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余琢稍稍松了口气。
  “今日正好无事,又听说你病了,连早朝都没去,放心不下,便过来看望你一下。是不是腿疾又发作了?如何,可有好一些?”
  “嗯,好多了。”
  等眼睛逐渐地视线光线,唐棠这才将书给放下,从躺椅上坐起。
  余琢下意识地伸手去扶。
  唐棠冷冷地道,“我残废的是腿,不是身子。”
  余琢只好无奈地收回了手。
  唐棠吩咐丫鬟,去搬来一张椅子。
  丫鬟搬来椅子,余琢便在唐棠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你这么盯着我瞧,做,做什么?”
  余琢一落座,便发现唐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瞧,当即大为不自在地道。
  “你今日心情瞧着很好,可是有什么喜事要同我分享?”
  “你看出来了?”
  余琢摸了摸自己的脸。
  在朝中为官的这些年,他自认为早已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尤其是自担任禁军指挥使以来,为了让自己瞧起来更加威严,是整日不苟言笑,唯恐会被人小觑了去。
  日久天长的,便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亲吏,见了他,也没有不胆寒忌怕的,他自觉他的脸上应该是没有过多的表情才是,也不知唐棠到底是怎么瞧出他心情很好的。
  余琢今日心情确是很好。
  他凑近唐棠的耳畔,在唐棠的耳畔简单快速地低语了一番。
  闻言,唐棠脸色微变。
  他猛地抬眸看向余琢,“你,你说什么?今日朝堂之上,圣上命谢怀瑜继续主持推行新法,谢怀瑜却以能力不足为由婉拒,且递交了请求免去其首辅之职的奏折?”
  “是。因为早朝时谢怀瑜向帝王上奏疏请罪一事,现在朝堂上下都同煮沸的锅水一般。我听闻——”
  余琢压低音量,“谢怀瑜之所以主动请求免去其首辅一职,乃是因为其前夜遭受刺客暗杀一事。有传闻,暗中派人刺杀谢怀瑜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圣上念及同皇后的结发夫妻情谊,并未发落皇后,只罚皇后禁足一个月。据闻谢怀瑜对此大为不满,同圣上起了争执,两人不欢而散。”
  ——
  “叫哥哥。”
  “放,放肆!”
  “不是想让我放弃继续推行新政一事?叫声哥哥,我便应允你。”
  唐棠心脏狂跳。
  他从不是一个自作多情之人。
  可这个时机太巧合了。昨日谢怀瑜才同他提过愿放弃继续推行新政一事,今日便忽然上奏折,主动请求辞去首辅一职……
  唐棠身体不自觉地前倾,手臂紧紧地抓住余琢的胳膊,语气急切地问道,“圣上呢,圣上是如何回应的?圣上拒绝了么?圣上是不是拒绝了?”
  应该不会同意吧?
  首辅的废立可非同小可!
  余琢的视线,落在唐棠握住其胳膊的受伤。
  他勉强拉回心神,“圣上起初自是不允,毕竟,即便是养了多年的狗,也该有感情了不是?何况,谢怀瑜同那位,又是那样的关系。”
  余琢语气轻蔑。
  唐棠抿起了唇。
  余琢并未注意到唐棠的不悦,仍旧继续道,“总之,据闻在今日朝堂上,圣上同谢怀瑜二人也起了一番争执。最后的结果是,谢怀瑜被免去首辅一职,被罚俸禄一年。只可惜,天子没有就势罢去他少傅的官职!已有多位御史大夫准备联名上书,趁此机会痛数谢怀瑜的诸多罪状,非将此佞臣搬倒不可。若是能够一举将谢怀瑜扳倒——”
  余琢自顾自地说着,越说越兴奋,眼底划过一抹阴狠。
  注意到从方才起,唐棠便一言未发,余琢倏地顿住了话头。
  他笑了笑,笑意却并未抵达眼底,“未眠,你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
  唐棠松开了余琢的胳膊,坐直了身子,他眼神平静地同余琢对视,“磨之,你想说什么?”
  余琢也并未同唐棠兜圈子,他直截了当地,一脸阴郁地问道,“未眠,你是不是,还心悦他?”
  作者有话要说:是哒,不用怀疑,谢怀瑜深夜夜闯唐棠房间,陪了一晚上,等唐棠睡沉之后,放下花茶就走啦。
  为什么要留下花茶呢?
  当然是为了让唐棠知道他来过啦。
  谢怀瑜这个心机BOY~~~感谢在2020-09-13 22:39:58~2020-09-14 19:10: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三至十七 50瓶;狸夫人 10瓶;芷爱余生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3章 番外十二
  余琢未曾指名道谢。
  他相信,未眠定然清楚,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唐棠也确实听名表了。
  他的眼神不躲不避,“若我说是呢?”
  余琢瞳孔骤然一缩。
  他倏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双手激动地放在唐棠的肩上,“未眠,你疯了?!若不是因为谢怀瑜,你的腿如何会每到阴天,下雨便隐隐作疼,如何每年冬天,都要深受几次剔骨剜肉之痛,更是落一个终身不良于行的病根?
  若不是因为谢怀瑜,你又如何会家破人亡,吃尽苦头?谢怀瑜害你到今时今日这般的境地,你竟还钟情于他?你是不是犯……”
  意识到即将要说出口的那个字未免太过伤人,余琢生生将其咽了回去。
  唐棠眼神冰凉,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说啊。磨之你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下去了?你是想要骂我犯贱?”
  “犯贱”两个字从唐棠的口中说出,令余琢瞬间苍白了脸色。
  仿佛被冠以这两个字的人是他一般。
  “未眠!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又何必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余琢按着唐棠的肩膀收拢了力道,唐棠面无表情地道,“余磨之,你弄疼我了。”
  听见唐棠连名带姓的唤自己的字,余琢心头一震。
  如梦初醒一般,余琢松开了唐棠。
  他仓皇地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比唐棠这个病人还要更苍白几分,“抱,抱歉。”
  自从成为天子近臣,升上禁军都指挥使这个职位之后,恩宠日盛的余琢行事便越发极端。
  为官者,为在民求福祉,绝不是为了铲除异己,党同伐异。
  恐他日余琢会在权力当中迷失自己,渐忘初心,唐棠不得不放缓了语气,他神情严肃地道,“我同谢怀瑜有着私人恩怨是一回事,我不想他辞去首辅一职,又是另外一回事。
  天子治国,讲究的是平衡之术。磨之你可曾想过,为何近年来,天子频频重用淳安出身的官员,又为何频繁升你我二人的官职?”
  不等余琢回答,唐棠便接着道,“因为圣上十分清楚,谢怀瑜今时今日在朝中的地位,无人能够动摇,所以,他必须找一个人,或者是培植一股势力,一股受他恩惠,听命于他的实力,与之抗衡。你我,便都是那股同谢怀瑜相抗衡的势力。如今,我们同谢怀瑜是势均力敌的,所以圣上放任我们往朝中安排淳安出身的官员,放任我们同谢怀瑜相斗。可一旦平衡的局面被打破——”
  那么,天子下一步要清除的对象,便会是他们。
  余琢不是出入官场的新官,不必唐棠将话言尽,他便听出了谢怀瑜若是被弃用之后,他们将会面临的暗藏的凶险。
  “照你这么说,谢怀瑜除不得了?”
  这些年,唐棠之所以一直汲汲于官场,努力走上高位,无非,就是让自己成为那个制衡谢怀瑜的平衡,如此,皇帝便不会容不下独大的谢怀瑜,谢怀瑜也便暂时无性命之忧。
  谁曾想,谢怀瑜会亲手破了这层平衡。
  棋盘被谢怀瑜亲手给推了个七零八落,唐棠现在心里头也是乱得很,不知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于公于私,唐棠亦不想谢怀瑜长居首辅之位。
  于公,他同谢怀瑜所持政见不同,少傅一党越是强盛,他们淳安党人便越无话语权。
  于私,他更不想谢怀瑜独得皇帝恩宠。
  登高跌重。
  所谓最是无情帝王心。
  人人都言谢怀瑜恩宠正盛,不知多少眼睛眼红着,可这份恩宠背后所暗藏的杀机,又有几人知晓?
  纵古观今,得天子盛宠者,又有几人能真正善了?
  但是,谢怀瑜现在提出卸任首辅之位的时机确是不对。
  此举着实太过唐突,也太过冒失。
  根本不像是谢怀瑜会做出来的事情……
  余琢还在等着他的回答。
  唐棠心思纷乱,却也还是分神答道,“至少不是现在。”
  余琢仔细观察唐棠的神情,未曾瞧出些什么端倪来。
  日头升至中天。
  唐棠的身上还披着裘袍,躺椅旁又生着炭火,即便是畏冷如唐棠,也难免觉得有些热了。
  唐棠命丫鬟将木制的轮椅给推来。
  拒绝丫鬟的搀扶,唐棠一只手撑在轮椅上,再缓慢地挪到轮椅的位置。
  余琢瞧着唐棠行动艰难的模样,心中又是一痛。
  谢怀瑜……
  难道真就拿此人毫无办法了么?
  “未眠,抱歉。”
  犹豫再三,余琢还是将这句道歉说出口。
  唐棠抬眸。
  “就是,刚刚,我误会你了……一时间,有些口不择言,我向你道歉。”
  未眠全然是为了他们淳安淳安派系一干官员的性命着想,他却以为未眠还对谢怀瑜余情未了。
  “不,你没有误会我。”
  余琢倏地看向唐棠。
  唐棠却是转过头,对身后的丫鬟道,“日头太晒了,推我进去吧。”
  “是,表公子。”
  丫鬟推着唐棠进屋。
  余琢望着离去的唐棠,长袖中的拳头握紧,神情阴鸷。
  谢怀瑜!!
  是夜。
  唐棠沐浴完,合衣躺在榻上。
  房内的蜡烛都已经熄了。
  屋内,止他一人。
  今日一整日都无所事事,无非也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白天睡了太长时间,夜里睡意全无。
  当然,唐棠今晚之所以了无睡意,不仅仅是因为白日睡了太久的缘故。
  一个,两个时辰过去……
  庭院寂静,只隐约可听芭蕉在夜风的吹动下簌簌地响。
  阒黑的夜色里,唐棠轻笑出声。
  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不过凭借一个精致的竹筒,逢生不寻常的反应,便在丝毫无确切证据的情况下,认定这竹筒归谢怀瑜所有,认定对方昨日夜里来过他的房间。
  多大的脸。
  退一万步,便是那人昨晚来过又如何?
  又岂会夜夜都来?
  腿部隐隐作疼。
  唐棠这才想起,今晚沐浴过后,忘涂续筋生肌药膏了。
  往日,沐浴过后做的头一件事便是抹这有止疼之效的续筋生肌膏。
  坐起身,下了床,点亮屋内的烛火。
  回到床榻,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瓷盒来。
  打开瓷盖,一股异香溢出。
  唐棠缓缓脱去身上的亵裤,掀开锦被,指尖捻了点药膏,抹在大腿处。
  当年血肉模糊的疤痕,因着这些年有陆续涂抹续筋生肌药膏的缘故,已然瞧不出任何痕迹了。
  可因为他的腿疾没当年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的缘故,即便是他后来遇见逢生,有这续筋生肌药膏,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止疼祛疤,无法当真起到续筋之效。
  他的根骨从根本上受损得太过厉害。
  这些年若不是有这续筋生肌药膏,只怕是当真残了,终生只能困在榻上或是轮椅之上。
  脚步无声。
  头顶上方的一片烛光被挡住,唐棠心神一凛。
  反应极快地拉过锦被,盖住双腿,抬眸戒备而又凶狠地瞪向来人。
  尽管方才只是惊鸿一瞥,谢瑾白却还是注意到了藏在锦被之下,那双过于纤细的双腿。
  那是因为常年缺乏行走,导致双腿肌肉萎缩,才会使得双腿呈现一种病态的纤细。
  谢瑾白在床畔坐了下来。
  唐棠的双眸仍是死死地盯着谢瑾白。
  攥住锦被的指尖用力以致泛白,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以及几不可见的自卑。
  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残缺示于人前,何况,还是自己所慕之人的面前。
  这人方才,是不是什么都瞧见了?
  此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他们二人的距离又离得这般近,唯恐谢怀瑜会听见自己过于失序的心跳声,唐棠的唇角扯出讥诮的弧度,“谢少傅深夜来访,不知有何指教?”
  “嗯。确是有一件事,困扰怀瑜心中许久,故而希望小唐大人能够为怀瑜指点一二。”
  谢怀瑜半夜来他房间,自然不可能仅仅只是为了瞧他的。
  心里头自是在意,究竟是何事能够困扰到这人,嘴里却还是带刺地道, “只怕未眠才疏学浅,见识粗鄙,帮不上谢少傅的忙。”
  “小唐大人过谦了。满朝文武,谁人提及小唐大人,不夸赞小唐大人有一颗七巧玲珑之心?未眠此事,同旁人说了无益,反而极为容易生出其他枝节。若是困扰怀瑜之事有人能解,非小唐大人莫属。”
  谁人不喜听人戴高帽?
  这人方才,应该是什么都没瞧见吧?
  就连唐棠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神情放松了不少。
  唐棠装出一副漫不经心地模样,“如此,便说来听听罢。”
  谢瑾白同唐棠当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如何没有听出出这人的口是心非?
  眼底掠过淡淡宠溺的笑意。
  片刻,缓缓开口道,“我有一个朋友,他年少时捡了一只羸弱的幼鹰。人人都言鹰隼是猛禽,野性难驯,我那朋友却是不信。并非不信猛禽难训,而是自负这天下事,无一能难住他。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