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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结果,那鹰隼近年来确是越发凶猛,隐隐有弑主之举。我那朋友有心想要将其放飞,只是猛禽到底是猛禽,若是冒然放飞,恐伤及无辜,也恐祸其自身。未眠以为此事何解?”
  唐棠心头一震。
  唐棠何等聪颖。
  他当然不会傻傻地以为谢怀瑜大半夜来他房中,只为同他说一个朋友训鹰的故事。
  这个故事并不复杂。
  唐棠一听,便听出谢瑾白这个故事当中,所谓的朋友指的便是他自己,羸弱的幼鹰毫无疑问就是当年的太子了。
  先帝在位时,当今圣上虽然已经被立为太子,但由于母妃并不得宠的缘故,在后宫的处境相当微妙,据闻曾一度还备受欺凌。这种情况,一直到当时太傅府的四公子,谢怀瑜成为太子伴读,为太子出头,太子的境况才逐渐好一些。再到后来,少年太子即位,自然又是一番天壤境况了。
  谢怀瑜当年,是因为对那时的太子起了怜惜之心,之后,才在朝夕相处之中渐生情愫?
  “既是年少时捡的幼鹰,这么多年来又一直养在身边。朝夕相处,即便是草木,都有了感情。你那朋友当真舍得将那鹰隼放飞?”
  攥紧锦被的指尖渐渐掐进掌心的肉里,有一股泼天的酸意在心里头发酵,以致,连说出口的话,都不自觉地沁着酸,他自己却丝毫未曾察觉。
  谢瑾白勾唇浅笑.
  他眼神温柔,直勾勾地注视着唐棠的乌眸,“嗯。绝无半分留恋。”
  谢瑾白本就成就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天生含情,无心朝人望去一眼,都要轻易被勾了魂,何况只这么近的距离,眼神又这般温柔。
  信誓旦旦,像是在对他许什么海誓山盟似的。
  没出息!
  唐棠在心里头暗骂了自己一句。
  他勉强将心思重新回到这个故事本身,越思索,越发现现在的境况远比谢怀瑜讲述的这个故事要复杂得多。
  倘若这故事里头的鹰隼,仅仅只是普通猛禽。在猛禽被养大,有冒犯主人之举,便是不忍伤性命,亦可将其蒙上眼罩,装笼子里,命人骑马远远将其丢到树林里,再解开其眼罩,将其放飞即可。
  可事实远非这么简单。
  谢怀瑜应当是察觉到了帝王近年来对他的杀意,因此才心生同帝王割袍断义情之念。
  谢怀瑜的顾虑是对的,若是举动稍有不慎,不但祸及自身,身边之人恐怕亦会受此事牵连。
  这件事,确是棘手。
  除非……
  唐棠心里已有了模糊的盘算,但在此之前,他还是需要试探谢怀瑜的态度。
  唐棠看向谢瑾白,“你那朋友是何盘算?”
  “自是是厌了,也倦了。当然,同那鹰隼无关。他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谢瑾白唇角勾起温柔的笑意,“他是遇见他命定之人了。他是决心要同其相携白首的。他那命定之人不喜那鹰隼,他也恐猛禽伤其所慕之人。那鹰隼已越来越强大,放飞之事已刻不容缓。我那朋友原先是想着,无论那鹰隼多强大,总归是他养的,他不惧他,大不了,这命拿去也便拿去了。
  眼下情况自是不同。
  为了所慕之人,他想好好活着。
  陪他看落霞山的落日,陪他做所有他喜欢做的事,给他买他喜欢吃的沙鱼两熟、金丝肚羹、鱼兜杂合粉、酒沾海蟹、炒蟹,以及各种小吃食,诸如党梅、甜炒栗子;荔枝、甘棠梨,还有甘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我有一个朋友系列……
  其实算是便向的露骨的告白了。
  为什么没有最直接告白呢,因为如果直接告白,唐棠十有八九是不会信的,除却两人一直敌对的关系,还有吧,他这一世其实骨子里有点自卑。
  唐棠其实也有,但是因为十六岁就被小白捡回去宠着了,所以后头就是个无忧的小公子。唐棠的遭遇比糖糖复杂得多,所以谢瑾白对两人态度也会有所不同哈。
  但是殊途同归,都是要把媳妇追到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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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微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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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番外十三
  命,命定之人?
  唐棠初时被谢怀瑜唇边温柔的笑意刺痛了眼。
  直至听见那句想要陪所慕之人去看落霞山的落日,忽地抬眼,猛地朝谢怀瑜看了过去。
  唐棠不愿多想,可若是只重了落霞山看日落这一样也便罢了,偏偏这人口中所言,无一不是他年少时钟情的吃食。
  尤其是酒沾海蟹,更是淳安人才有的吃法。
  但是,但是,他这些年少的喜好,便是连逢生都不知晓,谢怀瑜更不可能知晓。
  会不会,谢怀瑜口中所说的命定之人,根本不是他?
  只不过对方同他一样,都是淳安人?
  一切,会仅仅只是巧合而已么?
  “总之事情大致上便是如此。友人之决心,毋庸置疑。”
  谢瑾白说完,便停了下来,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唐棠,静静地等着他的回应。
  对像是棠儿这般聪明的人,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
  太过直白,只会适得其反。
  唐棠确实被谢瑾白方才那一段似是而非,像极了剖白的言论弄得神思大乱。
  他无法确定谢瑾白口中的所慕之人究竟是不是他,自是没有办法直接向对方求证。
  谢瑾白佯装没有注意到唐棠的出神,歪了歪脑袋,“未眠?”
  唐棠如同从梦中骤然醒来。
  瞥见谢瑾白歪着脑袋的动作,呼吸又是一促。
  老天,谢怀瑜定然是上苍派来考验他的。
  唐棠勉强稳住了心绪,再次恢复往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
  唐棠听见自己用尚且冷静的声音问道,“你朋友是想要在能够保全所慕之人,以及自身的情况下,彻底做一个了断,是么?”
  在提及所慕之人这几个字时,唐棠的耳尖不受抑制地红了红。
  谢瑾白自是注意到了。
  看来,方才那一番剖白,没有白说。
  谢瑾白噙着笑意,低笑出声,“是。”
  唐棠险些被这人唇边的笑意再次乱了心神。
  “我这里的确有一个法子,或许能够助你……你那位朋友摆脱当前的困境。只是……在我将这个法子告诉谢少傅之前,可否请谢少傅先回答未眠一个问题。”
  “问。”
  唐棠眸光一错不错地盯着谢瑾白,不愿放过后者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为何是我?”
  事关仕途前程,乃至自身以及所慕之人的性命,这般重大之事,为何要同他相商?
  难道不担心他会向天子告发他么?
  “我信你。”
  唐棠怔住了。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这样的答案。
  信他?
  他同他政见不同,过往立场也不同,这人到底是如何说出信他这两个字来的?
  “未眠倒是不知,原来我在谢少傅心中有这般举重若轻的地位。”
  谢瑾白笑了笑,竟未出言反驳。
  唐棠心下又是一跳。
  “昨夜我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下了。我便没有打扰你,今日腿可有好一些?”
  这个问题,今日舅舅问过他,磨之晌午前来探望他时,也曾问过他。
  他的回答皆是一样,已经好多了。
  他这腿疾是陈年旧疾,又哪里会只过一夜便好?
  不是,不是不确定谢怀瑜口中爱慕之人究竟是不是他么?
  不妨……
  不妨试他一试?
  可是……
  要如何试呢?
  可怜在朝堂之上以机敏、机辩著称的小唐大人,因着这么多年来只有偷偷爱慕的经历,从未有试探过他人心意的经验。
  “怎么不说话?可还是很疼?”
  唐棠正苦于不知该如何试探,谢瑾白的这句话倒是无意中成全了他。
  不若,顺着这人的话回答看看?
  “嗯……”
  唐棠微小弧度的,略显僵硬地点了点头。
  自年少起,便从未在人前示过弱的小唐大人,仅仅只是回答这么一个简单的一个喉音,都像是被毒哑了嗓子,发音甚是艰难。
  总归还是说出口了。
  唐棠一双耳尖更是悄然漫上血红。
  太,太羞耻了!
  都这把年纪了……
  唐棠几乎立马就后悔了。
  “我曾在军中学过一些推拿之术。你把药给我,我替你上药,再替你推……”
  “不,不必!”
  唐棠如何肯将自己这一双残腿示于谢瑾白的面前?
  听闻谢瑾白要给自己上药,唐棠当今紧张地攥住自己的锦被。
  那份试探的心思也瞬间淡去,又是冰冰冷冷模样,“不过是陈年旧疾,便不劳谢少傅费心了。”
  说罢,不给谢瑾白开口的机会,飞快地道,“还请谢少傅转告你那位友人,鹰隼属于猛禽,既已认主,自然对主人依恋非常。此番若是想要彻底斩断,怕是不死不休。未眠的建议,谢少傅那位朋友不若设法死遁。
  鹰隼见主人已死,自然也便去寻他的广阔天地,此困局也便破了。此事真正困难在于,鹰隼嗅觉敏锐,谢少傅那位友人若是想要同他那位所慕之人双宿双栖,如何死遁,届时又藏身于何处等问题兴许需要颇费一些周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向死而生,以死招,活全局。不愧是……”
  谢瑾白压低了嗓音。
  唐棠不自觉地竖起耳尖。
  只听谢瑾白淡笑着道,“不愧是足智多谋的小唐大人。”
  唐棠眼底掠过失望。
  至于在失望些什么,却是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话锋一转,谢瑾白问及了昨日留下的那一筒花茶,“昨日的花茶,喝了么?”
  那花茶……
  果是这人留下的!
  尽管心中早已有了猜测,亲口被谢瑾白证实,唐棠还是没出息的乱了心跳。
  他实在想不出,昨夜谢怀瑜究竟为何捧着一筒花茶,来到他的房中,又为何悄无声息的离开的原因。
  ——
  “为了所慕之人,他想好好活着。
  陪他看落霞山的落日,陪他做所有他喜欢做的事……”
  谢瑾白那番关于他所慕之人的剖白再次响在唐棠的耳畔。
  气恼于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人乱了思绪,唐棠语气近乎恶毒地道,“来历不明的竹筒,谁知那花茶是不是有问题,里头又是不是下了毒?”
  这话刚说出口,唐棠的脸色便苍白了几分。
  他紧紧地攥住锦被。
  为何?
  为何他的语气非要这般尖酸不可?
  谢怀瑜命定之人定然不是他。
  他这般尖酸,又是个不良于行之人,谢怀瑜根本没有理由会喜欢上。
  或许,连他那个所谓的命定之人的剖白,都不过是随口胡诌的。
  而他却傻傻地当了真,还为此浮想联翩。
  唐棠思绪纷乱的功夫,但见谢瑾白从怀里掏出一个新的竹筒来。
  谢瑾白打开盖子。
  白色的热气从竹筒里袅袅升起,一股淡淡的香气飘逸而出。
  谢瑾白轻轻吹拂着浮在竹筒上的花瓣,轻啜了一口。
  “没毒。喝么?”
  竹筒被递至唐棠的唇边。
  唐棠涨红一张脸。
  他都已经喝过了,他还如何再喝?
  这人,分明是在存心羞辱他,以报复他方才言他在花茶当中下毒的言论!
  唐棠冷着脸,“不——”
  话声未落,后脑勺被按住。
  谢瑾白倾身,吻住唐棠起皮、干涩的唇瓣。
  花茶的甘甜连同馥郁的香气,被渡至他的口中。
  喉咙本能的吞咽。
  待到口中的花茶悉数被渡至唐棠口中,谢瑾白却依然没有将人放开。
  直至,唐棠因为往了换气而呼吸急促。
  谢瑾白这才终于将人放开。
  琥珀色的液体,自唐棠的唇角溢出。
  唐棠恶狠狠地瞪着谢瑾白,眼睛湿润。
  “别这样看着我,会出事。”
  谢瑾白拇指温柔地揩去唐棠唇角的茶渍。
  唐棠耳根烧红。
  “我在花茶里加了百合,有止咳清肺之效,现在温度刚好,自己喝?”
  这语气,仿佛他方才故意不喝,要他喂似的。
  唐棠想到方才谢瑾白喂他的方式,耳尖又红了几分。
  半晌,沉默地从谢瑾白手中接过竹筒。
  方才那一口茶,唐棠压根没品出什么滋味来。
  此时自己亲口品尝,方才觉着这花茶的妙处来。
  初时并不觉得如何甘甜,甚至觉得滋味有些寡淡,及至喝第二口,玫瑰的香气,茉莉的馥郁以及百合的甘甜一丝丝,一缕缕在他的口中漫延开来。
  就连因咳嗽了两日的喉咙都觉舒服不少。
  “滋味如何?”
  唐棠不愿这人太过得意,又恐这人会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来,只好如实道,“甚,甚好。”
  “嗯,怀瑜亦觉得滋味甚好。”
  舌尖抵在唇角,一寸寸地舔过,眼神如勾。
  唐棠捏着竹筒,全然被谢瑾白这样的眼神注视着毫无招架之力,耳根后的温度就没有褪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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