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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

时间:2020-09-21 09:45:59  作者:白衣冬瓜
  提起这个何母脸上带了笑容,目光里含着骄傲,“哥哥惯的坏毛病。”
  何兰悄悄塞给何长安一块糖,何长安笑着放嘴里,“我妹妹懂事,我可没惯着。”
  到大佛寺外,何长安把何母扶下车,天气虽然热,这时候将近中午,眼前人还是不少,他感慨着,“人真多啊。”
  拜佛的人太多,何兰兴奋的去排队求签,“今天我要求个什么签呢?”
  何母说,“随你的心意就好。”
  何母把何长安也拉近排队的队伍里,“快过来,这里很准的,我求签问兰兰姻缘,你求签问自己的。”
  何长安一惊,这么久何母从来没提过他的姻缘,也没有给他说亲的意思,他打算能拖一天是一天,他要怎么告诉娘,他喜欢的是男人?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祈求这签是准还是不准了。
 
 
第16章 
  在侯府,他曾经早早察觉到自己对李泽的心意,做过打算,怂恿他爹收了一名义子。
  他大哥父母双亡,读书没读出头,倒是身上略通武艺,当个教武艺的师傅,平常为人稍微憨厚,但人品端庄就是最大的优点。
  那时候大哥被请来教导自己,时长对他表示羡慕,在何长安和父母拌嘴时,还会劝说他,何长安就动了念头,后来几年,果然他大哥是真的把二老当成亲身父母对待。
  所以即便他身死在天牢,他爹带着大哥回乡,何长安想念过他爹,但没担心过。
  队伍排地很快,何长安一个没留神就到了他这,前面不知道何母和何兰和老和尚讲了什么,两人都高高兴兴的,看来是个好签。
  老和尚年逾花甲,看起来很和蔼,何长安稍微没那么紧张了,“我……我问问我的事业……”
  刚说一半胳膊被何母拉走,何母说,“他问什么时候能找到情投意合的媳妇儿。”
  身后不少排队的人发出低笑声。
  何长安微囧,“那我问什么时候找到……媳妇儿。”
  老和尚手指掐算几下,“施主这个问题,不用问签我都能给你解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桃花开在手边,施主唾手可得,可莫错过了大好姻缘。”
  哦,骗子啊。
  何长安维持住脸上的微笑,“多谢大师。”
  何长安给解签钱给的不情不愿,何母瞪着他,一把从他包钱的手绢里掏出二十文钱放进去。
  解签钱自然是没有那么贵的,给三文钱的也有,但谁让何母比较信这个,最近他家也不缺钱。
  只有何长安比较郁卒,够他吃好几碗馄饨了。
  必不可少的求签后,就是在各个佛像面前拜拜,何母在前面跪在蒲团上,嘴里念叨着佛经,何长安在后面跟着跪下来,他除了在进大门时比较彷徨,生怕像是话本里白素贞被打出佛寺一样从门口扔出去,在拜佛像时便保持沉默。
  何兰想说话,被何母掐一把,“别说话,回家说。”
  拜了主佛,何母拉着何兰随着人流去其他地方拜,只剩下何长安。
  何长安也不是没来过大佛寺,自己东拐西拐的熟练往寺庙后面去,这边是寺庙管斋饭的地方,斋饭没有荤腥,但口味清淡也很不错,何长安交了钱去打包带走。
  他惦记着今天路上碰到的禁卫军,一路上都在观察是否还有其他禁卫军存在,等他一个行为可疑的人都没看到,正要放宽心的时候,看到了陈春。
  陈春从旁边走过,也正好看到他,远远招手了一下。
  何长安心情略复杂,禁卫军没看到,但禁卫军头头在这,离出事还远吗?
  他快步找到何母,警惕地跟在何母身后,何兰还想四处转转,也被他拉住,“大佛寺的斋饭有名的好吃,等你回来,我们都吃完了。”
  这话当然是假的,他带了三个人的量。
  何兰难得出来玩,刚夸完好兄长的哥哥居然不让她去玩,在这拜佛有什么意思,顿时委屈地撅起了嘴,跑到何母面前告状,“娘,你看我哥管我太严了吧。”
  何母刚想说话,何长安低声说,“有官兵在附近转悠,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涉及到官府、官兵的事,何母顿时立场鲜明起来,“过几天还带你出来玩,今天你就老实点。”
  何兰看看不远处一群姑娘,犹豫着是听母亲的话,还是一会悄悄溜走一小会儿去和她们认识下,这时候她袖子一紧。
  何长安亲切的拉住她的袖子,“这会人这么多,看好人别走丢了。”
  何兰怒视兄长,哥你变坏了,你不是好哥哥了。
  何长安无动于衷,并且一把揉乱妹妹的头发,心想,回去把那一千两的银票换开,给妹妹买副头面。
  只是这银子的来源该怎么和何母说?
  他之前拿回来那么多钱,借口是掌柜的赏识他,碰见个冤大头把字当收藏品卖了出去,一副头面几十两银子起步,这次要换什么借口?
  何长安一手掂着食盒,一手拉住小妹,稳稳的跟在何母身后。
  只是等将要到午时时,他们出了佛寺大门,却没见到应该守在门口的车夫。
  何长安询问应该停在他们旁边的马夫,“这位大叔,麻烦问下有没有见过一个高个瘦脸,和我们一起来的人?”
  马夫笑呵呵的回他,“哎呀他走的时候我还问过他,他说你们不雇他了,那人不就先走了。”
  何兰气呼呼地说,“我们雇的是一来一回,还交了一半钱呢,这人也太坏了,竟然不守诚信的先离开了。”
  何母把何兰拉回来,说,“车夫带了我们一路,做生意的最是讲个信字,不像是失约的人。”
  何长安心里也不没得那车夫是这样的人,他说,“如果这样那我回去可以去找他,他们车马行就是这样坏生意的。”
  如果有马车,他们直接坐着马车就可以离开,现在何长安不得不寻个树荫让何母等一下,他出去寻马车。
  大佛寺常年人来人往,所以附近也有出租马车的人家,只是价钱贵上一倍,何长安交了钱心里松口气,还好有马车可用,不然他们家里两位女眷走到家怕是都要天黑了。
  这次的车夫是山上的猎户,偶尔也会出来驾车,“都是讨生活呗。”
  何兰气嘟嘟的把上个车夫的事说一遍,和猎户一起骂他不守信。
  何长安觉得需要点东西堵住妹妹的嘴,便把膳食拆开一份,“路上先凑合着填下肚子。”
  何兰只觉得被气饱了,不想碰饭菜,于是央着何母后日再出来玩。
  何母刚把女儿的婚事退掉,害怕女儿见天待在家里不开心,见女儿想往外跑,便爽快同意,“正好你哥说这近十天都没什么事,咱们再去选个地方玩。”
  马车驶出大佛寺这边的路,正要拐弯的地方忽然车轮一个抖动,像是碾到什么东西,何长安没注意路上有石头,问车里的两人,“没事吧。”
  何母只是身体歪一下,有何兰扶着没事,在车里问,“这是怎么了?”
  猎户下车转一圈,在草里扒拉几下,找到车子晃动的原因,顿时大惊失色,那是……是一段被砍断的手臂,手臂被黑色衣服包裹着,血迹很新。
  何长安要过来看怎么回事,被猎户推着往前走,他焦急道:“走走走,后生快上去,我忽然想起来我有急事,我赶紧把你们送回去。”
  何长安看他满头大汗,神色惊慌,“叔你怎么了,要真急的话你先回去,我们再去雇个马车也行。”
  猎户瞪他两眼,后生太不懂事,他以前当过仵作,下意识就分析出这路上不太安全,心想,今晚他最好住城里,待官兵来过了再跟着回来。
  过小半个时辰,他们的马车终于拐个弯,来到靠近官道的路上,车马没有刚才那样晃动的厉害,何兰在车里待这么久早就闲着无聊,把饭菜解开一份,随着车子的颠动把饭塞嘴里,嘟囔道,“今天拜了佛,明天画图纸,后天出去爬山,最近要做的事都有了。”
  话刚落下,车外猎户和何长安都听到一阵马蹄声从官道往这条路冲过来。
  猎户一眼看去,这群人二十多个高头大马的人,均是穿着黑衣,竟然是直直朝着他们冲过来,高高扬起了刀。
  何长安一惊,后背瞬间已经被冷汗浸透,怎么办怎么办,余光看到傻眼的猎户,他一把夺过猎户手中的马鞭,狠狠抽在马背上,两道血印出现在上面。
  猎户手中的马鞭向来是轻轻甩动,马儿何时被这么打过,疼痛的刺激下瞬间疯了一样,在这群黑衣人还离他们有十丈远的时候,四只蹄子迈开朝着一边的禾苗地里冲去。
  马车东斜西晃,车轮在农田里跑的飞快,竟不逊于他们在平地上的速度,猎户回过神,接过马鞭又狠狠抽了两鞭子。
  有黑衣人下意识想跟过去,被呵斥,“正事要紧。”
  马车停下时也不知道冲到了哪,已经看不到路的边际线,猎户从马车上下来,腿一软坐到地上,嘴里念叨着,“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马儿: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开心,有好多小天使冒泡(〃'▽'〃)
 
 
第17章 
  大量官兵突然宣布大佛寺内院封锁,里面的人不清楚情况依旧熙熙攘攘,外面第一批遭遇蒙面人的百姓战战兢兢待在佛寺外院里,被官兵守在中间。
  为了安静不暴露,这群人对发现的百姓下手狠辣一招毙命,伤到好几名伪装成百姓的禁卫军,幸好陈春早已布置,有发现立即把这群人控制了起来。
  “四王爷他们丧心病狂到路上的人都杀,目前还不清楚来之前在路上杀了多少人,大佛寺门口微臣布置了禁卫军,他们救人及时有六人轻伤,没有亡者,在附近一家农户里发现四十人,倒是还好,只晕过去了。”陈春汇报给皇上。
  临时赶来的杀手还能说是临时起意,附近农户都被抓在一起,就是早有预谋了。
  李泽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发热使他脸颊发红,他强打精神,“抓到几只老鼠?”
  陈春说,“禁卫军里两个探子的身份已确认,已处决名义是因公殉职,内监里目前郑时还没传来消息。”
  说完他犹豫一下,“倒是发现一名行踪可疑的人,审讯后这人说一个姓乔的公子给他大笔银子,叫他使唤走一家人的马夫,那家人正是四王爷那里新招模仿笔迹的先生。”
  李泽说,“提前让他离开,这有什么疑点,不都是四皇叔那边的人?”
  陈春硬着头皮说,“那家人模仿字迹的先生叫何长安,与皇后同一个名讳,卑职前几日说通他,把他在四王爷那边的消息传出来给我。”
  “继续说。”李泽对此倒是无所谓的很,何家不是名门望族,世上名叫何长安的不知几几。
  陈春说:“这个姓乔的和何长安并不是一伙的,按照口供上那人的说法,提前遣人叫走马夫,何长安离开时没有马夫,只能去附近农户那里租借,这样会被埋伏在农户家里的杀手灭口。”
  哪怕是同名同姓,李泽也听起来不悦的很,“好歹算你半个属下,你就没找人看一下。”
  陈春赶紧说,“据其他看到的人说,一位山上刚下来的猎户借给他们了马车,他们并没有走到农户那边,所以这个乔公子借刀杀人的计划失败了。”
  李泽满意颔首,“都是大晋朝子民,只是同皇后名讳一样而已,碰到穷乡僻壤的地方怕是还能找到同我名字一样的。”
  当朝□□没这么多讲究,泥土里刨食背朝天的人不把这看在眼里,所以那些子彰显权贵身份的律法条文废的十不存一,李泽从小跟在先祖身边听□□的事迹,几乎是言传身教,也不当回事。
  这时候外面有人来报,“启禀皇上,禁卫军在大佛寺外发现一名受伤的女子,是张经义的妹妹张静云,底下人来询问如何处置。”
  这群废物,这事还需要问?
  李泽看陈春一眼,想说你去看看,突然想起这次杀手数量众多,现在只发现张静云一人,仆从丫鬟都不在,又改了心思,“一起去看看。”
  张静云带着丫鬟婆子从大佛寺离开时正是中午,刚出了大佛寺这条路不远,就正面遇到那群骑马的黑衣人。
  侍卫立即往大佛寺这边且战且退,但家里养的侍卫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对手,没一会,队伍被打的七零八落,张静云也被匆忙放到马上,马往回带着张静云跑。
  张静云常年守在深闺,只坐过马车没骑过马,抱紧马根本不敢坐直身体,前面有个岔路口,没人牵马绳,马便朝着一条直的岔路口直接跑了过去,险而险之的逃离了去大佛寺的那条路,这才逃过一命。
  但没了丫鬟婆子,张静云根本不认识她到了哪,只好往前走,结果方向转一个圈竟然又到了大佛寺。
  接着被禁卫军发现,带到了寺里,和其他被伤到的人一起救治。
  佛寺里有僧人会看病,正在说伤势,“衣服上有刀划伤的迹象,但没有伤到女施主,两处脚腕都有扭伤,手腕臂膀也有擦伤,据施主所说,身上应该也有擦伤,但问题不大。”
  李泽来时,张静云正在敷草药,一边敷药一边低声哭泣。
  李泽问情况,“看着是没什么事,还能哭,可有伤到肺腑。”
  僧人回到,“女施主的确是所有人中伤势最重的,但并无大碍,其他人都已经伤势好转离开了。”
  李泽放心了,让僧人离开,走过去,“你哥呢?”
  张静云小声说,“除了大理寺,还会在哪?”
  陈春在门外还想着要不要踏进去,看这两人熟悉的语气,瞬间决定不进去了。
  他倒是不知道这两人居然认识。
  李泽冷哼一声,“你骂人的时候可没这么弱气。”
  张静云闻言又啜泣两声,抽抽鼻子,“你没当皇上的时候,在长安面前倒是不弱气。”
  李泽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摔在地上,“长安这个名字是你叫的,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张静云听到杯子摔地上的声音,身体瞬间一抖,“哇”的一声哭的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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