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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靠近我(近代现代)——桥松

时间:2020-09-25 11:14:35  作者:桥松
第66章 认错人了
  他本意不过是带顾行之来放松心情,却没料到自己认识的这帮狐朋狗友还揣着别的心思。
  他到要知道是谁在他的厂子上打他的脸!
  临安那一副温顺模样转眼即逝,他扫了在场众人一眼便怒气冲冲的直奔二楼去。
  在场的人眼看着这祖宗开始撒起泼,然而谁也不知道这小祖宗是怎么了。
  赵宁安扶着顾行之上楼,他这一路跌跌撞撞,开了房便急匆匆的去收拾衣服,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顾行之有个小情人叫叶侨,他也不过是借着叶侨的名字来某个路子,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顾行之这个醉鬼不由分说便先涂了他一身,倒是可惜了他的衣服。
  顾行之躺在床上时不时的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赵宁安觉得扫兴索性自顾自的走了,临到电梯口才看着急匆匆走来的临安,赵宁安双手环胸看好戏似的看着那黑脸而来的人一挑眉竟挑衅似的说:“这么急,赶着捉奸来的?”
  “顾行之呢?”
  临安没心思和他拌嘴,只隐忍着质问,赵宁安一扭身反笑了,他倒是鲜少见到临安露出这虎狼模样,仿佛一动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不逗你了,那个醉鬼在204。”
  他说完麻溜的走了,临安转头一看才想起他没有门卡。
  知道顾行之在哪里他反而不急,只是拿出电话时却恰好有人打进来,临安本意要挂电话,然而一看来人面色却变了。
  “喂,什么,连个人都看不住你们是猪吗!”
  临安忙着一面下楼,又叫了侍者去二楼照顾顾行之。
  顾行之躺的难受,迷迷糊糊的又觉得似乎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他不耐的动了动随即便听到那清冷的声音:“别动。”
  顾行之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纵然酒精让他在某一时刻忘记现实,他伸出手想要拥抱眼前的人,可混沌中他还是能想起那不是叶侨。
  他一开始就知道那不是叶侨。
  “出去吧。”
  他骤然清醒,秉持着最后的理智,他转过身说:“我不需要你。”
  “好。”
  这人爽快的点了点头,这不像方才那热络的模样,反而像是叶侨本人似的,顾行之自嘲,心间却陡然生出写期望来。。
  “等等。”
  顾行之叫住他。
  “还有事什么事情?”
  这声音来的实在太过熟悉,方才他听得熟悉期间少不了楼下喧哗的缘故,可现在听来却是真真切切的熟悉。
  顾行之撑起身,屋里关了灯,他眯着眼看着那人打开门出去,房门关合瞬间他看清了那张脸。
  分明就是叶侨!
  即便他穿着侍者的衣服但他还是看清了。
  “别走!”
  砰!
  房门关上,顾行之爬起来匆匆忙忙的穿好鞋袜闯出去,然而却只隐约听见有房门关闭的声音。
  “叶侨!”
  顾行之大喊,凭着本能走到方才的房间,他眼里密布着血丝,一张脸满是沧桑,他急促的敲门,也不知是酒精还是别的因素,他的心跳很快。
  “叶侨!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他不停的敲门,大有不死不休的意味,然而房门一开,他却被直直的拦在门外。
  “顾先生走错门了。”
  眼见这烂醉的人就要往里闯,他皱着眉头不悦的说,一双眼里尽是冷漠与排斥。
  “让我进去。”
  顾行之不顾他阻拦直接动了手,盛屿抓住他的手腕直将他推了出去。
  “顾先生痛失旧爱,就要来扫人兴致,夺人新欢?”
  “新欢?”
  顾行之冷哼,盛屿懒得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只道:“顾先生既然听不懂我的话那我就再换个说法,这里面住的除了我,就是我的人。”
 
 
第67章 婉言拒绝
  “顾先生,恕我直言,当你将一颗真心弃之如履甚至暴力相向的时候你就已经失去他了。”
  盛屿说完转身关上门,他甚至没有给顾行之一丁点儿回神的机会,叶侨坐在沙发上见他见进来才温声说了句:“谢谢。”
  “不用谢我,他很吵。”
  南极苑的包房格局很小,盛屿切了灯光将暧昧的桃色换成正常的暖白色,微橙黄的柔光给了叶侨一丝安心。
  叶侨将身份证放入衣包,随后起身对盛屿说:“走吧。”
  盛屿向他走过来拉住他,叶侨因他的动作而退了两步坐下。沙发很软,一坐便要陷下去似的,盛屿有些疑惑的问叶侨:“只带走身份证?”
  否则他以为自己是要来做什么呢,暗杀顾行之么?
  叶侨笑了笑,低下头看了一眼盛屿的手反问:“还有什么需要带走的吗?”
  盛屿见他动作便收回手认真的说:“我说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这句话长期有效。”
  “谢谢,如果是公事需要我会寻求你的帮助,但家事我必须自己解决,毕竟我没有那么弱,更不是要依附旁人才能生存的寄生虫。”
  叶侨的拒绝反让他心底生出许多好感与心疼,他这样的让向来看似柔弱,可骨子里却有着磐石的坚韧。盛屿低下头,他的笑意透着些无奈,叶侨还是这样,不论发生什么都不愿麻烦别人,还是说他根本不相信别人呢?
  可不论从那一点来说“家事”这两个字都无比刺耳啊。
  即便是遭受了诸多苦难,可他还是把顾行之这个人放在了心中那个亲人的领域,不论是好是坏。
  “好。”
  他不急不缓的说:“只要你不说,我绝不会出手。”
  “谢谢。”
  盛屿起身向门外走去,他颀长的背影让叶侨不由的想到电影里那些西装暴/徒,他虽看似清冷单薄,却又不是清癯孱弱。
  那是只一眼就觉得可以依靠的人。
  怎么?”
  盛屿发觉叶侨并未起身又转过头,他只手插在裤包,只微微仰着头,叶侨摇了摇头暗自腹诽自己最近有太多不该有的念头了。
  “没有。”
  他摇摇头起身,却又因方才顾行之一闹而忽然想起些许事儿来:“你还记得赵虎吗?”
  盛屿表情无异,然而眉目间却能见到几分狠戾来,当初赵虎自首的时候他就笃定这个人不过是个替罪羊,奈何他没有证据而赵虎也咬死了他就是真凶这件事才不了了之。
  “你想到什么了?”
  “之前我住院时在医院听说VIP病房有个叫赵虎的人的母亲,当时我觉得是巧合,可刚刚我在顾行之的手机里看见一条基金会的消息。”
  叶侨看着他,盛屿想了想后说:“顾氏确实是有个基金会专门用于慈善,但这比支出不能当做证据。”
  盛屿冷静道,他在盛澜出事后就查过基金会的支出,但是该项支出确实通过合法途径向孤寡老人提供治疗的资源。
  以叶侨摇了摇头,却走过来小声说:“途径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有人能够证明这次捐献目的有问题呢?”
  “你发现了什么?”
  “那条消息是'受助人携款失踪'。”
  叶侨语毕,便发觉盛屿终于有了一丝触动,他几乎是下意识的问:“方眉?!”
  他竟也知道方眉,叶侨点头。
  “之前我在医院遇到有人聚众闹事,说是老人儿媳失踪,如果我们能在顾行之之前找到方眉,就有几率证明顾行之买赵虎替/罪。”
  盛屿点头,眼里多了几分笑意,叶侨一时恍惚,却在他素常冷漠的眸子里看到了星星。
  他跟着盛屿出门,要走到电梯口时却发觉盛屿向着安全出口方向走去,他下意识拉住盛屿衣角,这是小孩子才会有的动作,叶侨忙松开,却避开话题似的问:“为什么不坐电梯。”
  “二楼而已。”
  盛屿回答,他并打算告诉叶侨他知道叶侨有幽闭恐惧症,尽管叶侨已经知道自己调查过他的全部。
  他的过去他的现在,他都知道。
  故而他总会莫名的心疼这个男人,受了半生苦难却从未放弃生活的男人。
  他心底无端端生出诸多保护的欲望,然而记忆中却总有个声音警告他这是病态的感情,那并非喜欢。
  病态么?
  他不在乎。
  他转头瞥了眼心不在焉的叶侨,却不再多说,他大抵能猜到自己这一番心意于他而言是什么。
  “盛先生,我们目前是交易关系。”
  ……
  临安提着钉锤出了电梯门一路过来直砸了顾行之的房门门锁,他正当气头,方才有电话打来告诉他有混蛋搅了顾惜的场子,然而当他到时却看见一片狼藉,他随手抓了一个人才知道有人匿名举报顾惜涉嫌提供嫖/娼场所,临安去时顾惜已经被带走。
  有有人这背后故意下套。
  他下意识的想。
  如果是平时的,这事情大都交由顾行之亲自处理,然而现在这个人却醉成一摊烂泥,他几乎握紧了手里的钉锤,叶侨像是魔咒一般直搅的他不得安宁。
  他甚至开始以为有些人天生就是祸害,如果顾行之一开始就没有认识叶侨,那此生就绝不会受叶侨的影响变成如此颓废的人。
  他是顾行之!
  短短几年就能爬上顾氏顶端的人,他不该受感情影响,不该受叶侨影响,他该一如既往的如潜伏在深处的笑面虎,不论对谁都保持警惕,笑容中带着理智客套疏离。
  他转头看着床上的人,衣衫松松垮垮,哪里有半分当初救自己于火海中的那个人的影子!
  “你不是顾行之!”
  临安忽然抛下钉锤只拽住床上沉睡人的衣领愤怨大声喊道,然而这人却也只是抿了抿唇一副将醒未醒的模样。
  临安大有恨其不争之意,却更怨恨他自暴自弃,他只看着眼前的人,忽而便听到顾行之梦中吟语:“小叶,过来吃饭。”
  他当然知道顾行之的厨艺是为叶侨学来,一个商场上心有才略,步步为营的人却为了叶侨浪费时间在那些毫无意义的世界上。
  “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才让那个男人离开了,你却还是这样,是我毁的不够彻底吗?”
 
 
第68章 只是交易
  “那天我醒来时听到你说盛澜已经醒了,可为什么不让我见他?”
  出了南极苑的大门叶侨跟在盛屿身侧,这人人高腿长,走的并不快,可步子大,叶侨走的急他一停下叶侨便刹不住的撞了上去。
  “盛澜醒了,但是……”
  他的欲言又止让叶侨心中陡然生出许多不安来,盛屿并没有要再说下去的意思,然而叶侨却不能容忍自己在盛澜的事情上有所不知。
  “你知道他是因为我才成了现在的样子。”
  叶侨拉住盛屿的衣袖,盛屿转身看着这个执着的男人,这些天他已经无数次向自己询问盛澜,可若不是为了激起他的求生欲,他不敢再告诉叶侨分毫关于盛澜的消息——那只会让现实变的更加糟糕!
  他想起那日叶侨醒来时将近绝望的目光,叶侨手里紧握没来的收好的水果刀,他对这个世界的绝望足以让他毫不犹豫的放弃这条生命。
  当时的叶侨需要心理干预,医生也告诉他叶侨并非没有求生的意志,只是他陷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他只得拉起叶侨说:“盛澜醒了。”
  那不是什么好的消息,因为仅仅是醒了一个躯壳,盛澜醒后用了六个小时的时间数清楚了吊灯上有多少颗水钻,而七个小时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哥哥,澜澜饿。”
  且不说盛家的人自小就没什么情分,但是盛澜这个人,活了二十多年从来就没有叫过他一句哥哥。
  自幼养在外面的孩子对这个家哪里有什么爱?
  然而在他眨着眼数星星时盛屿还是悄悄将外套披在这个“孩子”身上。
  “欠你的,你欠的,我都还。”
  那是他第一次以兄长的身份对盛澜说话,只是这个孩子大概是听不懂了。
  叶侨自然不知道盛家的家事,盛屿也不愿让他涉入其间的肮脏,可他却知道让一个人放弃死亡念头的最好方法——夺走他死的理由。
  “盛澜醒了,叶侨,可伤害他的凶手却还安然的睡着,这不公平不是吗?”
  杀人诛心,便是他这一句话,叶侨松了紧握水果刀的手,也是这一句话,愧疚将随着他直到另一个人的走上生命陌路才肯罢休。
  盛屿坐在他的身侧,叶侨接受了心理治疗,他很配合医生,可盛屿却知道这一切都建立在对盛澜的愧疚之上。
  短暂治疗结束后叶侨对他说了第一句话:“盛先生,好巧。”
  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自己坠海的事情连顾行之都措手不及,但盛屿却能再他濒死之际出现的恰到好处。他并非有意带上恶意的眼镜看人,可现实就是如此,常叫人不得不放下善意看待人们的每一个举动。
  “不巧,我一直跟着你。”
  他解释,这是必须。
  “为什么?”
  叶侨质问。
  不带分毫的感情,也绝无任何的信任,他将帮助与利用分辨的太过清楚,以至于到最后连自己也很难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伤人伤己。
  盛屿便整理袖口边说:“顾行之的姐姐名下有一家赌场,我查到你的表哥曾在那里工作,那天我本来是要来通知你却看见临安对你的车动了手脚。”
  “你一开始就知道刹车有问题。”
  叶侨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随即却又释然了,赌场是顾惜的,临安骗了他。
  那他便不是害了表哥的人。
  比起他的释然顾行之的表情却没有那么平静,他眉头紧缩似在考虑如何回应,然而到最后也只是明确否认他与临安有任何关系。
  “不,我仅知道车有问题,但不知道是哪里有问题,我给你打了电话但你一个都没有接,顾行之被你推下车的时候我就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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