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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怀了Alpha影帝的崽后跑了(玄幻灵异)——何处东洲

时间:2020-09-20 10:10:25  作者:何处东洲
  “咔嗒”,门被锁上了。
  是江宇宁。
  此刻,他注视着晏容秋,同时嘴角微翘,露出得意又险恶的笑容。逆光吞噬了他的面部轮廓,只剩两排白森森的牙齿,看起来正像个欲显未显的邪灵,只待称心称意地大肆作祟。
  “终于能与您独处了。”江宇宁缓步迫近,极具倾略性的视线落在晏容秋身上,从头到脚,一寸寸碾了过去。
  晏容秋漠然,“目的和理由?”
  “我,对您一见钟情。”江宇宁的笑容更深了些。“晏总,我很喜欢您,从视线落在您身上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地被您吸引。”
  ……这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晏容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只知江宇宁脾气暴躁,性格恶劣,想来是对自己心存不满,所以才故意设了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圈套来寻衅,可万万没想到,听到的竟是这番惊人之语。
  见对方眼露惊诧,江宇宁很是满意,这个Omega在感情方面可真够单纯的,明明生了这么一副招人惦记的模样。
  “您知道吗?昨夜,我还梦见您了。”
  “梦里,庭院中见到的那个男人竟然变成了您。而且,只有我发现了您。”
  “您猜,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呢?”
  娓娓地说着,江宇宁变得更加兴奋,仿佛在语言上摧折对方的自尊,也是自己作为Alpha对Omega别种形式的征服。
  可是,晏容秋没有一点反应。
  停顿数秒,他静静开口:“说完了吗?”
  妈的,又是这副样子,总是这副样子,死人都比他有口|活泛气儿!
  江宇宁脸上还端着微微的笑,后槽牙却又暗暗咬紧了。
  “晏总,我交往过许多Omega,他们一个个都很漂亮,发|情的时候也足够诱人。可现在我只觉得,他们加在一起,都远远及不上您对我吸引。”
  “您和贺家大少的事情,我或多或少也听说过。”
  “唉,贺浔是多么愚蠢啊,若换作我是他,怎么可能舍得把您从身边放走,非得时时刻刻抱在怀里,才能有稍许安心。”
  江宇宁又向前走了一大步,晏容秋身后是坚硬的墙,他可进,晏容秋却无路可退。
  无路可退,却也没有退的意思。
  晏容秋还是笔直地站着,日光灯下,那张平静无波的面孔宛如细白瓷的面具,漆黑的眼冷森森地停在江宇宁脸上,那种目光让江宇宁极度不舒服——
  好像被当成了一个死物。
  和监控室里的桌椅板凳、设备器械别无二致的死物。
  江宇宁不自觉地一凛。
  无所谓,反正他一定会成为我的东西。
  江宇宁若无其事地抬眼,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很好,差不多就是现在,药效也该发挥作用了。
  一般来说,Alpha的体质越优秀,所散发的信息素对Omega的影响也就越强。像江宇宁这种程度的Alpha,一旦进入易感期,是需要有意识控制自己体内的信息素,或者直接注射抑制剂的,否则,会对周遭Omega甚至Beta造成很大困扰。
  而就在刚才出发前,江宇宁为自己注射了一支信息素增强剂。这玩意儿通常应用在医学上,一直被政|府部门严格管控,没点门路很难搞到,因为它的效果相当邪乎——
  就算你是最平庸弱感的Beta,都能凭借它的效力,在一定时间内散发出堪称魔性的信息素气味,自控力再强大的人都无法抵挡,甚至还会成|瘾依赖。
  某种意义上,算是现代科技凝聚而成的恐怖情蛊。
  江宇宁当然用不上这种东西,他也确实从不屑使用,但晏容秋比石头还硬,比冰块还冷,只能靠这种腌臜手段来对付——他无所谓卑劣与否,甚至还觉得,自己是在给予对方从未有过的“殊荣”。
  渐渐的,一阵强烈的信息素气味弥散开来,迅速充满整间狭小的监控室。
  浓度,高到恐怖。
  江宇宁抱着胳膊,站成一个势在必得的狂傲姿势,他要好好欣赏眼前这冰雕雪砌的高冷美人,看他是如何无助地屈服于自己的信息素,最后化成一片靡丽而旖旎的美妙春色。
  不出所料,晏容秋果然脸色大变。
  江宇宁心突地一跳,随之狂喜,觊觎已久的猎物终于落入陷阱之中!
  下一刻,晏容秋迅速伸进衣袋,摸出一个KN95口罩,严严实实地把口鼻遮了起来。
  “什么怪味。”他紧蹙着眉快步往门口走去,还侧过身子努力避开江宇宁,像生怕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因为觉得江宇宁蠢钝如猪,无可救药,所以他刚才讲的那些疯话,晏容秋自然可以当成猪叫给无视掉。
  但是,大夏天的沤出一身馊味儿膈应人,就是公共卫生道德有问题了。
  “记得务必给自己消个毒。”他竖起食指,郑重指出。
 
 
第16章 我的属下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江宇宁惊呆了,满腔欲|念顿时冷冻结冰,无尽的羞愤与怒火几乎把他炸了个稀巴烂。
  从来没有一个Omega能不为他的信息素着迷,从来没有!为什么偏偏在晏容秋这儿就成了例外!
  就因为他是晏容秋吗?比别人多些财富地位?开什么玩笑啊!家世优越的Omega他也不是没玩儿过,结果还不都是一样的吗!
  可恶……这个人真是可恶至极!
  此生从未尝过之挫败感没顶而过,毫不留情地侵吞了江宇宁的理智。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晏容秋那么清瘦,细条条的个子他一只手就能掐断,在悬殊的体格差距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他还是能征服对方、控制对方,占有对方。
  他还是那个无往不胜、无O不克的江宇宁!
  “站住!”
  江宇宁红着眼往前一冲,伸长手臂就要去抓晏容秋的肩膀。
  “砰”!
  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轰然洞开。
  贺铸卷起袖子,大步朝江宇宁走了过去。
  “咚!”
  只听一记沉重的闷响,贺铸抬手就把江宇宁揍飞了。
  贺铸面无表情推了推眼镜,攥住江宇宁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又是狠狠一拳下去。
  “你疯了!你他妈敢打我!连我爸爸都没打过我!”江宇宁满嘴是血,狂怒至极,死命挣扎试图反击。
  屁用都没有。
  明明他只比贺铸矮一点,但对方的力量却是压倒性的强大,使他完全沦为了一坨毫无还手之力的软面疙瘩。
  最可怕的是,他甚至还对眼前这个黑无常似的男人产生了一种渴望臣服的欲望,那是对强大生物最原始也最本能的恐惧,根植在人的DNA里,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几乎让他后颈底下的信息腺都痉挛蜷缩起来。
  怪物……他是怪物吗……!
  江宇宁的脑子炸成了一锅浆糊,只是反复转着一个念头——
  能不动声色把自己压制成这样的Alpha,只能是怪物了吧!!!
  贺铸的拳头不断往江宇宁的身上砸下,砰砰砰的闷响尽连着筋断骨折的疼。他全都拣最软最不抗揍的部位,下手又黑又狠,偏生神情还是如古井无波,一身黑衣纹丝未乱,就连袖口都还是整整齐齐的。若非底下那个人正吱哇乱嚎,简直跟平时参加会议时没什么两样。
  “滚。”
  贺铸踹了江宇宁一脚,仔细拭去手上的血渍——他的老板有洁癖,挨不得脏东西。
  江宇宁如获大赦,真的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来晚了,对不起。”
  贺铸的喉音有不易察觉的颤抖,直至此刻,他才有了情绪的裂缝。
  后怕。
  十万分的后怕。
  若非有意向导演问起此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空气里,Alhpa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但细微的丝缕残留钻进贺铸的鼻腔,还是燎起一片熊熊燃烧的怒火。
  愤怒与恐惧交缠,仿佛灵魂都被激得战栗。
  于他,晏容秋是雪也是瓷,就算捧在掌心,搂在胸怀,都怕冰雪消融,白瓷易碎,旁人就是连肖想都不可以。
  一丝绮念,都是大逆不道。
  可那个混蛋竟敢将那么恶劣的招用到晏容秋身上,该死!真是该死!
  千刀万剐亦死不足惜!
  拼尽全身气力般,贺铸胸膛起伏着,压下满腔的情绪,只是平平道:“晏总,您没事吗?”
  是“没事吗”,而不是“没事吧”。
  晏容秋明白。
  “当然。”
  贺铸悬到喉咙口的心终于落了下去。
  “咚”地摔回腔子,却也不见得会安分。节奏是乱的,速度是快的,一下一下,牵扯着他回忆起三年前的那一晚。
  一向自控力惊人的自己何为会失控,是自那夜以来留存至今的未解之谜。现在可好,谜题又新增一个,固执地横亘在他心头——
  难道……晏容秋只对自己的信息素有反应?
  可能吗?
  某种意义上,自己终于成为了他“特别”的存在,可能吗?
  “谢谢。”晏容秋见贺铸略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又轻轻清了下嗓子,“没打死也不用担心,他不会对你怎么样。”
  “没人有本事动我的属下。”
  另一边,江宇宁因为龌龊计划暴露,又被贺铸打成了猪头,只得让助理随便寻个借口,避开众人连夜开溜。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扭曲着肿胀如倭瓜的面孔,江宇宁恨得几乎快把牙咬碎,不好好讨回这笔账,他他妈就自切腺体誓不为A!
  急匆匆赶回家,江宇宁第一时间就想去找自个儿老爹——要说有本事那还得属江武国。江武国最近又升官儿了,搞的几个实业又有同僚牵线搭桥,整个江家那叫一个蒸蒸日上。既有钱,又有权,整死一个屁大点的小助理不跟玩儿似的?
  甚至,还能让晏家好好儿喝上一壶。
  可是,赶早不赶巧,今晚江武国正好不在,大概又去外面胡天胡地了吧。
  老鳖孙可真会挑时间。
  江宇宁又痛又累又气,披红挂绿地上了床,两眼一翻就沉沉睡了过去。
  然后半夜又被一记大耳刮子抽醒。
  新痛加旧伤,那是双倍的酸爽,江宇宁“嗷”地惨叫起来:“卧槽哪个傻逼啊……”
  “你爸!”
  床边,江武国犹如一尊怒目金刚,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爸,你可算回来了!我……啊!”江宇宁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武国飞起一脚踹下了床。
  “别叫我爸!我没你这个儿子!”
  江宇宁在地上痛得呼天抢地,江武国在一边气得捶胸顿足,真是好一幅父慈子孝的动人画面。
  “爸!到底怎么了啊!”
  “你问我?你还他妈有脸问我!”江武国真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孽障。
  江宇宁还是懵逼,他真的好委屈,“我是真不知道!我究竟做什么了我?”
  江武国大口喘着粗气,“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惹晏家?啊?你他妈失心疯了吧你!”
  “是晏容秋的助理打了我!”江宇宁“噌”地站了起来,“你看看我脸上的伤,还有身上,没一块好地儿了好吗!”
  “你就让他打!打死拉倒,一了百了!”江武国颓然坐倒在床上,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完了,都完了,整个江家都被你毁了……”
  “爸,你说什么哪?”江宇宁如遭雷击,“晏、晏家吹破天不就生意做得大点吗?况且晏鹤声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你至于这么……”
  “你他妈给我闭嘴吧!”江武国斗志重燃,劈头盖脸地就去抽江宇宁,“还就生意做得大点,真像你说的老子至于乌纱帽都掉了吗!”
  江武国心累到崩溃。一生经营啊,就这么毁于一旦。费尽心力搞到手的暴利项目泡了汤不说,最恐怖的是,以前做过的那些官商勾结的破事儿全莫名其妙被兜底翻了出来。他算谨慎的,一直牢牢掐着最后的红线,所以还没到进去的地步。可与他抱团的那些小伙伴们就惨了,跟串大闸蟹似的全都被送去吃牢饭了。
  一听这话,江宇宁是真的石化了。
  “爸,那、那怎么办呀?我们就这么认怂了?我还真不信他们能一手遮天!”
  江武国气极反笑,“算我求你,你是我爹,消停点,好好活着可以吗?啊?”
  那是不可能的。
 
 
第17章 贺浔你好
  不蒸馒头争口气,江宇宁觉得,这事儿绝对就不能这么算了。亲爹是个瓜怂,他他妈可不是。
  他要先下手为强,好好策划一波黑料,卖个被暴力倾轧的悲惨受害者形象。就算搞不死对方,也要搞臭对方,至少不能放过那个阴险眼镜男助理。
  反正他的工作室实力很强,公司背后又有西壬影业撑腰壮胆,之前与别家顶流对线的时候,次次都能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先给经纪人打了个电话,一直忙音没人接,奇怪啊,平时都是秒接的。
  江宇宁一摔手机,忿忿骂了句脏话。
  一路上,他都心绪不宁,想想又觉得是自己神经过敏——晏氏不是也想在娱乐圈分一杯羹吗?那就不该把手伸到西壬影业的人身上。虽然他和圈内绝大多数人一样,并未有机会得见西壬影业大老板的庐山真面目,但据这几年西壬影业快到变态的扩张版图来看,那位大老板实在能耐惊人,绝不好惹。
  车停靠在路边,江宇宁满怀斗志地一摔车门——
  傻逼了。
  整栋大楼人去楼空,玻璃大门上还严严实实贴了封条。
  风吹过,卷起几片树叶,掠过江宇宁布满黑线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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