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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喝了几十年的花茶,他如今,反倒不习惯喝偏苦的绿茶或是黑茶。
  当天晚上,少傅府各大门口,均站有几名宫中禁军。
  天子盛怒。
  不但软禁了谢瑾白,还派了禁军看守少傅府。
  帝王亲口下令软禁,且派了禁军看守少傅府一事,不到一日,便经由各家的耳目,传至颍阳大小官员的耳中。
  “谢怀瑜此番,应是再难翻身了!”
  在外头奔忙了一整日的俞自恒,听闻心腹报告此事,回到府中,便将谢瑾白同帝王闹翻一事,告知了给了唐棠,并且得出,谢瑾白今后将彻底失宠于帝王的结论。
  书阁的塌上,临窗而坐的唐棠,手中的话本险些没能拿稳。
  他错愕地抬起头,“谢怀瑜今日不是未曾去上早朝么?”
  一个未曾前去上早朝的人,如何再次同天子争执,并且将天子惹怒?
  “听闻是天子前去少傅府,二人不知因何缘故,再次起了争执。天子当时便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府。随后,便派了禁军,以保护谢少傅安全为由,看守少傅府的各大出入门口——”
  忽地,俞自恒语气一顿,困惑地问道,“对了,小棠,你如何知晓那谢怀瑜今日未曾前去上早朝?”
  唐棠握着话本的指尖收拢,“昨日磨之来过,说是谢怀瑜被罚了禁足。既是被罚禁足,不得出府。既是不得出府,想来亦不曾去早朝。”
  俞自恒点头,磨之昨日前来府上之事,他亦是听府中下人禀告过。
  “谢怀瑜为讨天子欢心,枉顾各界反对的声浪,力主推行新法,此乃倒行逆施。此次,谢怀瑜得罪于帝王,正是将他拉下首辅之位的大好机会,你同其他几位大人可联名上书,主张废除新法。若是顺利,首辅空出,你便可取而……”
  唐棠淡声道,“然后,待他日帝王对我心生忌惮,欲除之而后快么?”
  “小棠,慎言!”
  身为臣子,岂能妄议天子。
  唐棠却是继续道,“当今圣上的性子,舅舅想必是清楚的。那位生性多疑,除了他自己,怕是谁都不会信。首辅之位,又其实那般好坐的。他待谢怀瑜尚且如此,他日,无论是谁坐上那个位置,下场只会坏过谢怀瑜。”
  俞自恒沉默良久。
  他辅佐过两个帝王,可以说是看着这位年轻的帝王长大的,对这位年轻的帝王的脾性又何曾不了解?
  半晌,叹了口气,“你年纪轻轻,看得倒是透彻。也罢,自古伴君如伴虎。只当个龙渊阁大学士也没什么不好。你腿疾尚未痊愈,舅舅便不打扰你休息了。你自己也要早点休息,莫要再忧心朝政之事了。知道了么?”
  “嗯。外甥晓得。”
  俞自恒出去后,唐棠陷入沉思。
  天子已经于昨日朝堂之上,下令软禁谢怀瑜,今日为何又多此一举,甚至还派了禁军?
  舅舅方才提及,是天子去的少傅府……
  唐棠脸色倏地一变。
  莫不是天子去的少傅府,知晓了谢怀瑜昨夜曾出府过?
  更甚者,知晓他昨夜一宿未曾回府?
  心绪纷乱,手中那本平日里最爱看的话本,都无心再读下去。
  今夜那人应是出不了府了吧?
  意识到自己竟当真生了不该有的期盼之心,唐棠铁青了脸色。
  他大力地摊开放在膝上的话本,强迫自己再次沉浸到话本里头去。
  那人出不出得了府,同他有何干系?
  “抱歉,谢少傅,天子有令……”
  少傅府,谢瑾白尚未走出府中大门,便被守在门口两名禁军齐齐拦住了。
  “我不出府。只是先前已同唐大人有约,今日注定要失约,故而特意写了一封道歉函。圣上有令,我府中之人亦不得外出。可否烦请军爷替我跑一趟俞府,将这封书信,交予唐大人?”
  两名禁军面面相觑。
  如今虽被软禁在少傅府,他到底还是朝中大臣,言语又这般客气,不过是转交一封书信,两位禁军稍作犹豫之后,答应了。
  其中一人继续守在门口,另一位跑一趟俞府。
  “你,去做什么?”
  深知以谢瑾白的身手,若是有心擅自离府,门口的几个禁军根本看守不住。
  身为禁军都指挥使,自天子亲自下令对少傅府严加看管,余琢便一直暗中密切留意少傅府的动向,只等着抓住谢瑾白的辫子,好到天子面前参他一本。
  眼见其中一名禁军守卫,擅离职守,余琢从暗处现身,将人叫住。那军卒先是吓了一跳,见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赶忙下跪行礼,更是不敢有所隐瞒,将谢瑾白委托他转交书信一五一十交代了。
  余琢眉眼冷沉,“转交给唐大人的书信?”
  “回禀都指挥使,谢少傅是这般交代的。”
  “信呢?”
  军卒从怀中,取出谢瑾白托他转交的信,恭敬地递呈给余琢。
  余琢伸手,将信接过,“这封信就交由我吧,回头我拿去给唐大人。”
  军卒自是不会有异议,“是。”
  余琢将信置于袖中,“回头若是谢少傅问起……”
  “属下会告知谢少傅信件已亲手送到唐大人手中。”
  “嗯。”
  余琢嗯了一声,挥手让那名兵卒走了。
  戏做全套。
  挥手让那名兵卒走之前,特意吩咐了,让那兵卒在街上巡视一番,等时辰差不多了,再回少傅府站岗,以免惹谢瑾白怀疑。
  望了眼已经走远的兵卒,余琢方才疾步走至僻静的角落。
  从怀中取出火折,点亮,就着火折,拆开信封,从中取出信笺,打开——
  信笺上一片空白。
  余琢不信邪。
  又将信笺正反两面都仔细看了看,甚至还将信笺靠近火折,信笺上依然一片空白。
  余琢仔细检查过信封,信封里头并无夹层,亦没有多余的小纸条。
  余琢脸色微变。
  调虎离山?
  没有惊动门口的军卒,余琢□□跃入少傅府。
  他先是去搜的谢瑾白的房间,没在房间里找到人。
  遂踹开童仆阿尧的房间,拽起刚要准备入寝的阿尧的衣领,眉眼冷肃地问道,“你家四公子呢?”
  “咳咳咳咳。”
  衣领被抓住,掐住了喉咙,很不舒服,阿尧咳嗽着,有些费劲地开口道,“四公子说,说他去,去俞府找,找唐大人了。若是都指挥使要去圣上哪里告发,尽,尽管去便是了。无需,无需给他留颜面。”
  闻言,余琢阴沉的脸色简直要滴出水来。
  余琢之所以这般费尽心思地守在少傅府府外,的确是等着抓谢瑾白的把柄。
  可若是谢瑾白要去见的人是唐棠,若是一旦他去天子面前告发,唐棠无疑亦会受到牵连。
  可恨!
  谢怀瑜简直可恨!
  余琢恨恨地松开了阿尧。转身,出了院子,□□离开少傅府,赶去俞府。
  “咳咳咳——”
  阿尧捂住还是有些难受的脖子,走出房间,看着立于回廊下的那抹修长身影,不解地道,“四公子,您为什么要,要戏耍都指挥使啊?万一都指挥使当真去身上那里参您一本……”
  圣上若是治罪下来。
  岂不是很冤么?
  谢瑾白回过头,“谁说本大人戏耍他?”
  阿尧到底跟在谢瑾白的身边这么多年了,主仆二人多少有些默契。
  他渐渐地睁大眸子。
  不,不是吧?
  莫不是四公子当真要抗旨,偷,偷溜出府?
  作者有话要说:嗯,答应过小唐大人,再不失信于他,所以千难万难,谢怀瑜也会去见媳妇哒。
  ——
  这两天,我被后台的收益惊呆了。
  这么凉,是真实存在的么?!!!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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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番外十七
  敲门声响起时,唐棠刚要熄灯。
  “谁?”
  声音充满戒备。
  “是我。”
  余琢的声音。
  唐棠一瘸一拐,前去开了门。
  “磨之?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唐棠身上披着外衫,里头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显然是准备就寝了。
  完全不是待客的礼仪。
  谢怀瑜不可能在房间里。
  余琢马上意识到,他是又被谢瑾白摆了一道。
  命禁军转交书信,空白的信笺,童仆阿尧的说辞,一环扣一环,全是戏耍他的手段。
  目的不可而知。
  或许,是发现了他的暗中监视,并且因此不满,故而故意整这么一出。
  当然,也有可能仅仅只是出于无聊。
  谢怀瑜那样的人,什么无聊的事,都有可能干得出。
  意识到自己上了当,想要转头就走,不成,会惹未眠怀疑。
  “进去说?”
  唐棠疑惑地瞧了余琢一眼,思考片刻,微点了点头,“你进来吧。”
  侧开了身子,好方便余琢进来。
  余琢进了屋,不动声色地迅疾扫了眼房间,没发现里头有藏人的痕迹。
  “坐吧。”
  彼此深交这么些年,多少瞧出好友今晚心情不大好,唐棠什么也没问,只是拢了拢身上外衫,在乌木圆桌后的圆凳上坐下,又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
  动手给两人斟茶。
  “谢怀瑜被软禁一事。”
  余琢这一趟来的冒失,完全是冲着要将谢怀瑜逮到,带回少傅府的目的。
  因此,在唐棠只披了件外衫,里头还只穿了件里衣的情况下,他便知道,自己冲动了。
  若是方才未眠不是只披着外衫便来开门,他意识到情况不对,他不会在冲动的支配下,那句“谢怀瑜是否在你房中”早已脱口而出?
  若是方才他当真那么问了,只怕未眠早已让他走人,而不是像眼下这般还会请他进屋。
  以未眠的性子,定然会认为遭到侮辱,未必会同他就此绝交,但定然会对他有所疏离。
  也许,这才是谢瑾白的真正目的?
  仅仅只是这么一想,余琢便不由吓出一阵冷汗。
  余琢顺势坐下,正式开口前,想了无数个借口,想着究竟要怎么才能将他此次的冒失之举找一个由头。
  未曾想,到头来,竟还是要拿谢怀瑜之事来遮掩。
  唐棠将手中斟满的那杯清茶递过去,“嗯。舅舅同我说了。”
  递茶的手很稳,半点没有将茶水洒出。
  可若是仔细看,分明能够看出,握着茶杯的指尖过于用力了。
  昨日从俞府离开后,余琢便始终拒绝自去深想两人于昨日在院子里的那一番谈话。
  谢怀瑜是未眠腿疾,以及家破人亡,甚至是导致他这些年吃够苦头的罪魁祸首,未眠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他,又怎么能够还喜欢他?
  余琢将唐棠递来的茶杯接过,拿在手里,又哪里有品茗的心思?
  若是换成以往,他定然早就兴奋地同未眠分享这个好消息,顺便再讨论他们接下来该如何对付谢怀瑜。
  眼下,未眠心中指不定因为谢怀瑜被软禁一事而忧心。
  搞不好还心疼上了。
  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谢瑾白坏事做尽,同帝王又是那样不干不净的关系,未眠却还是一头扎进去?
  唐棠喝了口手中的清茶,平静地置于桌上,“你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余琢知晓好友是误会了,以为他此次来访,便是为了要这么一个答案。
  昨日回去后,一个人时,不是没有深想过。
  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个缘由来。
  “为什么?”
  余琢这问题问得没头没脑,唐棠却是听懂了。
  “不是你说的么?我犯——”
  “未眠!”
  余琢突兀地打断唐棠对自己的自贱。
  唐棠却是垂着眉眼,唇角扯出讥诮的弧度,“不是还在记恨你昨日的口不择言,是很多时候,我自己便是这般想的。”
  唐棠再次喝了口杯中的茶,目光落在碧绿沉浮的茶叶上,“我这双腿,是被他亲口下令打断的,落一个终生不良于行的毛病不说,每到阴雨湿冷天气,都要死去活来个几回。冬日下地走路,更是每一步都像是有万根细密的针在戳着我的腿骨。
  当年,谢怀瑜因巡按淳安不利,回京被贬。我阿爹亦因为赤丈河决堤,导致洪水倒灌入城,死伤无数,被贬为山匪横生的扶风县县令。兄长死在山匪出没的迎亲路上,阿爹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死在扶风县任期上。那年,我终于从洪水里死里逃生,几经辗转,去的扶风县,得到了便是这么一个家破人亡的消息。
  我应该是恨他的,恨透了他才是。
  可是……磨之,当年,在我被山匪所俘,和逢生被困严虎寨,他率军上山,将我受伤的我救出,抱上马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这么多年,我从未停止过想他。
  他早就不记得我了。
  他救我,让浑身是血的我跟当时已然权倾朝野的他共乘一匹,只是因为我受了伤。
  世人都言谢怀瑜惑主,是个佞臣,罪该万死。
  言他手段残忍,过于赶尽杀绝。可这些年,他究竟做过什么惑主殃国之事?
  扶风县山匪肆虐,是他亲自平叛。苍岚大狙侵犯北野边境,亦是是他督军北野,九死一生,换得北野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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