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七千折戏

时间:2020-09-19 08:53:39  作者:七千折戏
  谁知尉迟离却像感觉不到疼一般,反而慢慢朝她靠近,柳罗衣为了躲开,便越来越后仰,差点翻身栽下去,亏得尉迟离伸出一只手在她身后护住,然后将脸埋在了她的肩窝处,轻轻吻了吻。
  “尉迟离……”柳罗衣小声责怪着,声音微微发颤。
  “告诉我,这日有什么特别的。”尉迟离在她肩上靠着,然后偏头问,“不然,这地方看着还不错……”
  她笑中带了一点点邪魅,然后贴近了柳罗衣,还慢慢环抱住了她的腿,柳罗衣这下是跑也跑不得,骂也骂不得,更是羞得不知说什么。
  最后,她还是妥协了,扭着头不去看尉迟离,小声道:“你说过今日是你从前的生辰,我一直想着,却也不知如何替你庆贺。”
  尉迟离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后眼眶却突然一阵湿热,她微微勾了勾唇,将柳罗衣扶起来,抱在自己怀中,细细摩挲。
  那不过是很久之前,她在同她讲述自己前世的生活之时,随口提了那么一句,即便是在从前,尉迟离都很少记得自己的生日,更别提如今有了新的身份之后,就更加记不得了,也并不在意。
  谁知就是那随口讲的一句话,却让柳罗衣默默记在心里,还记了这么久。
  柳罗衣被尉迟离紧紧抱着,有些喘不过气,但却什么都没有说,而是一言不发地同时伸手,轻轻拍打她的背。
  “你怎么还记得。”尉迟离有些哽咽,她带着重重的鼻音,小声问。
  “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会记着。”柳罗衣轻轻地说,然后一遍遍拍着尉迟离,像是哄着一个孩子。
  尉迟离用指尖抹掉眼角渗出的泪滴,然后松开手,向后退了退。
  柳罗衣蹙起了一对黛眉,柔柔地替她擦去剩下的水汽,道:“生辰应当开心,你怎么哭了。”
  尉迟离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回事,即便是擦去了眼泪,却还是有新的泪水不断涌出,她急忙昂起头,试图让泪水憋回去。
  她简直不知要如何去对待柳罗衣才好,在旁人看来,似乎是柳罗衣依赖于她。但她自知,她们二人给对方的爱若要相比较,她定是远远不敌的。
  待眼泪终于憋回去后,尉迟离这才低下头,却突然被一双温热的唇瓣迎面吻住,这个吻十分温柔绵长,吻得她心尖都簌簌地颤动。
  待吻结束后,尉迟离这才睁眼,只见柳罗衣正莞尔笑着,伸手拽她衣襟,轻声道:“阿离,生辰快乐。”
  尉迟离吸了吸鼻子,突然又俯身撑在桌上,做出一副泪眼汪汪可怜巴巴的模样道:“方才的生辰礼我十分喜欢,可我还想要点别的。”
  柳罗衣后仰着愣了一下,睁了睁眼,有些不解。
  谁知下一秒,尉迟离就伸手脱掉了她的靴子,然后猛地将身子贴紧了桌檐,有意无意地将她的腿分开。
  “尉迟离!”柳罗衣被她突如其来的动手动脚气得小声叱责,但是看着尉迟离少有的红着眼眶的模样,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嗓子中,再也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无奈地被推倒在桌上,咬着牙依了她去。
  谁让她是她,想要与之白头偕老的人呢。
 
 
第109章 纯甜番外(离*柳)
  为了赶在年节之前到晏国,尉迟离几乎连着两三日不眠不休,处理完了北域王交给她的琐事,这才赶在一个太阳高照的白日辞别北域王,同柳罗衣一起离开了额古。
  只是这次尉迟蝶和安歌二人自称有事并未跟随,故而只有她们二人加上辛然共乘一辆马车,一路悠哉,马车外铺满了动物毛皮防风,故而虽说车外北风萧萧,天寒地冻,车内却也还算温暖。
  尉迟离这次去晏国,虽说是为了面见柳罗衣的爹爹,但同样也要拜过晏国皇帝,所以也带了一部分人马,都是些武功高强之辈,一路跟随打点妥当,省去了许多麻烦事,终于赶在飘雪之前到达了京城。
  一路上的景致都同回去之时没什么大的差别,只是因为时节不同,百木凋零,看着萧条了些。但百姓的生活却肉眼可见得好了不少,据说新皇上任之后便加紧改革赋税,替换地方官员,所以即便是十分贫苦的村子,看着都十分喜乐。
  城门外已经洋溢着一片红火了,两边各挂着一盏巨大的红灯笼,在寒风呼啸中晃悠,来来往往的百姓裹着冬日的厚衣,运送着为年节准备的鸡鸭鱼肉,处处高声欢笑,十分祥和。
  尉迟离的马车慢慢停下,一路跟随护送的牡扬掀开厚重的帘子,沉声问:“太女,如今日头快落了,我们是今日便入京面见皇帝,还是明日?”
  “今日吧,早见早宽心。”尉迟离说,她往自己手中哈了口热气,然后捂住了柳罗衣冰凉的五指。
  “冻坏了吧。”尉迟离说着,将柳罗衣抱紧了些,顺便帮她整理了下身上的披风。
  柳罗衣摇摇头,她不顾寒风,通过帘子往外看,眸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自打离开北域后,她都是这般,一路笑着,也从未喊过冷。
  “阿离,我们先去见过皇帝,再回府去看爹爹,如何?”柳罗衣收回伸长的颈子,一脸期待地看着尉迟离。
  尉迟离看她开心,自己便也开心,于是笑道:“那是自然。”
  马车驶入京城,他们的队伍引起了城中百姓的好奇,令人纷纷侧目,有人从缝隙中看到了尉迟离的脸,惊讶不已,于是北域太女尉迟离回来京城之事便很快在百姓们口中传开了。
  自打尉迟离她们逃出京城后,她在民间百姓口中便成了一位传奇人物,她独自一人闯出城的事迹也被人们添油加醋,说得好似神话一般,尤其是在她带兵打退晏国军队后,人们对她那是又敬又怕,生怕两国为敌,惹上了这位太女殿下。
  好在如今国事太平,但人们却也仍不敢靠近,于是尉迟离马车行经之处,便在摩肩擦踵的人群中自动扩宽出一条路来。
  “你瞧,那太女旁边的,是不是柳大人的女儿?”有人在路旁窃窃私语。
  “还真是的,不是之前传来消息,说她们二人成亲了,到底是真还是假?两位女子成亲,在我们晏国可是闻所未闻……”
  “嘘,马车过来了,小声点……”
  尉迟离不似柳罗衣那样有活力,她如今正好饿了,只想快些见过那位新皇帝,然后填饱肚子,不知从前那家曹家肉饼是否还开着。
  好不容易进了皇宫,早已有人迎接在门口,一路恭敬地带路,将他们一行人引到了正殿,在登上那些台阶之时,尉迟离环顾四周,这座宫城同往日没有任何变化,唯一有变化的只是,坐在大殿中的人换了。
  还有,四周的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恭敬了许多。
  “北域太女尉迟离,协同太女妃柳罗衣,见过皇上。”尉迟离对着大殿中央弯腰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沈升眼神打量了一番她们两个,最后才强行收回好奇的目光。
  尉迟离抬头看去,只见沈升本人仍然没什么变化,一身清朗温和之气,嘴边还带着笑意,神情谦和,只是从前的衰败气色消失不见,看着颇有威仪。
  他言语间并未提起任何从前的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无非就是客套一番,客套着客套着,天色便晚了,尉迟离就又被送出了殿,往宫门口走。
  尉迟离见身旁无人,便压低了声音问柳罗衣:“你觉得此人怎样。”
  一直没有说话的柳罗衣冲她皱了皱眉头。
  “我是说,他为帝,如何?”
  柳罗衣这才转过头去,看着脚下的路,慢慢道:“我从前也没见过他几面,只觉得他心中似乎时时藏着许多事,虽一直被打压着,但颇为隐忍。”
  尉迟离慢慢点头,伙同周青忍耐了这么久,步步为营,逼宫夺权,甚至可能弑父……怎么会是省油的灯,不过他当上皇帝之后,对待百姓倒是极好,的确如同原著所写的一样,是一位明君。
  “终于可以休息了。”尉迟离说着伸了个懒腰,却正好迎面撞见了一人,那人见状倏地停住脚步,他身后跟着的随从差点撞成了一片。
  “四皇子?好久不见。”尉迟离笑道。
  沈初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似乎很是疲惫,但看着尉迟离的眼神仍然真诚,轻声道:“好久不见,公,不,太女殿下。如今我也不是四皇子了。”
  他说完后,看向了一旁的柳罗衣,未曾再开口,也没有移开眼神。
  柳罗衣礼貌地问了声好,随后,一只冷冰冰的手就偷偷摸摸递到了尉迟离掌心里,尉迟离心中一笑,顺势牵着。
  沈初眼中有一丝慌乱,他看了看她们二人相牵的手,移开了眼神。
  尉迟离犹豫了一下,刚想开口,沈初就道:“你我朋友一场,往事不必再提。我还有事面见皇兄,便先行告辞了。”
  他匆匆点了点头,然后大步离去,尉迟离转身看着他已经有些佝偻的背影,心中涌出一股悲凉。
  “真是,造化弄人。”尉迟离摇头,沈初如今的模样,同之前的活泼简直大相径庭。
  “最为要好的兄长,害了自己父王。”柳罗衣淡淡地说,她没有回头,而是朝着尉迟离靠了几步。
  尉迟离听她这般说,不愿意让她一直快乐的心情冷下来,便用手环住她的腰身,转移话题道:“好了,如今事情都已解决,我们回爹爹那去?好久不见裳儿了,还不知他功夫练得怎么样。”
  柳罗衣这才又笑起来,点点头。
  二人一进府门,便有一少年猛扑过来,差点就抱在了柳罗衣身上,但最后还是堪堪停住了,面对面看着柳罗衣,咧着嘴朗声道:“阿姐!”
  “裳儿!”柳罗衣笑着握住柳玟裳的手臂,开心地围着他转了一圈,“不过几月不见,裳儿果然又长高了。”
  “太女,阿姐,裳儿如今请了师父,日日练武,也不忘读书,如今体格已然健壮了许多,这下便可以保护阿姐了!”柳玟裳笑得合不拢嘴,一直堵在门口蹦跶。
  尉迟离笑得无奈,她斜靠在门上,摇头道:“往后不必叫我太女,同叫我姐姐便可。而且你阿姐有我保护,不需你操心。”
  柳罗衣红着脸回头推了她一下。
  “爹爹,爹爹,阿姐和姐姐回来了!”柳玟裳腼腆一笑,然后转身嚷嚷着,朝屋中跑去,尉迟离听见他唤柳儒,心里下意识咯噔了一下。
  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往院中走,正好柳儒从屋中出来,打了个照面。
  柳罗衣急忙走上前,站在柳儒身边,红了眼眶,小声道:“爹爹……”
  柳儒长叹一口气,眼中也闪着泪光,他伸手拍了拍柳罗衣的头,嘴唇翕动着,半天才说出话来:“这孩子,看着又瘦了。”
  柳罗衣咬着唇,急忙摇头,然后抬眼去看尉迟离。
  尉迟离慢慢往前走了一步,心跳如擂鼓一般,弯腰,张口,却半天没叫出声,只好拼命眨眼朝柳罗衣求助。
  柳罗衣收到她的暗示,于是转身拉住柳儒的袖子,小声劝说:“爹爹,阿离待我极好,如今我已经嫁与她了,是行过天地之礼的。爹爹……”
  柳儒看着她们两个这般眉来眼去的,摇头沉声道:“好了,爹爹知道了。”
  他看了尉迟离一会儿,然后才弯下腰去:“从前我性情偏激,一时难以想通,多有得罪。还望太女殿下莫要怪罪。”
  “别别别……”尉迟离急忙伸手扶他,“柳大人也是一心为了女儿,事情早已过去,便不必再提。”
  柳罗衣在一旁看得着急,于是一只手扯着尉迟离的袖子摇晃,另一只手抓住柳儒的袖子拉拽,两边同时暗示,忙得不可开交。
  尉迟离和柳儒都被扯得无奈,二人尴尬地同时张口,最后还是尉迟离先一步道:“尉迟离见过,爹爹。”
  柳儒听着眉开眼笑,他点了点头,忙为她们引路,步伐还有些杂乱:“早就听说你们去见了皇上,便同时备下饭食,来来来。”
  二人在柳府酒足饭饱之后,就拒绝了柳儒的邀请,还是驱车回了从前住的那个府邸。
  从外面看,大门处还残留着一些被胶沾着的纸张,应当是封门之时留下来的。
  辛然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只见里面却并不像外面看着那般无人居住,反而到处都干干净净的,尤其是正门对面那些柳罗衣养的花花草草,如今换成了几盆腊梅和四季海棠,正散发出馥郁幽香。
  “公主,这里还有人在。”辛然惊喜地说。
  尉迟离和柳罗衣对视了一眼,小心迈入,只见府中十分安静,四下无人,她们一行人穿过湖边的游廊,眼前的一切都十分熟悉,没有一点变化。
  湖面结了一层薄冰,那小舟还停在远处,一动不动地被湖水冰冻。尉迟离走着走着,就有了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熟悉的院门,熟悉的屋子,里面很干净,每一件摆设都井井有条,屋中还点着灯,灯光透过门缝洒在寒风中,带来一丝暖意。
  “公主?”一声细小的呼唤响起,那人似乎不太确定,又叫了一遍,这才快步走到尉迟离面前,扑通一声跪下。
  “晚霁?”尉迟离十分惊讶,她本以为她走后,府中的人应当早就拿着物件和银子逃跑了,万万没想到还能有人留着。
  “你还在收拾这里?”尉迟离问。
  “晚霁见过太女,见过太女妃。”晚霁轻声说,她小心翼翼地抬眸,却没敢多看尉迟离的眼睛,马上又低下头去,“自从太女走后,晚霁便一直留在这里。起初有人来查封了此处,抢走了一些值钱的东西,但好在没有大肆打砸。奴婢便一直将这屋子收拾着,等太女回来住。”
  尉迟离心中一酸,俯身想要扶,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轻轻拍了拍柳罗衣。
  柳罗衣立刻便明白了她心思,于是点点头,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将晚霁扶起,轻声道:“辛苦你了。”
  晚霁笑了笑,最后看了尉迟离一眼就退下了,没再多说什么。
  府中整洁,众人便安置了下来。尉迟离累了一天,如今见了床就挪不动脚,衣服还没脱就躺了上去,舒服地抱紧了软绵绵的被子,房中炭火烧得正旺,暖烘烘的,更令人困意涌上。
  柳罗衣则不慌不忙地洗漱了一番,这才扯着尉迟离的袖子,好言好语劝道:“阿离,起来,先换了衣裳。”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