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推行新法,亦是为了充盈国库,改革时政。
  措施虽有冒进之嫌,可又何存半点私心?”
  谢怀瑜那样的人,爱上他,太过容易了。
  尽管最后一句话唐棠没有说出口,可余琢从他的眼神里,分明瞧出了对方这么多年来隐忍的,翻涌的,压抑的爱慕。
  胸口像是堵住一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余琢听见自己咬牙问道,“你既是这么多年都从未放下过他,又为何要站到同他敌对的阵营……你……”
  忽地,余琢脸色微变,“你进朝堂,是为了他?”
  官海沉浮多年,余琢稍作深想,便想通了这其中关键。
  既然已经讲话说开,他亦是没有什么可遮掩的。
  唐棠承认得干脆,“是。”
  “以当今那位多疑的性子,谢怀瑜权势越大,面临的危险也就越大。所以,我必须要让自己在短时间内成长起来。”
  成为帝王手中牵制住谢怀瑜的那股势力。
  余琢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傻子。
  这么多年来,他是为了谁?
  才努力往上爬,想要将谢怀瑜从首辅的位置拉下来,让他也悉数将未眠当年所受的苦尝一遍。
  他曾以为,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余琢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无论你怎么说,谢怀瑜此人,我非除去不可。届时,希望未眠能够保持中立,否则,我绝不会手软。”“磨之——”
  余琢打开房门,大步地离去。
  唐棠眉头微拧。
  余琢的身影消失在夜色当中。
  谢瑾白自屋檐跃下。
  谢瑾白之所以让军卒交那么一封信,便是为了将一直守在太傅府外的余琢引开。
  他也预料到余琢不会那般轻易上当,所以故意交代童仆阿尧说的那一番话。
  谢瑾白的计划里,余琢未曾在唐棠房中见到他,自会去别处搜寻,如此,他今晚的赴约,才不会被任何人所扰。
  未曾想,却是听到了这么一番话。
  率军剿匪一事,谢瑾白自是记得。
  也记得他当年在严虎寨救下一个少年。
  那个少年受伤严重,脸上,身上无一处完好,血肉模糊,根本辨认不出样貌。
  严虎好慕男风,又有暴虐的癖好。
  他将所有救出的少年统一安排坐马车下山,当时马车刚好再装不下那么多的少年,所以,他便让少年同他共乘一匹。
  那个人,竟是棠儿?
  谢瑾白后背倚着回廊上的圆柱。
  自洪水里死里逃生,后又落入山匪之手。
  明明一切不幸的根源都在他,却因为年幼的初遇,严虎寨那次顺手的搭救,便记了他这么多年。
  “傻子。”
  谢瑾白轻喃。
  几不可闻的,满满都是心疼的两个字,被吹散在夜风里。
  唐棠走至床畔,熄了灯。
  拉下床幔。
  黑暗当中,闻见一股淡淡的,若有似无的清冽淡香。
  唐棠心尖一跳。
  试探性地换出声,“谢怀瑜?”
  没有回应。
  “谢怀瑜,我知道是你,说话!”
  那股清冽的沉木淡香,这世间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明明人就在床上,却故意不回应他,还敛住了鼻息,叫他难以察觉他的方位。
  简直就是无聊的恶作剧。
  唐棠不悦地抿起唇,“谢怀瑜,这一点都不好玩,你——”
  唇上覆上一片温热,唐棠的唇边堵住。
  一只手箍住他的腰身,他的身体被放倒在了床上。
  不同于先前几次温柔的亲吻,这一次的亲吻要汹涌得多。
  他的唇瓣被重重衔住,唇齿纠缠,这架势,像是奔涌的岩浆,要将他们两人一并融化,奔赴死亡一般。
  这人到底犯的什么病?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房间里,眼下又一言不合地亲吻他,拿他当什么了?
  唐棠动了怒。
  “谢——”
  有什么东西,落在他的脸上,顺着他的脸颊,滑入他的脖颈。
  唐棠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o(╥﹏╥)o感谢在2020-09-19 22:58:59~2020-09-20 22:06: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哆啦A萌、狸夫人、34966031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筱杳 40瓶;菟丝子 25瓶;狸夫人、一只章鱼哥 10瓶;咚咚咚 5瓶;苒 4瓶;菌翎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9章 番外十八
  临近年关。
  街上家家户户贴起了门神,对联,挂起了大红色的灯笼。
  往年的这个时候,少傅府往来的车马能将门槛踩塌,也是阿尧最忙的时候。
  忙得脚不沾地不说,就是梦里头,都还在对礼单,再根据官员的级别,一一回礼。
  今年别说是登门的官员,便是送礼的仆役,都一个没有瞧见。
  也是人之常情。
  这可是帝王亲自下的旨意,未得圣意,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少傅府,又有哪个敢抗旨不尊?
  季云卿一连数日,始终未曾等到谢瑾白派禁军传口信给他,更勿论服软。
  兴许是这位年轻且自负的帝王终于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是示好也好,是恩威并施也罢,总之,在除夕这一日,帝王特赦,特赦谢瑾白在除夕这一日出府,同双亲共享天伦。
  阿尧陪着谢瑾白回谢府。
  下了马车,刚好碰见几位大人从谢府出来。
  谢晏几年前便已辞去太傅一职,如今闲赋家中,原先的太傅府匾额也已摘下,换成了谢晏亲笔挥就的“谢府”二字。
  谢晏在朝中资历深,是以哪怕已经辞官闲赋家中,府中仍时常有官员往来。
  往日那些见了谢瑾白无不热切打招呼的官员,今日不是纷纷提前别过头,自顾自地聊天,便是装作没瞧见,更有甚者,当谢瑾白是瘟疫一般,拿袖子掩面,从他身旁走过,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
  “那几位大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阿尧从马车上将来的路上买的年货搬下马车,气得眼睛都彤红了。
  皇上同四公子是吵架了,又不是彻底闹掰了,这些个大臣倒好,好像认定他家四公子已经垮台了,再起不来了,才敢这般轻视四公子。
  谢瑾白浑不在意,“拜高踩低,人之常情。”
  阿尧两只手拎着满满的过节年货,闷声道,“四公子你倒是看得开。”
  谢瑾白笑了笑。
  生死他都历经了一遭,又岂会在意这一时之荣辱?
  “东西拿好,跟上。”
  随意嘱咐了一句,谢瑾白抬脚,率先往大门方向走去。
  门吏见到这位已多年不曾归家的四公子,很是吃了一惊。自四公子多年前因为皇上的事情同老爷起过争执,已是多年为踏入太傅府的大门,何以这次……
  其中一个乖觉的,朝同伴使了个眼色,飞也地跑进府,赶紧禀告老爷去。
  谢瑾白瞥见那道疾走的身影,若无其事地踏进朱红色的大门。
  “哟。我道是谁,这不是我们的首辅大人呢么?今日如何得空,光临小小谢府啊?”
  谢家三公子谢笙显然是提前得了消息,倚在客厅的回廊圆柱,寒冬腊月的,裹着裘袍,手里头却仍是把玩着一柄折扇。
  “阿尧见过三公子。”
  阿尧手里头拎着年货,忐忑地上前行礼。
  “三哥。”
  并没有为谢笙的冷嘲热讽所恼,谢瑾白走近行礼。
  当年,谢瑾白同季云卿的事情终于为谢晏发觉,谢晏要求谢瑾白立即主动向帝王提出调往外地,两人彻底了断。
  谢瑾白一意孤行,谢晏一气之下,说了极狠的话。
  谢夫人因此伤心病倒,就是素来站在谢瑾白这边的谢笙再无法理解小弟的所作所为。
  一家人,明明都在住在一座城内,却是比陌生人都还不如。
  今日,听了谢瑾白这一声三哥,谢笙不知怎么,竟轻易湿了眼眶。
  “谁是你三哥!”
  恨声说了一句,转身进了厅堂。
  跨过门槛,背对着谢瑾白,说了一句,“还不滚进来?”
  阿尧跟在谢瑾白的身后,高高兴兴地进了屋。
  “爹爹,娘亲,孩儿不孝——”
  谢瑾白进了屋,双膝便跪在了地上,结结实实地磕了三记响头。
  上一世,他执意推行新政,树敌太多。
  他自己死不足惜,却在死后,累及全家因他惨遭不幸。
  前世的歉意,在这一世,终于有机会说出口。
  谢晏一愣。
  谢夫人亦是吓了一跳,赶忙起身去扶小儿子,“玉儿,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这一整日,谢瑾白都待在谢府,还让童仆阿尧将他们在来时的路上买的年货分送给大家。
  陪着家人一起贴门神,窗花,吃团圆饭……
  谢家人有一肚子的疑问,比如,是不是谢瑾白当真同帝王闹翻了,是不是那位真变了心,他在朝中如今是不是十分艰难,可需要家里人帮忙。
  可是在这个团圆的大好日子里,他们谁都不忍打破这难得的气氛。
  谢家二公子谢为暮在桌子底下踢了踢谢笙的脚。
  谢笙回踢回去,用眼神瞪他,“做什么?”
  谢为暮也用眼神回他, “自小,就属你同小五走最近,你问问小五,他同那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为暮、谢笙兄弟二人眉来眼去的功夫,从娘亲手中接过鱼汤的谢瑾白喝了几口,放下汤碗,“爹爹,娘亲。”
  一桌子的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孩儿想要成亲了。”
  谢晏手中的筷子险些掉在地上。
  谢为暮,谢笙兄弟二人怔住了。
  谢家两位妯娌亦是面面相觑。
  还是谢夫人最沉稳,打破了这一室的沉默,“成亲?对方同你一样,是个儿郎?”
  谢瑾白的性向,当年就跟家里人说过了,故此谢夫人才会由此一问。
  提及唐棠,谢瑾白眉眼染上和煦的笑意,“嗯。孩儿打算以夫妻之礼,迎娶他。”
  这些年,谢瑾白行事越发孤决,眉眼亦常年染霜,谢夫人已多年未曾见过他笑得这般和煦。
  宛若时光回溯,又变回从前那个风流恣意的谢家四公子。
  眨去眼底涌上的热意,谢夫人温婉地笑道,“能被你瞧上的,条件定然不差。”
  “只是……对方又同你一样是个儿郎,你确定,他肯嫁入我们谢府么?”
  “他还没同意,等他同意了,孩儿再告诉你们。”
  “不是……你要娶亲,那位能同意?”
  被谢家顾忌了一晚上的人物,就这么被谢笙一个心直口快,给问了出来。
  这都将小五给软禁了,能同意小五娶亲?
  谢瑾白语气淡淡,“小九会同意的。”
  帝王也没说,这特准出府的这一日,能不能在外头过夜。
  谢夫人怕叫小儿子为难,也便没有相留。
  吃过饭,谢夫人便让阿尧拿上她年前备的一些上等年货,亲自送谢瑾到门口。
  由于谢瑾白先前在厅堂里已经同父兄道过别,因此,谢晏他们也便没有再出来相送。
  “娘亲,新年快乐。”
  临分别,谢瑾白上前,抱了抱谢夫人。
  谢夫人眼眶湿润,“嗯。你也新年快乐,事事如意。”
  谢瑾白也回了一句事事如意,方才登上马车。
  阿尧驾马,主仆二人回少傅府。
  少傅府对面的巷子里,停着一辆陌生的马车,马车上,悬着一盏彩绸灯笼。
  “阿尧,停车。”
  “啊?四公子,咱们要再往前一点才到家呢。”
  “我说,停车。”
  阿尧只好勒马,停下马车。
  “你先回府,不必等我了。”
  谢瑾白掀开帘子,对阿尧交代了这么一句,便跳下了马车。
  “四公子,您要去哪里啊,四公子,四——”
  阿尧话还没说完,只见他家公子疾步走向対街,朝停在巷子里的一辆马车走去。
  阿尧眯起眼。
  唔,他是不是在哪里曾经瞧过这辆马车?
  唐棠觉得自己定然是疯了,才会在除夕夜,偷瞒着舅舅和逢生,跑来这少傅府。
  只是,他派人打听过,少傅府此前一直都有禁军把手,也就只有除夕这一日,帝王恩准谢瑾白可以出府,府外的禁军才暂时撤走……
  “这位爷,都这么晚了,少傅大人应是不回来了。您……”
  唐棠是谎称约了余琢,才出的府。
  逢生定然不会同意再送他来见谢怀瑜,更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来少傅府,因此,唐棠是雇的马车店里的马车。
  唐棠前去敲过门,无人应答。
  宛若兜头泼下一捧冷水,如何回的马车早就不记得了。
  只记得,车夫问他要不要回去的时候,他似乎是摇了摇头。
  马车里烧着炉火,不冷,倒是可怜了车夫,在这般冷冽的天气里,冻了一个多时辰。
  唐棠低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方才梆声敲过,已是二更天了。”
  “已是二更天了啊。”
  唐棠轻喃了一句。
  这个点,应该是不会回来了吧。
  帝王特赦,恩准谢怀瑜于除夕夜出府,同双亲共享天伦。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