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久九急了,明明离婚了,林郡怎么还有个回马枪?
“我妈多喜欢你,你知道的,你不会以后也不认她了吧?”林郡问。
贺彩衣的确对傅久九好得不得了。
他们刚交往的时候,林郡就把傅久九少年时的经历告诉过他妈。
贺彩衣心疼傅久九小小年纪没了妈,给他的关爱比对林郡都要多。
而这几次去林家陪贺彩衣吃饭,傅久九也是切切实实地感觉到,贺彩衣对他有多上心。
傅久九咬咬嘴唇:“我自然认阿姨的。”
林郡冷冷看着他:“阿姨?”
“妈。”傅久九垂下眼,但又立刻指着几条关于夫夫私密动作方面的条款,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行,这几条不行,我……我还是处男。”
林郡的眸色蓦地变深了,他危险地看着傅久九咬住了嘴唇。
雪白的牙齿露出一点陷进红润的唇里,那双眸子慢慢又盛满了笑意。
傅久九难堪的要命,他忽然记起那一次,林郡让他不要笑。
因为他现在就很想命令他,不许笑!
但林郡还是偏头笑开了。
两个笑涡绽开,再次盛满了阳光。
“傅久九,”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从上到下,从外到内,哪一点我不清楚?嗯?我比你自己都要清楚的多。”
傅久九指着他,羞的眼圈都红了:“不许说。”
“好,那就说说别的,”林郡往前探了探身体,托着腮看他:“处男有什么好的?嗯?要不要摆脱处男的耻辱,求我啊,我帮你。”
傅久九腾地站起身,脸红得能滴血,神色却冷了。
林郡试探出了他的底线,便游刃有余地笑笑:“你说的那些,都可以不做,但其他的不能不做吧?”
傅久九张了张嘴,林郡打断他:“不要讨价还价,傅小九,如果白纸黑字你都不认的话,那只有一个名字的离婚协议我也可以不认,你答应我搬回去住的事情也不能不认。”
“如果我坚持不认呢?”傅久九倔强地说。
“那你就不认试试。”林郡似笑非笑地看他:“别忘了,我是个商人,我最会为自己谋利益。”
两人一坐一站地对视着,明明是林郡在仰视傅久九,可最终傅久九却被他通身散发出的压力压垮了。
“认。”他低声说。
林郡反正不住在这里,早餐啊,遛狗啊什么的,也只是纸上条款,认不认没有太大区别。
傅久九很聪明地做了选择。
林郡起身,将带来的花重新放进他怀里。
红玫瑰里夹着两只向日葵,花束上坠着一只很小的礼盒。
“小九,”他垂眸看他,难得地有一点忐忑:“我能知道,以你现在的记忆来说,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子的吗,是喜欢还是……爱?就算很浅也没关系。”
傅久九抿了抿唇:“是月亮。”
“月亮?”林郡问。
“高高在上,清风霁月,不染尘埃……”傅久九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别了吧,”林郡笑笑:“一轮明月万人看,我不想你做那万分之一,不如把我想成个坏胚子,我还高兴点。”
傅久九看着他,他今天对他施压的样子,的确是有点坏,让人招架不住。
这是他这么近距离接触他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他身上这么强大的气场。
“傅小九,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听到离婚就失忆了?”林郡提醒他:“因为你太爱我了,无法承受失去我的痛苦。”
傅久九微微启唇,这样的话竟然难以辨别。
“我应该对你负全责。”林郡垂眸看他:“你的每一件事情,我应由我来负责。”
林郡离开了,傅久九愣了好半晌才想起来把那只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条向日葵项链,这是林氏前一阵子刚出的高奢饰品,价值不菲。
精致的宝石镶嵌而成的,一朵红色向日葵吊坠,躺在手心里光华流转。
盒子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林郡潇洒遒劲的几个字:
新生.要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想补充一句,平行世界的傅久九,性格属于假性疏离型,表面十分作,但内核却是痴迷性,越痴迷对方,越作的厉害。
其实,这篇文我本来定的立意是:爱是一场双向奔赴!
但编编说要再提高思想境界,所以改了现在这样,这样也对,但我更想表达双向奔赴这个主题。
林郡想要的爱,就是一种双向奔赴的爱,他希望通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让小9正视爱,学会爱,只有这样,爱情才能长存,而不是一闪而逝的烟花。
而傅久九不想做一闪而逝的烟花,所以他们的目标其实是相同的,只是走岔了路。
不过,路总会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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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本基友的文文,很好看
现耽《预谋宠爱[重生]》By红心K:
一句话简介:弟弟重生后和哥哥抢嫂子的修罗场
文案:
池凡接了份兼职家教,后来才知道学生原来是傅家的小少爷。
小少爷生得俊,学习好,又乖又甜爱撒娇,有这样一个学生,池凡觉得自己很幸运。
却不知旁人都在议论飞扬跋扈的傅二少傅念宇怎么转了性,既不喝酒也不闹事,有人来挑衅,冷漠得连个眼神都不屑给,只说自己要跟家教老师好好学习。
直到后来,池凡才发现自己可能上当了。
一次是傅念宇为他打架,又凶又狠,令人胆颤,却始终记得将他好好护在身后;
另一次,是傅念宇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红着眼吻他,哑着声祈求他不要离开自己。
池凡终于明白了,原来他的小少爷一点也不乖。
***
上辈子一直到死,傅念宇都没能对池凡说出自己的心意。
最初他有多讨厌池凡,后来就有多深爱和迷恋他,可惜以前干了太多混账事,他好不容易让池凡对自己有所改观,却得知对方竟已经和他的哥哥交往了。
三年暗恋一场空,本以为最悲哀的事莫过于此,却在一年后,又听到了池凡的死讯。
所有的痛苦愤怒、爱恋痴缠全都被封存在了冰冷的墓碑里,却未曾料到,他竟又重活一世,回到了两人尚未相识之时。
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收起锋锐的爪牙,带上乖巧的面具,处心积虑,预谋接近,为了挽回,为了拯救,也为了——赢得那颗他从未得到的心。
“我爱你,从你不知晓的过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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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路上有点堵车,傅久九远远就看到了NF所在的大厦尖顶。
信号灯一变,他便打了转向,将车子驶向了紧靠NF的另一栋大厦里。
傅久九的车过于张扬了。
即便工作性质和工作环境决定了,NF的年轻人大多喜欢追求时尚并酷爱攀比,但作为一个职场新人,开着几百万的改装车,还是过于张扬了。
所以他一直把车子停在隔壁大厦,再步行几百米到NF上班。
常青手下共有三名助理编辑。
其中,吴秋然是年龄最大资历最深的一个。
另外一位是个年轻女孩,叫Mary,在NF以实习生身份熬了两年后,于不久前才刚刚转正。
傅久九则是三人中年龄最小的一个。
他长得本就显小,没有工作经验,又刚刚入职,暂时只能接触到周边的一些零碎工作。
工作虽然零散,看起来不是那么重要,但工作量却并不小。
包括之前对样品室的整理,每一样都需要极大的细心与耐心,最好还要有灵活的技巧和方法。
傅久九对NF无比熟悉,一声不响地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倒是让常青无比惊喜。
因为许多方面细化规整之后,后续工作便节省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效率可以得到最大的限度的提高。
除此之外,现在正是开办秋冬时装周的季节,他还要经常带着实习生出去跑现场。
拍照,画图,抓单品,分析时尚动态,对老牌设计师和新锐设计师更要了如指掌。
忙起来吃不上饭,睡不足觉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以至于他最近和林郡见面的时间变得十分少,比刚离婚那会儿少了不少。
林郡嘴上虽然说的挺凶,但行事上却十分有分寸,并没有将他逼得特别紧。
让他难免感觉到有点贴心,并不由地心生感激。
他们一起遛过一次狗,傅久九为他下厨做过一餐饭。
虽然每次都是匆匆忙忙,他也并没有抱怨什么。
傅久九的生活逐渐步上正轨,内心也一点点重拾原先的安宁与平静。
他的头发略长了一点,忙起来也顾不得剪,便抿在耳后。
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点自然的笑意。
办公室里一片安静,别人都还没有到。
傅久九将大衣脱掉,围巾摘掉,然后打开窗户换气。
自己则到茶水间煮了咖啡,坐在窗边边喝边查资料。
茶水间的窗子朝东,清晨的阳光恰巧能覆到身上,温暖又明亮。
查资料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之前那个总向他推送时尚单品的公众号来。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前一阵子忽然停止了对他的服务。
傅久九从通讯名单里把那个公众号找出来,查到留言箱,很认真地给对方留了言。
他先称赞了对方的资讯新颖及时,又很客气地询问是否可以恢复推送服务,或者是否有其他付费服务可供选择。
然后他洗了杯子,重新返回办公区。
办公室里已经坐了几个人,正各自忙碌地准备着今天的工作。
吴秋然则站在Mary身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Mary争辩了几句,眼眶忽然红了起来。
傅久九坐到自己座位前,隐约听到了几句,便猜出了事情的梗概。
Mary是实习生转正,之前被吴秋然压榨习惯了。
即便现在升了助编,养成的习惯却依然改不了。
傅久九冷眼看了几天。
吴秋然很喜欢把自己的工作推给对方去做。
这次也是,前几天有个样品要送到拍摄现场。
本来是吴秋然负责的项目,但却被他推给了Mary。
Mary按他的要求将样品送了过去,结果拍摄结束把照片送到主编室,才发现送错了样品。
Mary说自己完全按照了吴秋然的要求,吴秋然则说,自己提供了正确的货号,是Mary自己粗心弄错了。
现在涉及到那件产品的所有照片需要重拍。
好在那个牌子是三线品牌的副线,找的模特也是小模特,总算压着线把时间定了下来。
Mary手头的工作本来就重,这次拍摄又需要她全程去盯。
大约明天到了拍摄期,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又为此闹了不愉快。
傅久九坐下打开电脑,开始筛选这几天拍的照片。
不一会儿,Mary便小声叫他:“傅编,傅编……”
傅久九抬眸看过去,Mary不好意思地笑笑:“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什么事儿?”傅久九含笑问。
“明天如果你不出去的话,可以帮我校两版稿子吗?”Mary不好意思地问:“我明天说不定要在拍摄现场盯一整天。”
傅久九手里的事情都不算太急,便对着他点点头:“稿子出来你发给我。”
Mary长长地吁了口气:“谢谢傅编。”
吴秋然大概听到了动静,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你胆儿挺肥,给他校,他能行吗?
Mary沉着脸:“你又不帮忙,我有什么办法?”
“我不是说了,明天我有约会。”
吴秋然确实有个男朋友,据说是个豪门阔少。
傅久九入职没几天,就已经听他在办公室里炫耀了好几次。
“没事,”傅久九不动声色:“给我,出了问题我来担。”
吴秋然的神色蓦地沉了下去,傅久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Mary点点头,感激地又看了傅久九一眼。
傅久九穿了件黑色V领绣花卫衣,露出修长的脖颈来。
他们离的很近,Mary一眼看到他锁骨处坠着一颗红宝石吊坠。
傅久九皮肤雪白,与衣服形成鲜明的黑白对比,偏偏颈间镶了这么一颗宝光熠熠的红宝石吊坠,将他整个人衬出了一抹艳色来。
“哇”Mary眼睛一亮,惊呼出声:“这是……林氏饰品线新出的限量品,朝爱?”
傅久九笑着点点头。
吴秋然离他们远一点,闻言也站起身往这边看过来:“是真的吗?”
问一个时尚编辑,他的衣物配饰是不是真品,已经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傅久九却只笑笑:“是吧。”
“你通过什么渠道买的?”吴秋然盯着那颗小小的向日葵不放松:“我托人都买不到,国内国外市场都没有货。”
Mary也说:“这款用料奢华,所以产量很少,最重要的是,这是林家二少爷亲手设计的,所以刚一上市就遭到疯抢。”
“什么?”傅久九眼睛眨了眨,十分意外:“林家二少爷?”
“对啊,”Mary说:“就是FY的林总。”
傅久九之前关注这款链子,完全是出于他的职业本能,但当时他刚过来,也无心深究太多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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