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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七千折戏

时间:2020-09-19 08:53:39  作者:七千折戏
  她用的力气大了些,不慎扯松了领口,柳罗衣看着发起了呆,不过没呆多久,便被尉迟离压倒在了床上。从她的视角看去,尉迟离长发垂在身侧,单用一只手臂将自己撑起,雪白的中衣并未封得严严实实,露出同样白嫩的肌肤。
  她的锁骨很好看,肩膀也很好看,柳罗衣想着想着,就伸手搂住了她的脖子,将脸贴上去轻轻蹭了蹭,轻声唤着“阿离”。
  她的阿离笑得温和,美得耀眼,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手也不老实起来,柳罗衣下意识地将她的手抓住,轻轻摇了摇头。
  “怕什么,不然你来。”尉迟离说着,轻轻翻过身去,平躺在了床上,揶揄地侧头看她。
  柳罗衣咬着唇,突然也一个翻身,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尉迟离身上。
  尉迟离也没有挣扎,她双手摊开躺着,头发散乱,更衬得肤色白皙,一双眼带着独有的媚意,含笑望着她,纤长的睫毛扑闪着,很是诱人。
  柳罗衣攥了攥她的衣襟,咽了咽口水,然后……就不敢动了。
  尉迟离笑得开心,她爱怜地摸了摸她热腾腾的脸蛋,逗她道:“你不动,那我来?”
  柳罗衣在尉迟离的目光下,羞得不知说什么,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再下一瞬,她便整个人被翻了过去,扑在床上,她吓了一跳,想要挣扎,被尉迟离从后面抱住。
  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原本层层叠叠的外衣不知何时已经没了,且出现在了距她老远的地面上,她转过头想和尉迟离说话,却又被尉迟离抵住脖颈,耳后传来细细密密的吻。
  她忍不住身子一软,想动弹都动弹不得,只能从口中发出小声的呜咽。
  “不用忍。别怕。”尉迟离又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她的声音压低了,显得既柔和又低沉,听着十分温暖。
  细嫩的手慢慢抓紧了床上艳色的棉被,金丝绣品很快被她攥得皱皱巴巴,柳罗衣起初还用牙咬着被单,后来便放弃了,喉中的呜咽也转为了小声的哭泣。
  好在已经不再疼痛,她无法转身,也逐渐无法思考,视线也渐渐模糊,烛火变成了晃动的光影。
  眼前两颗龙眼正不断滚来滚去,柳罗衣迷糊着,看到它们不断相撞,又不断分离,端的是难舍难分。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被尉迟离抱着转过身去,然后紧紧环住尉迟离的脖颈,像是抱着一根救命稻草,不肯撒手。
  她此时大脑一阵混沌,开心和压抑的感觉不断交替出现在脑海中,让她几乎要断了气,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完全靠在尉迟离身上。
  她听到了尉迟离同样疲惫的轻笑,然后感觉自己被稳稳地平放下去,尉迟离的动作很轻很轻,甚至还不忘将她蜷缩了许久的双腿笔直摆放好。
  “累了吧。”尉迟离低声说,她也在一旁躺下,伸手将柳罗衣抱住,柳罗衣也翻身往她身边滚去,即便是这样,也有些气喘吁吁。
  “阿离……”她哑着嗓子说,几乎要将嘴唇咬破了,尉迟离伸手将她肿掉的唇解救出来,带着鼻音道:“嗯?”
  “你帮我,盖上些。”她小声说。
  尉迟离拉过身下的棉被,横在二人身上,然后轻轻抹掉了柳罗衣脸上残留的泪水。
  “傻姑娘,每次都哭。”
  “罢了,往后也只有我才能让你哭。”尉迟离自言自语,她伸出手臂让柳罗衣枕着,二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
  窗外的月光更加明亮了,撒在屋中一片皎洁,北域的月似乎更加庞大,仿佛就搁在地面上,尽职尽责地散发光辉。
  “阿离,我有时在想,若那日你没有出现,我最后会是什么模样。”柳罗衣透过尉迟离的脖子,望向窗外,倒映着如水的月光。
  尉迟离心一痛,她将柳罗衣抱紧了些,想了想,轻声开口。
  “小柳儿啊,会受到一点点磨难,然后逐渐强大,不受旁人蛊惑,干掉所有坏人,救出爹爹和阿弟。她会同她的娘亲一样,做京城第一女官,挣大钱,画出流传百世的画作,选择自己的人生。”
  柳罗衣听得眉开眼笑,她费劲儿地去看尉迟离的侧脸:“真的,那我还能遇到你吗?”
  “我会晚来几年,做你门下弟子,然后爱上你,不顾一切地要你娶我。”
  柳罗衣听着听着,不知为什么眼眶就湿润了,她紧紧抱住尉迟离的腰,想要贴她近一点,然后说:“我也觉得我会这样的。”
  她一定是这样的。
  二人沉默着躺了一会儿,尉迟离同柳罗衣十指相扣,然后问:“你累吗?”
  “还好。”柳罗衣没意识到这问题有多危险,轻轻摇头。
  结果下一秒,便被尉迟离再次压在了身下,这次有了棉被的遮挡,她更加无所顾忌,弄得柳罗衣不断往后躲。
  “还有个问题,”柳罗衣急忙捂住尉迟离的嘴,大声道。
  尉迟离有些失望地冲她眨眨眼,示意她问。
  “若,若日后你作为王,需要有子嗣……”柳罗衣说着说着,声音便逐渐轻浅。
  “那又如何,我此生只有你一个妻,你也必须只有我一个。”尉迟离说得任性,然后将脸埋进了柳罗衣的脖颈,细细吻了下。
  “其他问题,凭我们两个,定能一起解决,别想那么多。”
  还没等柳罗衣再次开口,尉迟离便扬手弄断了捆着纱账的绸缎,曼妙的红纱倾泻而下,将她们二人的身影彻彻底底遮住,只留下成双成对的影影绰绰。
  古人云,春宵一夜,当值千金。月光照耀的大地之上,家家户户早已睡去,只余银盘一般的月,偷偷瞧着人间喜乐。
  月道,爱字之浅,情字未落。
  爱字之深,当若天河。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七千的叨叨】:
  凌晨四点半,我终于写完了有史以来写得最久的一章,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很不舍得,尉迟离和柳罗衣的故事讲完了,但她们会在她们的世界继续生活。
  我很快乐,不管我写得好与不好,总归是没有辜负自己,安安静静地写完了想要写的故事。这三个月,多得是否定自己的时候,想要放弃的瞬间也很多,但我没有,入V都没有断更过(不要脸地大声夸自己,嘿嘿)。
  也舍不得我的读者朋友,本来很害怕看评论,但还是每天会坚持到评论区一一看过你们,你们会给我一整天的开心。
  那我们下本文再见,希望还能再见~希望喜欢我的书的读者朋友可以关注我(点开专栏收藏作者,还有你们懂!之后可能会发下本的人设图和预告)以防走丢。
  当然还会有甜甜番外,不过要过两天,我喘口气,嘿嘿。
  啊我说好多,我真的是个爱叨叨的话痨,希望你们不要嫌我烦,笔芯,掰掰~
 
 
第108章 纯甜番外(离*柳)
  额古的冬日来得似乎格外得快,在街上来来往往的百姓,很快便能吹出白色的雾气了,各个铺子里也烧起了炭盆火炉,常有冻得瑟瑟发抖的大汉从城外运货回来,撩起帘子要一杯滚烫的烧酒。
  照样闹腾腾的街市中,一个披着湖蓝色披风的女子步履匆匆地经过,一路小跑着,看那样子,似乎很是着急,街上的人们纷纷给她让路。
  她的装束和城中人差异极大,穿得也多,细细的脖颈上还围了一圈毛茸茸的皮毛,衬得脸愈发红润,脚步也因为沉重的衣裳而有些笨拙。
  她一路跑过了一条街,在转角之处同一人撞在了一起,她下意识地想要赔礼道歉,却被来人揪住脖子上的软软的毛,无奈笑道:“今日小寒,你不在宫中避风,跑出来做什么?”
  那人正是尉迟离,她刚同北域王商讨完朝堂之事回宫,却四处寻不到柳罗衣,只得出门来找。
  柳罗衣听见声音便松了口气,她将尉迟离的手打开,仰着下巴道:“宫中没有好的澄心堂纸,我出宫来买。”
  她一张脸冻得红彤彤的,尤其是颧骨处,细看甚至还有些粗糙,尉迟离心疼地伸手托住她的脸,帮她小心捂着,这才说:“宫中怎么会缺这个,即便是缺了什么,你叫旁人来买便是,我看你就是闷不住了,偷跑出门玩吧。”
  柳罗衣笑笑,也不回答她,只是抱紧了怀中方才买的书册,迈步往宫中走。
  可能是穿得多了,她的背影有些鼓鼓囊囊的,全无形象可言,尉迟离看着可爱得紧,便上前同她并排走,凑过去嗅她身上清冽的香。
  “大庭广众之下……”柳罗衣板着脸,推开尉迟离的脸,不让她再靠近。
  尉迟离只得按照她的意思离远了些,顺势摇头,柳罗衣虽说这段时间变化甚大,可到底还是在意一些礼节,只在四周无人之时才肯同她撒娇亲热,一旦人多,就还是一本正经冷冷淡淡。
  “明日父王召见南湘使节,我要在一旁记着。”柳罗衣说。
  尉迟离强行接过了她手里抱着的东西,又塞给她一个暖手炉,然后委屈道:“如今你见父王都比见我多,同那些画都比我要亲密。”
  这话倒是有些真,自打成婚后柳罗衣从来都没闲着,尤其是最近几日,她们二人各忙各的,几乎没见过几面。
  柳罗衣想了想,心中确实有些愧疚,觉得是不是冷落了尉迟离。
  她摩挲着怀中热腾腾的手炉,短短几步思绪便绕了几圈,又觉得自己冷落了尉迟离实属不对,又心疼尉迟离学着处理政务难免劳累。
  想着想着,她便突然停下脚步,伸手拍了拍尉迟离的头,然后踮起脚尖在她脸颊上吻了一记,这才快步继续向前。
  她的一套动作太过行云流水,导致尉迟离愣住了,等她反应过来之时,柳罗衣已经走出了老远。
  尉迟离咧开嘴嘿嘿笑着,快步追上前,用肩膀推了推她:“小柳儿,方才太快了,再亲一下。”
  柳罗衣脸一红,加快了脚步,尉迟离就一路跟在她后面求吻,直到到了宫门口才收敛了些。
  二人进了宫门,又绕过了好一阵的路回寝宫,辛然正打开房门走出,见到她们后,冲尉迟离眨了眨眼睛,随后便没了影子。
  尉迟离一头雾水,扭头看着辛然的背影消失在了大门口,然后转身问柳罗衣:“她这是怎么了?”
  柳罗衣眼神微微一动,然后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屋中点了取暖的炭盆,比外面暖和多了,尉迟离一边搓着已经冻僵了的手,一边脱下沾满寒气的外衣,等自己暖和过来了,这才伸手去帮柳罗衣脱掉她里三层外三层的披风。
  “你自小长在南边,难保不适应这里的寒冷,我请示了父王,打算年关之时同你回晏国过年节,成亲后都未曾见过你爹爹,怎么都得去拜见一番。”
  柳罗衣闻言,眼睛便亮了起来,她一把抓住尉迟离正替她整理头发的手,惊讶道:“真的?”
  “怎能有假?”尉迟离笑道,她伸手揉了揉柳罗衣的鼻尖,“我知道你一定想家了,正巧商道修得差不多,一路上也能快些,过几日出发,待到了晏国之时,正好是年关。但就怕这一路上太过寒冷你受不了,所以到底何时回,还是看你。”
  “就现在。”柳罗衣笑得眉眼都弯成了月牙,十分开心,“我不怕冷。”
  她早已十分想家,但是知道尉迟离很忙,故而不曾提起过。
  她如今心情好了,一举一动都看着灵巧雀跃了些,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拉着尉迟离走到桌案旁,将她按坐在椅子上。
  “这是做何?”尉迟离问,她一头雾水地看柳罗衣兴致勃勃地将新买的纸张和笔墨什么的摊了一片,还将一根沾墨的毛笔递到她手中。
  “嘘。”柳罗衣正色道,她摆正了尉迟离的姿势,然后在她身后抓起了尉迟离的手,她的手要比尉迟离小一些,这么抓着还有些费力。
  尉迟离任由她控制着,在纸上描画出一些线条来,画着画着她便有些走神了,微微偏过头去看柳罗衣的侧脸。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围绕在四周,闻着令人十分安心,一旁炭盆中木炭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时有时无,伴随着窗外呼啸的冷风,反倒衬托出一阵子暖意。世界仿佛静谧下来,唯有暖烘烘的热气,和柳罗衣垂下的发丝,在她脸侧有意无意地挠着。
  尉迟离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想起自己年幼之时,同样是在冷风中,一家人围在火炉边的日子,那种细水长流的温暖。
  若是她们有一天老了,便也是这样的日子吧,唯有一屋一火炉而已。
  神游天外之时,纸上的画便慢慢成形了,是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背影,不过草草几笔,却能让人看出她们之间的情意,尉迟离越看越喜欢,不由得轻声问:“这是我们?”
  柳罗衣神色平静而又认真地说:“别出声。”
  尉迟离便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画成形后,柳罗衣又在一旁加了一句词,她的字迹娟秀中又不失劲道,十分好看。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尉迟离小声念着,随即笑出声来,她扭着身子,手臂搭在桌案上,看向明显红了脸的柳罗衣,“今日是怎么了?”
  柳罗衣仍然井井有条地放好纸笔,这才站直身子垂眸看她,轻声道:“不怎么。”
  她正想转身走开,却突然被尉迟离抱住了腰,尉迟离紧紧抱着,不许她动,然后用力仰着着头问:“你还没说清,不准走。”
  尉迟离还坐在椅子上,这样正好将脸贴在柳罗衣的腹部,柳罗衣红着脸看了看外面,见没有婢女再看,这才垂下双手,抚摸着尉迟离的肩膀,语气稍稍带了些愠怒:“你真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
  尉迟离眨了眨眼,心中快速过了一遍,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于是摇了摇头。
  柳罗衣恨铁不成钢般地点了下她的额头,然后试图推开她的手臂,嘟唇道:“你自己说的,自己都忘了,亏我还记了这么久。”
  尉迟离是真的没想起来,她绞尽脑汁又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了,她突然站起身,手上一用力,便将柳罗衣竖着抱了起来。
  柳罗衣轻呼了一声,待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坐在了桌子上,她连忙想跳下去,谁知尉迟离两手撑在她身旁,将她控制在了她怀中。
  “尉迟离!”柳罗衣佯装愤怒,冷眼伸手去拽她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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