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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中满秀色(近代现代)——黄花九梨/Delver_Jo

时间:2020-09-27 08:08:14  作者:黄花九梨/Delver_Jo
  半睡半醒间,徐文想起高中时父母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他想起母亲早起给自己烧热水做早餐,想起父亲从口袋里拿出所有钱给徐文交学费。思绪辗转飘忽,他又想起于彻前几天交给自己的那些文件,还说很重要。
  突然,梦里的于彻变了脸色,冷冰冰的。
  他要拿回徐文手里的资料,说,这都不属于你。
  “于师兄,你听我说……”徐文皱屑嘟囔,死死握着那叠纸,不肯撒手。他扯着嗓子大喊、恳求,一遍一遍的说,这些都是我换来的,就是我的。
  梦里,他发不出声音,可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
  又是泪水。
 
 
第14章 
  杜弘然从浴室出来,裹着浴巾来到床前。
  家里人知道杜弘然受伤,特地给他准备了遥控拐杖。但杜弘然手腕使不上力,觉得不习惯、不太好用,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他居高临下,看徐文的脸颊上又挂上了泪水,然后便听到徐文嘟囔:  “于师兄,你听我说……”
  徐文的师兄里,姓“于”的只有一个,于彻。
  原则上,社弘然不会关心“小情儿”的私生活,也不会打听“床伴”心里装了什么人。
  毕竟杜弘然图个皮肉欢愉,不给心不当真,自然也不在乎。
  但是,杜弘然不喜欢自已床上的人还去陪别人。倒不是他担心“干不干净”,也不是有什么癖好喜欢“雏儿”,杜弘然觉得自己真金白银掏了不少,从不亏待身边人,理应享受VIP服务。
  学校里,他是教书育人的老师,讲求付出。
  社会上,他是衡量价值的生意人,精于计算。
  杜弘然这些年身边不缺人,其中也有自己的学生,比如闫成益。无一例外,那些学生都是在离开学校之后,才上了他的床。
  杜老师身体力行,告诉这些个学生一个道理—一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杜弘然能教他们的,还多着呢。
  躺在床上的人,还有力气喊别的名字。这么些年来,徐文是第一个。
  杜弘然一整天不顺心,踏进属于父亲的屋子就开始觉得不自在,直到刚刚终是舒坦片刻。
  他瞧这小东西可怜可爱,因此没在他身上下狠手。谁知转头,小家伙就让杜弘然后悔不已,真不应该给他留口气。
  杜弘然回到床上,眼底的神色冷了,情欲却升腾而起。一声“于师兄”,激起男性最原始的征服欲,如牲口野兽,要将那不安分的都“收拾”服帖。
  双腿阃的性器抬头,杜弘然抓住徐文的手臂,将对方拉起,别过身去。
  徐文半睡半醒,双眼紧闭,身后红肿的那处还挂着白浊精液。
  杜弘然一个挺身,猛翕进去。他跪在床上,一手捏着徐文的腰迫使对方跪在自己身前,像狗一样性交。
  “嗯一”徐文双眼鬼神,被可怕的阳根干出一声哀嚎。他双手撑着床,艰难回头,“老师,我……嗯……”
  杜弘然完全不听他说,捏住他的脖子将他的上半身拉向自己。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条绳子,杜弘然驾轻就熟,单手将徐文的手腕捆绑于身后。
  “老师,放过……我……”徐文双手被挟制,跪着都觉艰难。他的身体随活塞运动而前后晃动,穴内射入的精液此时已流到了腿根,一片淫荡狼藉。
  杜弘然狠狠操他,每一下都要将囊袋撞入他身体,任徐文如何求饶,都不减分毫。
  徐文臀瓣上的掌印如淡粉色的玫瑰,一瓣一瓣晕染,随即成为花海。
  “呜啊……老师……”徐文疼的满头是汗,眼泪让视线完全模糊,浑身战栗异常兴奋。他的身体不住痉挛,从毛孔到肌肉,都好像被杜弘然肏“开”了,“慢点……求你……”
  不知是嫌他太吵,还是故意蹂躏,杜弘然用内裤塞进徐文嘴里,不再让他说话,只剩下“嗯嗯呀呀”的呻吟声。
  徐文叫得好听,只是杜弘然现在不需要。
  第一次性爱,以凌迟酷刑结束。
  徐文跪在床上射了两次,最终再射不出来,这才缓缓被杜私然搂入怀中。
  杜弘然全程没有开口,尽情投入性爱得同时也百般“刁难”着徐文。
  “老师,能不能……不要了……”徐文嘴里的内裤被拿出来,晶亮的唾液顺着下巴落在粉红色的胸膛上,留下一道若有似无的痕迹。湿漉漉的。徐文眼睛哭肿了,嗓子也干了,止不住哽咽咳嗽,“我……”
  杜弘然捏住徐文的下巴,打量他的脸颊,终是开口说:“去隔壁睡,我不喜欢床上有人。”
  话音落下,徐文被推下床,狠狠摔在地上。
  地面,真冷。
  “老师……”徐文后背撞在柜子上,磕到了后脑勺。他神色迷离,撑着地面想爬起来,可四肢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地上是徐文打开的行李箱,一旁还有他被脱掉的睡衣。杜弘然看到这些,方才反应过来这是客房,主卧在斜对面。
  太久不回来,压根没当成是“家”。
  杜弘然拿起靠在一旁的自动拐杖,套上睡衣后摇摇晃晃离开屋子,不再搭理地上的徐文。
  午夜温度骤降,徐文的意识短暂停留,接着便晕睡过去。
  他听见杜弘然说,我不喜欢床上有人。随即,恍惚感觉到杜弘然离开房间。
  屋里的暖气让徐文彻底放松,不知不觉竟懒得挣扎。
  只觉,就这样吧。
  徐史在地上躺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唐雨柔过来打招呼,这才被惊呼声吵醒。
  杜弘然的小楼里不常住人,兄妹俩对彼此的习惯亦不了解。唐雨柔进屋看到客房门虚掩着,猜想没人在屋里。她路过斜睨一眼,依稀见道一具白花花的男性躺在地上。
  唐雨柔连忙惊呼,以为出了人命,吓得大叫后退好几步。
  徐文被吵醒,惊诧几秒抓起一旁的衣服,挡住身体便往墙角缩。
  在唐雨柔恐惧的瞳孔中,徐文看到了狼狈不堪的自己。他几百度近视,连人形都有些模糊,可不知怎得,竟将“不堪”瞧的清清楚楚,刻进骨髓一样。唐雨柔的视线如刀尖一般,劈开徐文白皙的皮囊,让他感觉似曾相识。一瞬就想到昨晚那利刃撕裂他的身体,以无数红斑为证,洗不掉的痕迹。
  杜弘然听到刺耳叫喊声,摇动轮椅从主卧出来,开口让唐雨柔冷静点,“大早晨喊什么。”他侧头往次卧里看了一眼,对徐文道,“收拾一下,穿件衣服。”
  唐雨柔惊魂甫定,满脸都是尴尬。她跟着杜弘然往餐厅的方向去,嘴里嘟嘟囔囔, “他怎么不和你一个屋子,怎么在地上睡?你们俩玩什么情趣?装死吓人?……
  还好是我进来,要是别人不得直接骂你变态。你都多大年纪了,能不能稍微注意一点,就算是再——”
  杜弘然哼了一声打断她,“有完没完。这个时间涂了你,谁还会来。”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打了个哈欠之后问唐雨柔,“你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要吃早饭了。”
  “不会打扰你的。”唐雨柔坐在餐桌前,扬起下巴看着杜弘然,“我是来跟你说,爸让你记得去看医生。”
  亲父子关系僵硬,竟然沦落到继女进行传话,可笑之极。杜弘然嗯了一声,摇着轮椅转身,“行了,我知道了。”杜弘然与洗漱完毕的徐文打了照面,“做早饭,等下我出来吃。”
  徐文身上套着皱巴巴的睡衣,中华小当家都已经面容扭曲。他移开视线不去看杜弘然,脸颊发红应答说:“好的。”
 
 
第15章 
  杜弘然转身往卫生间去,徐文则走到冰箱旁,拉开门看看有什么食材。
  他背对着唐雨柔,尽是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对不起,刚才吓着你了。”
  徐文原想与她打招呼,可如何称呼竟很是为难。按理来说唐雨柔是杜弘然的妹妹,徐文结了婚,应该随着杜老师的称呼,叫声妹妹。可唐雨柔比徐文大几岁,又是老师的妹妹,算是徐文的长辈。
  来回思索,叫什么都显不合适。
  “不怪你,我......应该先敲门。”唐雨柔毕竟是女孩子,莫名其妙看了新“嫂子”的身体,自己也别扭,“跟你说声对不起,别想太多。你腰长腿细——”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之后徐文的脸颊一下子涨红。
  “哦,不对。腰,腰细腿长......”唐雨柔尴尬一笑,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有没有兴趣做模特?”
  徐文一个工科生,从上学开始就穿运动款衣服,哪有做模特的想法,“我从来没试过,做模特有钱吗?”
  唐雨柔上下打量徐文,“你缺钱?和杜弘然在一起,你还没钱花?”
  徐文连忙摇头,怕自己说错话,仔细想了想才谨慎的道:“我不怎么和老师提起钱。老师有钱,也与我无关。”
  唐雨柔点头,信了。看这睡衣面料和材质,真不像是杜弘然把过关的。
  徐文被她看得不好意思,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看你的睡衣挺可爱。”
  睡衣是昨晚的战利品,上面都是痕迹与见证。
  不提还好,说起来又是一阵局促袭来。徐文笑了一下,连忙转移话题问:“你吃早饭了吗?帮你也做一些?”
  “不用了,我吃过了。”唐雨柔见他不想继续聊天,索性起身,整理衣服准备离开,“你呢,吃什么?我帮你让下人做一点给你送过来,省得你麻烦。”
  “没事,我和杜老师一起吃。”
  唐雨柔一愣,冷不丁抬高声音,满脸惊诧,“杜弘然......让你和他一起在家里吃饭?”
  徐文一手拿着两颗鸡蛋,另一只手里是土司面包和芝士。徐文被唐雨柔的高呼吓了一跳,差点两只手的东西都扔了。
  杜弘然会毒杀家里吃饭的人,还是屋里养了洪水猛兽专门在吃饭的时候放出来?
  吃饭而已,又不是什么献祭活动,至于这么大反应?
  徐文眨眨眼睛,喃喃的小声问,“和杜老师一起吃饭,是很严重的事情?”
  “难怪他愿意跟你结婚。”唐雨柔目光柔和不少,没了刚刚的局促。她打量徐文的脸颊,想了想后开口,略带无奈,“他觉得我们不是他的家人,只有他母亲是。杜弘然一个人住这小楼,一个人吃饭,觉得看着我们没胃口。”
  徐文一愣,点点头道:“那你和他......在家从不一起吃饭?”
  “那倒也不至于。我非要跟他坐在一起,他也不可能跟我动手。”唐雨柔笑了一下,压根不把杜弘然的毛病放在心上,“他不愿意跟我一起,我还不想看他那股臭脾气呢。倒胃口。”
  徐文在心里又给唐雨柔点了个赞,觉得她说得很对。
  佣人在杜弘然回来之前特地为他收拾了屋子,冰箱里也放满了标有“有机”字样的新鲜食材。徐文煎了鸡蛋,热了牛奶,烤了全麦土司,还洗了好几种水果,力求让杜弘然满意。
  徐文的双腿发抖,身后那处又疼又胀。他坐在杜弘然对面,低着头吃葡萄,不敢主动吭声。
  一颗,两颗,三颗......一串下肚后,徐文仔细回忆了最开始去杜弘然家里做饭的那天。
  那天,徐文买了食材,大包小包来到杜弘然家里。杜弘然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厨房后又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论文不再理会干活的徐文。
  徐文紧张的做饭,两人全程没有说话。三道菜出锅,准备工作完成,随即上桌吃饭。
  杜弘然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些菜,不禁皱眉。很明显,不满意。
  在徐文之前,已经有好几位师兄被骂回去。
  他们在办公室描述服侍老师的这段“糟心”经过,情况大体类似:杜老师等着吃饭,师兄做好后站在桌子旁伺候。老师尝几口便开始数落,指毛病的语气比平日改论文还要苛刻,有点锱铢必较的意味。
  那天,杜弘然让徐文多拿一双筷子,坐下一起吃。
  虽然没听哪位师兄提过陪着杜老师吃饭,可徐文乍听之下也没当回事,压根没多想。
  他那顿饭吃得心惊胆战,不光得察言观色,还得扫荡战场。太辛苦了。
  现在看来,若按照唐雨柔的说法,一周三次和杜弘然同桌吃家常菜,确实是件值得琢磨的事情。
  可,徐文凭什么能坐在这里。
  “你怎么了?”杜弘然见他吃葡萄出神,于是将自己面前的那串递到徐文手边,又说,“把头抬起来。喜欢吃就多吃点,我的也给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徐文回过神,茫然对上杜弘然的视线,一下就困窘起来,脑中冒出昨晚这个男人说的话:去隔壁睡,我不喜欢床上有人。
  有点委屈,有点心酸,还有点自嘲在胸口萦绕:还能有什么比杜弘然的行动更有说服力?他就是需要个人陪着吃饭,同时这个人还得在床上好用。
  仅此而已。徐文又品了品,感叹自己真方便。而且还便宜。
  早知道被杜老师折腾的浑身都疼,徐文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狮子大开口。
  对付臭流氓,就得先有个小目标,比如要他一个亿。
  “怎么不吭声。”杜弘然又问。
  “我没事。”徐文收起所有心思,摇了摇头,又问:“老师您还想吃点什么?我可以帮你做。”
  杜弘然明显饱了,对食物兴致平平,“不必了,你多吃点。”
  早饭食髓知味,徐文吃完之后洗了碗,还给杜弘然泡了咖啡。
  一夜云雨,两人之间的相处气氛毫无改变,不是那张结婚证就在眼前,压根想不到“结婚”二字。杜弘然面上没什么表情变化,昨晚的反复蹂躏也像是翻篇了一样,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徐文双腿发软使不上力气,被折腾的合不拢,站着都觉困难。杜弘然手脚不方便还这么勇猛,要是以后痊愈了,岂不是得更加凶悍。徐文得仔细想想怎么从杜弘然手心里“求生”,再这样下去早晚让他玩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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