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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有家店(穿越重生)——镜吉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白月光/护花不成反被压(古代架空)——真真酱

时间:2020-09-22 09:23:40  作者:真真酱
  奇丽士兵高喊着“长生天”就扑倒在自己骏马的身边。也就是这一会的功夫,援军战士毫不留情地手起刀落,砍下了他们的头颅。
  死不瞑目的头伴随着喷洒的鲜血滚落下来,滚到马的身边,失去生气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红色的天空,似乎在问,“为什么?”
  看到了眼前血流成河的场面,援军战士们似乎受到鼓舞,更加卖力地策马在几个营地中穿梭,寻找漏网之鱼。
  很快,营地里还活着的人就只剩下援军战士们。一身血污的秦朝抹了一把脸,用持枪的手指向一个方向,率先调转马头,“追!”
  在那个方向,有一队见势不妙要偷跑去告密的奇丽士兵。
  副将马上说:“跟我来!”
  遂带了几个人策马追上那队人,一人一枪,捅了个对穿。
  一时间,哀鸣传遍了玉田县的各个角落。玉田县的村民一大早都紧闭门窗,不敢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他们来说,活命和有饭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什么劳什子战争,还是离得远一点吧。
  大获全胜之后,秦朝命人在玉田的各个角落都插上大安的旗帜,鲜红似血的旗帜迎风飘扬,昭示着玉田县又重新回到大安国的怀抱。
  秦朝留下一批人清扫营地和街道,再派一批人驻扎在玉田东西南北中五个角落,最后再派一批人回去报信。在都安顿来之后,他反而先接到了从海兴来的口信,叫他派人去村头左数第二棵大柳树下找东西。
  秦朝一下子就犯了难。开玩笑,玉田县总共有六个村,难道还一个个找过去不成?而且,“村头”,这么抽象,有没有说是东边的村头,还是西边的村头啊?
  这样一来,查找的范围又扩大了好多。弄得秦朝一个头两个大的。可是不管他怎么问来报信的小兵,那人一概说,“不知道”,“不知道”。
  秦朝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于是就放人走了。
  人走了之后他六神无主,这命令不能不执行啊,可是这叫他从何开始执行?
  于是他找来副将们商议,得出的结论是从“柳树”入手,逐一排查。
  玉田有六村,村头有柳树的就有四个。但是人家说了,“左起第二棵”,说明这柳树至少得有三棵及以上,就这样又排除了两个村。最后就只剩下东门村的西村头,和永义村的东村头。
  这样范围就小多了,只需要去两个地方找就行了。于是秦朝当机立断,点出二十人分成两队,一队前往东门,一队前往永义。
  前往永义的战士们到达目的地之后傻眼了,柳树是很好辨认,只有三棵,无论从左数从右数都是中间那棵就是了。
  可是谁告诉他们,这树前面立着一块墓碑是什么意思,谁会把人葬在柳树下?
  将军的意思是,叫他们挖坟吗?
  这个事情就很大了,领队赶紧派人回去报信。秦朝一听派出去的人根据指令寻到的是一方墓,也大感惊奇,于是就决定亲自去一探究竟。
  到了地方,秦朝凑近地方一看,只见那墓碑上的字迹都模糊不清了,只依稀得见,“永、侯、陈公、墓”这几个字。
  这个永什么侯是什么人,怎么会葬在这里?季淮墨让他们来这是找什么东西?真的要下墓吗?
  “将军,怎么办?还要继续吗?”
  “……先回去。”秦朝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挖人坟穴是大忌,在没有弄清楚前就下去,一个弄不好就会被群起而攻之,不仅百姓唾弃,就连御史们日后也会紧抓不放,成为日后攻击你的利器。
  而且这个永什么侯的墓身处这个荒凉的地方,不是犯了事死后凄凉,就是在这里死的,不宜移动尸体,说不准还是这永义村村民的守护神呢。
  对啊,这位侯爷说不定就叫永义侯啊!
  永义侯又是谁?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不仅如此,所有带“永”字的侯,秦朝竟然都想不起一个。可是这正常吗?显然不正常。所以他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秦朝回去之后,马上派人去将情况告知给季淮墨知道。季淮墨听说这件奇事的时候,安钦扬也在一边,自然也被他听去了。
  “是他?”
  “谁?”
  “永义侯陈信。前朝闻人先生的入幕之宾。”
  “什么?”季淮墨一惊,险些从椅子上站起来,冷静之后,用眼神示意其他人出去,把门带上。
  “陈信。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
  “你当然不会听说。不止是你,我朝大概除了一些老臣,就只有皇室成员对这位的事迹略有耳闻。想不到,阿达木指我们去的,竟是这位的墓。”
  “到底是怎么回事?”季淮墨彻底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第112章 疑冢
  “永义侯陈信,出身微末,是玉田永义人。后来朝廷军征兵,把他带走了。这个人颇有几分本事,他以军功起家,官至一品骁勇卫大将军,赐二等侯爵,前朝那位甚至因为他是永义村人,就冠名永义侯,可见其隆宠。可惜后来,哼,走了歪路。”
  “怎么?”
  “他不仅勾引那第一谋士闻人辙做出那等淫乱之事,在事发之后更是与外虏勾结,大开城池之门放蛮夷进来,险些致使中原血流成河。”
  “那个外虏,是不是奇丽?”
  “是。”
  “所以阿达木才引我们去。是那墓里有什么秘密吧?或许是当年他们交易的内容,又或许是闻人先生的什么东西?”
  “我觉得有可能是后者。”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大概会引起天下震动。我们,还要下墓一探究竟吗?”
  “下,怎么不下?你传信让秦朝且等一等,我们不日过去。”
  “什么?为什么?”
  “淮墨,我觉得这墓还是你我一起下比较合适。见到了东西,毁不毁就全凭我们了。”
  “……”对上安钦扬的眼睛,季淮墨就不自觉地想要马上答应他。可是……
  “不行。”
  “为什么?”安钦扬听了这斩钉截铁的两个字,有些疑惑地挑眉,似乎对自己的“魅力”失效赶到十分不解。
  季淮墨:“……”要怎么说他是担心他的身子?毕竟安钦扬刚醒来没多久,刚能下地走路,虽然看起来已经与常人无异了,可是谁知道毒什么时候发作?受不受得了高强度的赶路?
  再说几十年的老墓其中凶险自不必说,怎么说都不是他这拖着病体的人能去的地方。
  可是这些担忧要是说出来,倒显得他有多在乎这个人似的,必定会被安钦扬好好嘲笑一番,说不准这“笑料”会伴随他一辈子。
  可是安钦扬却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不要担心,我好得差不多了。”
  “谁担心你了?太子殿下的脸真比城墙还厚,末将自叹弗如。”
  “本宫的脸厚不厚,季大帅上回没摸出来?”
  “……”季淮墨哑口无言。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安钦扬不是人,什么都知道。明明昏睡着,却连他偷摸他的脸也知道。
  这下自己真的是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气急之下,他道:“既然殿下什么都安排好了,那就不需要过问我这小角色的意见了吧?”
  安钦扬长臂一勾,把人勾到怀里抱着,“怎么?生气了?我说你在乎我你不高兴?”
  “……”安钦扬环得不紧,季淮墨轻轻一挣就能挣开,可是他不敢。上次的前车之鉴还在眼前,他怕再把人弄出个好歹来。毕竟在不久前,安钦扬还稍微有点咳嗽。所以为难之下只好放弃抵抗让他抱着。
  可是谁料这个人还得寸进尺,他把脸埋进季淮墨的怀里蹭了蹭,用略带有鼻音的语气闷闷地说,“可是我很在乎淮墨呢。”
  “……”季淮墨突然就心软了。他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抬起手来,迟疑了一会,把他放在安钦扬的头上,顺着他散下来的发,一下一下地抚着。
  安钦扬大喜过望,他刚要抬起头来问季淮墨这是什么意思?却被季淮墨就按回怀里。
  虽然被铠甲磕得额头红了一片,但是安钦扬的心里却是喜滋滋的,“淮墨,这是不是代表,你愿意跟我……”
  “嘘。你乖乖喝药,我就告诉你答案。”
  “……”安钦扬一听到“药”这个字,脸色瞬间就苦起来了。早上喝的那碗,嘴里的味道还没散呢,现在又要喝。
  也不知道季淮墨特地吩咐那些人加了多少黄连,那苦味,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就说季淮墨突然这么好地要喂自己喝药肯定没好事,只可惜自己当时被天上砸下来的馅饼弄得晕头转向已经不会思考了。更过分的是,好不容易熬到一碗见底了,还不准自己吃果脯。
  可是就算如此,他也还是要为自己抗争一下,“淮墨,能不能让我自己喝?”
  “嗯?太子殿下可是对末将的伺候不满意?”
  “……淮墨,你学坏了。”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季淮墨挑眉,自是无限风华,可惜,安钦扬还埋在他的怀中并没有看见这难得一见的风景。
  “好了,说正事。这个永义侯墓固然重要,但也还没重要到堂堂一国太子以身冒险的地步。我带几个人下去就够了,说不定他没有复杂的墓道墓室之类的,只有一个棺椁呢?”毕竟这穷乡僻壤的,又犯过大错,怎么看也不像能享有这待遇啊?
  可是安钦扬却不这么认为,“如果是朝廷给他立的墓,那么墓碑上应当写着罪人或庶人之墓,而他却写着'永义侯',说明,埋葬他的,不是亲人就是旧部。陈信孑然一身,所以我觉得很有可能是旧部。既然是旧部,自然是倾其一切,也要让他在下面过得舒坦一点。”
  “所以?”
  “所以我觉得,三棵大柳树应当是连成一片的,它们的下面都是空的。”
  “你的意思是,三棵柳树连起来的范围是一整座墓?”
  “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以这陈信当时的处境,已经算是很大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设置毒气机关之类的。”
  “条件有限,估计不会有。倒是这墓几十年没开了,进里头还是要三思。”
  “嗯。”
  “扣扣。”
  “请进。”
  “大帅,药来了。”
  “我知道了,放着吧。”
  “……”安钦扬自从那药来了之后就一直盯着它看,一副有着深仇大恨的样子。季淮墨端了药回头看见季淮墨的样子,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殿下,也怕一碗药?”
  “淮墨,你就别消遣我了。我小时候,有时候一天喝五六碗药都是常事,早习惯了。只不过,这么多黄连,我还是……不过淮墨给的,哪怕是穿肠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第113章 玉田
  就这样又修养了一天左右,在一个晚上,一行人轻装简从从海兴出发,前往玉田。
  顾虑到安钦扬的身体,季淮墨想给他配备一辆马车,却被他断然拒绝了,他说,“将士们均骑马,我作为一个运粮官,怎么能例外呢?理应在后头, 保障粮草安全。”
  季淮墨:“……”
  不会比有比你更奇怪的人了,好好的储君不当,非要当什么运粮官。
  如果你乖乖待在皇宫,不是什么事也没有了。
  可是季淮墨忘了,安钦扬就算好好待在保护下,也未必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玉田县距离海兴不远,他们急行半天也就到了,到达界碑处的时候刚好清晨。一路上季淮墨都心神不宁,就怕安钦扬出个什么事。他很后悔出发的时候因为赌气而没有纵马跟安钦扬一起。
  现在到地方了,他迫不及待就打马奔到队伍后方,一眼就看到安钦扬好好地坐在马上,除了脸色苍白点,倒是没什么事。
  安钦扬也注意到他的视线了,冲他没心没肺的笑,然后翻身下马。虽然踉跄了一下,但是及时抓住马鬃稳住了,只是额头上的汗珠又多了不少。
  季淮墨一惊,赶紧也下马冲上去扶住他,但随即想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这边之后才放下心来,“你刚才怎么了?”
  “腿麻了。”
  “......”季淮墨狐疑地看着他,太子殿下骑射俱佳,下马的时候会腿麻了?分明是因为身子还虚的缘故。他皱了皱眉头,正要说些什么,就见秦朝领着一队人骑马过来。见到季淮墨就翻身下马。
  “元帅!”
  “情况怎么样?”
  “基本的扫尾工作已经做完了,我军受伤13人,死亡0人。敌军死亡1030人,俘虏456人,逃逸未知。”
  “好,这些事你去处理就好了。我让你私下办的事呢?”
  “等你来了定夺呢。”
  “墓在哪?”
  “永义村。”
  “走。”
  “现在就去?”
  “......”季淮墨看着安钦扬有些犹豫,有心想让他留下来休息,却又开不了口。安钦扬好像又看穿了他的所想,竟开口说,“不妥。”
  “......”秦朝战战兢兢地问,“太......安大人,有何不妥?”
  “这个时间村民们应该都出来打猎了,被看到掘人坟墓,如果陈信真的是永义村的人,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那当然是,打。如果我们与村民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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