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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把剧情弄崩了(穿越重生)——巫十九

时间:2020-09-20 10:09:45  作者:巫十九
  由此打出了一片天。
  行了一日一夜,到孤雁城时,天色已近黑,宋祁赶在城门关前进了城中,找了间布置清雅的客栈,稍作修整。
  奔波一趟,旧伤隐约作痛,让人提不起力气来。
  那客栈小二见他气质非凡俗中人,热切地端了许多美味佳肴上来,并推荐客栈里的招牌温泉,可解乏提神。
  宋祁道了谢,看这小二已经是第十遍擦他面前的桌子了,将桌子擦得光滑可鉴后,又将手爪伸向了旁边的凳子。
  宋祁缓缓打出个“?”。
  小二讨好道:“听说在仙长们身边多呆一刻,便能多活一年,我这是在借您的仙气呢。”
  宋祁:您又不是妖怪。
  想起此行目的,宋祁打听道:“我听说这座城里有一家商贾一夕间满门被灭,可确有其事?”
  小二也算半个混迹江湖的人,十分上道地搭茬:“那可不是,说起来也是稀奇,那商贾一门从上到下皆是善心人,城中百姓多得他家救济,就连此地的仙家衙门都敬上一分,哪知突然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没了。”
  仙家衙门,说得正是各地界宗门在离自家仙山较远的城池设的衙门。
  此地的仙家衙门,自是玄真派,百姓身边有灵异事故通常会报送给衙门,衙门无法解决之事,再上报给仙门。
  一般难度有所划分,简单的由外门弟子组队执行,稍难的由内门弟子接手,更难的就是宗主座下与各峰长老座下亲传弟子负责。
  通常很少遇到要宗主长老出手的事,那样的大事件根本连衙门都接触不到。
  宋祁问道:“满门被屠,至少也会有点动静,怎么说是悄无声息?”
  小二打了个寒颤,左右看了看仿佛有不干净的东西在周围,弄得宋祁也跟着紧张了。
  那小二凑近宋祁,刻意压低声音道:“岂敢欺瞒仙长,确是悄无声息的,第二天一早,原本紧锁的朱红大门咿呀一声自己打开了,胆大些地凑去看,这一看魂都快吓没了。”
  “愿闻其详。”宋祁觉得他讲得很精彩,每次落尾都卡得恰到好处,不由给他倒了杯茶水。
  小二诚惶诚恐地接过一饮而尽,接着更卖力道:“只见那满地的血,尸体却不翼而飞,而正门前,正塑着一个混着血水做的雪人,阴森森得好不吓人。”
  气氛正沉时,楼下掌柜的吆喝了一声,小二被惊地抖了一下,感染地宋祁也连同一抖,两人尴尬地相视半晌,小二应了一声掌柜,将抹布搭在肩上脚底抹油般一溜烟跑了。
  临走还喊一句:“仙长晚上切要关紧房门。”
  宋祁怀疑他是故意的。
  桌上的饭菜已经凉透,宋祁没心思果腹,连日策马已十分疲惫,便端起放置在房里的澡盆想去泡个温泉舒缓一下。
  此地背后青山,恰巧占着一处岩层,便从山上引来活泉,是以即使不知道在哪,听那震耳的瀑布声也能寻到去处。
  绕过柳树小石桥,周遭温度攀升,热气从一帘竹卷后溢出,入其内,别有洞天,白雾缭绕恍然仙境。
  宋祁着了件单衣,寻了个没人的池子踏了进去,将澡巾踏在头顶,闭目调息身体里紊乱的灵力。
  本以为先前的伤好了大半,如今一趟折腾才发现医嘱确实不能不听。
  隔着一道帘子的地方隐约传来人声,似是在说商贾之家灭门一事,宋祁靠近了些,艰难地在瀑布声中分辨其中言语。
  那几人是周游各地的散修,散修若想闯出名、声拥有地位,必须拿下实绩,是以许多时候在仙门之人赶去解决邪祟前,散修就已闻声出手了。
  因此很多仙门都不喜散修,苛刻的甚至连所管辖的城池都不让其踏入。
  仙门不喜散修,散修也未必待见仙门,两方泾渭分明,各不相扰。
  这次商贾灭门一案,已发生数十天,赶来此地的散修已不知凡几,却依然没得到解决。
  旁边那群人中,有人道:“池家可是这一方的活菩萨,这次灭门太过惨烈,惹得百姓们十分愤慨,若是能揪出祸首,哪还用怕此后得不到供奉。”
  一位面相阴柔的男修阴阳怪气道:“可别忘了此地是哪座仙门坐镇的,轮得到你?”
  “轮不到你眼巴巴跟来作甚?各凭本事罢了。”
  “都别吵,王兄你怎么看?”
  被称为王兄的人脸容被重重白雾遮掩,宋祁往一旁挪了挪也没看清,只听一道清亮舒缓声音道:“若是仙门的人来,绑了就是。”
  宋祁:“......”
  悄悄往外挪了些。
  先前那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道:“呵,这次事情重大,恐怕来的不仅是一群小毛孩,最不济也是内门,你要是敢得罪,我可不跟你们一道。”
  最先说话的人十分愤恨:“凭什么功绩都让仙门独占了,我们却只能吃点残羹冷炙,要我说,那玄真派的人敢来,来一个绑一个,来两个绑一双!”
  宋祁觉得这位仁兄说得很对,仙门各占一方,独霸道德功绩确实不对,所以,他觉得可以暂且不出手,留个空间给散修们发挥。
  宋祁:我真善良。
  明天逛逛集市去,若是散修们解决了,万事大吉,就可以回宗门继续咸鱼着了。
  宋祁端起澡盆想走,一时因太过欢喜没有注意,脚底踩滑,惹得水溅四起,动静引来了那群人的注意,长剑破空袭来,宋祁微微侧头避开,扬起的头发依然被剑气划断了一小截。
  “谁!”
  宋祁不得不回头,露出自以为很是友好的笑容。
  乱扔配剑的那人皱了下眉,召回长剑拱手道:“在下散人奉鸣齐,敢问阁下贵姓?”
  宋祁同样回了一礼,端着温润如风的做派:“在下亦是前来降邪祟的散人,区区凡姓不足挂齿。”
  阴阳怪气那人审视道:“我等已自报家门,你却遮遮掩掩是何道理?”
  “......”沉默片刻后,宋祁瞎摸了个名字出来:“在下宋与期。”
  迈步正想走,隐在云雾后的那人突然出声,声音轻缓:“你刚可是听到我等说的话了?”
  宋祁:“隐约听到一点,并非有意所为,正想换个地方来着。”就被逮住了。
  那行人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扔剑那人道:“我们今晚便要去池府一探究竟,我看与期兄独身一人,不如与我等合作,共同捉拿邪祟。”
  “不了不了,我只是恰巧路过而已。”宋祁摆了摆手,上了岸边,朝他们挥手道:“我先回去歇着了,祝各位旗开得胜,早日拿下功绩。”
  这是真心的。
  回到房间,倦意上涌,宋祁拉上被褥正要入睡,忽然察觉道一阵极为浓郁的阴煞之气,他没睁眼,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二日阳光明媚,一大早外面就传来鼎沸的人声,因着各路散修到来,摊贩们都摆出了自家特产,吆喝声不绝。
  宋祁好不容易睡个懒觉,自然放飞自己,赖到日上三竿才起。
  洗漱后下了楼,小二见他后面露喜气,迎上前道:“仙长可要吃点什么,我们孤雁城的美人醉可是一绝,要不尝尝?”
  小二只当他是个无名散修,还未辟谷戒荤腥。
  宋祁道:“美人醉多少钱一壶?”
  小二伸出三指。
  宋祁面色舒缓:“三文?那来一壶。”
  小二赔笑道:“是三两。”
  宋祁:“......”
  不再理那小二,宋祁直往客栈外走,小二追了上来极力推销:“常言道,入孤雁不闻美人醉,如拜玄真不见首席之资,同为人生一憾,仙长确定不来一壶?”
  宋祁顿住脚步,没想到在这里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号。
  小二见有戏,连忙捧了一壶美人醉来,宋祁拨开红布塞嗅了嗅,酒气挺纯的,便付了银两,拎着酒壶上的红绳,在手指间转着圈,晃荡到街上买核桃。
  街上颇为热闹,许多来此处的散修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处讨论,还有人摇着追魂铃寻找池家失踪的尸体,路过池家大宅时,周遭百米空无一人,从大开的朱红大门看进去,正见一个血红色的雪人立在正中央。
  宋祁皱了下眉,这里煞气冲天,绝不是简单的邪祟。
  忽听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一个浑身浴血的修士跌跌撞撞从不远处的山道奔来。
  宋祁没来得及避开,被他迎面一撞,连退两步站稳,那人却摔在了地上。
  宋祁伸手去扶,对方披头散发地抬起满是血污的脸,这一看两人俱是一愣,对方喜极而泣道:“与期兄,救救我们,那上面,那上面有古怪!”
  两行清泪流出,面容正是昨晚在澡堂遇到的那位脾气较爆的散修。
  周围的路人指指点点,其他散修见状神色凝重,各怀心思,宋祁使足了劲将说完就晕的人拖到路边,抬头望向孤雁城背靠的那座森黑大山。
  低声议论声钻进耳中:
  “池家真是可怜,树大招风说得果真不错。”
  “这几年池家家主广施善德,反倒像是做了亏心事,要我说,这灭门一事或许另有隐情。”
  “管他什么隐情,别看了,晦气。”
  宋祁:这......是上去瞧瞧,还是回客栈继续躺着?
 
 
第十章 
  最后宋祁还是选择了上去看看。
  此时天色尚早,阳光十分充足,但一到归雁山,周遭温度就低了下来,前方的山道隐在黑暗中,只有极少数的光能透进去。
  看这条泥路,已有许多人踏足的痕迹,可进入的脚印多,回程的却极少,难不成那么多修士,竟全折在里面了?
  宋祁握紧手里的剑,只觉瘆得慌。
  突然一道尖锐的猫叫响起,宋祁吓得急退数步,抬头一看,一双绿莹莹的眼珠子正凶悍地盯着他。
  那是一只几乎融于黑暗里的黑猫,站在树梢上,浑身绒毛炸起,已亮出锋利的爪子随时给他来一爪。
  宋祁比遇见毒蛇还惊悚,跟猫一同炸毛,一连又退了好几步。黑猫轻盈地落到地上,迈着猫步朝他走了过来。
  “胖橘,回来。”
  黑影里走出个轻衫少年,腰间佩长鞭,一身贵气逼人,脸上却透着病容,写着傲气跟不屑,衣摆上用金丝绣出个凤凰,在暗色里流转浅浅华光。
  宋祁见是活人,不由松了口气,面上和气地问:“这猫是你的?”
  “我阿姐的。”
  那少年鄙夷地瞅了他一眼,黑猫稳稳掉到他肩上,露出跟主人如出一撤的表情。
  他转身就走,不愿过多理会。
  宋祁也不愿讨个没趣,走了另一条路。他能感觉到,那少年分明是个没多少修为的凡人,却出现在这般诡秘的大山里,身边带着只灵猫,长鞭也是上品法器,决不是简单人。
  这样的人,还是少打交道为妙。
  越往深处走,山里升起毒瘴,难以看清眼前的路,宋祁没带灯盏,只好吹燃一支火折子。再走了一段路,见前方出现一栋古宅,那古宅的模样跟池家主宅一模一样,朱红的大门像泼了血似的,里面有人影走动。
  宋祁屏住气息,踏叶而去,避开里面人的视线,悄无声息落在庭院最高房顶上。
  这里在举办宴席。
  艳红的绸缎挂在房梁上,红艳艳的红灯笼光下,院中欢声笑语,举杯共饮,宋祁目光扫了一圈,看到先前在澡堂里一面之缘的那两人,他们混在席中大块吃肉喝酒,细看发现这里的人皆是双眼无神,明显被摄魂了,而另外一名王姓散修不知去向。
  相比寻到归雁山的散修们都聚在此处当“客人”了。
  这时厅中传来一道铜锣声,震得人两耳发酸,心神晃荡,宋祁连忙屏蔽听觉,往里挪了点。
  一个带着大红花的媒人一边抖一边踏出门,声音里藏不住地恐惧道:“吉时已到,请......请池家公子......入场。”
  池家公子?
  宋祁换了个角度,越过槐树的枝桠,见一丰神俊朗的男子着大红喜袍从另一道侧门出走,脸色红润,儒雅和气,行走间翩翩不失风度,不像被控制的人。
  这时,又是一道铜锣声响起。
  宋祁坐回屋檐上,由高往下看,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他寻思了半天,终于想起,是格局不对!
  孤雁城的池家主宅的布局受高人指点,风水走向极为讲究,而这里的格局看似一样,但却是镜面,呈阴阳之势,是反着来的。
  这种宅子,一般叫阴宅,住死人。
  而今天正是七七还魂日,也难怪澡堂那行人会选在当晚去抓邪祟,当真是嫌命长。
  宋祁轻巧地落到后院无人之处,扮作被摄魂的样子混进宴席里,靠近奉鸣齐并指轻点了下他的额心,灌入一道纯粹的灵力。他身形一晃,醒了过来。
  在他开口前,宋祁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道:“接着吃,跟我交代下发生的事。”
  奉鸣齐不愧是走南闯北的一把手,很快反应过来,双眼重回无神的状态,猛地灌了大口酒,间隙里含糊道:“这里有古怪。”
  宋祁挤在他旁边落座,夹了块肉,道:“我自是看出来了。”
  “不是这里的古怪。”奉鸣齐摇了摇头,话又一转:“你遇见新娘没?”
  宋祁吃白食吃得很幸福,抽空回了句:“尚未。”
  奉鸣齐一言难尽道:“与期兄你真该去看看,那才是真古怪。”
  宋祁:“如何说?”
  奉鸣齐道:“没有一点活人气,分明是个死人。”
  宋祁:“死人有什么古怪的?”
  奉鸣齐道:“就是死人才古怪,她能动,还能跳舞!”
  宋祁放下筷子,忽然觉得面前满桌的菜不香了。
  须知,人死魂魄离体,顶多成个鬼魂,是再无法回到已死的躯体里,躯体既然死了,又如何能动弹?
  除非只有一种情况......
  就是尸傀。
  宋祁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甚至有掉头就跑的打算,但现在的时间线并没到那时,说不定是他想错了?
  唢呐声响起,脸白桃腮红的乐师们机械地开始吹奏,弄得好不热闹,但在这诡异的深山里却阴森森的,那唢呐似喜似悲,用来吹丧也不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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