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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

时间:2020-09-21 09:45:59  作者:白衣冬瓜
  管事看到新的字迹多看一眼没说什么,估好价给何长安结账,招呼道:“可要喝杯茶水再走?”
  何长安擦擦额头的汗,不和他客套太多,“多谢管事,只是一会更热,家里有人在等,我还是快回去吧。”
  管事闻言也不拦,看着他从大门出去,估摸着时间等人走远,招来个伙计,“去二楼通禀王老爷,何先生刚走。”
  主上态度温和时,他能挡就挡,但王老爷到底是他主子,他也不能隐瞒。
  何长安不知道交副字还有人打他的主意,半路没有回去,太阳晒得人汗流浃背,新做的衣服也被手心的汗沾湿两。
  于是他拐弯去了茶楼,心想,“喝杯水解解暑也好。”
  茶楼里都是南来北往做生意的,被这大太阳挡在茶楼里,不肯迈出脚步去,坐在那说话几种口音交杂在一起热闹的很。
  何长安一直脚步不停歇,只觉得心里燥的慌,于是他难得肯掏钱找个包厢,“要个凉快的,最好附近不吵闹。”
  小二接了钱,“还真有,这边来,白天这边最冷清了。”
  他指着一个包厢,“对面是玉摇楼,白天里最是安静不过了。”
  玉摇楼?何长安往那边一看,那可不就是青楼吗?
  白天的确是最安静!
  索性他歇歇脚就走,何长安不介怀这个。
  窗户大开,凉凉的风迎面吹过来,吃碗冰镇的酸梅汤,真是再惬意不过了。
  等最后一口酸梅汤吃完,头上的汗也没了,何长安打算走人,只是这一站起来,却在对面青楼看到了个熟人。
  对面青楼的一男一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坐在画廊荫下,男人靠近说着什么,那女的过一会发现爱你靠的太近,便坐的远一点,只是再过一会,两人又靠到一起去。
  那女的何长安不认识,可那男的分明就是张怀信!
  正是亲口说在学院夫子家发奋苦读的张怀信!
 
 
第11章 
  何长安也想过是自己眼花认错人了?
  毕竟他才见过张怀信一面,认错人也正常。
  但随着那穿着素雅的姑娘家往前走,张怀信也站在了小楼前,穿着书生袍,面容显示的清清楚楚。
  张怀信竟然在外面有女人?
  不对,张家姨母管得严,而且张怀信也没有钱在青楼包下女人。
  何长安曾听别人说过,青楼最便宜的妓子,包下来一个月也要几十雪花银,如果卖艺不卖身的,或者是小倌,还要翻上几倍。
  想到这他心里冷静下来,张怀信或许没在外面养女人,但欺骗了两家的婚姻是事实,两家私下已经把婚期订在半个月后,只等张怀信安心考取个功名,哪怕没有考上,两家也打算喜结连理。
  张怀信这时候不知道检点,还敢进青楼里和其他女子挨的那么近,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不成。
  他想现在喊一声张怀信,直接面对面对质,可这时候他想起了要强的张母。
  张母一个人拉扯张怀信长大,不像何家有何小妹帮衬,身体也不太好,万一直接揭穿……张母有个好歹怎么办?
  比起张怀信,何母和张母感情好,平时去哪都要结伴,他不只要顾及到何兰和张怀信的婚约,还是考虑到张母和何母。
  回去的路上,何长安站在回自己家和去张怀信家的分叉路口,犹豫几次,终究还是决定先去探探张母的口风,张母如果今日没有生病,这婚事是要好好说说。
  去张母家里的路上会经过四王爷的书店,往日这里门口都很安静,只有小二在招揽客人,可是今天离得很远就听到店门口不远的吵闹声,像是一个人在大声斥责,其他仆从拿着棍子老实听着。
  何长安莫名的看这些人一眼,光天化日就敢这么多仆从拿着棍子上街,这人挺嚣张啊,衙门也不管管?
  只是不知为何,何长安从他们旁边经过的时候,不只斥责声音停了,旁边□□个仆从也纷纷扭头看过来,这群人一起盯着何长安。
  何长安被看得发毛,刚莫名其妙完,突然脑子里的筋崩断一根……他拔腿就跑。
  只听身后那站在台阶上的人一声大吼,“愣着做什么,快!抓住他!”
  何长安……何长安跑的更快了。
  只是这副身体到底大病初愈,本就弱的像菜鸡,才跑出去半条街,何长安大口喘着气被按在地上。
  “你、你们什么、人……”何长安心头一阵紧张,努力抬头看着后面追上来的领头的人。
  张良才喊得人?学聪明了叫来这么多的人。
  领头的人气喘吁吁追上来,大手一挥,“把人送走。”
  “送哪去?”何长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张良才最多打他一顿,这些人该不会是人贩子吧,人贩子还抓大人?
  一块湿润的布巾捂在口鼻上,何长安使劲挣扎,身体还是慢慢松软下来。
  一辆马车跑过来,片刻后又跑走。
  ***
  张家,张母在煮酸梅汤。
  灶火烧着,张母用来擦汗的布巾都湿透了。
  但只要想到儿子喝了解暑的酸梅汤能更用心的读书,张母就觉得值了。
  这时候外面大门被敲响,张母不知道是谁来,赶紧把头上的汗擦干净,“来了来了。”
  打开门是一位穿着金贵的女人,身后跟着一群人,张母惶然的问,“你们找谁?”
  接话的是个丫鬟,她问,“你儿子是张怀信?”
  张母紧张的答了一声,“我儿是张怀信,我儿怎么了?”
  领头的女人这才开口,温柔道:“张怀信很好,大姐别急,学院夫子都夸赞他许多。”
  “那……你们这是?”张母看着这么多人,没敢放下心。
  领头的女人看一眼身边的丫鬟,低声道,“你留下,其他人离开。”
  丫鬟恭敬道,“是,张奶奶。”
  被称为张奶奶的女人并不老,她是张良才的乳母张巧,照养少爷多年,不料前两日少爷回来沐浴时身上多处伤,少爷还躲躲藏藏不肯说。
  主母多番逼问下才知道,区区一个书生,竟然敢动手打他们少爷!
  不只主母,张巧这个乳母也是心疼的不得了,于是接下给何长安一个教训这个任务。
  她要让他知道知道,一个小书生最好缩着脖子做事,以后碰见张家人绕着走,不然她妹妹的婚姻就是下场。
  张巧装着样子很是和蔼,一副你家要捡天降馅饼的样子,“我们府上是张家,说起来和你们家族长也是同源,只是祖祖辈辈都在京城讨生活。”
  祖祖辈辈都在京城,那不得了啊,可这和他们母子俩有什么关系?
  张母只是艳羡道,“姑娘家里厉害,扎根在京城里。”
  张巧又说起,“哎这有什么厉害的,祖上荣光,只是今天来啊,是因为家里侄女偶然出游,碰见了你家公子,回去我这一打听,说来也巧,原来你家公子就拜在他家父亲所在的书院里。”
  张母神情变得犹豫,他儿子和兰兰有婚约,这人的话听起来……不太对劲。
  张巧可没告诉女方,男方这边有婚约,索性张家大族,男方无论娶了谁都是助力,而张怀信如果能在京城得中举人,再捞个小官当当,对女方也是个好的归宿。
  她好像不经意的说,“他父亲当夫子多年有些人脉,不少人师从他,都能考中官呢,也是个厉害的,在京城两套宅子,一套是要当嫁妆的,哎你看我这张嘴,说这些做什么。”
  张母坐在凳子上,紧张的手不知道往哪放,“我去给姑娘倒杯茶。”
  张巧拿手帕垫着椅子扶手,低声对丫鬟说,“你看几成?”
  丫鬟小声说,“张奶奶出马,十成是肯定有的,她心动了。”
  张巧笑笑不语,等张母回来,她接着说,“你家公子俊朗端方,看着又是个守礼的,这是书院夫子教不出来的,我今天来一看啊,那功劳肯定要算在你这个母亲身上,看着就爽朗大方,女儿家嫁进来能举家和睦的。”
  话都说明白到这份了,张母含糊着说,“可我儿子他有……”
  张巧岂能不知道有婚约,她止住张母的话,“令郎未有娶亲,我们那女儿家也是贤良淑德,云英未嫁,这话咱就拿出来大大方方地说,今天来先和张姐姐透个信,您考虑考虑,或者先见见人也行。”
  “不和您说虚的,我们张家的女儿不愁嫁,令郎也是个好的,这要是能在一起……令郎官途是有了,只怕您也能在京城养老,未来不用担心小的了。”
  ……
  张母把人送走,被一番话说的心乱如麻,最后死守牙关才没问出来,她儿真能当上官?
  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这不只是她的心愿,也是儿子寒窗苦读这么多年的愿望,只希望能出人头地。
  之前她见学问比他儿好的长安,都没能当官,心头对当官的念头已经失望的放下了,只希望儿子奋力一搏,不愧对他们母子的辛苦,以后九泉之下,也能对他爹说一句,我把你儿子养大成人了。
  今天有人告诉她,她儿就算学问不好,只需要应下那姑娘的话,就能当上官?
  她知道她心动了,她虽然没读过书,可也知道这是可耻的,他儿子有了婚约,不到一个月。
  ***
  “喂,醒醒。”
  何长安头脑昏沉,眼睛艰难的挣开,下一秒一把抓住拍自己脸的手腕,使劲一折,这人哀嚎起来。
  “啊啊,快松开,松开!”
  老者手腕被折住,何长安快速在周围看一圈,屋子里空空如也,他警惕地问,“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来?”
  老者露出笑,“何举人不用这么害怕,我们主家带何举人来是想和你做一笔生意。”
  “犯法的生意?”何长安把人放开,从屋里的布置来看,这地方非富即贵,那么外面一定还有人守着。
  “我们主家受很多读书人敬仰,并不做违法的生意,只是想请何举人模仿一人的笔迹,抄几首诗,若是字迹模仿的足够好,那每首诗我们给何举人一千两银子如何?”
  老者来之前他找过何长安的消息,知道何长安竟然胆子大到勒索张良才钱财,坚信眼前人一定会答应,这可是每首诗一千两银子。
  何长安还在犹豫,看眼前人是不会放他走了,这合作也是有条件的,需要他字迹模仿的像。
  如果没犯法,抄什么诗,能值一千两银子?
  除非这字迹的主人写的诗,值得一千两银子以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张怀信母亲的戏增加一段
 
 
第12章 
  老者见出这么高价他都不为所动,劝诫道,“听说你家正缺钱,都要向邻居家借米了,这些钱财总能解一时之难,身为全家唯一的男丁,难道你不想让你母亲和小妹过上好日子?”
  何长安眼角微不可查的抽动一下,难道这人不知道他换出去几张画,手里有不少银子了吗?
  老者还在侃侃而谈,“不止你家里,就连张良才他家也不足为虑,有我们的庇护,张家不敢再动你。”
  何长安说,“你主家是谁?”
  老者说,“你总要先写上试试,若是过不了我这关,当然也见不到主家。”
  “不写你会放我走,”何长安道,“还不拿笔来?”
  老者走出门外,何长安正想跟出去看看,却有两个人过来咔嚓把门关上了。
  呵,藏头缩尾的王八。
  连面都不敢露,做什么都失败。
  何长安在整个屋子里转一圈,桌椅都是檀木,但也谈不上名贵,墙上挂着的画都不显眼,没有什么可显出主家的身份的。
  ‘吱吖’一声,老者端着笔墨回来,身后丫鬟端着几幅字画。
  “五副字画,你临摹完后叫我。”老者笑呵呵的,把丫鬟留下。
  何长安握了握胳膊,上面的疼痛还是很明显,他心想,今天要是能出去,他应该去医馆看看。
  五副字迹很快写完,任凭他平时写的再好,这时候胳膊使不上力也只剩下九成的形,而没有神。
  丫鬟把字捧出去,等老者回来时喜笑颜开,“恭喜先生,主家说先生的字写的极好。”
  他一拍手,丫鬟进来,手中捧着的还是一副字。
  何长安打算接过来,老者却先一步的把字接过去,小心的摊开在桌子上。
  何长安说,“这是什么意思?”考验还带两次的?
  “自然不是,”老者拿出一只荷包,里面只有一张银票,“这一百两银子先生先收着,算是润笔费。”
  老者神色哀戚,“不瞒先生说,我们主家有个孩子青年俊秀,去世得早,主家只有他的字画睹物思人,所以想请先生模仿他的字迹,不然什么人模仿字迹都不至于如此昂贵,正因为寄托着家里主人的哀思,才无价啊。”
  寄托哀思至于使这些阴险手段?
  何长安无所谓的哦了一声,有借口至少证明对方不会把他留下来,更多的牵扯何长安不想有。
  丫鬟研好了墨,老者道,“请。”
  何长安走近,见到桌子上摊着的字迹时,忍不住眼皮跳了跳。
  那明明是我的字迹!
  这字也是我写的字!
  何长安匪夷所思的问,“你主家孩子的字迹写这样?”
  老者脸上带着满满的自豪,“这字迹可不多得,你看那春山先生,问石先生,风骨是风骨了,但好看却是没我家公子字好看。”
  突然认爹!
  何长安手持小狼毫蘸饱了墨水,想了想还是想再问两句,“你家公子贵庚?”
  见老者迟疑,何长安淡淡道,“知道你家少爷生平性格,方便我写的字更像。”
  老者像是被叮嘱过,立即道:“我家少爷能文能武,弯弓射箭也是很厉害,所以手腕的力道比较大,三年前去世,如果公子还活着,到现在应该一十九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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