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霸总怀了Alpha影帝的崽后跑了(玄幻灵异)——何处东洲

时间:2020-09-20 10:10:25  作者:何处东洲
  更可怕的是,随着病情的加重,患者的抗药性会不断增强,最后,就连这拖延生命的唯一方法都会彻底失去作用。患者会在突发性寒战、高热与全身剧痛的多重折磨下,无比痛苦又无助地走向死亡。
  贺铸就曾亲眼见证过这样的死亡。
  因为,自己的母亲安潇,就是死于信息腺共济失调紊乱症。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不会虐不会虐不会虐,我写的不是蓝色生死恋。
  这个病怎么说,其实是来(送)助(福)攻(利)的嗷!
  对晏总来说,狗男人的味道就像老干妈一样上头~
 
 
第30章 无解之症
  忘不了。
  忘不掉。
  很多很多时候, 安潇弥留之际的样子,那副让人心碎的样子,都会在贺铸的记忆里浅浅地浮现出来。
  满头微卷的秀发光泽尽失, 乱糟糟地堆在枕头两边。
  饱满的额头变得特别突出, 脸颊却深深地凹陷进去。
  原本秀美绝伦的容颜,早已随着她的生命力,一点一滴逝去了。
  她的眼睛永远湿|漉|漉的, 像是一直在哭泣。
  她的呼吸始终断断续续, 怕是如同风中的蜡烛,随时都会熄灭。
  可就算病成那样,她还是很清醒,也还是那么温柔。
  “晚之, 等妈妈走了之后, 你就跟着爸爸回贺家吧。”她伸出干枯细长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很快就不堪重负地垂落下来。“那个家里,有哥哥, 有爷爷,还有一位新妈妈, 他们都很爱你, 他们都会好好照顾你。”
  谎言。
  谎言。
  都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明明妈妈一直都很清楚,除了这个只有两个人的家,世界上再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他瞪着通红的眼睛,茫然又惶惑地抬起头, 窗外,有鸽子呼啦一声飞向黄昏时分的蓝天,纯白的羽翼掠过绚丽的云彩,多像盛绽开放的悼念之花。
  贺铸挣扎着醒了过来。
  自己还是在晏容秋家那个宽敞到近乎空旷的白色客厅。
  面前的茶几上, 有着鲜红圆形标志的小药瓶正冷冷地与他对视着。
  于是一颗心又重重地沉了下去,往下一直坠,永远碰不到底。就像从高处掉入深渊,那种全身失重的无力感和绝望感又紧紧包围住了他。
  晏容秋也会和妈妈一样——
  贺铸收了念头,不许自己再往下胡思乱想。
  仿佛是在一瞬间里,他忽然确信,自己所爱的一切美的好的最终都会离他而去。可明明他从未得到过很多,也根本不奢望求取更多。
  他只想要晏容秋,只要他一个就足够了。
  有晏容秋在他眼前,他就在也看不见其他了。
  “咳咳咳……咳咳……”
  隔壁卧室里突然传来粗重的咳嗽声,听得贺铸心头一惊,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过去一把打开门。
  在夜灯薄薄的水雾般的光线里,晏容秋躺在床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他本就是单薄纤细的身量,如此,越发像个荏弱而稚气的半大孩子。他白,被褥也白,两白相遇,只有墨黑的头发和眉睫能让人立时辨清他的所在。
  贺铸前脚刚跨进去,后脚却又犹疑不定。因为,他闻到空气中正缓缓弥散开一股幽微的气息,很淡,却是香到了极点,也甜到了极点,简直无法想象,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甜美诱人的味道。
  他绝对不会记错,这是属于晏容秋的信息素——不像一般人可以准确形容出具体气味,他的只是平白让人觉得无比的香甜,不仅是在感官层面,几乎能沁到灵魂深处去。
  就像《圣经》中的吗那,当摩西和他带领的那群以色列人快要饿死的时候,耶稣从天上降下生命的灵粮,比蜜糖还要甘甜,比初雪还要洁白,没有人能拒绝这几乎等同于神赐福音的存在。
  贺铸也不能。
  非但不能,他还会被吗那深深吸引,满身心都在疯狂渴望叫嚣,要将那吗那的主人也一起侵吞独占。
  死命咬破嘴唇,唯有刺痛感能使自己保持清醒。贺铸颤颤地抬起手,探向晏容秋的额头,指尖甫一触到,只觉一片汗涔涔的滚烫,脸颊也烫,烫得贺铸心都快揪起来了。可信息腺共济失调紊乱症一旦发作,患者只能靠缓释药物硬撑过去,旁人根本无能为力。
  绞来了一把冷毛巾,贺铸替他擦了把脸,又敷上冰贴,却看见晏容秋的睫毛底下,正不断渗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只因实在无声无息,刚才竟没发现他在哭泣。
  大概这世界上,除了贺铸,再没有第二个人会相信,晏容秋这样的人也是会哭的。只是他哭也不肯出声,弓着清瘦见骨的背脊,又咬紧了一口细白的银牙,既是隐忍,又似衔恨,仿佛在与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苦苦做着斗争。
  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贺铸一边帮他拭去泪渍,一边看着床头柜上整齐摆放的霸王育发液,默默地想。
  当年,被贺明承从福利院接回贺家后,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一场社交晚宴上又见到了晏容秋——当然,他是不被允许出席的,只是一个人在庭院里玩儿的时候,透过那灯火通明的窗户,看见晏容秋捂着脑袋跑了出来。
  小胖子竟然是是晏家的孩子?
  他有一点失落,有一点难过,但心里面更多的还是激动与高兴。
  悄悄跟在晏容秋后面,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爬到院中的树上,想待会儿冷不丁地跳下来,好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可不知为何,那个总是一本正经又严肃高冷的晏容秋,竟然皱巴着一张哭唧唧的小胖脸,坐在树下的石椅上,委委屈屈地抹起了眼泪。
  虽然小胖子哭起来也没个声儿,可他在树上往下看着,也跟着一起觉得伤心,听到小胖子咕哝着“我也不是想秃才秃的”,又忍不住想笑。
  唔……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好像头发是有点少……
  但是,再少他也不在乎。就算晏容秋一根头发都没有了,他还是觉得他可亲又可爱,是个武能英雄救美、文能吹拉弹唱的小胖子。
  这么想着,他从树上飞身跃下,想在对方面前来个帅气又潇洒的亮相——
  “咚!”
  结果还没站稳,就被晏容秋一猛子撞倒在地。
  一年未见,小胖子高了点,也瘦了点,隐约显出了清秀的轮廓。可相对的,人也憔悴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白白胖胖,面色红润有光泽。
  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晏容秋就头也不回地飞快跑开了。
  完全不记得他是谁。
  事到如今,记不记得,忘没忘记,贺铸觉得都无所谓了。原来他一直都很在意,甚至有点怨恨为什么晏容秋什么都记得,却偏偏把关于他的一切——包括最重要的承诺,彻彻底底地从记忆中整个儿剜去。可现在,他只希望晏容秋能好起来,只要晏容秋能平安健康,要他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摸了摸晏容秋的额头,短短十分钟,那枚冰贴已经完全被捂热了。贺铸暗暗心惊,揭下来后打算立刻换一张,谁知刚要起身,手腕却被一把攥住了。
  热得发烫的晏容秋的掌心。
  在稀薄的光线里,晏容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意识显然还是模糊混沌的,可那对眸子却亮得不可思议。
  几乎像暗夜里猫的眼睛,透着莹然的光亮。
  “别走……”
  晏容秋沙哑的嗓音里,沁着逼人的甜润
  “我很难受……你能不能……抱抱我……”
  贺铸犹豫了一下,俯下身,伸臂轻轻搂住了他。
  隔着棉被,都能感受到里面瘦削身体所散发的灼人热度。
  下一刻,晏容秋那双温热的手臂便缓缓攀上了上来,用力搂紧他的腰。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晏容秋嘟囔着,用大得不正常的力气把他抱得更紧,双唇间吐露出的,尽是微湿的香甜气息。
  “你是谁……?”晏容秋目光灼灼地紧盯着他,痴痴怔怔的神气就像入了什么魔障。
  贺铸不说话——他说不出话,也根本动弹不了。
  仿佛晏容秋挟持住了他。
  全身的感官,全都集中在了腰间那双柔软纤细的胳膊,还有越发浓郁的信息素的甜美气味。
  手腕间的漆黑表盘上,幽绿的数值正疯狂跳动着,好像濒临坏掉一样——
  这种情形下,高强度的靶向抑制剂也不起作用了,他的各项指数正在急遽变化,无比诚实地暴露出了他的本质。
  极具压迫的、强欲的、无比贪婪的本质。
  “你怎么这么好看……”晏容秋浑然不觉危险,像一匹主动靠近食肉天敌的无知小兽,伸出软而薄的手掌抚摩对方的脸庞,从眉骨慢慢往下,指尖碾过他浓长的睫毛,滑过高|挺的鼻梁,一寸一寸地去细细勾勒。
  不够的,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单凭眼睛是无法确认的。
  现在,晏容秋已丧失了所有思考和理性判断的机能,只残留着一点最本能原始的知觉,于一片浑浊空无的茫茫然之中,变得特别尖锐而分明。
  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眼前这个人好香好香,抱着他的时候整个人都很舒服,身上也变得不那么痛了。
  而且,他怎么可以长得那么好看呢?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
  晏容秋眨了眨蒙着水雾的眼睛,近乎痴迷地蹬视着贺铸的面孔。好奇怪,怎么心里也像烧起了熊熊的火?
  就连胸口都开始闷闷的发胀,仿佛有什么怪物要挣扎着咆哮而出,把自己撕成碎片。
  《奥赛罗》里断言:“都是月亮的错,她离地球太近,这本不应该,这使人们发疯。”
  是了,一定都是这个男人的错。他不该离自己那么近,不该用这双眼睛看着自己,不该把自己牢牢拘在臂弯里。
  不该、不该、不该!
  “呵,有趣的男人。你是在勾|引我吗?”晏容秋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印象里哪里看到过类似的话,结果就不受控制地滚出了口。
  只是现在,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实在毫无半分霸道总裁的威慑力。
  试图勾|引他的有趣男人——贺铸,穿戴得整整齐齐,高大的身形将他整个人完整地笼罩起来。而他呢?白衬衣松开了一半的扣子,露出雪白得刺眼的胸|膛,潮|热的淡红沿着修长脆弱的颈项一路往上,在双颊晕开了艳丽旖|旎的无边春|色。
  清明的梨花不再清明,冰寒的霜雪也不再冰寒,它们一齐透着粉,泛着暖,蒸腾出醺醺然的甜香,几乎要在深秋干燥的空气中,酿造出粘稠而甘润的温暖酒浆,只待某人吞|入肚腹,尽情品尝。
  真不知是谁在勾|引谁。
  “宝宝,乖,先把手松开好吗?”贺铸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是一触即溃的平静。
  “不好——为什么你们都不肯抱抱我?”晏容秋拖着长音拒绝,很重的鼻音使每个字都如蜜般黏而甜。
  他攥紧贺铸的衣袖,“你也很讨厌我吗?”
  “不。”
  我喜欢你喜欢得快要疯掉。
  “你也觉得我是秃子丑八怪吗?”他又瓮声瓮气地质问,眉眼间尽是委屈又可怜的神气。
  “不。”
  这样的话,大概在我眼中再没美存在。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抱一抱我呢?”
  因为,再这样下去的话……
  “我会忍不住的。”
  贺铸的脸上没有表情,白森森的如覆着无悲无喜的假面。可虹膜上却燃烧着炽热的光焰,散发出混合着悲伤与欲|望的巨大热量。
  “我大概,会对你做出许多你不愿意的事情。”
  他用拇指尖和食指尖捏住晏容秋尖削的下巴,微微使力向上勾起。
  “即使这样,也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老问题,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对现在的晏总来说,狗男人就像穿上品如衣服的艾莉
 
 
第31章 蒸酿月光
  晏容秋挣了挣, 却没摆脱贺铸的钳制,倒成了欲拒|还迎的日爰日未意味。
  男人的手指是长而有力的,指腹的薄茧滑过皮肤时痒酥酥的, 就像过|电一样。
  于是他不由瑟缩起来, 想躲,却又沉溺于对方身上的凛冽清香,想松手, 却又忍受不了空荡荡的孤寂。
  他是那么的困惑, 又是如此彷徨,可身体却远比头脑果决得多,也诚实得多。后颈之下,那颗小小的“心脏”早就欢欣鼓舞地跳动起来, 嘭嘭地连接着心跳, 像是一瞬接通的信号, 顷刻间就传遍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燃起一片燎原的大火。
  真是讽刺。
  他因不解之症而获得极度冷感体质的馈赠, 此刻却也因同一病症而被迫开启了隐匿的开关——
  “可以……”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明明是绝对不能轻易说出口的禁忌的咒语。
  谁都无法违背它的强大魔力。
  贺铸的手绕到晏容秋的后背,握住他的蝴蝶骨, 轻轻把他托了起来, 另一手从他的后脑勺缓缓往下滑,按住细白的后颈。
  然后,深深地囗勿了下去。
  晏容秋被迫仰起头来,努力承受着着口筮咬一般的亲口勿。
  秋天的月光是冷冷的青白, 却被满室交织的情谷欠与信息素的诱香,蒸酿成了远比盛夏更灼热沸腾的烈阳。
  扌京夺了赖以生存的氧气。
  除了不断盲目氵曷求对方双辰口之间,那一点鲜明的温暖与柔软,其他的什么都可以不要, 什么都不需要。
  规则也好。
  理性也好。
  常识也好。
  回忆也好。
  灵魂也好。
  都是冗杂,都是多余,都是阻碍他们获得真正福音的重重壁障——不需要圣彼得的金银钥匙,也能跨过远天之上的蔚蓝门槛。
  深夜实在太过安静。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