膝盖上,懒洋洋地在他大腿上翻了个身,一张小脸埋在沈云灼小腹上蹭啊蹭,“可是我饿嘛......”
  沈云灼被纪绯川缠得无法集中精神,便睁开双眼低头看他,“你求我也无用,山下弟子定点送餐,没有就是没有。”
  纪绯川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坐起身来,指着洞外道:“那你去给我抓只山鸡来,或是去溪涧里捞条鱼起来烤总是可以的吧!”
  沈云灼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这是在哪里?”
  “我知道我是在坐牢,可你不是说我是清白的吗?”纪绯川摊了摊手,“我被人冤枉这么久,受尽折磨,沈师兄难道一点都不可怜我吗?”
  “你亲口承认自己杀了雪里红,放火烧了五毒教,那些教众皆因你惨死,也算是被人冤枉?”
  “......”
  “无话可说了?”
  纪绯川恨恨地扭过头看向一边,神情阴狠,“雪里红那是他该死!五毒教那把火是我放的,可在我放火之前,那些教众就已经死了。”
  “被何人所杀?”
  “不知道!”纪绯川再度不耐烦地起身,丁零当啷地拖着脚上的铁链子回到石床边躺下,枕在手臂上将瘦弱的身子缩成了一团。
  沈云灼盯着他的背影静静望了片刻,道:“我去给你找吃的,你乖乖留在此地,等我回来。”
  纪绯川哼了一声,权当是听见了。
  待沈云灼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纪绯川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捡了块石头照着脚踝处的锁链拼命敲起来,叮叮当当敲了一刻钟,累得满头大汗,铁锁纹丝未动。
  沈云灼用草绳串了三四条开膛破肚洗净的鲫鱼带回来,见纪绯川依旧背对着洞口躺在原地,一边打燃火石升起篝火,一边道:“那锁链是用千年玄铁铸成,嵌在石壁里,除了用钥匙,或是砍下自己的脚,否则不可能脱身。”
  纪绯川恼火地坐起来,“那你刚才说什么乖乖留在此地?”
  搞得他还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跑了,空欢喜一场!
  “我是叫你认清现实。与你说教没有多大用处,总得叫你亲自尝到教训,才会记得牢一些。”沈云灼把鲫鱼用细木棍串好架在火堆上烤,时不时翻个面,没一会儿洞里便传来一阵鱼肉香。
  纪绯川生了会儿闷气,又腆着脸凑近,“沈师兄,你悄悄放了我,咱们两个一起下山去追查真凶怎么样?”
  “你确定你的脚不会背叛你的脑子,半夜逃跑?”
  纪绯川举起三根手指,“我保证!我若是敢背着沈师兄半夜逃跑,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见沈云灼不置可否,他又道,“你还是不信?这样吧,我这里有对子母蛊,被同时施下母蛊与子蛊的人可以彼此互探心意,母蛊可以控制子蛊攻击宿主,你可以通过母蛊随时洞察我的心思,叫我半步也离不得你,如何?”
  子母蛊的效用沈云灼也略有耳闻,相传曾是南边朝廷里驯养死士的专用蛊虫,施蛊之时须得双方自愿,方可结契。
  “也可。”
  纪绯川原本只是随口试探,没想到沈云灼竟真的随口应了下来,他惊得跌坐在地,不可思议地望着沈云灼。
  沈云灼取下一串烤鱼递给他,“吃完了就启程。”
  “你,你你你不会在骗我吧?”纪绯川眼睛瞪得滴溜圆,嘴巴张得像个山洞。
  “我从不骗人。”沈云灼皱了皱眉,“把你的嘴闭上,吃饭。”
  纪绯川一把夺过烤鱼,啊呜咬了一大口,边嚼边暗自腹诽,嘴闭上了还怎么吃饭,沈云灼这个笨蛋!
  饱餐一顿过后,纪绯川在他的注视下释放出子母蛊,眼看一大一小两只蛊虫各自咬破两人血管,分别挤进他们体内,沈云灼熄灭火堆,如他所说替纪绯川解开锁链,两人齐齐走出山洞。
  纪绯川久未见过这辽阔天地,一时心潮澎湃,朝着群山万壑扯着喉咙放肆大喊了几声,整个人像只野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好不快活。
  沈云灼在他前面引路下山,也不管纪绯川是否会逃,一路遇上玄清道观的弟子向他鞠躬问好,他亦神色不改,从容不迫地应对。
  那些人见纪绯川穿着一身道袍,眉清目秀,都以为是道观里新来的小弟子,行完礼后也向他打声招呼,纪绯川起初浑身紧绷警惕不已,遇见的人多了,笑容也便愈发自得体面,好似自己真是世家子弟出身一样。
  待出了道观走到无人处,纪绯川快速蹿到沈云灼面前,一边倒退着走,一边摸着后脑勺傻乐:“你们玄清道观怎么上上下下全是大傻子,连我这个魔头从禁地逃出来都没人发现?”
  沈云灼脚步停下,横他一眼,纪绯川顿时伏小做低装小媳妇儿样,乖乖跟在沈云灼身后不作声了。
  夜里进城找了家客栈住下,纪绯川点燃熏香,不过一会儿四周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大大小小的毒虫顺着窗棂缝隙和门缝纷纷爬进来,顺着纪绯川的手指尖爬进他新买的胭脂盒子里。他又挤了滴血进去,盒子里的虫子们纷纷躁动不止,四处厮杀啃食起来,过了一会儿,血迹连同虫子的尸骸纷纷消失不见,只剩下最后一只玲珑剔透的水晶蜘蛛。
  这只水晶蜘蛛透明澄净,唯有肥硕的腹部透着一线血红。
  纪绯川冲沈云灼招了招手,献宝一样地将蛊虫呈到他面前,“沈师兄快看,这是我新养出来的一线天,剧毒无比,不要说被它咬上一口,便是被它爬过一遍都会奇痒无比,就算将那块皮挠得血肉模糊,也不一定能止痒哩,你猜为什么?”
  沈云灼不理他,纪绯川便自问自答说得起劲,“因为啊,那毒已经透过皮肤,渗进骨头缝里了!”
  纪绯川洋洋得意地将蛊虫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沈师兄,你想不想试试它的威力?”
  沈云灼瞥他一眼,“明早动身去五毒教旧址。把你的蛊虫收好了,玄清山下都是普通百姓,招架不住这些东西。”
  纪绯川心脏一突,好像被体内的子母蛊撞了一下,顿时失了兴致,嘴角的笑容也蔫了下去。
  沈云灼吹灭烛火,兀自先躺下休息,纪绯川跟着蹭到床上,一只手顺着沈云灼的衣领往里滑,刚刚摸到他的小腹,便被沈云灼一把钳住,将他右手扔了出去。
  纪绯川不满地哼道:“沈师兄,今晚你还没给我疗伤呢。”
  “你体内那两股真气已经被化解得差不多了,自己学着压制,不要总是依赖别人。”
  纪绯川气愤得翻了个身,要不是舍不得新炼出来的蛊儿,他真恨不得把那一线天扔到沈云灼那物上,省得叫他白白浪费这杆绝世好枪。
  沈云灼双眼微阖,洞察了纪绯川那隐晦的心思后,眉梢不由得一跳。
  这世上如纪绯川这般阴险狡诈之徒,可当真是少见。偏偏这少年又总是一副天真烂漫、言行无拘的模样,心里想些什么全摆在脸上,随便说句话都能将人得罪个彻底,不知道是如何活到今日的。
  便是没有子母蛊,想要探知他心意,应该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这样想着,沈云灼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嘈杂声吵醒,才恍然惊觉自己错得厉害。
  四面火光大作,呼号奔走之声不绝于耳,窗边、门口皆布满密密麻麻的蛛网,蛇虫鼠蚁四处横行,而纪绯川的人连同他那一堆胭脂盒已经不知所踪。
 
 
第7章 作恶
  夕阳西下,一辆驴车慢悠悠地行驶在野外小道上,车上稻草堆里躺着一个红衣少年,头上罩着一顶草帽,翘着二郎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少年身边坐着一只猴子,面朝夕阳,油光水滑的皮毛被镀上一层金光。
  “吁——”驴车慢悠悠驶到城门口,赶车的中年汉子一声吆喝,拉住套驴的缰绳。
  纪绯川推开草帽,打着哈欠坐起身来抻了个懒腰,“怎么就停了?还没进城呢。”
  中年汉子用搭在脖子里的毛巾擦了擦汗,“城里宋员外家死了人,晦气!这么热的天给你拉到这儿,知足吧,赶紧把那二两银子结了。”
  纪绯川跳下车来,坐上车头,笑嘻嘻地蹭了蹭那人晒成古铜色的膀子,“我现在手头钱用光了,哥哥要是瞧得上我——”
  “滚你娘的!”那人一听没钱立马翻脸,当胸一脚把纪绯川踹下车,骂道:“哪里来的兔儿爷,缺操屁眼的你上窑子里卖去,白耽误老子半天功夫!”
  那人一把夺过纪绯川手里的草帽,皮鞭在空中“啪”地一挥,驴车调转方向飞快沿着原路驶了回去。
  猴子一顿狂叫,三两步从车上飞奔下来,蹿到纪绯川怀里。
  纪绯川旱地里打了个滚爬将起来,一边揉着摔痛的屁股一边破口大骂:“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不识好歹的王八犊子,老子还瞧不上你呢!操!”
  小猴从他怀里爬到他肩上,狐假虎威地跟着“吱吱吱”个不停。
  纪绯川拍了拍身上的灰,绮丽的面容上阴狠之色一闪而过,“本想给他个快活点的死法,既然这么不识抬举,就让我的蛊儿多折腾他几天好了。走小猴,咱们进城。”
  待走到宋家庄,天彻底黑了下来。一家高门大户的宅院矗立在路边,门口匾额上书宋府两个大字,惨白的灯笼和白幡无风自动,院子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然而庭院深处却传来阵阵凄惨哀恸的哭声,伴随着时不时吹吹打打响起的哀乐,自成一番热闹。
  “果然是员外,办丧事都这么大排场!”纪绯川眼睛一亮,“小猴,咱们也去蹭顿饭吃。”猴子吱吱两声跟着应和。
  纪绯川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院里面摆了十几桌流水席,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挤在一起吃吃喝喝,桌面杯盘狼藉正等着换下一桌。纪绯川撇了撇嘴,揪起一只鸡腿边啃边向里走,待走到第三进的灵堂,只见十四五人围绕着中央一口高高的棺椁,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站在棺材前,正语气激昂神情愤懑地说着什么。
  “谁要是能替我家女儿报此大仇,宋府万贯家财,老头子我双手奉上!”
  有人忍不住劝道:“那作恶的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采花贼,官府都不敢管,您还是算了吧!”
  “是啊是啊......”
  “万贯家财?真的有一万贯吗!”纪绯川在衣服上揩了揩手上的油,兴奋地挤上前去,“这买卖我接了!要杀谁长什么模样人在哪儿?挫骨扬灰还是五马分尸?”
  “你是什么人?”宋员外一惊,上下打量着他,“有何能耐?”
  “甭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这世上没我杀不了的人就是了。”纪绯川一屁股坐上棺椁,两手撑在边沿往里一俯身,鼻尖只差一厘就要蹭上少女的额头,“哎哟,倒真是个眉清目秀的小美人儿,可这死人妆画得惨白惨白的,脖子上的勒痕还这么深,也太磕碜了点,采花贼看到都要吓软了。”
  “你果真有办法?”宋员外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纪绯川抬起身来,嘴角拉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办法是有,就看老员外你舍不舍得自家闺女这张皮了。不过人都死了,明日封棺入土也是被虫子啃的份儿,不如借我使使,到时候抓住那采花贼,我留个活口任你处置,怎么样?”
  “好好好,只要你能帮我家闺女报仇,其他事好商量。”宋员外老泪纵横,感恩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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