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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有家店(穿越重生)——镜吉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白月光/护花不成反被压(古代架空)——真真酱

时间:2020-09-22 09:23:40  作者:真真酱
  等到七个人都着了陆,季淮墨这才借着火把的光亮打量起这个逼仄的空间。他发现他们运气真好,刚好直接从墓室的上方下来,省了要走长长的墓道的过程。只是不知这是左墓室,还是右墓室。
  “安易,快过来看。这是不是永信侯的生平?”季淮墨抚摸着这连片的壁画招呼安钦扬过来。
  安钦扬依言走到他身边,只粗略看了一眼,便讶异道:“不止。竟连他与闻人辙的纠葛也命人画了上去,他就不怕把闻人先生的名声毁了吗?”安钦扬说到此处,露出嘲讽的笑容,在明灭的火光中,显得格外冰冷。
  “是吗?我看看。”季淮墨走到最后几幅壁画跟前,拿过火把一幅一幅地仔细看,果然发现了些许端倪。
  “画上说,这陈信是在朝堂上为闻人先生的风姿所倾倒,从而成为他的入幕之宾。两人的不正当关系维持了一段时间之后,被人告发了。今上于是借口让闻人先生议事将他软禁在皇宫中,以此逼迫陈信交出兵权。陈信不从,他便折磨闻人先生。陈信被逼无奈,最后只能率领旧部造反攻打皇宫以图救出心上人。可是不知为何,竟功败垂成,陈信本人被处以极刑,闻人先生下落不明。壁画到这里就结束了。”
  “看出什么问题了没有?”
  “两个问题吧,一,陈信为什么会失败,没说;二,闻人先生到哪去了?他为什么不是史书说的那样病亡?”
  “对,那么他壁画没说清楚那又说明了什么呢?一是画的人也不知道,二是,这是个不能公开的秘密。你觉得会是哪一个?”
  “不知道。哪个都有可能。”
  就在季淮墨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手下的声音,“元帅!四处都检查过了,这里没有棺椁,也没有陪葬物件,是个空墓室。”
  “空墓室?”
  “元帅!这里发现一扇门!”
  “……”季淮墨和安钦扬对视了一眼,“走。”
  两人来到声音的来源,果然见黑色的墙壁上嵌着一扇黑色的铁门,不仔细看的话几乎就要错过了。
  这铁门很有意思。它分为两扇,紧紧闭合着。大门正中雕着一只面目可憎的凶兽。凶兽的血盆大口正好在两扇门的缝隙那,甚至还可以看清里面的獠牙。
 
 
第116章 咒语
  季淮墨总有种错觉,感觉这只兽好像是活的,下一刻就要动起来了。
  然后它就真的动了。
  “小心!”安钦扬一把搂过季淮墨,闪到一边。
  众人惊魂未定,过了一会之后再看向那凶兽,又跟之前一样了。仿佛刚才的眨眼只不过是错觉。可是会有这么多人同时产生错觉吗?
  显然不是。
  “大家屏住呼吸,这里面有致幻的药物。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听完安钦扬的话,大家都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块黑布蒙住口鼻,然后加紧开门的速度。
  “怎么开?”几个人将门的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就是找不到开门的机关,眼看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了,安钦扬突然把手伸进凶兽的嘴巴里。
  “你干什么?!”季淮墨紧张地抓住安钦扬的手腕。
  只见安钦扬侧头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后抓住凶兽的獠牙,一扭,把它整个拔了下来。只听“咔”的一声,门应声而开。
  众人松了一口气,赶紧走了进去。在他们都过去的时候,门又自动关了起来。
  “那我们一会怎么出去啊?”
  “是啊,他们还在洞口守着呢,万一我们不是从原来的洞口上去,那我们该怎么走呢?又要如何跟他们汇合?”
  “我听说,”说话的人左右看看,显得神秘无比,又有些瑟缩,“像这种大墓,是不走回头路的。否则,”
  “否则怎样?”
  “必死无疑。”
  “老九!你竟敢在元帅面前危言耸听!”
  “我……我也是听老一辈的人说的……”
  季淮墨倒是没什么反应,“为今之计,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元帅说的对,如果我们真的没办法返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安大人不都说了,这墓顶天了,也就一个村的大小。”
  “……”安钦扬忍住担忧不说,只是随着季淮墨走到正中间的一处棺椁面前。
  “这是一座空棺。”
  “空墓室,空棺。这该不会就是一座空墓吧?”有人如是提出他的疑问。
  “又或者说,面前这座,还只是疑棺,真正的棺椁尚在里头。”他们都知道,为了以防窃贼窃取陪葬物件,有条件的墓主人都会设立疑棺疑冢,以混淆他们的视线。
  “你们看!这有东西!”
  众人一听这话便呼啦啦地全围在了棺椁边上,季淮墨拿起那个灰扑扑的东西,却原来是一本小册。只不过年代久远,很多书页都已经泛黄甚至沾在一块,撕也撕不开,字迹更是模糊不清,根本看不清写了什么。
  季淮墨把它放在眼前,借着火把的光亮仔细辨认,却也只能勉强识出只言片语。
  可就是这只言片语,让他的脸色彻底地变了。他的手指紧紧地攥着书页边缘,指节上的青筋都凸起了。安钦扬一看他不对劲,连忙按住他的肩膀,担忧地问,“怎么了?”
  “书上说……闻人先生还活着……他被陈信,送到了奇丽。”
  “……”如果说其他人是因为不知道内情而发蒙的话,那么安钦扬,就是因为太知道内情了。
  在过去的几十年,大陆一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闻人一出,天下震动,若非我族,当必诛之。”
  也就是说,天下第一谋士闻人辙一旦入世,必定会使天下风起云涌。他如果不能帮助汉人,那么一定要杀了他。
  而现在,闻人辙还站在汉人这一边吗?
  安钦扬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位神秘的大祭司。他到底是谁?会是这所谓的被送入奇丽的闻人辙吗?
  如果他一切的猜测成真,那么大安就将大祸临头了。
  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显然,季淮墨也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脸色越发难看。他低头快速地翻着手中的小册子,企图再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开始都没有什么,可是等到他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他停了下来,眼睛越瞪越大,仿佛要将面前的这一页纸瞪出一个洞来。
  安钦扬轻轻地从他手里抽出那本书。
  那上面,只写着一句话,准确来说,是一句诅咒。
  “南慕为始,洛都为终,若吾不死,血流成河。”
  安钦扬直接将手收拢攥紧,不到一会,那本本就脆弱的书就在他手中化为齑粉,归于尘土彻底不见了。
  季淮墨知他此时心情不好,也不说什么,只是把手放在他的脊背处上下抚摸着。
  过了一会儿,安钦扬自动调整好情绪,他说了一声,“走吧。”
  “还走吗?”季淮墨算看出来了,今天的一切根本就是陷阱,对方就是打定主意要让他们死在这里。他不禁有些后悔,为什么这么冲动?
  其实从一开始,阿达木的突然招供就处处透着诡异,可是他没有当回事,反而先入为主认为或许能够从中找出破敌的机遇而一意孤行地选择亲自探险。自己回不去也就算了,甚至还将安钦扬,大安的储君拉了下水。
  这是他最感到愧疚和不安的一件事。
  “走,怎么不走?真正有用的都在后面,端看我们有没有命去取。”在安钦扬的思维里,从来没有“怕”和“输”两个字。
  一出生即丧母,天生体弱多病,在所有人都断言他不久后就会夭折之后,他活了下来;从小到大多少明枪暗箭,在大臣们都冷眼看他什么时候被废的时候,他又劳劳地抓住了帝王的心,稳稳当当的当了二十年的病弱太子,也是皇子当中唯一一个没领过差事的。
  如今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所以他惧吗?当然不惧。
  不仅不惧,还要让人发自内心地畏惧自己。
  于是几人就继续往前走,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又是一扇门。不过这回他们没有那么容易能打开了。
  因为这扇门上面密密麻麻布满着箭孔,人只要靠近他三尺以内,马上就会被射成筛子。
  “安大人,怎么办?”七人中的其余五人,现在已经对安钦扬非常拜服。一看到这种情况,第一个反应,就是向他求助,仿佛他无所不能。
 
 
第117章 机关
  “后退,不要轻举妄动。”
  “雾弹还剩多少?”
  雾弹也是此次安钦扬吩咐准备的工具之一。它打在地上,能散出烟雾迷惑敌人。此时,安钦扬让拿出来,其实只是为了打在门上,制造动静,让门自动认为有人靠近,从而逼羽箭全部射出。等到射完了,他们再靠近。
  这是个很冒险的举动,一旦箭没有发尽而他们靠近了,那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现在就把雾弹用光了,等碰到真的敌人,他们如何自保?
  可是,眼下,不会再有比这更可行的办法了。
  老六于是从他腰间的布袋里取出几粒小小的雾弹,准备发射,其他几人均分散站在羽箭射不到的地方里。
  于是,一时之间,烟雾缭绕,众人纷纷以手掩面,闭上了眼睛。安钦扬长臂一伸,将季淮墨整个人搂在怀里,用手遮住他的眼睛。而他自己则警惕地盯着门的方向,就怕万一羽箭失去它的轨迹,会不小心伤到怀中人。
  第一发雾弹射出之后,羽箭闻声而动,不一会儿的时间,地上就汇聚了一堆射出来的箭矢。安钦扬观箭镞上泛着闪亮的黑,显然是淬了毒的,不由得暗道,“好险”。
  不过,门发射了一段时间后就没有动静了,墓室里重新归于平静。众人蠢蠢欲动,认为危险已经被他们消除了,正打算迈步去开门。
  安钦扬脸色一变,连忙厉声喝止。可是他到底晚了一步。
  那老九已经一连走了两步。
  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老九应声倒地。胸口处插着两支颤颤巍巍的羽箭,双目圆睁,面色青白,显然已经气绝。
  这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怔在了原地,也成功止住了他们的脚步。
  “还……还有箭……”过了很久,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顿时激起了千层浪,大家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安钦扬沉着下令,“再发。”
  他就不信,今天逼不出所有的箭。果然,第二颗雾弹掷过去之后,又引发了一阵箭雨。
  几人这下要镇定很多了,他们平静地等第二波停歇,然后接着投掷第三颗雾弹。周而复始。
  直到第五颗雾弹扔出之后,众人等了很久,终于再没见到有羽箭发出。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安大人,这下可算消停了吧?”
  “嗯。”可是虽然如此,安钦扬的心却并没有轻松多少,直觉告诉他,“墓主人”不会让你就这么得逞。
  可要说还有什么在后面等着他们,他也说不上来。毕竟现在摆在他们眼前的现实是没有羽箭了。
  于是安钦扬便下令,万事小心,靠近铁门。
  老七、老八做了先锋兵,两人精神高度集中,一步一步地靠近那扇充满着杀机的门。
  有惊无险,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们大松了一口气,将手慢慢地覆上铁门,感受着手下的箭孔。
  老八甚至将脸贴近箭孔,想看清里头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不想他却突然惨叫一声,后退一步,重重地跌在地上。众人这才看清他的情形。只见他单手捂住一只眼睛,有黑血缓缓地从他的指缝渗出。
  “不好!这里头盛满了毒!进去必死无疑!”
  可是,现在,不进也是个死。因为毒气正顺着已经空了的箭孔源源不断地往这边墓室里输送,过不了多久,它就会充盈着整间墓室。
  “是腐蚀性的毒。”
  也就是说,如果坐以待毙,他们终将成为一具腐烂不堪的枯骨。这时,有人惊骇地发现,老八的脸从眼睛开始已经开始逐渐腐烂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的整张脸已经不能看了,到处混合着脓水和鲜血,看上去就像一个怪物。
  “啊!啊!啊!——”众人都尖叫着四散逃开。
  老八似有所感,他用另一只手灿灿微微的抚上他的脸,“啊!我的脸!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啊!!!”
  叫声凄厉,几乎要穿透墓室的顶传到地面上。
  此时人心惶惶,恐惧就像另一种毒药在几人之间迅速蔓延。
  季淮墨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慌,他从安钦扬的怀中出来,转而握住了他的手。
  “别慌,这是对方的疑兵之计,就是想让我们自乱阵脚。其实情况本没有这么严重。”
  “……”这还不严重?须臾之间折损两员主力。只是这话,没有人敢说。
  “没有错,你们想想。既然毒气能顺着箭孔进来,那么我们此刻也应该毒发身忘亡了才对。怎么会还好好的站在这里?这说明,这毒气和羽箭一样,都是防御的工具,而不是进攻的工具。只有人靠近了,它才会发挥它的作用。”说这话的人是老六。最开始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抖,但是,当他触及到季淮墨鼓励的目光的时候,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平稳的说完了,这么一番安稳人心的话。
  剩下的两人一听也有道理,便不再慌乱了。
  “那、那老八怎么办?”按照不成文的规定,成为累赘的人,那是要被丢弃的。
  “只要人活着,那就带着。我季淮墨,绝不放弃任何一个跟随我的人。”
  老八十分感动,同时也平静下来,他说:“元帅大恩,允没齿难忘。可是允也不能以残躯拖累元帅和安大人。”
  说罢,出其不意从军靴中取出匕首抹了脖子。
  季淮墨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又一条生命消失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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