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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

时间:2020-09-21 09:45:59  作者:白衣冬瓜
  何长安从屋里出去,小妹手中拿着笔在比划着什么,他凑过去看。
  “这是什么?”
  数道直线没有规律的交叉在一起,偏偏小妹一脸认真,想必不是随便画画。
  小妹画好最后一笔才放下炭笔,松了口气,“这是衣服上花样的大小规格,娘让我学着画出来。”
  “新实兴的?还挺……好看。”何长安小心把纸页拿起来,泛黄的纸页摸起来酥脆,但上面画的花繁复,看得出来画的很用心。
  何小妹吐了吐舌头,得意道,“我自己想出来的样式,娘说要是能画出来可以卖钱,等明天她拿去给店里老板娘看。”
  “拿这个?”何长安捏住纸张边角抖了抖,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里找出来的纸,这么一抖立即开始往下掉纸渣。
  “哎,哥你干嘛?”何兰焦急的赶紧把纸拿过来,仔细看纸没散开,才放下心,“好不容易画的,哥你抖散了怎么办?”
  何长安把人拉到书桌前,把桌子上剩下的宣纸递给她,斩钉截铁道:“,那个纸太差,用这个纸再画一遍。”
  “画一遍多麻烦,这个不就行吗?”何兰不情愿道。
  何长安面无表情的翻桌子,“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你那纸拿出去,人家还没看内容就先低看你三分,再看你连纸都用的这么差肯定缺钱,银钱上再给你压三成,”
  等找到半两碎银子,看她还是不愿意,朝她头上敲个脑瓜崩,吩咐道,“再去买一只好的炭笔,我出门回来你要是还没去买,后果自己想。”
  洁白的纸张摸起来触感细腻,何兰不太舍得用,看着兄长出了门,立马跑去找何母告状。
  “你看哥太浪费,让我用这纸不说,还一定要让我去买炭笔。”何兰捂着头抱怨,“真是太过分了。”
  何母想了想,温和道,“你哥说得对,会压低价钱,是我疏忽了,。”
  何兰不解,“可我们和老板娘谈好价钱了。”
  何母说,“若是花样卖得好,换到什么地方都不愁卖,那主动权在我们这。若是花样不好卖,我们只能在她这卖,还不一定卖得好,等她不需要我们的绣品的时候,我们就要另寻其他布衣店了。”
  “而这纸拿出去稍微一碰就会烂掉,只能用一次,谁会珍稀,”何母把纸翻个面,看她还没懂,点点她的额头,“你想想你哥说的话,人靠衣装,咱们在路边看到好看的人尚且会多看两眼,这人啊,看什么都一样。”
  何兰若有所思,嘀咕道,“所以怀信哥会忍不住去看那些锦衣华服的女孩子?”
  何母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何兰露出个大大的笑,“我去买个上色的炭笔。”
  **
  但凡是成名已久的先生,自成风格又字迹浑厚,卖出的价格才高,而这些人多年苦练臂力惊人,不是何长安胳膊擦伤能模仿的了的。
  但总有意外,多方互相吹捧之下难免有人鱼目混珠,这些字迹只能卖出一时的高价。
  何长安没有去他刚借来墨宝的墨香斋,而是去了另一家可以买卖模仿字迹的书店,鸿源书楼,他打算来这里多看几幅字迹。
  这里规模只比墨香斋小上一点,但名声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听说在这里卖的字迹,有时候买回去不知是真迹还是仿作,名声慢慢地就差了。
  何长安打算在这里找上几幅,哪怕字迹写的差些,总算能交差了。
  这时候日头西斜,书院书生下了学,在书楼里聚成一堆。
  何长安刚进楼,小二就凑上来,“这位公子,喜欢看点什么样的书画?”
  “有年少成名的书生文章吗,或者年纪小小但声名在外字写的特别好的。”何长安一路看过去,能挂在外面的门面都不错。
  小二殷勤道:“公子楼上请,您要的这些啊,都在二楼。”
  何长安跟着小二上楼,路过楼梯拐口的时候一扫眼看到一幅熟悉的字,他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但仔细看去……那是自己字的风格没错,严格来说,自己字的仿作。
  他指着那副字问:“那是谁的字?”
  小二笑道,“那一个,一个书生挂来的,虽然是仿迹,可字写的实在好,有不少人见了都要问一遍,最近小有名气,可要给公子取下来看看?”
  自己的字可没有往外卖过,何家不算顶顶的富贵人家,可也从来不缺银钱,就算何长安送给同窗好友几次自己的字,那几家也没有家道中落,怎么流出来仿作了?
  何长安一时间不知道是高兴自己的字还能卖银子好,还是痛心自己的字居然被卖了好,心内十分复杂,他纠结一会,“不用取下来,带我上去再看看。”
  何长安向小二打听那字画,“那书生可有说是模仿谁的字?”
  小二神秘道,“您要问书生模仿的字从哪来咱不知道,可要说模仿的谁的字,就是三年前冤死的何家侯爷何长安的,真是可惜了那字,没流出来几幅人就没了。”
  要是人还在,一副都不会往外流。
  何长安心里嘀咕着,嘴上道,“那真是可惜了。”
  小二接着说,“除了楼梯间那副字,我们这虽然没有真迹,可仿作不少,都是最近冒出来的,像那雨后的笋子,一下扑腾出来几十副,个顶个的好看,还有一副更好地,被我们管事收着,您要看我去给您拿。”
  还不止一副?
  何长安心里又复杂起来,他模仿老师的字还知道可持续发展,不好一次写太多把真迹价钱也压低了,这个后辈怎么回事,写前人的字都不知道收敛点,几十副?
  因为自己的真迹实在少,何长安下意识以为,那些模仿自己都是一人所写。
  小二见人没回应,把人带到二楼一个角里,“这几幅都是少年英才写的,您先看着,有事您叫我。”
  二楼人也不少,何长安环视一圈,倒是看到在中间桌子旁一个眼熟的,是在墨香楼借走字时见到的那个,那时这人看自己好像颇瞧不起,也不知道在瞧不起个什么。
  何长安往那边看的时候,那人也正好往这边看,两人对上眼,那人一愣然后又开始了嘲讽的视线。
  什么毛病啊!何长安扭回头,专心看墙上的字,出乎他的意料,墙上的字居然都写得不错,甚至让他来看,四副中三幅比他写得好。
  其实何长安的字并不怎么有风骨,因为他懒,懒得练字,懒得写文章。
  但他接触的人中是当朝太傅、李泽,甚至其他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几位皇子,这些人都是人中龙凤,一手字写的极好,于是何长安在老师和何老侯爷的压迫下,也不得不写出一手让众人夸赞好看的字,于是好看归好看,风骨却是没有几分。
  不然太傅师傅也不会把模仿字迹这手艺教给他,模仿字迹的人甚少能写出流传百世的字。
  于是他就选中了那副只有形而没有神的字,这样的字甚好模仿。
  他没有看到,在他离去的后面,有人叫来小二问,“那人是来做什么的,只是看看字?”
  小二心说,你们这些书生不都只看看,出钱买的有几个?
  但这话不能放明面说,小二笑着说,“来看看字,许是这些字没有合心意的,也许是没带够银钱。”
  那人哼一声,“合心意?怕是来踩点的吧,捧着手里的字卖不出去。”
  小二眼神动了动,“公子这话怎么讲?”
  同坐一桌的其他人也望了过来,“怎么,冯兄认识那人?”
  冯平见其他人都被自己的话吸引过来,得意道,“那人就是张良才说的何长安,骗良才兄的钱不说,还拿字画去墨香楼卖,结果可能字画太差没卖出去。”
  一旁小二听见何长安这个名字一个激灵,脸上差点笑不出来,听到后面的话,小二不由看冯平一眼,哦,跟着别人来混吃混喝的,来鸿源书楼有十几次了吧,没一次结过账。
  没人注意坐主位的人听到那个名字时,端起茶杯的手同样抖了一下,也没人知道他内心的胆战心惊,接着他就想到,早就是个死人了,怕是同名同姓。
  只是同名同姓让人也听着不爽。
  于是他皱着眉,居高临下地说,“既然是骗子,张良才怎么没把他送进大牢里?”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加了八百字,等我再补补,每章都会到三千以上
 
 
第10章 
  他一出声,其他人都望了过来,或是诧异,或是惊奇,但这些都被掩藏在平静的水面下。
  附和这话的只有冯平,“乔兄这话在理,良才兄理应把人送进大牢里去,也免得以后再出来招摇撞骗。”
  其他人不作声,可心里莫不想着,张良才那张嘴京城里谁不知道,他要是占理能吃下这亏?只怕理亏的厉害才按下不提。
  这位乔家的公子瞧着是攀上了四王爷,可说出来这话,看起来也没聪明到哪去,消息着实闭塞了点。
  乔玉成不知道刚才还热络的人怎么忽然都冷清起来,但他惯不是会讨好这些人的,于是便也瞧着周围的字画。
  其他人自然也不是真的要冷落他,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于是挑中一副最显眼的字品鉴起来。
  “这字写的可真是漂亮。”
  其中一个人看中角落的一副,他叫来小二,“这样好看的字,怎么挂到犄角里?”
  若是何长安在,定会发现这还是模仿他的字,然后再好奇一波,怎么他的字前十年都没出来半点风波,最近这些天好像到处都是。
  小二笑呵呵道,“这是仿迹,不卖的,只是仿的实在像,掌柜的不舍得明珠蒙尘,便也挂出来叫大家欣赏。”
  “你们掌柜的可真懂。”这人可惜道,“我还想着若是没人发现,我就捡漏买了去,过个几年这字迹能翻几番。”
  乔玉成嘴角带着笑意,“那只怕是不成了。”
  这人见乔玉成好像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事,过来问,“乔兄可有什么不同的见地?”
  乔玉成嘴上可惜道,“侥幸见过几次真迹,都在四王爷那,在外面还没见过一次这人的真迹,而这人已经逝世了,所以捡漏是不成了。”
  仿迹也有许多不带书写人名字的,这一篇字就没带,这人好奇说,“乔兄知道字迹是谁的?”
  乔玉成心中涌出淡淡的不耐烦,这字其实不怎么样,他祖父见这字都说没什么风骨,大约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只是字写的漂亮,糊弄外人。
  可这些人一连二,二连三的问,就连他得了四王爷青睐,也是因为模仿何长安的字迹写得像。
  于是乔玉成压下不耐烦说,“何长安的字,三年前,人就死在天牢了。”
  此话一出,除了小二还笑呵呵的,其他无聊坐着看笑话的人都坐直了身体,手中茶杯也放下了。
  何长安?死在天牢里的那个何长安?
  三年前的事就算他们的长辈也不清楚详细,只知道刚夸完仁善的新皇,从天牢里抱出何长安的尸体,在太极殿前打死了户部尚书周一通。
  深色的血从那台阶上流下来,从众大臣脚下淌过,这是足以记入史册的冤案,因为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周一通犯了什么事,之后接连被点名的十几位大臣,统统没有逃过,杖毙,家人流放。
  后来传出来是周一通勾结造反的二皇子,害死何长安。
  但没人敢讨论,只知道后来,何长安的牌位占着皇后的位置,这下就更没人敢提天牢里的那位何长安了。
  所以张良才数次在书院嘲讽何长安,也是因为知道些秘闻,笃定何长安当不成进士,这辈子他都不可能进入到那金銮殿去:监考的大臣不敢把这个名字放过去,这人只会是个举人,当不成官的举人。
  这些人往深里想,四王爷怎么在集皇后的字迹?
  还有人把字迹公然摆在书楼里叫卖,顿时都不敢接腔了,甚至想找借口先溜走,
  乔玉成还在侃侃而谈,把祖父的话搬出来,“这字只是看着好看,其实还不如各位的字有风骨。”
  如果何长安在这,大概会多看乔玉成一眼,毕竟他师傅也这么说,但在这的是些年少的公子哥,何长安的字连先皇都称赞过的漂亮,瞒过这些人再容易不过。
  于是这些人刚才看只觉得乔玉成人傻了点,消息闭塞了点,现在是觉得,这人可真不实诚。
  一场拉拢人的聚会不欢而散,只留下自己带来的冯平,乔玉成心中愤愤,“一群没脑子的蠢货。”
  *
  何长安回到家,小妹已经买来了新炭笔,在宣纸上比比画画。
  何长安满意的又拿一沓宣纸给她,“好好画,也是一门手艺。”
  何兰不好意思的说,“卖出去的钱还没有纸值钱。”
  “那要看你画的怎么样,多画画总会画的好。”
  何长安鼓励何小妹一番,回到屋里,细心研磨挥笔,写出来的字略显呆板还带着手抖,这样一看又不满意起来,他心说,也不知道墨香楼收不收。
  第二天早上,行人都趁着天气还不算太热,赶着早市,墨香楼里正在打扫,他们还要半个时辰才开门。
  何长安把借走的字归还,又把自己写的字交给小二,昨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写了十几张才挑出来一张满意的。
  他叮嘱小二,“等午时我来取,我先有事去忙。”
  何长安身上带着何兰画的花样,还有何母托她带来的绣品,过一会赶到布衣店,把绣品交给老板娘。
  老板娘把做好的衣服交给他,翻着何母的绣品,满意的问:“你是何大姐的儿子,长的一表人才娶亲了没?”
  何长安招架不住她这么直接的问,老实说,“还没有。”
  “那你娘子以后有福了,婆婆姑子都这么能干。”老板娘拿着算盘算账,“绣品价钱我和你母亲商定了,加上衣服订金,再减去衣服的价钱,还剩下五十文。”
  “还剩的有啊,老板娘厚道。”何长安已经做好掏银子的准备,没想到还有的剩。
  等他忙完,又提前找好几日后去城外的马车,再回去墨香楼,太阳高升,管事已经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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