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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

时间:2020-09-21 09:45:59  作者:白衣冬瓜
  李泽脸色难看,大步出去房门,看见门口的陈春,更是不爽,“不走留着做什么?”
  走到小院门口还能听到那女人中气十足的哭声,李泽回头,正看到陈春看自己‘幼稚’‘不敢置信’的眼神,李泽郁闷,“看什么,那是她自己哭的。”
  陈春点头称是,您连个女孩子都欺负?
  李泽面无表情地吩咐,“你站在这个门口,过半柱香再走,看里面还哭不哭。”
  他甩袖走人,真是没见过这么没廉耻的女人,缠着皇后不说,还栽赃诬陷他。
  陈春听令,在门口才站几分钟,就见刚才紧闭的屋门扯开一个小口,一张没哭且眼睛也不红的脸从门口探出来。
  陈春:???
  *
  车里的何母和何兰被晃动的七晕八素彻底没了劲,抱在一起歪倒在兔皮缝制的毯子上,何长安见两人抱在一起护住对方的头,心里松口气,轻声喊醒两人,缓缓呼出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何母,知道外面怎么回事后,何母泪眼纵横,“还好,逃过一条命。”
  今天的事真是无妄之灾了,官道上响起马蹄声时,谁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匪徒,如此光明正大地从那上面经过。
  猎户从地上爬起来,心疼的摸着马儿的伤口,决定回去要给备上上好的马料。
  何长安从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银子不多,聊表心意,今天多亏这马跑得快,不然咱们这一行人都要折在这了。”
  猎户心情复杂的接过银子,没想到这后生看起来跟个娘们似的娇弱,关键时候竟然比他还顶用,“多谢。”
  其实对方狠下心不给银子也说的过去,多出来的银子能让他去给马请个大夫了。
  何长安不知道猎户怎么想的,不然怕是想把银子要回来。
  幸好地里的苗苗刚长出来,这么碾压也不会不结果,不然怕是农户要报官了。
  他们没敢回去原来的路,费尽辛苦走到头,几人鞋子上都沾满了土,路上行人看他们的眼神都怪怪的。
  进城时被官兵截下来询问,一圈姓甚名谁家住哪问下来,这群带刀的官兵总算相信了他们的马发疯跑错地方的话。
  到家后,何长安让两人去缓缓精神,他提了半桶水倒进大锅里,等火烧着后,何兰悄悄出来看着火。
  何长安说,“我去买些安神的药,你在家看着娘。”
  何母不比两人年轻精神头好,如果不处理下,等放松下来何母后怕起来,怕是要生病。
  何长安去药店抓几包安神药,回去煮一碗随着饭让何母喝下去,何母问了声就一口喝完,喝完去睡了。
  晚上,何兰半夜来敲何长安的门,“哥,你睡了吗?”
  何长安睡的浅,闻言一个鲤鱼打滚坐起来,一边披上衣裳开了门,“娘怎么了?”
  何兰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她摸摸脸,感觉上面有些热,小声说,“娘没事,睡的很安稳,就是我睡不着了。”
  何长安摸摸妹妹的头,“害怕了,我陪你去院子里坐坐?”
  白天的事那么突然,没接触过这些事的妹妹一定吓到了。
  何兰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点点头。
  夏日只有晚上带着凉意,何长安去厨房摸黑洗了一串葡萄,放在桌子上,“说起来很快就要中秋了。”
  何兰闻言翻个白眼,幸好在晚上兄长看不到,“还要大半个月才要过乞巧节,乞巧节后还要一个月中秋。”
  何长安剥着葡萄皮,“中秋那天我们估计已经在老家了。”
  何兰脸上闪过一丝怀念,“每年中秋的时候,娘都会把父亲的牌位擦拭干净,我们一家一起过中秋。”
  何长安手里捏着葡萄吃不下去了,心想,您是何长安的父亲,以后就是我的父亲了,不要怪我这个孤魂野鬼占据你儿子的身体,我也不是故意的,以后每年逢您忌日我定给您上香。
  何兰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父亲还在,“小时候父亲还教过我认字,后来我倒是把那些字忘的一干二净了。”
  何长安看她这么缅怀,“这个好办,我可以每天教你一些字,一天学十个字,一年下来你就能自己写文章了。”
  何兰:“……哥你别,我不喜欢写字,倒是更喜欢画画一些。”
  何长安认真地问,“要不要给你请一位老师,你喜欢画花、鸟、人,还是山水?”
  何兰伸脚在桌子底下踢一脚,“哥你能不能别想着给我请个老师,倒是你以前写字也没多好看,现在写的字居然能卖出去了,娘不相信让我去问。”
  何长安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倒是不知道何母居然还让何小妹去问了掌柜的。
  “哥你知道掌柜和小儿怎么说吗,那俩人一唱一和跟唱戏的一样,直接把你夸成一朵花,天上有地下无的,说你写的字多受欢迎,哥什么时候还会写其他的字迹了?”何兰嘟囔不清地笑着说完,把葡萄皮吐出来。
  何长安的心脏抖了抖,淡定的说道:“你知道考举人有多难吗,在主考官要求下试题要全写同一种字体,但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种字,所以很多学子都会两种字体。”
  何兰咦了一声,“可是我见怀信哥……张怀信就只会一种啊。”
  何长安在心里吹一声口哨,“那是他笨啊。”
 
 
第18章 
  何兰仔细想了想,居然认同了这个说话,“怀信哥……哎呀算了,叫习惯他怀信哥还是不改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他,怀信哥真的不怎么聪明的样子,明明哥你的脾气臭的要死,可你在学院还有几个好友,病的时候还有人探望,怀信哥居然没有一个好友哎。”
  “他一个好友都没有吗?”何长安疑问的说。
  “对啊,他每次从学院出来都是形单影孤的,我都没见过有谁和他说笑。”何兰趴在桌子上嗑葡萄皮。
  “……你去学院找他了?”何长安立即关注到重点,扭过去头看她。
  何兰瞬间坐直身体,“哥你探我的话。”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何长安不客气道。
  “好吧,我告诉你你可别和娘说,我那几个小姐妹好奇嘛,我们就一起去看看他,怀信哥不知道啦。”何兰无所谓道,婚事都没了。
  “那你……婚事没了,会不会被你朋友笑话?”何长安有些不忍心。
  何兰面色有点古怪,“没有笑话我,她们还帮我打听到了给张怀信说亲的那家,哥,就是那个不让我们卖绣品的张家人。”
  “怎么是他们?”何长安一瞬间想到张家是不是恶意做这事,但很快摇摇头,张怀信算什么良配?如果不是何母和张姨关系不错,他都想打到张怀信家里去。
  张家人给张怀信介绍亲事,还算做了一桩好事,至少张怀信没有找上自己家的门,也免去再牵扯一番。
  何兰想的就不一样了,有点发愁的说,“那个张家人想让张怀信入赘呢。”
  “入赘……咳咳……”何长安险些被这句话吓到,喉咙里的葡萄瞬间卡到了。
  当年□□认为男子入赘太跌份,大晋朝律法对入赘男子要求很严,甚至把不得抛头露面写到条例里面去了,而经过近百年的无为而治,晋朝发展繁荣到一定程度,姑娘家或者外嫁妇人都可以随意上街,这条律法却没人改。
  也就是说,入赘男子还不如外嫁的妇人呢,何长安不由得对张怀信由衷的产生一种同情。
  何兰却在发愁,“张家那么有钱有势,怀信哥入赘过去一定过得很好,这么一对比,我们解除婚事过的还不如他们,说闲话的都跑到我们身上了,怎么办啊哥?”
  “我们比他过的好就行了。”何长安左右看看,屋子里何母还在睡着,他小声说,“等着,我让你看一样东西。”
  何长安跑到屋里,拿出那张一千两的银票,递到何兰面前,“看看,你哥挣的银子。”
  “多少啊……一、千两银子??”何兰说话都发抖了,“哥你去抢钱庄了?”
  何长安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上等田三两银子一亩,中等田二两,下等田一两半,一个庄子二百两银子,哥咱家要当地主了?”何兰双眼发亮。
  “财不露白,等咱们收拾东西回老家了,再去当地主。”何长安把银子放回去,坐下来说,“现在还觉得咱家过的不好吗?”
  何兰激动道,“哥明天我要吃俩鸡蛋。”
  “吃,明天吃两个够不够,不够就吃五个。”何长安哄孩子似的。
  何兰说,“我觉得我要是做梦都笑醒了。”
  何兰快快乐乐的回去睡了,留下何长安睡不着了。
  他在床上翻个身,还是忍不住抱着被子想:“那么多杀手……那个人怎么样了?”
  *
  第二天早上何母精神大好,何兰看着也是精神奕奕,她从厨房端出来一盘炒鸡蛋,桌子上还有两个青菜。
  何长安拿来碗筷,说今天要出门,“出门有没有让我捎带回来的?”
  何母说,“今天我也要出门,就不用捎带了。”
  何长安手臂一直有疼痛的感觉,昨天那么一震,情况又加重了,喝完药才出门,今天是去鸿源书楼。
  那天见到四王爷家里的管家,何长安已经可以肯定,掳人的事情四王爷有参与在其中,可四王爷这么胆大包天,公然掳人还把地址暴露出来?
  要说何长安不好奇是假的,难不成四王爷仗着好名声,怂恿大量读书人伪造名迹?不然怎么陈春也关注着这事呢?
  陈春可是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听帝王令’的那种读书人口中的‘走狗’。
  鸿源书楼里人数量不少,何长安挨个看过去,不经意地走到二楼,出乎他意料的,二楼的那桌人其中两位竟然上次见过。
  何长安上次听过,坐在主位的那位公子姓乔,至于另外一位,就是总冷眼瞧自己的一个书生。
  何长安刚踏上二楼,那位手中摇晃着纸扇的乔公子就把扇子收了起来,而另一位冷眼看人的不出意外……又瞪自己一眼。
  何长安心情没有上次鸡婆,也就径直走过去,朝着冷眼看自己的人,“请问这位是?”
  冯平脸上颇为自傲的笑容裂了下,“何长安,同为白露书院学子,你莫要装了,怎么可能不认得我?”
  “兄台说笑了,在下的确不认识兄台,只是见兄台多次对在下放冷眼,甚至无端端地瞪我,所以来问个究竟。”何长安如果没去过学院,闻言怕是要惊吓一下,以为自己暴露了,但他去学院时认识原身的人屈指可数,也就那俩同寝好友,这时候丝毫不慌张。
  冯平闻言微怒,他和何长安同时入学院,但和何长安这个不显眼的人不一样,冯平他家里有人在京城当官,家底微丰,在学院常有人追捧,写的文章也经常会受到夫子夸赞,自觉和何长安是不一个世界的人。
  结果没想到举人试时发挥得不好,名落孙山,所以看何长安居然能一举考中举人不顺眼,觉得这人简直走了狗屎运,甚至想过是不是何长安占了该属于他的名次,才会导致自己在一众朋友面前抬不起头。
  现在呢,考上举人就了不起了?
  不还是当不上官。
  冯平站起身,笑着对在座的其他人说,“和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曾经被张良才砸破头的那位举人,听说忍气吞声还得了笔银子呢。”
  其他人闻弦音而知雅意,知道冯平是想要羞辱这人一番,顿时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冯平扭过身,面对何长安,恶意满满的笑着说,“最近又听说,你妹妹婚事被退掉了,对方攀上高枝要娶张家的小娘子,怎么样,你妹妹有没有羞愧的要上吊啊?”
  一群人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何长安前面见他搬弄是非颠倒黑白,心里还觉得能忍,便宜总归是被自己占下了,可是听到妹妹婚事的一瞬间,他就不想忍、也不能忍了,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怎么能容忍别人肆意辱骂自己的家人?
  何长安不顾受伤的手臂,举起沉重的红木椅子信手挥出去,椅子腿在半空中转一圈砸过去。
  椅子冲着自己砸过来,冯平下意识伸出手臂挡,仿佛听到一声咔嚓响声,一阵剧痛从他双臂上蔓延开来,他踉跄后退几步‘啊’一声表情狰狞的跪倒在地,鼻涕眼泪顿时流了满脸,“我、我胳膊断了。”
  何长安一步一步走过去,其他人纷纷后退,挤到桌子的另一边,焦急大喊,“来人啊,有人打人了。”
  何长安胸中的气发散出来,顿觉神清气爽,“你们不是很开心吗,怎么这么害怕?是个男人吗,拿别人的家人取笑,现在你们怎么不笑了。”
  下面小二听到动静,已经在往楼上跑。
  何长安对他们笑道,“现在知道张良才那笔银子怎么来的了吗,谁想要,我给你们啊。”
  余光看到小二上来,何长安说,“我妹妹的婚事是我家退掉,张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一个逛勾栏楚馆的人那我管不着,但以后再让我听到拿我家人开玩笑,或者说我妹妹被退婚,诸位看看这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何长安:能文能武,我为自己代言。
 
 
第19章 
  下面小二听到动静时,立即往楼上跑。
  何长安正对他们笑道,“现在知道张良才那笔银子怎么来的了吗,谁想要让我打一顿,我给你们。”
  余光看到小二上来,何长安说,“我妹妹的婚事是我家退掉,张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一个逛勾栏楚馆的人那我管不着,但以后再让我听到谁拿我家人开玩笑,或者说我妹妹被退婚,诸位看这人下场吧。”
  说起来他还不知道倒下这人叫什么。
  小二从楼下上来,刚看到一人倒在地上,抬头又看见一群缩在桌子后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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