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小唐大人的嘴,可比小公子的嘴难撬开多了。
  谢瑾白也没指望在这短短数日,便能彻底令唐棠对他敞开心防。
  他顺着他的话头道,“这几日都不必去了。”
  唐棠吃了一惊。
  他手肘撑在床上,坐起身。
  谢瑾白搂在他的腰间,扶了他一把,又替他将软枕垫于身后。
  唐棠此时也没工夫去计较置于他腰间的逾越的那只手,追问道,“为何?皇上降罪于你了?”
  磨之不是说,只罚了俸禄么?
  莫不是,还罚了其它?
  谢瑾白却是转移了话题,“时辰尚早,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你莫要顾左右而言他,可是因你执意要辞去首辅一职之事,惹怒了龙颜?”
  谢瑾白懒懒地道,“嗯。罚我在家思己之过,非有旨意不可随意外出。”
  因着余琢只提及因谢瑾白上奏表明愿辞去首辅一职同皇上起了争执,一字未谢瑾白还被禁足一事,是以唐棠是全然不知这件事。
  寻常大臣若是惹怒了天颜,被罚在家思过,哪个不是愁眉苦脸的?
  退一万步说吧,便是不愁眉苦脸,又有谁敢前头皇帝才下了旨意,这头就悄摸着出门的?
  这人的语气听起来,倒像是小时候他被阿爹罚禁足,转个身就出去野去了,半点没有当一回事。
  “谢怀瑜,你可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若是被人知晓……”
  “嘘……”
  谢瑾白一只手勾着唐棠的纤腰,另一只手食指点他的唇上,眨了下眼,“所以,小唐大人千万莫要告发怀瑜才好。”
  唐棠拍落谢瑾白的手,顺道,也将他那只一直逾越的手给拿开,冷冷地道,“本大人才没这般无聊。”
  谢瑾白弯唇浅笑,拱了拱手,“如此,便谢过小唐大人了。”
  谢瑾白的衣襟昨夜就没有拢上。
  他这么一躬身,一拱手的功夫,衣襟也便又敞开了一些,露出一大片匀称的肌理。
  唐棠耳根烧红,“你,你先将衣服穿好!”
  “噢。”
  谢瑾白应下,当真将衣衫拢上。
  配合得不像话。
  “等,等等……”
  谢瑾白停下。
  唐棠皱着眉头道,“我再看看你的伤。”
  将谢瑾白拢上的衣服掀开。
  因着天光尚未大量,光线有些昏暗,需凑近了看。
  一时没控制好力道,一头扎进了谢瑾白的怀里,唇贴在了谢瑾白的肌肤上。
  “抱歉。”
  神情尚且淡定地从谢瑾白的怀里退出,耳尖殷红。
  谢瑾白低低笑开,“无妨。”
  唐棠耳根愈发发烫,神情懊恼,总觉得这几声轻笑是在取笑他!
  又听这人附耳在他的耳畔,语气撩拨,“方才未眠可瞧清楚了?可需再仔细瞧一回?”
  唐棠眯起了眼。
  这厮怕是忘了他昨日的伤口是如何开裂的!
  天色到底还是一点一点地亮了。
  唐棠面无表情地道:“谢少傅你该走了。”
  否则,等到天色大亮,俞府众人陆续醒来,在帝王下令禁足,在家思己过的情况下外出,被人瞧见,后果不是闹着玩的。
  谢瑾白之所以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无非也是担心唐棠梦魇一事,这才一连两个夜晚留下作陪。
  眼下,既是天色将亮,自是要走的。
  瑾白将衣裳拢上,系好腰封,“等稍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唐棠冷冷地道,“慢走,不走。”
  谢瑾白俯身,在唐棠的唇上轻啄一口,“记得想我。”
  在唐棠尚未发作之际,谢瑾白便离开了他的唇瓣。
  衣摆被扯住。
  谢瑾白眼含询问地看向唐棠,唐棠却是避开了谢瑾白的视线,只注视着谢瑾白的衣摆,“俞府后院养着马匹。”
  唐棠不必想也知道,谢瑾白昨晚能够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府,定然是施展了轻功。
  续筋生肌药膏的药效再好,也需受伤之人配合才成。
  伤口尚未痊愈,催动内力,施展轻功,只会使伤口恶化。
  唐棠告知谢瑾白俞府后院养着马匹,便是让他骑马走的意思。
  谢瑾白自是心领神会。
  他领了唐棠的这份关切,低笑了声,“好。”
  得了应允,唐棠便松了手,躺回了被窝,将眼阖上,一副要睡回笼觉的模样。
  谢瑾白的视线落在边上忘记盖上的锦被,勾了勾唇。
  俯身替唐棠锦被盖上,“我走了。”
  唐棠自顾自地闭着眼,未再回应。
  如果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他的耳尖微红。
  须臾,唐棠听见轻微的关门的声。
  唐棠这才睁开眼。
  他转过脸,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屏风,心里头也随之空了大半。
  下逐客令的人是他,到头来,心生不舍的人,还是他。
  “四公子,您总算回来了!”
  谢瑾白回到府中,走至中庭,童仆阿尧便急步迎了上来。
  “何事?”
  阿尧张了张嘴,刚想回答,一抹明黄色身影,自厅堂里走出,“怀瑜终于回来了,可是让朕一番好等。”
  季云卿的身后,是从来都与他寸步不离的太监总管平安。
  阿尧低声地道,“圣上昨夜便来了。”
  可是等了一宿呢。
  恐这句话会伤及天子颜面,阿尧不敢说。
  谢瑾白颔首,对阿尧吩咐道,“去泡壶茶过来。”
  “是。”
  阿尧担忧地看了眼自家主子,退下了。
  平安留在大厅外。
  季云卿同谢瑾白两人先后迈进大厅。
  先前,两人隔着一定的距离,待一前一后地迈进大厅,季云卿便清楚地闻见,谢瑾白身上一股极为特别的香气。
  季云卿当即变却了脸色。
  这股香气,他只在唐未眠的身上闻见过!
  裘袍中的手握成拳,季云卿拂起衣袍,一言不发地坐到上首的位置。
  以往都会选择同帝王并肩而坐的谢瑾白,这一次,却是走到下首的位置坐了下来。
  如同一条楚河之界,隔出一条分明的界限。
  季云卿面色冷沉。
  阿尧端着茶水进来,敏锐地察觉厅内的气氛不对劲,也不敢逗留,将茶放下后,便刚忙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季云卿的不满,在端起茶杯,喝到甜味的花茶时,达到顶点。
  同所有颍阳人一样,季云卿喜好红茶、绿茶,白茶,乃至黑茶,唯独不喜偏甜的花茶。
  可偏偏,阿尧端上来的竟是花茶!
  季云卿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掷,发出“咣当”一声声响。
  天子锐利的鹰眸直直地射向坐在下首位置的,谢瑾白,“怀瑜,朕在等你的解释。”
  “皇上想要听什么解释?”
  “朕想要听什么样的解释?关于你在被朕下令禁足期间,却是私自外出,关于你昨夜究竟去了何处,为何一夜未归,关于何时喜欢上了喝花茶,府上待客,亦换成了花茶,这些,难道不需要向朕一一解释么?”
  谢瑾白双膝跪地,“臣有罪,恳请皇上赐罪。”
  季云卿倏地从位置上站起。
  他疾步走至谢瑾白的面前,“谢怀瑜,你是不是当真以为,你每一次的以下犯上,朕都会轻易饶恕?你是不是以为,朕不会杀你?”
  谢瑾白抬眸,眼神平静地同盛怒的季云卿对视,“臣从未这般想过。”季云卿方才不过是在放狠话,未曾想,竟得了谢瑾白这么一句。
  不是通常他发怒时,大臣们挂在嘴边的“臣不敢”,而是,“臣从未这般想过”。
  臣从未这般想过……
  他竟认为,他当真会杀他!
  季云卿眼睛猩红,“你不信朕?”
  谢瑾白缓缓勾唇,“小九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可曾真心信任过我?”
  作者有话要说:要跟皇帝摊牌啦。
  一切都会好起来哒
  今天依然是早更的吱吱。
  ——
  有小可爱说,我的番外更新都快赶上新文了,嘤,可不是呢么。
  远来打算先搞一搞新文大纲,再存下稿,番外缘更的。
  结果,你们太热情,整得我新文大纲弄到一半就搁那了,大哭~~
  既然提到新文了,接档文《傅先森总是不务正业》,还没收藏的小宝贝,点击作者专栏,给个面儿,收藏一个呀,如果能收藏下作者就更更更好了。
  你们都是小天使,笔芯。
  感谢在2020-09-17 15:53:49~2020-09-18 15:58: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一、一只章鱼哥 10瓶;慕临枫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7章 番外十六
  “当年,我因巡按淳安治水不利,险些被调派地方。当时的太后以及国舅亦趁机对你以及当时几位支持帝王的大臣发难。那时你尚且登及帝位不久,你忧虑若是我被调往地方,你一人如何面对汹涌的朝局。
  我劝慰你,给我一些时间,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从未开口求过父亲的我,首次向父亲提出想要留在颍阳,留在朝堂的要求。
  父亲为官,从未为己谋求过什么,因为我,第一次利用他太傅之职,为我奔走运作。
  我最终落个降职的惩处,得以留在颍阳,留在朝堂。不日,便传出你同顾小姐,也就是当今皇后大婚的消息。
  宣和七年,苍岚缕犯边境。我主动请缨,前去北野平乱,不久,宁王亦至。
  北野战事告捷,你的密信便传至军中。”
  宁王便是季云绯,季云卿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季云卿未必多信任季云绯,但是,比起因为母妃卑微,与皇位绝对无缘的季云绯,自是在军中威势日盛的谢瑾白对他的威胁要更大一些。
  因此,季云卿派了宁王,除却分走谢瑾白手中的兵力,亦存了分走谢瑾白在军中的威望之目的。
  至于那封密信,固是天子私信,其中担心同牵挂或许不假,最终目的,仍是要哄得谢瑾白回京,交出手中兵权。
  桩桩件件。
  谢瑾白过去不曾提及,是因为无论他同季云卿的感情出现怎样的问题,他们始终是君臣。
  为臣者,当为天子分忧。
  与人无尤。
  “朕当时,朕当时征求过你的意见……你自己未曾反对。若是当时,你反对了……”
  “小九依然会成婚。”
  季云卿瞳孔陡然一缩,面色亦是冷了下来,“你便这么对朕信不过?”
  “小九可曾记得,你是什么时候,第一次在我的面前,以朕自称?”
  “朕……”
  季云卿本能地想要解释,一开口,便又是天子的自称。
  谢瑾白除却是季云卿尚未登记时的太子伴读,亦是倾囊教授他天子御人之术的第一人。
  在季云卿的成长过程当中,谢瑾白不仅仅是恋人,更是恩师,是知己。
  但是,如同过去,从不会在谢瑾白面前以天子之谓自称一般,随着季云卿自称的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发生了变化。
  君君臣臣。
  不可逾越。
  只是过去,他们两人从不肯正视,又或者,彼此有意逃避。
  捂着发脓的疤,各自佯装很好。
  季云卿是个聪颖之人。
  谢瑾白未能言尽的,他自是都懂了。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他已隐隐预告到,谢瑾白接下来要说什么。
  因此,在谢瑾白太急,他恳请辞去首辅一职,不是赌气,更不是威胁,言他厌了,也倦了这朝堂,表示明日早朝,他会再次上书,恳请辞去首辅一职时,季云卿猛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是当真厌了这朝堂,还是厌了朕?”
  谢瑾白没有正面回答季云卿的话,他继续道,“若是皇上不想再见到我,也可革去我少傅的职位。怀瑜愿辞官,永不踏足颍阳。”
  季云卿藏于袖中的攥起的拳头松了又握。
  愿辞官,永不踏足颍阳。
  这是厌了官场,还是厌了他?
  他俯下身,注视着谢瑾白,一字一顿地道,“朕告诉你,除非有一天朕弃了,厌了,否则,只要朕还活着,你便休想要摆脱朕!”
  说罢,直起身子,“少傅谢瑾白,枉顾朕的旨意,在朕下令于府中思己过期间,擅自外出,目无尊上。即日起,谢少傅不得擅自出府,府中之人亦不得擅自外出。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太傅府。”
  走至门口,复又背对着谢瑾白道,“若是少傅想通了,可随时派人前来宫中传话。”
  这便是变相的软禁了。
  只要谢瑾白一日不愿放弃辞官离京的念头,那便一直禁足。
  直至他愿意服软为止。
  这一举动,同前世御赐毒酒,没甚分别。
  要的,都是谢瑾白的臣服。
  一黄一青两道身影,消失在鹅卵石铺就的中院。
  谢瑾白站起身。
  门口,童仆阿尧走了进来,红着一双眼,“噗通”一声,跪在谢瑾白的跟前,“对不起,四公子,是阿尧做错事情了!”
  如若不是他为了图省事,随手拿了花茶,圣上又岂会发那么大的火,四公子也不会同皇上吵起来。
  “傻子。他是借题发挥,同你何干。起来吧。”
  谢瑾白在位置上坐了下来,喝着尚且有着余温的花茶。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