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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俱全(古代架空)——柳生爱吃鱼

时间:2020-09-17 09:36:38  作者:柳生爱吃鱼
  “是。”
  是沈夫人?还有沈云灼?
  纪绯川心想,沈夫人语气这么严肃,看来是在谈正事,还是等等沈师兄好了,于是摸着下巴,闪身躲到了墙根处。
  “难得陈夫人亲自登门说亲,人家姑娘也是名门之后,你务必要好生接待,千万别怠慢了。此事若果真能成,便早日把婚期定下,你兄妹三人也可让为娘少操些心。”
  听到母亲嘴里常念叨的让她操心的“姐弟二人”变成了“兄妹三人”,沈云灼面露无奈之色,颔首应道,“穆姑娘谈吐不俗,剑法亦得了碧血山庄真传,即便婚事谈不成,以后也可以朋友相交,不至于失了两家和睦。”
  沈云灼说得不慌不忙,纪绯川听在耳里却是警铃大作——有人要给沈云灼作媒说亲,说亲的姑娘都上门了?
  不仅如此,沈云灼还跟人家见过了?见过也就罢了,他居然还夸她,沈云灼几时这么夸过别人?一天没守着,就有人敢虎口夺食了!
  纪绯川气得一拳砸在墙上。
  “什么声音?”沈夫人心中一惊。
  眼看两人就要走出长廊,纪绯川未作他想,就地一滚,滚到一旁的桂花树丛中。
  沈云灼从侍女手里提过灯笼,走近茂密葱茏的树丛,与纪绯川对视着,不急不缓地道:“一只小猫,大概是晚上出来觅食,受了惊吓。”
  “喵——”纪绯川捏着嗓子,学了声细细软软的小猫叫。
  沈云灼回过身对沈夫人道:“天色已晚,母亲不必送了,回去歇息吧。”
  沈夫人点点头,嘱咐道:“明日中秋设宴,把小川也叫来吧。”说罢,也不管沈云灼是否应允,转身便离开了。
  片刻后,沈云灼淡淡开口,“人走远了,出来吧。”
  纪绯川不理他,依旧抱着膝盖躲在花枝底下,手里拿着小树枝对着泥土戳个不停,嘴里骂骂咧咧没有一句好话。
  亏得沈云灼耳力超群,将那些埋汰之语听得分毫不差,一时好气又好笑。
  以前教给他的那些东西,纪绯川明面上是记得一字不差,可实际上却半点没往心里去,全是装模作样应付他的。
  他俯下身正要把人拉出来,才靠近,足弓至膝盖处便传来一阵麻痹感,手臂被纪绯川用力一拽,身形倾倒进了花丛里。
  馥郁的甜香萦绕在鼻尖,四周是一簇簇盛开的桂花,落花被两人压在身下,香气愈发浓郁醉人。
  纪绯川翻身骑坐在沈云灼身上,揪住他的衣领佯作凶狠道:“幸亏我今天偷听到了,你都要成亲了,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沈云灼一动不动地任他挟持着,尾音微扬,“你给我下了毒?”
  纪绯川眉头一拧,照着沈云灼胸口捶了一拳,“现在是我在问你,你老老实实回答就是了!你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的拳头咚地敲在沈云灼心脏上,像是在击打一面小鼓,清晰而有力的回音好似涟漪蔓延开来,经由少年沙哑的嗓音吐露出来的问题,将他的心瞬间变得无比柔软。
  沈云灼抚摸着他玫瑰色的唇瓣,神情温柔,“要的,我当然要你。”
  纪绯川怒道,“好啊,你还想坐享齐人之福?”
  “......”沈云灼动作一顿,随即收回了手,“没有的事,你先起来,回去听我慢慢跟你解释。”
  “什么没有的事,有什么好解释的?刚刚我都听到了,你还叫人家穆姑娘!”纪绯川见他沉了脸色,心里更是委屈,红着眼睛大声嚷道,“你要是娶那个什么穆姑娘过门,我就唔唔唔唔——!”
  没等纪绯川说出更难听的话来,沈云灼便点了点他的唇心,“要说什么,先在心里过几遍,看看是不是你该说的话。”
  近来纪绯川在他面前收敛爪牙,总是作出一副乖顺可爱的模样,可事实如何,沈云灼心知肚明。十年习性根深蒂固,不是单凭几句话、一顿打就能掰得过来的。
  沈云灼扪心自问,让他像以前那样管教纪绯川,至少在当下他是舍不得的,所以只能时时提点着,叫他听话。
  纪绯川推开沈云灼,像头凶猛的小兽低头俯冲,一口咬在沈云灼颈间。
  沈云灼腰部发力,翻身将身上的小家伙按在地上,大手探进他两腿间攥住那团软绵绵的肉,沉声道,“松口。”
  纪绯川视死如归地咬着那口肉不松开,铁了心要留个记号在沈云灼身上——不叫他骂人撒气,直接撒在他身上总行了吧。
  沈云灼神色一沉,手上极富技巧性地揉捏起那块软肉,不多时便感觉到它在手心里鼓胀起来。他循着腰线探入纪绯川裤中,几乎是畅通无阻地一路直达腹地,摸到了那滚烫发硬的东西。
  他微诧地瞥了纪绯川一眼,对方眼神不见丝毫心虚,他顿觉好笑,手上动作从容了许多,刻意将施与他的每一分快感都尽力延长,无限柔情缱绻蕴含其间。
  纪绯川周身酥麻发软,好似在沈云灼手里软成了一滩烂泥,经由他一番挑逗亵玩,直接在他掌心里泄了出来,牙关也早早就卸了气力。
  沈云灼将掌心的白浊举到纪绯川眼前,“亵裤也不穿就跑出来,你知不知羞?”
  “不知。”纪绯川在他身下蹬了蹬腿,轻哼一声,“沈师兄与我分明是半斤对八两,别说得好像是我在调戏你似的。”
  沈云灼垂了垂眸,“也是。既然你这么清楚我的心意,那么我心里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即使没有子母蛊,你也应该知道才对。”
  “你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纪绯川转怒为喜,扬了扬眉梢,“我脾气本来就不好,是为了让你开心,最近才有所收敛的。你要是愿意管着我,我自然乖乖听话学着做个好人,你要是把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去看别人,那就别怪我不择手段。谁叫你一开始就应了我一声师兄呢?”
  “从何时开始的?”沈云灼神情莫测地望着他。
  没头没尾的一句问话,纪绯川却领会了个中含义,歪了歪头,愉快地道,“不是说了么?从,一,开,始。”他直勾勾地盯着沈云灼,舌尖舔了舔嘴唇,“沈师兄,我喜欢你啊。”
  只要能吸引沈云灼的注意,无论好的坏的,救苦救难还是为祸苍生,样样事情对他纪绯川来说都易如反掌。
  他大概是被沈夫人口中的婚事给刺激到了,以至于再也懒得维系他在沈云灼面前的伪装,直接露出了自己最难缠、最讨人厌的一面。
  那些冠冕堂皇的话留给过去吧,他就是自私自利、纵情声色、品行败坏之人,是光明磊落嫉恶如仇的沈道长最讨厌的那一类人。
  也不是没有良心发现过,他已经竭力避免与沈家人对上乃至撕破脸了,可沈云灼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他,让他一步步情根深种再难自拔。
  事到如今,既然沈云灼都不怕了,他又何必瞻前顾后?
  “喂,沈云灼。”柔美月色下,眉目含春的少年勾起嘴角,“你想不想直接在这里肏我?”
 
 
第40章 撞破
  理智的坍塌与欲望被引燃只在一瞬之间。
  沈云灼一言未发,纪绯川却从他骤然加快的心跳里读到了回音。尽管知道刚才那点软筋散对沈云灼来说无关痛痒,他仍然示好般地替他解了药性,以求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更温柔一些。
  纪绯川爱死了沈云灼的温柔,情到浓时恨不能溺毙在沈云灼怀中。
  只是这回与往日不同,很快,纪绯川便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了。
  他嘴里只能含混不清地哼个不停,往往一句话才出口便被一阵猛烈的顶送给冲撞得稀碎。混着软糯缠绵的呻吟声,两具躯体撞击出阵阵黏腻湿滑的水声。
  月光笼罩在沈云灼的轮廓四周,为他镀上一层清幽而静谧的光,好似神祇堕入凡尘,即便染上了污浊,仍然不减神韵。
  汗水蒸腾间,四周花香仿佛愈加浓郁,纪绯川稍一侧头,张口叼住一簇桂花,在唇齿间碾得稀碎,抬头吻上沈云灼的唇,舌尖抵送着推入他口中。
  花汁清苦,香气却甜得醉人,沈云灼含住他的舌尖轻吮,咬住饱满的唇珠细细研磨,唇珠充血肿胀,透出鲜艳的红。身下人肠壁滚烫湿滑,裹着他的性器寸寸绞紧,身体颤抖几乎不能自抑。他放缓攻势,在纪绯川喉结处吮吸啜吻,吻痕一路延至胸口,舌尖又勾着乳尖舔弄打圈,两手包住丰腴柔软的臀肉揉捏搓弄。
  阴茎被臀肉推挤着,与肉壁贴合得愈加紧密,纪绯川几乎能感觉到沈云灼体内血液奔腾的速度。对方浑身叫嚣着想要攻占与掠夺,紧贴的胸膛火热,偏偏操弄的动作放得无限柔缓,将快感不断延长。
  纪绯川十指深深嵌进沈云灼背部肌肉里,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夹杂着啜泣的喘息,性器涨红,不断渗出晶莹透明的体液,后穴寸寸绞紧、痉挛不止,先一步到达了极乐巅峰。
  可怕的快感持续着,沈云灼握住他身前饱胀的性器,指腹在顶端小孔处反复摩挲,掌心贴在根部囊袋处抚弄揉搓,轻而易举便掀起又一波情欲的热浪。
  前后敏感至极的两处同时落入沈云灼的掌控,纪绯川蓦然间生出一种近乎虔诚的依赖。什么也不必管,什么也不必问,他只需将自己全数交出去,由沈云灼掌控,哪怕下一刻死在他手里,也能在濒死时享受到最极致的欢愉。因这样极致的快感,他神智近乎癫狂,大颗泪珠从眼角渗出,嘴巴急促而贪婪地呼吸着,却连最后仅剩的一点呼吸的自由也被沈云灼占据了。
  他舍不得从那片柔软的唇瓣上移开,只能一面渴求着微薄的空气,一面沉醉在饱含沈云灼气息的亲吻中,彻底摒弃了那个有所顾虑、有所犹豫的自我。一阵急促而密集的抽送后,滚烫得几乎融化的肠壁深处被精液一浇,纪绯川小腹收紧,性器顶端再度喷出几缕浊液,腰身颤栗不止,彻底瘫软在沈云灼怀中。
  他眯着水洗过一般湿漉漉的眸子,下意识地贴着他的胸膛蹭了蹭,又舔舐着他颈间的牙印,“师兄不要成亲好不好?你去跟你爹娘商量商量嘛。”
  沈云灼缓缓抚摸着他的后颈,低垂的眼眸里蓄着隐秘的温柔,“方才不是连名带姓叫得很开心吗?现在想起来叫师兄了。”
  “叫你名字怎么啦,本来你我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同门师兄弟。当初要不是元和老头说你向来顾念同门情谊,叫你一声师兄可以让自己少吃些苦头,我才不要拜在他门下,平白顶上个牛鼻子道士的头衔。”纪绯川撇了撇嘴,“沈师兄要是成亲的话,你我之间就再无瓜葛,自然你也管不了我了。”
  “按你所说,那也是成亲以后的事。”沈云灼道,“当下,我还是管得了你的。”
  见沈云灼竟然没有否认成亲一事,纪绯川心里顿觉凄凉无比。
  他是一定要和沈云灼在一起的,也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沈师兄和别人成亲的。可沈云灼主动推拒是一回事,自己从旁作梗又是另一回事。
  沈云灼将纪绯川的不快与怨气看在眼里,声音却愈发低沉和缓,“你想如何称呼我都随你,我只问你,你刚才管我的师父元和真人叫什么?”
  纪绯川心里怄气,便故意与沈云灼唱反调,“元和老头,怎么了?我一向都是这么叫的,他老人家自己都不介意,还说要收我当外室弟子呢。你听着不顺心,难道还想打我一顿出气吗?”
  话音落下,花丛外围传来女孩们的笑谈声。
  “所以,穆姑娘更喜欢大哥那种类型的?”
  “沈道长那般人物,谁家姑娘看了能不心动?”
  纪绯川轻哼一声,小声嘟囔道:“可不是嘛,哪家姑娘能不心动,就等你点头了。”
  他酸了一句不够,还要再说,腰身却被沈云灼展臂一搂,身子骤然一轻。
  沈云灼通过夜色遮掩施展轻功,带着纪绯川掠到湖水中央的石榭之上。
  这石榭与岸边回廊尽头的藏书阁楼相连,自石阶拾级而下,船舫内桌案茶台布置得宜,四面透风,是盛夏避暑纳凉的好去处,只是眼下入秋,湖中央水泽滋润,多了几分浸骨的凉意。
  檐角灯笼里燃着朦胧烛光,沈云灼两道掌风挥出,灯笼摇晃几下,里面的烛光灭了,满室光华散去,只有冷清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室内。他将圆桌上的杯盏茶碟推到一旁,把纪绯川按到桌上与他亲吻,没亲几下,身下的人挣动不停,腰间被突兀地踢了一脚。
  “这里冷死了,我才不要在这里做。”纪绯川正欲起身,不料沈云灼直接抽出腰带将他两手一捆,按在头顶,紧接着右手有力地掐住他柔白细嫩的腿根,将他整个下半身对折了上去。
  “不是吧?”纪绯川倒吸一口冷气,身体里的血液再度沸腾起来。
  沈云灼要对他霸王硬上弓?这......这谁还能招架得住?!
  沈云灼瞥了他一眼,当着纪绯川的面解开左手腕间那串明珠,一边快速套弄着纪绯川身下的性器,一边将手钏绕作两圈,套在逐渐充血挺立的性器上。
  待绳结收紧,冰凉的玉石束缚着火热的茎身,纪绯川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屁股上被沈云灼用力掴了一巴掌,酥酥麻麻的快感自尾椎骨升腾而起,沿着脊梁骨飞速向四肢百骸窜去。
  纪绯川重重呻吟一声,下一刻,嘴里被塞进一个软软凉凉的东西,舌尖尝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甜。他定睛一看,竟是沈云灼方才带他掠过湖岸时、随手采下的一朵含苞待放的美人蕉。
  “含住了。等这场做完,如果这朵花在你口中依旧完好无损,我就答应你的要求。”沈云灼低头在花瓣上落下一吻,随即起身,怒涨的性器抵在纪绯川紧致湿热的穴口处,一记猛冲撞进肉穴深处。
  湿滑水声在石榭内室环响,粼粼波光倒映在石壁上,光影重叠,频频晃动。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纪绯川吞没,他十指掐进掌心,虚含着那朵花不敢松口,牙根处忍得阵阵发酸,生怕泄了一丝多余的气力。
  不消片刻,大量唾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与花瓣间隙溢出,将唇瓣染得湿透,红润得好似要与花瓣融为一体,透亮的津液又顺着下颌一路淌过喉结,汇进精致小巧的锁骨深窝里。
  纪绯川口中“唔唔”闷哼着,十根小巧的脚趾蜷在一起,身体抖得像只发了情的小猫,雪白的脊背次次磨蹭在桌布上,将柔软的绸缎蹭得变了形,边角的流苏乱七八糟地挤在一处,杯盏碗碟在桌角摇摇欲坠,发出悦耳的玉石碰撞声。
  时间久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肉酸痛难忍,腰也折得难受,两手便拱着沈云灼的胸口示意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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