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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有疾(GL百合)——夜尽初辰

时间:2020-09-18 11:47:28  作者:夜尽初辰
  以及,燕侯只是自小不近女色,又有心结,她这样很正常啦,请诸位姬佬多多理解。不要忘记之前长公主对她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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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七十
  燕赵歌醒来的时候头痛得不得了, 她一边思考自己的酒量应该没有这么差, 一边回想昨日有些模糊的记忆。
  晚饭喝酒,然后又哭了……还是趴在长公主肩上哭的……再然后……嗯……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燕赵歌腾地坐了起来,长公主给她喝的是毒酒吗?!
  ——才怪。
  她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是长公主的床。认得出来是因为被子上有凤凰的图案, 宫里有资格用凤凰的目前不过是赵太后、陈太后和长公主而已,总不能是两位太后的床, 那可真堪称是睡出来的灭门惨案了。
  “放宽心, 长公主的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迟早都得睡……”燕赵歌一边嘀咕着一边将里衣的系带系上。十有九八是长公主给脱的衣服,这人小心眼极了,不可能让别人来动手的。
  燕赵歌掀开帷帐,发现榻上跪着两个小宫女。
  总觉得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说不出口。
  “咳咳……”燕赵歌假意咳了咳, 道:“什么时辰了?是不是该早朝了?”
  “回禀燕侯,刚至寅时。”小宫女回道:“殿下说您醉酒疲倦, 请您朝前沐浴。”
  燕赵歌点头应是,一身酒气是该沐浴,又问道:“殿下呢?”
  “殿下刚起。“小宫女一板一眼回道。
  燕赵歌总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她其实是想问长公主昨夜睡在哪儿的,又不太好意思问。
  沐浴之后换了一身朝服,之前穿的衣服连带着她的束胸都被长公主的亲信捧走了。先束胸, 穿上里衣中衣,之后一层又一层。
  朝服比一般的服饰繁琐得多,虽然燕赵歌不太习惯被伺候,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习惯了,因为等她凭自己穿上朝服,可能天都大亮了,也就只有束胸和里衣是她自己穿的。
  用了一碗青菜粥先垫垫肚子,燕赵歌被内侍引着前往未央宫宣室殿。她本来以为会绕路到宫门外再进宣室殿,内侍却直接把她引到宣室殿后殿去了。要知道可没人看见她一早入宫,这样一来,所有朝臣都知道她昨夜留宿在宫里了。
  内心有点忐忑不安,但长公主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燕赵歌穿过帷帐,站到龙椅右边的陛下站好,这一向是锦衣卫指挥使和内府令的位置。
  时辰已至,百官入朝。
  内府令见她先是惊讶了一下,低声问道:“燕侯何时入宫的?”
  “……昨日。”
  内府令顿时露出了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道:“老夫明白,老夫理解。”
  燕赵歌:“……”
  原来如此个屁啦,你个老东西懂甚么了?
  也有其他见到燕赵歌的朝臣开始窃窃私语,说的什么燕赵歌听不见,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原本百官入朝之后皇帝即刻便会驾临,但不知为何,今日入朝已过了半炷香时间,长公主才带着小皇帝姗姗来迟。
  “臣等恭问陛下圣安,恭问长公主殿下金安。”
  “众卿免礼。”长公主道:“诸卿有何要事,一一道来。”
  右宗正立刻向前一步,道:“长公主,臣有奏。”
  大宗正前些时日病已经好了,只是身体虚弱在家养病,由右宗正代为上朝。惯例来说这种情况大宗正应该请辞的,右宗正身强体壮正是合适的继任者,但一来秦王系宗室态度未定,二来右宗正又和蜀王系有不小交情,为了防止宗正府搞事,长公主还是硬压着没让大宗正乞骸骨,毕竟他再喜欢倚老卖老,屁股是坐在长公主这一边的。
  长公主道:“准。”
  右宗正从袖子里掏出卷成一卷的锦布写的疏奏,交给黄门呈上去。
  宗正府所属的大臣一般是不会在朝廷上出言的,需要他们上奏的情况只有定庙谥、定诸王封号以及立太子等事宜,目前没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却突然上奏,令人好奇不已。
  内府令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燕赵歌。
  燕赵歌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此事。
  疏奏不长,没有繁琐的引经据典,长公主很快就看完了,沉声道:“此事并非只是天家之事,该叫诸卿公议。”
  右宗正拱手道:“是。”他挺直脊背,道:“代宗皇帝之康越公主,尚临原毅侯,逝去已有十八载,仅有一女,封临原,元兴十四年嫁与蓟侯。康越公主逝去前,临原毅侯纳妾,生三子两女,皆为林姓。公主驸马乃是宗亲,此为世祖皇帝之规定,但若是公主无子,驸马再娶,子嗣为外姓,是否也为宗亲?无先例故事可依,臣等不敢妄为,请长公主断定。”
  长公主点点头,看向其他朝臣,问道:“诸卿以为如何?”
  很多朝臣第一反应是先看燕侯脸色,现在的临原侯可是燕侯继母的异母弟,难不成宫里要对燕侯下手了?可燕侯昨夜才宿在宫里,就算翻脸也不能翻这么快啊。
  看了半天,燕侯从先帝驾崩之后上朝永远板着脸,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想法。
  没有人答话。
  长公主便道:“兵部尚书以为如何?”
  燕岚上前一步,沉着脸道:“临原侯府为内子娘家,臣不便议。”
  ——那就是有不满不能说。
  长公主又道:“锦衣卫指挥使以为如何?”
  燕赵歌心道临原侯府全家都死绝了才好呢,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的模样,道:“临原侯府为微臣外家,臣不敢非议。”
  ——那就是有不满不敢说。
  朝臣们大概摸透了燕家和长公主的态度了。
  关于朝政大事,都是先送进宫里,让宫里看过之后才会放到朝廷上百官商议,一时防止有朝臣犯傻,当朝说些不该说的,二是给宫里留几分颜面,万一弹劾到皇帝宠妃身上,皇帝又不想责罚,就会把疏奏扣下,上疏的朝臣也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右宗正能当朝说出来,证明长公主确是对临原侯不满,而且极其不满。
  不用担心屁股坐歪,朝臣自然就敢发言了。
  倒不是说长公主过于威严导致朝臣不敢说话,只是临原侯这事儿可大可小,要是换做一个诸侯王,早就有言官疯狂弹劾来刷政绩刷名望了,区区一个宗亲侯爵而已,放在宗室里也就是个封君,宗正府里有几百个封君呢,再则,废一个临原侯而已,也就是长公主严谨,要拿到朝上来说,换做任何一个皇帝估计都是下个旨意就结了,犯不着因为这种小事得罪皇帝。
  右相道:“长公主,微臣以为,此事当与京兆尹共议,若临原侯府有罪,按律论出,若无罪,除宗室便是。”
  另一朝臣道:“臣附议。”
  “臣等附议。”
  长公主道:“可。”她又看向京兆尹,道:“京兆尹可有意见?”
  京兆尹一脸苦笑,道:“长公主,臣正要弹劾临原侯。”
  长公主横眉道:“因何弹劾?”
  “临原侯世子前些时日,强抢人妇,将其夫逼死,又将妇人迫害而死。”
  长公主皱眉,宗室人太多,若不是想要废了临原侯这一支,她根本就不会关注临原侯府是不是犯了罪,这合该是京兆尹与宗正府自行处理,道:“缘何不报?”
  “那日是放聘之日,臣便压下了此事。臣有罪,请长公主责罚。”
  燕赵歌脸色顿时变得一片铁青。这是前脚从蓟侯府走后脚就去抢妇人去了,帽子几乎要扣到她头上去了。
  逼人致死还有什么好说的,大晋律法里虽然允许出钱赎罪,但这仅限于犯的罪不涉及百姓,若是死了百姓,只要捅到皇帝眼前,犯罪者无论是公侯还是宗室,统统要死。
  长公主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便不必再议了。宗正。”
  右宗正上前道:“臣在。”
  “丞相。”
  右相与左相上前道:“臣等在。”
  “锦衣卫指挥使。”
  燕侯上前道:“臣在。”
  长公主道:“你等共办此事,按律治罪。锦衣卫指挥使即刻派人封锁临原侯府。”
  “臣等领命。”
  “京兆尹,你可知罪?”
  “臣知罪。”
  “京兆尹知法犯法,包庇临原侯世子,罚俸一年,贬为长安令丞,暂代京兆尹。”
  京兆尹跪下道:“罪臣领命,谢长公主恩典。”
  这时候,突然有一个内侍行色匆匆地进入殿中,在长公主耳边低语几句,长公主的面色即刻大变,瞬间变得极为苍白。
  “殿下!发生了何事?!”燕赵歌急声问道。
  长公主看了她一眼,缓缓道:“河东暴雨,大河几近决堤了。”
  群臣顿时哗然。
  燕赵歌也是目瞪口呆,兴平三年夏的确有一场持续的暴雨,河东几郡受了水灾,但她从来没听说过因着这场暴雨,大河可能决堤的事,看长公主脸色,也不像是先前就知道了的,若是提前知晓,定然会早做准备。
  到底怎么回事?
  工部尚书大惊失色,道:“殿下,五年前才重修过大河堤坝,臣当时奉旨前往河东壶口督建,怎么可能因为一场暴雨便决堤了?!”
  “决堤之处,就在壶口。堤坝尚在,但已成水灾,周边上党、河南、渭南皆已受灾。”长公主道,她神情少见的有些恍惚。
  作者有话要说:  玩了剧本杀,好好玩,就是时间流逝太快了(……
  大河就是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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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安排
  河东水灾的情况是瞒不住的, 一旦大河决堤, 灾民涌进周边郡县,甚至入京,第一个掉的就是河东太守的脑袋。河东太守也还算聪明, 快马加鞭地把消息送到京城了,就是不知道其赈灾手段如何。
  早朝因此事匆匆结束了。
  长公主皱着眉头, 将左相、右相、工部尚书等几位重臣召进了御书房。燕赵歌也理所当然地跟进去了。
  “长公主,壶口堤坝乃是臣五年前奉仁宗皇帝旨意督建的, 怎会因为一场暴雨便有决堤的迹象呢?”工部尚书急急忙忙道, 一脸难以置信。
  仁宗皇帝时只有元兴初的几年有战事,仁宗皇帝又不好广建宫殿大兴土木, 国库因此累积了不少钱,为了修壶口堤坝用了大半,他当时任工部侍郎,奉仁宗皇帝旨意前往河东督建堤坝,他虽然不是特别精通水利, 但每一样的账目都是亲眼过目了的,就算底下有中饱私囊的, 那么多的钱砸出去建成的东西,也不至于被一场暴雨冲垮。
  长公主明白他的意思,工部尚书的父祖辈都是清廉的官员, 名望养得极好,他妻子又是曾经江南富商的嫡女,陪嫁了好大一笔嫁妆, 不至于为了从捞这么一点小钱搭上几代人养出的名声,能到工部尚书这个位置,也不是那种容不得眼睛里沙子的人,懂得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不然底下的人捞不到点好处早就闹起来了。
  是意外吗?还是别的?
  “长公主,到底是堤坝出了差池,还是今年的雨水太大,我们在京里都不好说,要派人过去才能知道。”右相道:“况且就算堤坝稳固,如今河东已成了水患,赈灾也得提上日程,还要防止疫情。”
  燕赵歌拧着眉头,没有说话。
  目前没她说话的份儿。
  “那便如此吧,诸位以为派遣何人合适?”
  工部尚书立即道:“长公主,治水一事臣愿前往!”
  他是因为有督建壶口堤坝的功绩才顺利地被提拔到工部尚书的,不然还要再熬上几年。眼看着堤坝可能出了问题,他的官帽也跟着不稳了,官位还是小事,若是有流言说他中饱私囊不顾百姓,世世代代的名望可就砸他手里了。
  “尚书若前往,工部事宜恐怕不太妥当。”
  “殿下!”工部尚书急得额头冒汗,道:“工部事宜两位侍郎皆能自断,皇陵与长公主府的修建已经安排妥当了。河东水患或许为臣之过错,请殿下允臣前往!”
  长公主沉吟了一下,道:“那便由卿前去。”
  “谢长公主恩准!”工部尚书得了差事就请辞出宫,事态紧急刻不容缓,他也只能治水,赈灾和疫情都不是他能做的事儿,留下来听也毫无意义,不如回衙门把该安排的都安排了。
  疫情只能由太医府派人去,得由太医令挑几个身子骨不错的太医跟着去就是了。
  至于赈灾人选倒是令人犯难。单河东一郡就有二十四县,近一百万的人口,赈灾难度不小,得找一个做起事来举轻若重的。但只要灾情不严重的话,赈灾也不算是太难的事,河东有根仓、湿仓,负责供给大半个关中地区的粮食,只要及时开仓放粮,料想不会有太多的流民。
  “长公主,臣以为,当遣一宗亲大臣,持节镇抚河东。”左相道:“如果河东太守赈灾得当,便是去安抚百姓的,如果不得当,甚至有灾祸之象,便当当机立断,惩治河东官吏,安抚受灾百姓。”
  右相道:“臣以为左相所言甚是,臣愚以为,燕侯是最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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