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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中满秀色(近代现代)——黄花九梨/Delver_Jo

时间:2020-09-27 08:08:14  作者:黄花九梨/Delver_Jo
  他想起刚刚那医生亲吻杜老师的模样,倏得陷入不安与心酸之中。鬼使神差,徐文抬起手用指腹拂过那有些干涩的嘴唇,想擦干净,想去掉别人的痕迹。
  杜弘然为之一愣,抓住他的手腕,“做什么?”
  “老师,对,对不起。”徐文回过神,像个做错事得孩子一样,神情闪躲,语气谦卑,乞求对方的谅解,“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弄疼您了。”
  “你身上怎么这么热?”杜弘然抓他得手掌接触自己得脸颊,嘴唇触碰指尖。
  明明是在测量温度,却好似在亲吻安抚,在摩挲温存。这感觉柔软且富有诗意,触摸的瞬间杜弘然在徐文的皮肤上留下印记,所到之处是色彩斑斓的浪潮,是鲜艳耀眼的枫林。
  徐文一言不发,不愿出声打破当下的美好。
  直到杜弘然再次开口催促,他才低声回答说,“刚刚午饭里,有酒。”
  杜弘然点头,“看来吃得不错。”
  车开出些距离,徐文窝在杜弘然怀里,还是“贼力心不死,冷不丁又冒出一句,“老师,刚刚那个医生,您认识的吗?”
  杜弘然嗯了一声,说了“旧识”二字,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徐文看到了亲吻,杜弘然知道,态度也大大方方。
  徐文从杜弘然的眼中也读出了些意味深长,一言“旧识”,承载了潜台词,与徐文无关。
  这层含义,徐文读明白了。至于其他的,徐文品不出。
  驾驶座与车厢之间有挡板相隔,徐文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杜弘然解开了。
  杜老师只有一只手利索,怎么还这么生龙活虎?
  徐文脑袋发懵,浑身滚烫,脸颊胸口蒙上一层红晕。他搂着杜弘然的脖子,后穴被“袭击”的一刻,忽然抬起身体,“老师,还疼呢,能不能……”
  杜弘然抬手给他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悦耳,“别动。”
  徐文咬着下嘴唇闭上眼睛,脊背绷紧,出了一层汗。
  杜弘然揉他红肿的后穴,缓缓项入两根手指,很慢,很温柔。经过昨晚的调教使用,湿热滑腻的窄巷包裹着手指,嫩肉不断吮吸拖拽,咬住便不松口。杜弘然没想弄疼他,反而给予快感抚慰,嘴里说:“把我的裤子解开。”
  徐文刚刚认清心中的感情,此时像是被灌迷魂汤,有点意乱情迷。他心里还惦记着给杜弘然的午餐,余光瞥了一眼小桌上的饭盒,“老师,您……饿吗?再过一会儿,菜就凉了,我特地……”
  “正在吃。”杜弘然压根没心情和他说话谈心,只想快点开“干”。
  徐文抵不住体内的连连快感,心口又是说不出的憋闷。他忽然庆幸自己的身体被杜弘然中意,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粗壮的阴茎从内裤里跳出来,随后消失在徐文的双腿之间。
  徐文与杜弘然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龟头一点一点陷入湿濡的后穴,杜弘然一个挺腰,直接肏到最深处。进去之后,他捏住徐文的腰,连干好几十下,凶狠霸道。
  “嗯……嗯……”徐文不敢叫,怕司机听到难为情。他皱眉咬牙,附在杜弘然的肩膀上,承受顶弄。
  突然,杜弘然放在座位一旁的电话响了,徐文斜睨一眼,来电显示——闫成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徐文没偷没抢,凭什么得“隐形”?
  你就应该大声说话,让电话那边的人无地自容……
  徐文忽然想起昨天听到的这句话,不知怎得竟冒出个冲动的小心思。
  他故意将原本蜷缩在一起的腿伸直,直接将不断响铃的手机踹到了地上。
  “嗯……”徐文被狠狠顶了一下,插在下体的阴茎对他发起惩罚。杜弘然捏住徐文的下颚,嫌他小动作忤逆自己的意思,“你又做什么?”
  杜弘然的脚腕活动不方便,两人坐着正合适。可电话还在不断作响,杜弘然只好搂着徐文弯腰去捡手机。正巧,轿车在此时颠簸,两人囫囵摔在地上。
  徐文后背着地,额头撞在一旁的小桌子上,而先前被他放置的饭盒则摇晃移动,摔在地上。
  杜弘然拿起手机接通,按下免提后扔在一旁,声音很沉很冷,“什么事儿,赶紧说。”杜弘然右手也不方便,此时烦躁不已,没功夫陪任何人玩游戏。他拿起一旁的衣服,塞进徐文嘴里,拒绝他吭声的可
  能性。徐文见杜弘然动作狼狈,知晓老师因为自己身体控制而匪劲上头,怒意四伏。
  杜弘然的脾气来了,徐文哪里还敢再造次,只能一动不动乖乖听话。
  电话那边问: “老师,您……怎么了?”
  杜弘然跪在座椅旁,压着徐文的小腹肏弄猛干,“没事,你说。”
  “合同我看过了,可能还需要和于彻核对一下细节。整体没问题。”
  “知道了,你直接联系他。”
  徐文的身体上下移动,肩膀蹭着地毯疼痛不已。他余光瞥见那掉在地上的饭盒,里面的美食洒了出来,溅在皮质沙发上。眼镜在刚刚摔倒时飞出去,徐文眼前一派模糊,泪水也顺着眼角簌簌滑落……
  杜弘然一边干,一边气定神闲的与闫成益讲电话,内容是正经工作,气息完全不受影响。
  工作说完,闫成益的声音忽然轻柔,像挠人的小猫,“老师,您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都走了快三天了。”
  “没别的事,我挂了。”杜弘然对闫成益的态度也很明确,和他对徐文一样,丝毫没有迁就的意思。
  闰成益不以为然,更加甜腻的道,“我有点想您了。”
  徐文被干得翻白眼,一听这话,哭得更加厉害,浑身都发烫。他的双手被杜弘然控制着,嘴里塞着布料,呼吸道很闭塞,上不来气,像是溺在深不见底的海洋中,意识越发飘忽。
  恍惚,徐文听到杜弘然说,“你怎么了?”
  嘴里的东西被取出,徐文失去知觉之前,只觉热,憋,心慌,“我……有点难受。”
  “你怎么发烧了还跟我说是喝酒。“
  发烧?谁……发烧了?
 
 
第18章 
  “他怎么烧的这么厉害你都没发现?”
  “杜先生,不必担心。应该就是着凉了,伤风发烧。”
  “是不是因为昨晚他睡在地上?我就说你们俩不知道搞什么鬼,瞎折腾。”
  “行了,你怎么话这么多。”
  “你冲着我发什么脾气?又不是我让他发烧的。”
  “我的人生病,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的人?我看你一点没拿他当自己人。我就是看他年纪轻轻这么可爱,觉得你欺负人!你说他要是生气了不搭理你,或者离家出走,就你现在一个坐轮椅的残疾人,能追得上吗?”
  “你瞎说什么呢?”
  “我哪儿瞎说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条件,有没有资本折腾。”
  “有完没完。”
  “当然没完,刚才爸问我早晨好端端走出去,怎么回来是抬着进屋的?我怎么解释。还有妈,她昨天就没见到人,本来——“
  “差不多就可以了,你再在我耳边叨叨,我……”
  “你怎么样?你坐着轮椅能把我怎么样?”徐文缓缓睁开眼睛,耳中是不明就里的争执声。
  视线内一片迷糊,他头疼欲裂,浑身使不上劲,“老师,我——”
  “你终于醒了。”最先凑上来的是唐雨柔,她比坐着轮椅的杜弘然更加灵活,动作快了些许,“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徐文口干舌燥,浑身热得难受,“我,想喝水。”
  “行。”唐雨柔笑着点点头,转身冲杜弘然说,“他要喝水,你给他倒杯水啊!”
  “喊什么。”杜弘然不喜欢被人差遣做事,斜睨唐雨柔一眼后给徐文倒了杯水,来到床前,“好些了吗,你发烧怎么不吭声?”
  徐文撑着床坐起来,晕晕乎乎的,“我也不知道。我以为是芝士火锅里面带酒精,吃了之后浑身发热。”
  “都烧到三十九度多了,自己还不知道?”唐雨柔在一旁吐槽,而后又对徐文说,“医生说先吃点退烧药,看看情况。要是一直不退烧,过两天去医院检查。”
  杜弘然嫌屋里人多,抬头对唐雨柔说,”他才醒,你小声点。没什么事儿就回去吧,跟爸妈说下他醒了。”
  私人医生站在一旁插不上话,看兄妹两人又起争执,清了清嗓子赶紧退出战场,“他没什么问题,休息几天就能好。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有需要再找我。”
  唐雨柔点头,目送私人医生离开,转头又对杜弘然道:“你给他拿一件干净的衣服,出了那么多汗,他多难受。”
  “知道了。”杜弘然面对唐雨柔已经放弃抵抗,摇了摇手,叹气道:“马上就拿,你快走吧。”
  徐文在车里晕倒尚且能照私人医生来家里诊治,杜弘然手脚上的烧伤何须亲自前往医院?
  检查是小,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杜弘然真正要做的是去见人。难怪到了医院门口,杜弘然执意不让徐文跟着。
  吃一堑长一智,徐文想透却不点透,免得又惹杜老师的霉头,最后还不是自己受苦。
  “想什么呢?”杜弘然端着水杯打断他的思路,“感觉怎么样。”
  徐文思绪飘忽,耳边是窸窸窣窣的响声,难以辨认。他看着杜弘然那双如宝石般的眼睛,不知自己在杜老师眼中是什么样子。
  “怎么不说话?”杜弘然伸手捏住徐文的下颚,看着他的眼睛又问,“很不舒服?”
  徐文忽然又想起那份被撞掉的外带小牛肉,一地稀碎,还弄脏了高级轿车的皮沙发。
  “你怎么掉眼泪了。”杜弘然将退烧药递到他的嘴边,塞在他的嘴唇之间,“吃药。”
  “没有。”徐文压根没想哭,有什么可哭的?他就是觉得眼眶太涩,揉揉就好了。徐文抹了下脸颊,收起负面情绪,“现在就吃。”
  “我喂你。”杜弘然含了口水,而后捧起徐文的脸颊,过入他的嘴里。杜弘然随即揽住徐文的后颈,将舌头顶进去后仔细吮吸,动作异常温柔,“年纪轻轻,这么经不起折腾。”
  徐文被吻得胸闷气短,脸一下就红了,附在杜弘然得肩膀上连连喘气。
  杜弘然轻抚徐文的后背,揉捏他的后颈,为他放松肌肉与情绪。
  徐文心不在焉,嗅着杜弘然身上淡淡的男人味,倏然觉得不自量力,哪里来的能力喜欢杜弘然?
  徐文半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后门铃又响了。
  社弘然早晨去医院检查,而后需要定做复健所需的受力拐杖。医院派人上门收集数据,了解杜弘然这段时间的恢复情况。
  对方询问杜弘然这段时间的生活细节,以及他在国内的复检方案。之后,又为杜弘然介绍后续恢复过程中的注意事项。
  临近尾声,对方问起杜弘然是怎么受伤的。
  杜弘然不咸不淡,说,不小心烧伤了。
  不小心三个字说得容易,可在徐文听来却是另一番光景。
  杜弘然受伤的那天是九月三日,新生开学第三天。杜弘然照例代表院系老师为本科生进行喝彩致辞,同时介绍学院的基础课程和培养方案。徐文上半年毕业,与另一名同窗一起返回学校,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给同专业硕士介绍情况。
  工科名校,超过百年历史,学院楼还要追溯到苏联援建的年代。搂里部分电路年久失修,加之九月初那几天天气炎热,顶层实验室里不知是谁违规操作了设备,导致了局部火灾。
  警报响起时,徐文与硕士正巧刚刚离开实验室。他作为领队和师兄,赶紧招呼所有人加快脚步,马上离开危险区域。
  惊魂甫定,忽然听到有人在身后惊呼,班里怎么少了个人。专业硕士以小班授课,不到二十个人一览无遗。
  徐文自觉得为这班硕士负责,心中焦急万分,没多想就要回去找。谁知,他的脖颈被狠狠握住,“你一个学生有什么资格逞英雄?别则不自量力,快走!”
  那右手的力道让人疼的发颤,指节给予的压力要硬生生将徐文的骨头捏碎。那是徐文第一次感受到杜弘然的手劲,刻在骨缝脊椎上,难以忘却。
  徐文整个人被拎起来,而后又被用力推出人群。杜弘然越过他的身边,头也不回往实验室去。
  最终,杜弘然的手脚被烧伤,而他却将那个落单的学生带了出来。
  徐文盯着杜弘然手腕上的伤痕,忽然又想起那天的事情。旁人可能觉得狰狞可怕,但他却觉得异常好看。
  直至今时令日,后颈处的指痕还烧得徐文心口发热。
  那日,杜弘然在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而徐文身上也有。
  检查终于结束了,杜弘然目送医院的人离开,回神看着发呆的徐文,“怎么,害怕?”
  徐文还是盯着那伤口,着魔般抬起手指抚摸杜弘然的右手腕,“不怕。”
  杜弘然回手抓住徐文,使不上力气,与那日相去甚远。
  徐文顺势将他的手拉到脸颊旁边,闭上眼睛仔仔细细感受斑斓的伤痕。
  或许,杜弘然压根不记得那天拦住的是徐文,可徐文却永远忘不掉。
  为人师表,杜弘然没给他机会逞英雄。
  七年仰望,徐文竟寻不到喜欢的痕迹。
  这份喜欢,渗透在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太久,太深,太不易察觉。
 
 
第19章 
  徐文生病发烧,盯着天花板发呆。
  唐雨柔不久之前又来了一趟,主要是转达父母的关心之情。虽是一墙之隔,可徐文毕竟是小辈,加之杜弘然和爸妈关系紧张,口头问候一下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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