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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俱全(古代架空)——柳生爱吃鱼

时间:2020-09-17 09:36:38  作者:柳生爱吃鱼
  纪绯川端着酒杯和少年们插科打诨笑闹了半晌,来到沈云涵身边,踢了踢他的脚,坏笑道:“小少爷,一个人喝闷酒呐?”
  沈云涵两颊晕红,低头灌了一口酒,却不理人。
  “以前在家也没少挨训,你这脸皮刀枪不入的,怎么今天反倒挂不住了?”纪绯川在沈云涵身边坐下,新奇地歪下头看他的表情,“看你这样子,该不会是为情所困吧?”
  沈云涵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那是什么眼神?”纪绯川故作惊恐地往后仰了仰头,“你该不会......暗恋我吧?”
  “......”沈云涵翻了个白眼,心道那刀枪不入的脸皮也不知更像谁。
  “先说好,我心里可只有沈师兄,沈师兄心里也只有我,旁人是断不可能横插一脚进来的!”
  “沈师兄沈师兄,一天到晚沈师兄!沈师兄是你娘吗?”沈云涵忍无可忍,没好气地转过身懒得理他。
  要不是有求于人,按照以往的习性,他早就撸袖子跟纪绯川两个干上了。
  干仗的事,以前在沈家也不是没有过。
  自从沈云涵得知自己辛辛苦苦养的红鲤鱼被大哥捞去给纪绯川炖了汤,心里便暗戳戳地记了一笔账。明面上斗不过纪绯川,又不敢去找沈云灼说理,他谋算来谋算去,盯着纪绯川养的羊,心生一计。
  年关将近时,纪绯川与沈云灼回江南探望父母,纪绯川一回沈家便四处找人打听他那只羊的下落,心心念念地想着小羊长大了,该揣崽下奶了。
  逢人便问的一番举动遭到了沈云涵的无情嘲讽,“你养的压根就是头公羊,哪里来的奶?”
  纪绯川怀疑是这不安分的沈云涵下了黑手,死缠着不放:“就算是公羊吧,羊呢?”
  沈云涵闻言轻哼一声,“不能生小羊,又不能下奶,自然是叫厨房片成羊肉卷,下锅炖了。”
  话音刚落纪绯川就疯了,举着剑鞘追着沈云涵打,边打边嚷嚷,偌大个猗竹轩被这两人你追我赶闹得鸡飞狗跳。
  沈云灼回家先去拜见沈家旁系的长辈亲眷,等回到猗竹轩,那两人正张牙舞爪地滚做一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地挂了彩。
  沈云灼眼疾手快点了两个小家伙的穴道,一人脑门上赏了颗糖炒栗子,罚他两个维持原样在院子里站一个时辰。
  那两人被点了穴道一动不能动,一个金鸡独立,一个白鹤亮翅,腿肚子酸得直打颤,还不忘用火星四溅的眼神杀个死去活来。
  沈云蕊接到消息,当即丢下手里的算盘跑来看热闹,围绕着两人好一通嘲笑,等过了半个时辰,眼见天上飘起了雪粒子,这才进屋替他们两个向沈云灼求情。
  沈云灼看了看天色,雪越下越大,外面逐渐起了风,两个小家伙身上穿得也单薄,总算免了这顿罚。
  沈云涵好容易解了穴道,乌青着一只眼正要向沈云蕊哭诉,没成想被自家二姐揪着耳朵拎出了院子,“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招他!”
  纪绯川跟在沈云灼身后进屋,愤愤然道:“刚才就该再补上一拳!”
  沈云灼正要给纪绯川脸上擦药,闻言停下动作,语气淡淡的,“还想再出去站一个时辰?”
  纪绯川嘴巴撅起,一头撞进沈云灼怀里,两眼泪汪汪地抬头看他,“那可是师兄送我的羊!”
  沈云灼勾了勾他的鼻尖,放软了声音,“他故意气你的,羊还在羊舍里关着呢。”
  “真的?”纪绯川将信将疑,“那我问府里的人,怎么没一个人回我?”
  沈云灼叹气,“云涵既是成心作弄人,自然提前跟旁人通好了气。临行前我交代过云蕊替你养着,她方才也说了,羊好好的,你放心吧。”
  “这还差不多!”纪绯川吸了吸鼻子,转眼间脸色多云转晴,期待地搓了搓手,“这下可以一起吃涮羊肉了!”
  “......”说好的师兄送的羊呢?
  沈云灼一阵无语,瞧着他青了一块的嘴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上药的动作却愈发柔缓了。
  看在沈云灼的份上,那年冬天,纪绯川到底还是大大方方地请沈云涵吃了一顿羊肉火锅,与沈家父母兄妹一起围炉看雪,度过了有生以来最热闹的一次新年。
  三两句话勾起旧事,纪绯川有些开心,心里又忍不住在想沈云灼。
  酒家酿的青梅酒香气沁人心脾,回去时应该给师兄捎上两壶。
  “你最后使的那套剑法,不像玄清山的入门剑法,跟谁学的?”沈云涵忸怩半晌,最终还是开口问了,“你能不能......教教我?”
  其中有几招他看着眼熟,像是其他剑法招式掺了进去。
  “那个啊,是你大哥专门给我开的小灶。”纪绯川眼珠一转,坏心眼地逗他,“要我教你也行,先孝敬我两壶好酒来!”
  他用的压根不是那种一板一眼的正统剑法,而是把以前从五毒教学的和这两年积攒下的招式,糅杂在入门的三十六套剑法里,活学活用罢了。
  沈云涵果然急了,“不可能!其中有几招明明是碧血山庄的剑法招数!”
  “哦......碧血山庄啊!”纪绯川坏笑起来,“沈师兄跟碧血山庄的陈公子是朋友,会几招他家的剑法不稀奇,你又是怎么认出,那是碧血山庄的剑法的?”
  沈云涵喝了酒本就脸红,这下脸更红了,讪讪道:“我看穆姑娘使过......”
  纪绯川终是没忍住,放开喉咙哈哈大笑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地指着他笑道,“我就说嘛,你这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怎么忽然转了性,平白无故跑玄清山学武功,原来是为了追求漂亮姑娘!怎么样,晓得自己没出息,在人家面前自惭形秽了吧?”
  沈云涵恼羞成怒站起来,踢了一脚桌凳,“有什么好笑的?我就是喜欢穆姑娘怎么了,那么好的姑娘,我长进一些再去配她,怎么了?”
  “咳咳咳......”纪绯川被口水呛住,咳了几声,笑着摆了摆手,“我不是嘲笑你!想法不错,就是人怂了点。你要是真有出息,应该到人家姑娘面前说去。”
  “你懂个屁!嘴上说说当然容易了,能拿出真本事来才管用。”况且又不是没说过......沈云涵白了他一眼,想着话不投机半句多,提起剑怒冲冲地走了。
  “哎,你要真想学,晚上来找我啊!”纪绯川冲他吆喝一声,“不差那二两酒钱!”说完又是兀自乐个不停。
  初夏的天说阴就阴,不一会功夫,外面飘起了蒙蒙细雨。众人唯恐雨下得大了山路难走,纷纷丢下银钱各自往回赶,细雨一淋,酒也醒了大半。
  纪绯川提着两壶青梅酒乐悠悠地往回走,待回到沈云灼的住处,身上衣物已被山雨浸湿了大半,鞋底满是泥,头发也打起了绺。
  “师兄,我打了酒回来!”他将鞋子脱在门外,赤脚走进房间,进门先将酒放在桌上,凑到沈云灼跟前,“师兄,今天比试我表现得怎么样?”
  “好。”沈云灼的评价惜字如金,眼中的赞赏却未加掩饰,他取了块毛巾替纪绯川擦起头发来,“下次再接再厉。”
  毫无疑义的,纪绯川是个相当让人省心的学生。也许要拜那十年经历所赐,他在学习新事物的时候总是无比专注、克己,抛开天生的资质不谈,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到一丝可以令人指摘的地方。
  能否做成一件事,大概只在于他想与不想。
  沈云灼想,可能师父他老人家挖到了一块璞玉。
  “那师兄要怎么奖励我?”纪绯川笑眯眯地望着沈云灼,盘算着晚上乘着酒兴,跟他玩点新鲜花样。
  “先把湿衣服换了。”沈云灼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去里屋,说罢起身推开房间后门,屋里一阵穿堂凉风透过,光线也明快许多。
  这间房间布局与猗竹轩相差无二,只一处不同,推开后门没有水池,而是一方带顶的凉台。眼下刚刚入暑,群山苍翠,隔着稀疏的雨帘放眼望去便是空濛山色,雨滴从檐角与瓦当落下来,叮咚作响,十分动听。
  纪绯川换了身棉布小短褂,一边系着衣带一边从内室踱出来,“刚才在山下探了探沈云涵的口风,果然是为着穆姑娘来的,没别的了。”
  沈云灼正背对他站在凉台边,弯着腰不知在观察着什么,闻声回过头冲纪绯川招了招手,“过来。”
  纪绯川两三步走过去,发现露台边墙角处立着一只瓮,上面扣着一只竹篾编成的筐,新奇道:“我才问奖励,师兄你就准备好了?”
  沈云灼未曾言语,只移开那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竹筐,示意他往里瞧。
  那浅瓮里极有格调地叠着几块覆满绿苔的山石,又种着零星几朵野花,还凝着一小汪水潭。山石上盘着一条晶莹剔透的翠青蛇,小小的身躯约莫只有筷子般粗细,通体碧绿,闭着眼睛姿态慵懒地爬在山石上,尾巴浸在一洼浅浅的水潭里,灵活而惬意地摆动着。
  “哇......”纪绯川忍不住惊叹一声,眼里放出惊艳的光,凑近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是位小美人!”
  沈云灼看着纪绯川,声音里透着自己未曾察觉的温柔,“喜欢吗?”
  纪绯川点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沈云灼,“喜欢!这可是出了名的娇气包,难为师兄你把它养得这么好。”
  “是么。”沈云灼唇角噙了抹笑意,“早先开始便养着一个,有了经验,所以也不怎么难,只是今后就换你来照顾它了。”
  纪绯川歪着头想了想,意识到沈云灼是在说自己,扑进他怀里,“我哪里娇气?再没有比我更好养活的了!”
  “对我来说,是一样的。”沈云灼接住纪绯川,低头吻了吻他的耳垂,轻声耳语道,“姣姣,严家爹娘给你取了这样动听的名字,想必也是希望能娇养你一辈子。”
  纪绯川耳尖一红,这回竟只是静静听着,出奇地没有嚷着抗议。他将下巴搁在沈云灼肩上,徐徐出了一口气,笑道,“那从今往后,就有劳师兄照顾我一辈子了。”
  这一辈子,既是他纪绯川的一辈子,也是沈云灼的一辈子。
  在外游历的那些日子,他心里总想着沈师兄,其实并不觉得孤单。
  可要是没了那么个想着念着的人,余生一个人活在世上就太无趣了。他猜测,沈云灼大抵也是如此。
  他开始想要长长久久地陪着沈云灼了,活着的时候和他睡一张床,死了跟他睡同一副棺材,还要手拉着手一起阖眼。
  现在开始努力,应该还来得及吧。
  云外青山的番外就算是完结啦,接下来写一两个平行时空的,不确定能写多长,看手感 hhh应该会有车,应该。
 
 
第46章 番外 交易(一)
  现代架空背景,文中出现的任何组织、机构、地区都不指代、等于现实三次元世界,一切只为剧情与人设服务。
  纪绯川在与沈云灼发生关系前,总共只见过一次。
  那天晚上,纪绯川刚和一个意大利男人在红灯区的巷子里打完一炮。男人的动作有些粗野,不太符合他对意大利人应持有的浪漫与深情的刻板印象,好在那个人火急火燎地进入正题之前还不忘发扬他那仅存的指甲盖儿大小的人文关怀精神——戴了套。
  不过多半也是怕给自己染上什么疾病,毕竟这个城市的治安本来就乌七八糟的,人口拐卖,毒品交易,枪械走私,与数不清的大小案件在这样一个三不管地带,通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当地的政府部门和执法机关更是藏污纳垢贪腐盛行,整座城市已经成了滋生罪犯的温床。
  粗糙的水泥墙将那身酒红色的丝绸裙子勾了纱,纪绯川背着手摸到后背上崎岖不平的纹路,横了他一眼,“一个月的薪水都泡汤了。”他一边嘟哝着抱怨,一边弯腰从脚踝边提起被精液沾得黏答答的内裤,然后从容不迫地理了理裙摆的褶皱。
  男人嘴角一歪,将手探进他裙摆里面,勾起他内裤侧边往里面塞了一把纸钞和硬币,又冷不防地松开手指——只听“啪”地一声,蕾丝松紧带猛地弹回去,撑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形状。
  “买条新的。”男人照着他绵软的臀肉扇了一巴掌,玩味的笑容里透着几分自以为是的风趣,“下次穿给我看。”
  “是脱给你看吧。”纪绯川抱起手臂,懒洋洋地倚在墙上,“就这几个钱,连颗纽扣都买不起,刚才那一发就当是老子付给你的嫖资,滚吧。”
  “Ragazzaccia。”男人摇头耸肩笑着评价了一句,捡起脱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拍了拍上面的灰,调头走了。
  “叮”地一声轻响,打火机的金属盖将蓝色火苗切断,纪绯川点了一支女士香烟,半软着刚刚餍足的身体,靠在巷口的黑色砖墙边吞云吐雾。昏黄的路灯光晕笼罩在他侧脸上,将整张面孔塑造得朦胧而暧昧,又将那身酒红半身裙染得愈加浓重,像开到荼蘼的玫瑰,微弱的火星在他的红色指甲间跃动,透着股妖异的美艳。
  火星快要熄灭时,一个穿黑色长风衣的男人与他擦肩而过,转眼间拐进了另一条暗巷。
  男人身形挺拔健硕,脚步很轻,像一只敏捷而优雅的猎豹,周身萦绕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他与纪绯川一样,有着一副东方人的面孔,头发很黑,末梢微卷,鼻梁很高,嘴唇紧抿,乌沉沉的眼眸里没有光,透着十足的冷漠与疏离。
  那人肩上的银质徽章在纪绯川眼前一闪而过,被他的视角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了全貌——那是一颗五芒星,是当地警署人员才能佩戴的肩章。
  警署的安保系统和轮值人员存在的作用非常有限,基本上只认徽章不认人,只要佩戴上这枚徽章,就意味着在这座城市里具有一定特权,或者说能捞到许许多多上不得台面的好处。
  纪绯川的夜视能力从小就超乎常人,他利用起自身的天然优势,视线随着男人的背影一直延伸到对面路灯照不到的阴暗角落。
  不远处的酒吧门口,几个醉汉喝得东倒西歪,鬼喊鬼叫着晃荡出来,一脚踹翻了路边的垃圾桶,街对面有一对男女在争吵厮打,女人扯着男人的头发狂扇耳光,男人口里的污言秽语听得让人反胃,而街道上时不时有巡警车慢悠悠开过,所有人对这样的景象早已见怪不怪,无人理会。他们在乎的只有能捞到油水的大案,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小城里,打架斗殴、帮派持械火并反而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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