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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
  七夕快乐,情人节快乐。
  在这样甜蜜的日子里,当然要跟你们一起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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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猎物
  皇帝同皇后都到了,阮凌国国师同阮凌国圣女方才姗姗来迟,加之阮凌国圣女同谢瑾白还有那样的传闻,这使得阮凌国使团甫一踏进大殿,便轻易吸引了大殿内所有人的注意力。
  众人的视线越过年一身青色拖地长袍的阮凌国国师乌岐,目光悉数落在一袭红色纱裙,艳艳如同冬日的火焰的圣女身上。
  身段婀娜,戴着面纱的容貌难窥真颜,可仅凭露出的那一双剪剪水眸,不难想象面纱之下是怎样一张倾国倾城之貌。
  行走间,铃声叮当,异香飘过,叫人心驰神荡。
  在场的官员都是见过市面的,不至于失了态,心底却难免感叹,这圣女不愧有阮凌国第一美人之称,确是个尤物。
  与此同时,心里头还有一个疑惑——
  不是说这位圣女因为过度思念谢将军而思念成疾,命悬一线了么?
  这气色瞧着,挺好的呀。
  莫不是,强打起的精神?
  毕竟,今日可是觐见圣上这样的大事。
  “阮凌国国师乌岐,阮凌国圣女霓为裳。参见皇帝陛下。”
  乌岐的声音是偏冷的男声,也因此称得圣女的声音越发柔媚婉转。
  文武官吏的视线,若有似无朝谢瑾白投去。
  这么个美人,谢将军都不动心呐?
  谢瑾白不疾不徐地饮着杯中的酒,对于周遭的一切置若罔闻。
  “国师,圣女,请起。”
  内侍监引着国师同唐小棠假扮的圣女入座。
  在阮凌国,国师同圣女的地位,仅次于阮凌国国君,因此,国师乌岐被安排坐在皇帝季云卿的左手边的首位,由唐小棠假扮的圣女霓为裳,自是毗邻国师而坐。
  换言之,唐小棠现在是坐在谢瑾白的斜对面,苍岚国小王爷拓跋瀛的正对面。
  自唐小棠落座,百官的视线便没有从她同谢瑾白身上移开过。
  国师乌岐已然落座,倒是唐小棠行了个屈膝礼,柔媚地开口,“尊敬的东启陛下,我想同拓跋王爷换个位置,或者,加一张桌子,让我坐到谢将军的身边,不知尊敬的东启陛下可否成全霓裳?”
  一双乌眸落落大方地看向坐在龙椅上的帝王。
  这要是换成东启的女子,只怕百官少不得得皱眉,可这话从这位圣女口中说出,百官意外的同时,竟然无一人觉得有失体统。
  大概,还是因为这圣女不是他们东启的女子吧。
  阮凌国国师乌岐的眉头皱了皱,却是一言未发。
  大殿中,百官面面相觑。
  听闻阮凌圣女同国师的地位是不相上下的,莫不是,竟是真的?
  拓跋瀛自坐下后,便一直找各种理由向谢瑾白敬酒,季云卿心中早已不悦。
  拓跋瀛同谢瑾白二人若是走得太近,于公于私,于他都不是件好事。
  是以,阮凌国圣女提出的这个要求,可谓是正中他的下怀。
  关于阮凌国圣女同谢瑾白的那点事,季云卿自是也听说了。
  他同谢瑾白自小就认识,知晓谢瑾白只心仪男子,因此,自是不担心谢瑾白会同这圣女有些什么。
  “这……”
  季云卿不好答应的太够爽快。
  他假意沉吟,作思考状,拓跋瀛却是在听了唐小棠提出的要求后,起身对季云卿行礼道,“抱歉,东启陛下,拓跋暂且没有要换位置的意思。”
  季云卿本就没有要拓跋瀛起身换位的意思,那样未免太过失礼。
  只是拓跋瀛这般直言不讳地拒绝,令他面上颇为挂不住,很是有些不悦。
  面上不显,季云卿微点了点头,“小王爷既是已然入座,自是没有再换位的道理。”
  于是扬声,吩咐边上的内侍监再去搬一张矮几过来。
  唐小棠柔媚地道谢,“多谢东启陛下。”
  铃声叮当,一袭红衣的唐小棠翩然走至临时加坐的位置,坐到了谢瑾白的身旁。
  落座时,红色的纱裙,若有似无地掠过谢瑾白的盘腿而坐的大腿。
  因着有矮几遮挡,是以,除却谢瑾白,哪怕是就坐在谢瑾白身旁的拓跋瀛,也并未发觉唐小棠的这一举动。
  谢瑾白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
  唐小棠施施然落座。
  甫一落座,唐小棠便闻见谢瑾白身上浓郁的酒气。
  唐小棠面纱后的唇瓣抿了抿唇,这人今日是喝了多少的酒?
  内侍监高声宣布,宫晏正式开始。
  百官以及各国使臣,磕头跪拜,齐声恭贺,向帝后说一些吉祥祝福的话。
  丝竹声起,宫娥舞姿翩翩。
  谢瑾白的眼皮越来越沉。
  “谢将军——”
  眼前的景物已然是重重流光叠影,看人的眼神却仍是清清泠泠。
  这也便极为容易给人一阵错觉,以为他仍是清醒着,没有半分醉意。
  拓跋瀛今日是存了心,要将人灌醉。
  众人都在欣赏舞姿,他再次举杯,面向谢瑾白,朗笑道,“谢将军,这一杯拓跋祝东启山河永固,繁盛富强,也祝东启同苍岚两国用结秦晋之好。”
  唐小棠算是知道了。
  他说呢,怀瑜哥哥身上的酒气怎么会这么浓,原来都是拓跋瀛灌的。
  只是,这拓跋瀛为何要灌小玉哥哥酒?
  拓跋瀛每次祝词,都是同两国邦交有关,谢瑾白自是不好拒绝。
  即便是谢晏担心谢瑾白的身子,碍于拓跋瀛的身份,也不好说些什么。
  谢瑾白依然是一口饮尽,半点瞧不出醉意。
  只有唐小棠清楚,以这人的酒量,指不定醉成喝什么样子了。
  因着今日是元宵夜,除却歌舞助兴,每人亦御赐一碗芝麻馅洒桂花元宵。
  谢瑾白用汤勺徐徐掠开漂浮在糖水之上的桂花,忽地淡然出声道,“圣女不将面纱解下么?”
  谢瑾白本就是晚宴的中心人物,加之他这一晚上就没怎么开口说过话,眼下忽然出声,对象还是阮凌国的圣女,这让在场之人的注意力,无不聚焦在他们二人之上。
  也是此时,众人才恍然发现,今晚这位圣女似乎并未动筷过?
  拓跋瀛目光微沉。
  他敬了一晚上的酒,谢怀瑜始终对他冷冷淡淡,却忽然主动同阮凌国的圣女搭话?
  唐小棠明知,谢瑾白不可能是忽然对“霓云赏”起兴趣,十有八九,是因为除夕那日,他夜闯太傅府,这人记在心里头,故而刻意选在这种场合,为难于他。
  心里头还是有些吃醋。
  谁让怀瑜哥哥主动同“云霓裳”搭话来的!
  亏得怀瑜哥哥说过,他天生喜欢男子,要不然,他能自己将自己给醋死。
  “谢将军有所不知,按照我们阮凌国规矩,谁若是令云裳甘心解下面纱,谁便是霓裳未来的夫君。如此,谢将军还要霓裳将面纱揭下么?”
  唐小棠这句话还真不是胡诌。
  阮凌国的圣女的确有这一规矩。
  也亏得这一规矩,唐小棠只要将面纱一戴,可省却了不少麻烦。
  “是在下唐突了,抱歉。”
  “不唐突。若是谢将军坚持,霓裳可……”
  唐小棠将手放在耳际,作出随时都可将面纱取下的姿态。
  “在下已有结发之妻,多谢圣女抬爱。”
  他眉眼淡淡,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听似玩笑之言。
  不管对方是玩笑也好,认真也罢,谢瑾白无心同他人有任何暧昧。
  在场的人,或多或少听闻谢瑾白五年前便已娶妻,且妻子早夭之事。
  可他们当中,谁也未曾瞧见过他的妻子,又因为他五年前便已离开颍阳,远赴北野,是以,都是头一回听他提及所谓的发妻。
  五年了,原来谢将军竟还记挂着他那位早夭的妻子,乃至为了那位早夭的夫人,不惜拒绝阮凌国的圣女?
  拓跋瀛心中嗤笑。
  谢怀瑜曾娶妻?
  骗谁?
  他过往在北野可是打听过,谢怀瑜的将军府中可从未出现过家眷。
  倒是唐小棠,忽然听谢瑾白提及发妻,再没有玩笑的心思,眼神也随之黯了黯。
  看在其他人眼里,无疑是被谢瑾白给伤到了的难过模样。
  宫宴快要结束,皇帝同怀抱着三皇子的帝后早已先行离席,大臣们三三两两地往外走。
  唯有少部分大臣仍坐在位置上。
  谢瑾白便是那少部分之一。
  拓跋瀛原本没发现谢瑾白已经醉了,只是上次宫宴只喝了一杯酒便提出身体不适的人,这一次却到了宴会结束都未曾提出离席。
  不仅如此,明明宴会已散,以这人清冷的性子,竟还安静地坐着。
  拓跋瀛不蠢。
  稍微一思考,便猜出了,谢瑾白怕是早就喝醉了。
  分明是担心酒后失态,所以才没有急于起身。
  用眼神示意过来找他的多巴多先行回去,拓跋瀛偏过头,好整以暇地盯着谢瑾白,如同一只苍鹰盯着他的猎物,“谢将军不走么?”
  谢瑾白的确是喝醉了。
  不过,他倒不是担心酒后失态,而是他十分清楚,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是走出宫,便是走出大殿都困难。
  谢瑾白先前之所以端坐在位置上,是在等父亲谢晏。
  当然了,在亲眼瞧见父亲同礼部尚书搀扶着走出大殿的时候,谢瑾白便知道,自这是被落下了。
  也怪他,此前没有同父亲约好一起回去,父亲见他一直坐着,便自然以为他还不想回去。
  “嗯。谢某还想再坐一坐,醒醒酒。”
  谢瑾白亲口说出,自己之所以未走,是为了醒酒,如此,拓跋瀛反而不确定了起来——
  这人究竟是醉了还是未醉?
  大殿里还有其他官员同内侍监在,谢瑾白没有要走的意思,拓跋瀛自然也不可能强行将人带走。
  他笑了笑,“如此,本王便先行告辞了。”
  谢瑾白淡淡拱手,“小王爷请——”
  表面一团和气。
  终于,除却收拾大殿的内侍监,只有谢瑾白一人。
  谢瑾白揉了揉昏涨的太阳穴,手撑在矮几上站起身。
  许久未曾饮得这么醉过,才起身,身子便晃了晃。
  “四公子,小心呐——”
  去而复返的平安忙将拂尘丢给身后的小太监,及时扶住了谢瑾白。
  “多谢平安公公。”
  “四公子客气了。谢太傅同礼部尚书一同出宫了,平安送您回去吧。”
  “有劳公公。”
  平安扶着谢瑾白,慢慢地走出大殿。
  一名年纪瞧着不大的小太监手持宫灯,走在前头照路。
  “四公子还是同过去那般,不胜酒力。”
  平安的脸上同往常一样带着亲和的笑意,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大部分时间,都是平安在开口说话,谢瑾白仅间或地淡淡应上几声。
  平安扶着谢瑾白走过重重宫门。
  谢瑾白顿住了脚步。
  平安转过头,“四公子,怎么了?”
  谢瑾白淡淡地道,“这不是出宫的路。”
  “看来,怀瑜哥哥还是醉得不够厉害。”
  一道明黄身影自一扇宫门后头走出,季云卿俊美的五官在宫檐的宫灯映照下,愈是矜贵逼人。
  小太监忙不迭磕头行礼。
  平安从小太监手中接过宫灯,吩咐小太监先行退下。
  小太监慌忙告退。
  谢瑾白心想,他哪里是醉得不够厉害。
  分明是醉得太厉害。
  才会快要走至永定宫前,才意识到,这不是出宫的路。
  季云卿一步步,走至谢瑾白的面前,“今日时辰已晚,怀瑜哥哥又饮了酒,不如便留在宫中过夜吧。”
  用的不是询问的语气。
  从烧着地龙的大殿,走进冷夜,谢瑾白指尖早已凉透。
  他下意识地想要拢了拢身上的鹤氅,指尖触碰到柔软的绒毛,这才有些迟钝地意识到,自己今日披的娘亲亲自给他缝制的鹤氅,并未穿那件榴火鹤敞出来。
  他点了点头,“也好。”
  “朕扶怀瑜哥哥进去。”
  谢瑾白未曾拒绝。
  “朕没想到,怀瑜哥哥竟还记得永定宫的路。”
  永定宫是季云卿未登基之前的太子寝宫。
  自季云卿登基后,永定宫便一直无人居住。
  当然,便是无人居住,因着曾为天子寝宫,里头自然也是日日有宫人定期打扫。
  平安手持宫灯,行在最前头。
  “前头有阶梯,怀瑜哥哥小心。”
  季云卿并未因为谢瑾白先前并未接他的话而有任何不悦。
  他扶着谢瑾白,温言絮语地提醒着他小心前面的阶梯。
  “怀瑜哥哥可还记得?在朕还是太子之时,有一回,父皇在宫中赐宴,朕在宴会上备受冷落,喝多了,怀瑜哥哥也是这般,扶着朕回宫,提醒朕,小心宫门阶梯——”
  身旁之人并未出声,也不知是酒喝多了,不想说话。
  还是……纯粹是不想接他的话头。
  更甚而,在心里头筹谋此刻该如何脱身?
  季云卿扶着谢瑾白,一步步走上永定宫宫门阶梯。
  “父皇——”
  稚嫩的童声自夜色里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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