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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怀了Alpha影帝的崽后跑了(玄幻灵异)——何处东洲

时间:2020-09-20 10:10:25  作者:何处东洲
  他的选择,是否会有所改变呢。
  只是动摇也好,是否愿意多给他一点来之不易的温柔呢。
  贺铸眉眼低敛下去,落在腕间的袖口。
  暗银色的小蜘蛛。
  脑海中,仿佛又浮现出那个遥远的夏天的尾声。
  “请你把手给我。”
  隔着福利院的铁栅栏,小胖子神情严肃地要求道。
  他老大不乐意地侧着头,却还是把手臂伸了出去。
  小胖子抓过他的手,从笔挺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支金光闪闪的钢笔。
  然后,不由分说地在他的掌心,歪歪扭扭地画上了一只丑丑的昆虫。
  小胖子人长得白白胖胖,握笔的手也是圆滚滚的。而他的手却已是大孩子的手,长而且直,骨节分明又利落,两相对比之下,小胖子的手背简直像个发得刚好的肉包子。
  “这是蟑螂吗?”他皱着眉端详自己的掌心,发自内心地问道。
  “不,这是蜘蛛,是能隔绝坏东西、为主人带来幸运的符咒。”小胖子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
  “我经过多方求证,还调研了数位使用者,确信它绝对有效。”
  “哦,谢谢。”他也不往小胖子那儿看,只是闷声闷气地道了谢。
  “我明天就要走了。”
  他不咸不淡地点头,“哦。”
  “但是,我们已拥有了同一个符咒,所以,并不是真正的分别。”
  “希望它在以后能一直保护你,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就像你对我说过的,你妈妈曾为你做的那样。”
  小胖子想了想,又想了想,末了珍而重之地告诉他:
  “还有,能成为我的朋友,真的很谢谢你。”
  “我会一直记得你的。”
  说谎。贺铸想。你在说谎。
  在这之后,再之后,每次你都忘得干干净净。
  包括曾许下的最重要的承诺。
  失望与期望,爱意与不甘,日复一日地层层叠加,催生出的执念就像深而广的植物根系,密密麻麻地占据着全部思绪,不留一丝余地。
  直到现在,贺铸依然清楚记得,三年前的那晚,当他用尽全身气力,狠狠把晏容秋揉进怀里的时候,心中刺过的那个可怕的念头——
  大概,只有这样,唯有这样,才能让对方永远记住他。
  这辈子,都再也不可能忘记他。
  玻璃门的另一边,晏容秋无意中抬起头,终于注意到外面站着的黑压压的高大身影。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见走进来的贺铸情绪有些低落,晏容秋便主动问道。
  “没有。”贺铸把准备好的文件一一放到桌上,和平时一样。
  “有事的话,记得及时和我沟通。”
  不带情绪的、公事公办的口吻,却是晏容秋难得主动表现出来的关心。
  贺铸点了点头。
  晏容秋看着他,忽然产生一种他长出狗耳朵和狗尾巴的幻觉,这会儿正蔫了吧唧地耷拉下来,散发着可怜兮兮的丧。
  那什么,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女孩子说没事就是有事,没关系就是有关系……
  唔,虽然贺铸是身高一米九的大男人没错啦,但……
  晏容秋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大方一回,与像受欺负的大金毛似的助理分享他珍藏的宝贝。
  拉开抽屉,他取出一个缀着金色釉彩的华贵瓷罐,掀开盖子,往前推了推。
  糖。
  满满一罐五颜六色的水果糖,包着看起来就很高级的淡雅绢纸,甜香味隐隐透出来,在鼻尖浮动萦绕。
  这是日本一位顶级制糖大师隐退前的收官之作,全世界就只有这么一小罐,被他不惜花重金从拍卖场中买走。
  考虑到吃完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他只有在特别疲累的时候,才舍得犒劳自己一颗。
  贺铸也值得拥有一颗。
  “谢谢。”贺铸淡淡道。视线顺着糖果罐子往上走,停在晏容秋冷白秀致的脸庞,却没有去拿的意思。
  他确实一直惦念着某种甘甜的味道,但从来都不是糖。
  “请。”晏容秋又把瓷罐往前推了推。
  盛情难却。
  “那我不客气了。”
  贺铸把手伸进去,抓了一把放到西服外套的口袋。
  “……”
  晏容秋傻了。
  失算了!
  贺铸手大,手指又长,而那罐子小小一个本也装不了多少糖,所以这一抓几乎去掉了整整半罐的量。
  还有还有还有,正常人一般只会拿一颗意思意思吧?哪有真这样不客气的啊!
  瞥见对方微微睁大的黑润眼眸,很有一种懵然的可爱。贺铸若无其事地略侧过头,掩饰住上扬的嘴角。
  刚才,自己是不是有点坏心眼了?
  但,谁让那是晏容秋说要给他的?
  只要是与晏容秋有关的东西,他就会忍不住想攥取更多。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
  “希望你能打起精神。”晏容秋屈起食指抵在下巴,优雅而平和地鼓励下属。虽然他的心一直在流血,但对方可是贺铸,努力、上进、踏实,还很贤惠(?),拥有田螺姑娘般的美德,很配得上他珍贵的糖果。
  “谢谢。”贺铸一只手撑在桌沿,高大的身形完全将人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中,“下次,换我请您吃糖。”
  吃、糖。
  两个字不轻不重地落在晏容秋的耳膜,蔓延开一丝微麻的痒,又共振着一路往下,回荡在胸腔。
  对危险本能的预感一闪而过。
  他往后靠了靠,微蹙着眉头,伸手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后颈。
  好奇怪……
  那块本应任何感觉的皮肤,正在隐隐发热,隔着薄而柔嫩的肌理,晏容秋可以感觉到,有一颗比豌豆还小的东西,正兀自脉脉跳动,一下,一下……
  就像一颗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的,小小的心脏。
  怎么会这样?
  晏容秋惶惑不安地垂下眼睫。
  作为一名天生极度冷感的Omega,他几乎从未感受到过自己后颈皮肤下信息腺的存在。
  除了这一刻,便是在三年前——
  遇见狗男人的那个夜晚。
 
 
第26章 三合一
  一个月后。
  秋天说来就来, 川源市的大街上,法国梧桐的浓郁树影正逐渐被染上金黄,而光惠明星慈善夜也终于在这难得的好时节, 迎来了隆重的开幕。
  今年, 为响应国际公益慈善基金会提出的“传递爱之音符”的主题,光惠明星慈善夜的受邀嘉宾们基本都为音乐界的大咖,举办地更是被很有心地选在了蓝湖音乐厅。
  作为国内最顶级的音乐厅, 这里的整座建筑看似朴实无华, 实则设计考究而专业,侧墙和后墙都能对声音起到良好的扩散作用,其音效在全世界也称得上首屈一指,曾经有许多大师在这里留下了名垂青史的经典现场。无论是资深乐迷, 还是普通群众, 都把此处当成神圣不容侵|犯的音乐圣地。
  外界一致认为, 不是谁都有资格站在这座舞台上。王乐源,那个与晏容秋一同参加《昼玩夜游》第二季的人气歌手, 就一度因在这儿开了场小型Live,而遭到不堪回首的全网嘲。
  考虑到这点, 晏容秋在安排晚会表演嘉宾时是慎之又慎, 因为极其高昂的成本,协作方的英利娱乐代表已经抗议过无数次了,有几次还差点闹到国际公益慈善基金那儿去。
  当然,屁用都没有。
  后台贵宾室。
  当晏容秋走进去的时候, 造型团队和跟拍摄影团队已经在里面等他了。因为要上台发言、宣布川影全新品牌落地,加上企业高层形象宣传,所以,他这边也要有一支专门的Team来跟进。
  造型师们都是参加过许多大牌秀场的, 动作很利落也很专业,很快就搞定了大部分的妆发,随后,晏容秋又被指引着去了隔壁的更衣室。
  他前脚刚走,化妆间就像叽叽喳喳地炸开了。
  “我跟你们说厚,前面我给他上遮瑕的时候,心脏都快爆炸惹。”一个化妆师扶着胸口,“皮肤真的超级好,一点点毛孔都看不见唉,这让人家怎么办好嘛。”
  “就是讲啊,感觉这么多年化妆什么的都白学了啦,对着那张脸,不管做什么都是画蛇添足嘛。”
  “真的,比那些大明星还好看内!睫毛也超长的~好想往上面放棉签试试哦!”
  “英俊又多金,简直是偶像剧男主本尊,看到他人家感觉自己又变回了小女生。”一个身材魁梧健硕的化妆师露出了娇羞的表情。
  “Karen你矜持点啦,当心被贺先生听到。”
  “……”
  一提到黑无常似的贺铸,化妆间空气骤冷,大家一哄而散,继续各忙各的。
  等晏容秋出来,室内已经恢复了安静,他一出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青年穿着纯白细条纹的Kiton西装,最顶级的面料与最精致的剪裁,使成衣仿佛有了生命,恰到好处而又极其完美地勾勒出他颀长优越的身姿。
  灯光笼罩下来,漆黑浓秀的眉眼几乎隐隐泛着黛青的秾丽,衬托着苍白如雪的肌肤,透出一种对比强烈到极致的美,黑是黑,白是白,黑白分明,好看到吓人一跳。
  见众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晏容秋有点不踏实,“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越是这种场合,他就会越在意自己的形象。毕竟勉勉强强的中人之姿——甚至以下,只能靠后天的修饰来弥补,事实也证明确实有效。就从上次参加节目后收到的舆情监测来看,好像很多网友都在一个劲的夸他长得帅,并没有出现类似油腻企业家的扎心评论。
  可旁人的话只能听一小半,更何况还是在网络上。晏容秋走到镜子前照了照,扭过头又对化妆师道:“如果觉得哪里奇怪,请务必告诉我。”
  “奇、奇怪???拜托,您这种长相披个大麻袋别人都会以为是蓝血高定好嘛……”有个化妆师忍不住脱口而出,身旁的同伴赶紧扯了他一把,示意他赶紧闭嘴吧。
  套路。晏容秋无奈。他又不傻,这么明显的恭维还听不出来吗?
  “怎么了?”
  冷冽低沉的声音在门口蓦地响起,贺铸大刀阔步的走了进来。
  一瞬间,整个房间像凭空出现一个看不见的黑洞,吸走了所有的声音。
  男人依然从头到脚的黑,渊临岳峙地往那儿一站,如同一柄黑色的利刃,直直地插|在大理石的地面。一米九的身高足以居高临下地俯视所有人,厚重的镜片隔绝了他的眼睛,却挡不住凌厉的目光,只是这么一扫,就撂下了十足的压迫力。
  “是这样的,晏总问我们对造型还有什么意见,我们一致认为非常完美。”Team Leader出来说话了。不是敷衍,是掏心掏肺地这么觉得。
  贺铸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去休息,直接朝站在镜子前的晏容秋走去。
  落地镜宽大明亮,清晰地映照出两个人的身影。
  黑与白,清冷与深沉,矛盾而调和,对立却统一。他们就像两股来自极南与极北的洋流,对撞相抵的巨大反差只在表面,激烈的浪涛之下,却是早就融为一体的庞大漩涡——让人头晕目眩的极致和谐。
  “你觉得怎么样?”晏容秋调整了一下衬衣领口处的金色领针。
  贺铸的视线被带了过去,顺着修长的颈项往上,停驻在晏容秋的脸上。
  晏容秋的五官本就端秀漂亮,实在无需再加一丁点的修饰,刚才化妆师琢磨半天,也只能替他眼下的淡淡青晕遮个瑕,然后稍微给脸颊嘴唇补点腮红和口红,好让气色看上去好些。
  可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色,竟化生出十二分的昳丽,甚至是摄人心魄的明艳。
  然而,他本人却一无所知。
  旁人的美而不自知,或许能增添风情,但晏容秋的不自知,已是一种潜在的危险,甚至是无意识的罪行。
  至少,贺铸是这么认为的。
  助理一直不吭声,晏容秋刚想继续逼问,却听见贺铸在他耳畔道:“请转身。”
  太近了,气息都掠过了他的耳廓。
  转过来,晏容秋发现,自己离贺铸果然只有一步不到的距离。
  “这个结不行。”
  贺铸沉声道,抬手扣住他的领带结,一勾一松,轻轻解开。
  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两人之间那一步不到的距离,仿佛也成了精确计算好的伏笔。
  “让造型师来吧。”晏容秋想往后退,却是冰冷的镜子。
  “请抬头。”
  贺铸的声音并无波澜,垂绕着领带的手伸了过来,指节微微屈着,晏容秋怕他要来抬自己的下巴——那样真是太奇怪了,于是只得赶紧乖乖抬起下颌,就这么僵硬地站着。
  他没察觉,因为身高差距,这样一来,仿佛变成了含情脉脉的上目线的注视。
  领带环上晏容秋的衣领,料子是漆黑的略带光泽,他的颈项却比雪还白,纤细而修长,让人联想到水边的白鹳。白鹳浑然不知捕食者的窥伺,还是乖巧地、安静地将最脆弱的部分完全展露在了天敌的面前。
  男人的动作优雅流畅,手也生得白皙漂亮,骨节利落匀称却不显,手指长直而有力,看起来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标准的钢琴手。晏容秋不由自主地想。
  只是,在指关节的地方,隐约有几处淡淡的伤疤,看着似乎是打架留下的陈年老伤。回想起贺铸狠揍江宇宁时的样子,也就不难理解为何会存在了。
  这个人的身上,好像共生着几种截然相反的特质。沉默与暴烈,谦和与强势,驯良与不羁,不知道哪些是虚像,哪些才是真实。
  都说一个人的成长经历会密切影响他以后的性格习惯……那,贺铸呢?说起来,除了在西衡洲那晚,自己好像从没听他提起过有关他家的任何事情。
  他的家里,也没任何与家人有关的蛛丝马迹。
  干干净净,干净到哪怕他突然消失,也没有人会发现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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