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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怀了Alpha影帝的崽后跑了(玄幻灵异)——何处东洲

时间:2020-09-20 10:10:25  作者:何处东洲
  有理论,有实例,晏容秋也短暂相信了一回。可事实证明,这纯粹就是瞎扯淡,跟世界末日预言一个性质,成为他羞于回想的黑历史。
  没想到,这个贺晚之也曾上过当。
  鬼使神差般,晏容秋握住门柄——冰凉而光滑,覆着一层细腻的灰尘。
  然后转动。
  “喀哒”。
  窗帘飘飞,卷动满室汹涌泛滥的灿烂光河,就像涨潮时分的金色巨浪,铺天盖地地朝晏容秋席卷而来。
  一瞬没顶。
  俯仰之间,又迅速褪去。
  视界里,还残留着明晃晃的光线,晏容秋用力眯起眼睛——
  果然,四壁雪白,空荡荡的可怜。
  但,有一抹亮色,像最强劲的磁石,以绝对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瞬间攥紧了晏容秋的视线和呼吸。
  壁炉上,有座纯白的相框,周围简单装饰了一圈黑纱。
  照片里,女人正微微笑着,眉眼间尽是无尽的温柔与旖旎。微风拂过她泼墨般的卷曲长发,像柔密的乌云,愈发衬得皎洁的脸庞清丽如明月,而额间一笔美人尖的点缀,又恰到好处地为她增添了几分英气与妩媚。
  太美了。
  实在美到不可思议。
  那双眼睛当属最绝,晶莹剔透的瞳子里,真正蕴着秋水明河、星空万里,在盈盈眼波的笼罩下,晏容秋竟不自觉地恍惚——对人的长相很不敏感的他,都被深深“蛊”到了。
  简直无法想象,现实中若有一个长成这样的人站在面前,自己会作何反应。
  心里,也开始莫名升腾起一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甚至可以说是亲切感。
  为什么?
  就因为小新也生了这么一副得天独厚的大眼睛么?
  可天底下明明多得是明眸善睐之人。
  “真是……太像了……”
  耳边,贺浔轻声感慨着。
  晏容秋偏过头看他。
  “你应该知道吧,”贺浔缓缓道,把门重新合上,仿佛害怕里面那个美丽惊人的幽灵会重返人世间。
  “那是贺晚之的母亲,安潇。”
  安潇。
  一听这个名字,晏容秋恍然大悟。
  果然是她。
  多年前,就曾有媒体爆料,贺家那个始终不被贺清庚承认的二少爷,是贺明承与安潇一夜风流的产物。
  贺明承在外界的形象一直很好,全然不似寻常风流成性、虚荣豪奢的纨绔子弟,相反,他更像高级知识分子,整个人书卷气很浓,为人行事也没什么可指摘的地方。
  晏容秋的印象里,贺叔叔也确实是一个温柔的好人。
  而安潇当年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十八线演员——说是十八线怕还客气了点,因为她只在几部电影里跑过龙套,镜头少得一只手就能掰得过来。
  所以,当时外界几乎都认定,绝对是安潇恃靓行凶,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惜勾引有妇之夫。
  其实吧,美到安潇这种程度的美人,放在网络发达的今天,怕是只给一个镜头都足够爆红。只可惜生不逢时,直到几年前,有电影爱好者在重温那几部经典国产老片时,才从高糊画质中发现这颗沧海遗珠,截取的几个片段至今还时常能在抖音和微博上的嗑颜博主那儿刷到。
  吃瓜群众感慨,不管她是否存了攀龙附凤的心,明面上看,她从贺家那儿什么都没得到——拍过的电影拢共就那几部,退圈后也没机会登堂入室,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孩子,却是连继承权都没有的私生子,最后,只落得个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的悲惨收场。
  贺家有多避忌安潇和贺晚之,晏容秋也略知一二。以前,每每举办聚会,从不见贺晚之出现。贺明承也难得提及这个儿子,能绕则绕,绕不过去就含混带过。至于贺清庚,谁在他面前提这茬闹心事儿,就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
  晏容秋抬起食指,抚过刻在门上的那只小蜘蛛,胸腔中某个地方像是突然落下一颗小石子,滚向不知名的深处,然后传来一声伤感的微弱回响。
  他是想用这个毫无用处的“符咒”,来保护自己妈妈的灵魂吗?
  回到宴会厅,切蛋糕仪式已经快要开始了。以贺清庚为中心,亲朋好友们正聚在一起,准备合影留念。老爷子威风凛凛地握着银质餐刀,脸上难得飘了一丝笑模样。见晏容秋与贺浔姗姗来迟,嘴角边的笑纹似乎更深了些,转而又紧紧绷起,神情严肃道:“就差你们了,来,站到我身边。”
  “两个人离那么远干什么,近一点。”
  “再近一点。”
  “爸!”舒敏轻咳了一声。
  摄影师示意:“三二一,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
  来宾们齐声:“山——”
  “咔嚓”,闪光灯亮成雪白一片。
  “OK!”摄影师比了个手势,笑呵呵道,“一家人团团圆圆的真好,老爷子可真有福气啊!”
  “什么福气。”贺清庚佯怒,目光落在贺浔和晏容秋的身上,“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
  贺浔无奈地笑笑,忍不住望向晏容秋的侧脸,对方依然沉静,只是冲他抿起唇角略点了点头。
  毕竟,两家老爷子按头他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习以为常。
  众人热闹而快乐地分享起了蛋糕和高高的香槟塔。
  外边,日头西沉,天色渐暗。睿山御庭的人行道两旁,茂盛的香樟树在风中微微晃动枝叶,摇碎路灯的光晕,摇下一地细碎的银色微光。
  这个点,晏容秋还没有回来,小徐阿姨也不在家,贺铸只好抱着已经困得不行的晏新星,先回自己的住所。
  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
  贺铸轻手轻脚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生怕吵醒蜷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晏新星。
  是贺明承发来的短信,没有加备注,显示的只是一串冷冰冰的号码。
  “这是我们在爷爷寿宴上拍的照片,大家都很想你,有时间的话就回趟家吧。”
  想按下删除,却还是忍不住点开,屏幕的光线把贺铸的半张面孔映得微微发亮。
  指尖轻轻抚过合影中那人清冷白净的脸庞,贺铸藏在镜片后的清利眼神也随之被深深的晦暗之色填满。
  为什么他站得离贺浔那么近?
  这样子并肩站着,忽略开了旁人,简直就像当年那张婚礼邀请函上的合影。
  贺铸的双眸低敛着,浑身的气压都很沉,他再也不想回忆起在美国收到贺浔与晏容秋婚讯时的心情。
  就像一脚踩空,蓦地跌入万丈深渊。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曾得到。
  末了,竟连“小胖子”都失去了。
  怀里,暖暖软软的糯米汤圆动弹了一下,好像醒了过来。
  “爸爸……”
  迷迷瞪瞪地盯着贺铸,他奶乎乎地唤道。
 
 
第22章 田螺姑娘
  贺铸揉了揉晏新星的小卷毛,“我是坏人叔叔,不是你爸爸。”
  “呜……”晏新星有点懊恼地嘟起小嘴,他怎么会把坏人叔叔叫成“爸爸”呢?
  他知道自己是有些特殊的,别的孩子能有两个大人疼爱,而他一直都只有一个爸爸。
  但是,他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所以,他从来都不羡慕其他小朋友,心里也不会觉得难过。
  嗯!一定是因为太想爸爸了,所以才会叫错。
  “我想回家。”晏新星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想哥哥。”
  “我跟你哥哥商量过,先把你送去我家待一会儿,等他回来了马上就来接你。”
  坏人叔叔的家?
  晏新星小脑瓜一转,瞬间脑补出一座黑暗神秘的秘密恐|怖基地。
  另一边,晏容秋婉拒了贺浔提出送他回去的好意,匆匆道别后就开车往睿山御庭赶去。
  贺铸发过来的住址离他家不远,晏容秋很快就找到了。
  那是一幢意式双首层的别墅,灰色和白色的外墙上攀着青葱碧翠的爬山虎,庭院侍弄得也相当漂亮,草木葳蕤,栀子花开得又白又香,还种着小番茄、黄瓜和葡萄等好几样蔬果,一走进去就叫人觉得凉意森森,清香袭人。
  晏容秋刚要伸手按门铃,门就像有心灵感应似地打开了。贺铸站在玄关,身后亮着温暖的室内光,使他看起来就像站在光源的入口。
  “晏总,晚上好。”贺铸把门再开得大些,“小新这会儿刚好又睡着了,您先进来坐一会儿吧。”
  “打扰了。”晏容秋跟随他进屋,忍不住抬眼多看了他一眼。因为贺铸穿了件和他画风很不同的卡通T恤,是某潮牌与《蜡笔小新》的合作款,马铃薯头的五岁小屁孩正露出贱兮兮的招牌坏笑。
  屋里非常干净整洁,区别于晏容秋家时刻保持着的样板房般的纤尘不染、井然有序,贺铸的家充满温馨的生活气息,无论是色彩搭配还是布置摆设,瞧着都让人觉得心里暖洋洋的,甚至连灯光都细心地调成了适合夜晚的柔和亮度,在客厅一角的白色钢琴上,映出细碎的反光。
  “您随便坐。”贺铸说着,打开IMAX家庭巨幕电视,“我去给您拿点喝的。”
  热情难却。对贺铸的热情,晏容秋一直有点束手无策的感觉,于是,他就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蜡笔小新》。
  厨房是开放式的,可以瞥见贺铸的背影,他正有条不紊地忙活着,看起来很有种会持家的贤惠。
  好像田螺姑娘……
  空气里散逸的浓郁香气打断了晏容秋的胡思乱想,只见贺铸端着个餐盘走过来,把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和一小碗餐蛋面放在了他的面前。
  “晏总,请尝尝看我的手艺。”
  晏容秋有点惊讶。除了小徐阿姨,从没有人为他做过这样的家庭料理,就连他妈妈也从未有过。
  餐蛋面上整整齐齐地码着嫩绿的生菜、煎得微微焦黄的午餐肉,还有一个圆滚滚的荷包蛋——是完美的太阳蛋,蛋黄镶嵌在蛋白正中,标准的同心圆。
  晏容秋在寿宴上几乎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被这碗色香味俱全的面一刺激,还真觉得有些饿了。
  他轻声道了句谢谢,夹起一筷子面条送入口中。
  很好吃。面条煮得软软的,浸透了汤汁的鲜美,暖洋洋地落入胃袋,熨贴又满足。
  贺铸坐在对面看着晏容秋,觉得他两颊微微鼓起时,有点像一只小仓鼠。
  能时时捧在手心就好了。
  既觉对方一举一动都透着可爱,贺铸心里又生出许多满足。仿佛自己终于使这如霜似雪之人食了世间烟火,使他多了些真实而鲜活的感觉。
  “味道很好,谢谢你的款待。”晏容秋礼貌道谢,刚想起身收拾餐具,贺铸就把他按了回去。
  高大的身影俯下来。
  “这里,奶渍。”
  纸巾透着指腹的温度,落在晏容秋的唇角,轻轻蹭过柔软的唇|瓣。晏容秋的皮肤是没有血色的瓷白,嘴唇也是淡淡的粉,稍微这么一触碰,色泽就明显冶艳了几分。
  “好了。”
  没等晏容秋反应过来,贺铸就已直起身,端着餐盘往厨房走去。
  又是这样突如其来、完全无视距离感的举动。
  晏容秋下意识咬了咬嘴唇,试图抹消留在上面触觉与温度。
  不喜欢,但也不讨厌,若将贺铸这样的举动,归结于周到细致的工作态度,甚至变得可以理解。
  但是,不喜欢与不讨厌并不能两两相消。每一次,总像有一根透明的蜘蛛丝,猝不及防地牵动他的心律,使它以小而微的幅度乱了阵脚。
  沙发边,落地钟传来清晰有力的钟摆声。
  晏容秋转头一看,没想到那竟是赫姆勒九音管,世界上最顶级的落地钟。
  更有意思的是,这一座的月相盘并非常规的地月系,而是别出心裁地用以蛛网和蜘蛛来展现周期变化,精美复杂得宛如艺术品。
  要知道,德国黑森林的赫姆勒制钟世家以坚守传统为骄傲,几乎从不接受客户的定制要求,更何况还是如此颠覆性的改变。为了这座美轮美奂的尤物,贺铸恐怕费了不少心思和金钱。
  灯光温柔地笼罩在那面奇异神秘的月相盘上,反射出一片耀眼的金色光芒,仿佛那只镶嵌着红宝石的圆蜘蛛,即是这幢房子里小小的守护神。
  晏容秋眯了眯眼睛。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贺铸时,对方的西服上搭配的领针和袖口也是小蜘蛛的造型。
  不会吧。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晏总。”贺铸把一盘切好的小兔子苹果放在茶几上,见晏容秋正出神地望着那座台钟的月表盘,眸色不由深了深。
  “您看起来很在意那个。”
  “大概,有点。”
  晏容秋转过头,黑白分明的眸中荡开一圈澄澈而锐利的光。
  “贺铸,我想问你个问题。”
 
 
第23章 深信不疑
  贺铸推了推眼镜,是若无其事的随意动作,细微颤抖的指节却出卖了他。
  “嗯。”
  见贺铸难得流露出一丝紧张,晏容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站起身,紧盯贺铸,一字一句认真地问道:
  “你不会到现在还相信当年那个有关蜘蛛符咒的传说吧?”
  贺铸只比自己大几岁,是同一辈人,他学生时代流行过的一切,贺铸一定也都知道。
  想到这儿,晏容秋不由抿起唇角,牵出一丝微淡的笑意。没想到贺铸这样的人,竟也会在这种奇怪的方面特别执着。
  还怪单纯可爱(?)的。
  “没错。”
  空气里,微微上扬的暗哑尾音消散,留下一瞬微妙的寂静。
  晏容秋只觉眼前一暗,贺铸已一步迫近,似要将他整个人完完全全地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
  “这是我一位朋友曾经告诉我的,我一直都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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